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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月影翘

睁开眼,眼前尽是一片氤氲的雾色。乳白色的雾水像轻纱一样一缕一缕从肌肤间滑过,凉丝丝的,让人不禁精神一振。

偶尔有阵微风吹过,前方的‘纱帘’随风而逝,一个伟岸而又熟悉的身影渐渐浮现眼前。阿信望着那神秘的背影不禁神情一震,心中说不出的百感交集。

“师傅!师傅……”呐喊声远远传出,荡起阵阵回音。

阿信站起身拼命的朝那背影奔跑,雾气飞也似的从两旁掠过,却始终拉近不了距离,那令其憧憬的背影依旧是遥不可及。渐渐地阿信没有了力气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就在这时那熟悉的背影处传来了一声铿锵有力的质问。

“何为剑?”

“何为剑术?”

“何为剑客?”

话音一落,身形渐隐,周围的雾气又将他笼罩。

忽然一股郁闷感觉涌上胸口让人喘不过气来,阿信不禁从梦境中挣扎醒来。迷糊间听到有人在谈话。听声音好像是俪珍,另一个却不认识。只听她说道:“大夫,真的没有办法了么?”而后又听到一个老人的叹息声,“他身中剧毒世所罕见,能保命不死,实乃是他内息深厚方能至今尚存,若是换做寻常人只怕一时三刻便已肝肠寸断。纵是如此,他只怕也活不过下个月的今天。恕老夫无能为力,还请姑娘另请高明吧!”却又听俪珍焦急的说道:“大夫。你是这方圆几百里最好的名医。你若不成,那还有谁能救他?”那大夫又叹一声说道:“生死有命,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老夫告辞。”

那大夫走后,俪珍便在那里独自哭泣。听到她这样关心自己,阿信心中实在深受感动,不忍她这样伤心便不再装睡,唤她过来。

俪珍坐在床边,眼中含着泪水,轻轻说道:“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说完泪珠儿已经滚滚落下。阿信望着她泪水扑簌簌的掉下来,早已将自己身中不治之毒的事情抛到了脑后。他拉着她的手,说道:“只要你没事,再大的苦我都不怕。”俪珍扑在他怀里,哭道:“你为什么待我这样好?为什么?”阿信心中思绪如万马奔腾,久久不能平息,他自打在孤魂岛上第一眼见到了这个女人,就已经注定要为她付出一切。

爱情,总是来的太快,太可怕。

“当当当……”就在这时,外边鸣锣四起,嘈杂之声遍布。俪珍走到窗边瞧了瞧,对阿信说道:“不好!是倭寇来了!”阿信赶紧拿上佩剑对俪珍说道:“定是他们派来追杀我们的,我们赶快走。”结果他这猛地一起身,牵动伤势,只觉的天旋地转,俪珍连忙扶住他,柔声说道:“我扶着你。”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绵绵,此刻就算有再大的苦难,他们也是不怕的了。

他俩从客栈出去后,一路往北逃去,一路上见灾民络绎不绝,无数的百姓流离失所,人人都是愁容满面。家园破碎,亲朋离别,俪珍见到此情此景心中也好生难过,不由的叹道:“唉,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世上苦的永远都是老百姓。”阿信停下脚步,俪珍搀着他立在道旁,“苦难终究不会长久的,幸福美满的一天总会到来的,只要我们能齐心协力何愁倭患不绝。”说完后阿信又剧烈地咳嗽起来。俪珍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怎么样,好些了么?”阿信咳得厉害只能对她摆摆手。俪珍说道:“这样赶路也不是办法,前边有间破庙我扶你过去休息一下再走吧!”阿信点点头,跟俪珍去了那间破庙。

推开庙门黑漆漆的,俪珍扶阿信在神龛下坐下,自己去捡了些枯柴来生火。这破庙之中别的没有,枯柴烂枝倒是不少,火很快就升了起来。俪珍便坐在一旁,看着阿信在那里打坐疗伤。

过得好久直至月亮升起阿信才睁开眼,见俪珍正望着自己,他瞥了瞥身上然后问道:“俪珍姑娘,在下脸上有东西么?”

俪珍转过头去望着火堆,金黄色的火焰在她清澈的眼波中闪烁着光辉,她脸颊微微泛起红晕柔声说道:“你我患难与共,同历生死大劫,这姑娘二字便去了罢!我小名叫珍儿你若不嫌弃便也这么叫吧!”

阿信不禁也红了脸,点点头说道:“珍儿,这一路上可苦了你,都是我连累你。”

俪珍摇摇头说道:“哪里,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也不会……。”说到这里俪珍不禁再次哽咽。

阿信笑笑,说道:“人谁无死,何必执着于生死。况且这毒虽然厉害,可却不一定能要了我的命。”话虽然这么说,可是阿信心中着实没有把握解了这毒。“而今之计我的伤势并不要紧,咱们得先去少林寺通知他们,倭寇要对福远大师下手,叫他们加强戒备。”俪珍应道:“我听你的便是。这福远大师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不去杀慧明方丈?”

阿信道:“福远大师是慧明方丈的师叔,乃是当世神僧,不仅佛学精湛,而且论武功的话恐怕当世已经无人能出其右。”

俪珍道:“那么这么一来我们倒是也能放心了。”俪珍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阿信倒看不出放心,反而一副忧心重重的样子说道:“可是福远大师闭关参禅二十年,至今已是古稀之年,再遇上像佐佐木这样的高手,恐怕胜算无几。”

俪珍正想安慰他几句,突然见阿信拾起了地上的剑,小声说道:“快把火扑灭。”

火光一灭,庙里再无半点光亮,两人悄悄走到门前,顺着破败的门窗向外望去。漆黑的林**上,驰来八个人,七人打扮形态一致,瞧这七人身形脚步显然是会家子,另一人则要差上许多。八个人跑动间手里的兵刃在月光下跃动着寒光,是倭刀!这八个人中,七个人竟是出自当日孤魂岛上那十三名高手。可是阿信看到这里心里好奇,不禁“咦”了一声“怪呀,真是奇怪!这八个人怎么看起来不像是在赶路,倒像是在逃命。”

突然之间,黑影一闪而逝,八个人已经变成了七个人,那个武功稍逊的已经不见了踪影。乌云遮月,黑影又是一闪,七个人又只剩下了五个人,此情此景着实恐怖,待到跑到庙门前时,只剩下了三个人。

俪珍瞧着他们跑过来似乎是想进庙里躲躲,便对阿信说道:“我们到佛像后边躲起来吧!”阿信点点头,两个人便跳上佛龛藏在了大佛的身后。

俩人刚刚藏好,倭寇三人便狼狈地冲了进来。三个人进来便一个个的扑倒在佛前,一个劲儿的磕头嘴里还念念有词。

俪珍小声说道:“刚才真的是妖魔作怪么?”

阿信也小声说道:“魔由心生,万般恶鬼皆由人为,刚才那定是一位武功奇高的武林高手。”

那三人拜着拜着,忽的一阵阴风吹过,庙门敞开。三个人齐声尖叫,拿着刀颤颤巍巍的缩在一起,不住四处张望。

“嘿嘿嘿嘿”一声尖锐的笑声在庙堂上回响,如刀刮铜锈般尖锐,在这黑暗诡异的气氛中显得更加恐怖。

倭寇三人中为首的一个,战战兢兢地说道:“你……你究竟是人还是鬼?”他这几句话用的是汉语,想来他是把这当成了明朝恶鬼。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好长时间都没有回应,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鬼。三个人动也不敢动紧紧盯着门窗。就在这时,“我们乃是阎罗王座下黑白无常是也,你们几个作孽太多,阎王派我们索命来啦!要让你们死后个个下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削鼻拔舌,永世不得超生!”

说完后倭寇三人更是被吓得不轻,他们虽然听不懂什么黑白无常十八层地狱,但是刀山油锅,削鼻拔舌他们还是明白的。可是身在佛像后的阿信与俪珍两人有些好奇,怎的外边会如此安静呢?两个人小心翼翼的向外面看了一眼,却见有两个人持刀分左右各自躲在了门两边,剩下的那个仍在原地时不时发出几声颤音,可他看来并不显得恐惧。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外面的是武林高手,所以才故作文章,好叫敌人上钩。待会儿等那神秘高手一进门,他们三刀齐挥,这破庙又黑又乱,纵使武功再好只怕也要着了道儿,这三个倭寇心机不可谓不毒。

猛然间,只见一黑影从门口飞掠进来,阿信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叫道:“门内有埋伏!”三倭迎头便砍,片刻间血花四溅,肢体横飞,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三倭见强敌受死,心里不禁大为愉悦,仰首狂笑。而后他们对着大佛后的阿信俪珍二人生硬的叫道:“里边的人,出来!否则死!”

阿信思来想去,自己身受重伤,若在平时自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可如今别说他们三人,就是一人在此自己也未必是他敌手。俪珍身手虽好,但终究是不敌三倭,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待会儿我与三倭拼命周旋,只盼能拖得一时三刻好教珍儿能逃出去。

三倭吃不准后边是不是有诈,一直不敢过去,几个人把大佛围了起来。庙里伸手不见五指,有个黑影在佛像左侧晃悠,其中一个倭寇悄悄走近。没走几步只听咕噜一声,有个东西滚了下来,这名倭寇小心翼翼的弯腰去捡,却见是一块黄橙橙的金子,足有婴儿拳头大小。他瞥了一眼其他两名倭寇,见他们没有察觉便将那金子偷偷揣进怀里。

这时他心想,这人躲在里边不敢出来一定是个无能胆小之辈,我何不自己进去杀了他独吞钱财,否则等他出来到时候这钱就得三个人分了。

他对那两名倭寇叽里咕噜说了两句,然后便自己跳上了神龛,他刚转身到佛像后边,突觉心口一凉,一把锋利的匕首已将他心脏刺穿,他还未曾发出呻吟便已倒下。外边两人听到有动静,便用倭话喊他,却听到有人叫道“大爷!金子都给你,你别杀我!”两倭听到金子都是为之一振,急忙跳上去。其中一个跑得快,率先窜到了佛像后。只觉寒光一闪,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另一人眼见有诈便退了下来,他拔出长刀在下边叫喊,要他从后边出来,否则就要放火烧庙。

一声轻叱,俪珍飞跃下来,挺剑便朝倭寇刺去。倭寇挥刀隔开反手一刀朝俪珍劈来,俪珍举剑便挡,借着这一刀之力向后腾空倒翻出去,脚尖在梁柱上一点复又刺来,岂料那倭寇手腕一扬,数点寒星暴射而来,俪珍不得不变招击落暗器,但是却怎么也避不开藏在暗器后边那汹涌澎湃的一掌,俪珍被这一掌震得内息翻腾吐血而落。

倭寇大笑,走到她身边细细打量,一望之下不由得惊为天人。他纵声狂笑几声,说道:“嘿嘿!好!花姑娘大大滴好!”说着便用刀去挑她衣衫。突然又是一声狂吼,阿信从佛像后边跃出朝那倭寇刺来。这一刺剑招虚浮明显内力不足,那倭寇毫不费力便将阿信一脚踹飞。

然后那倭寇瞧也不瞧他一眼,径直走到俪珍跟前,一把撕破她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俪珍伸手去遮掩却被那倭寇强行拿开。倭寇将她按倒在地,贪婪地嗅着俪珍身上的少女芳香,俪珍发出屈辱的哭喊,推搡着倭寇的身体,但这却让他更加的兴奋。他粗暴的蹂躏着俪珍起伏的胸膛,贪婪的亲吻着她白皙的粉颈。倒在一旁的阿信看到这一幕,更是发出了痛苦的嘶吼:“禽兽!放开她!”他几次想要站起身来,却总是有心无力。他好痛苦,好恨,恨自己不能保护好她,眼中的热泪终究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他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她受到这种折磨。

“住手!放开她!你这猪狗不如的禽兽!”不管阿信怎样喊叫,那倭寇始终不予理会。望着她留下的屈辱的泪水,听到她痛苦近乎绝望的嘶喊,在阿信的精神临近崩溃的那一刻!仿佛全身充满了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皮肤开始发红,红的就像辣椒一样,整个人猛地弹起朝那倭寇撞去。倭寇被撞得飞了出去,而阿信气力用尽便再也起不来了。

不多时倭寇痛叫几声,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抓起掉落的倭刀,面目狰狞地走到阿信身边,提刀便砍了下去。俪珍见此情形,再也忍受不住晕了过去。

这时,一抹刀光划破黑夜,门外一柄飞刀如惊鸿般飞至,倭寇被这飞刀钉在了佛像上面。阿信勉强转过头,见两个白须老头走了进来,这两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高个儿的胖的像是面墙,矮个儿的却只到他腰腹间。这形象怪异的两人走进来看了看地上的俪珍和阿信,那高胖老头说道:“哎!半斤,你看这女娃是不是死了?”那瘦矮老头走过去伸手搭俪珍手腕说道:“没事儿,伤的不轻但还死不了。”

“多谢……两位前辈…。。出手相救。”两位老者同时回头,见是地上奄奄一息的阿信。那名叫半斤的瘦矮老头儿嘿嘿一笑说道:“不谢不谢!刚才你不也出声报信了吗!老头子我是看小娃娃心好才出手救你。”那高胖老头又问道:“哎哎!小娃娃,你怎么不问问我们俩是怎么躲过刚才那三个小坏蛋的陷阱的?”阿信见这两位老头子武功如此之高,但是却这么的孩子心性,不由得笑了出来。那高胖老头说道:“唉?小娃娃你笑什么呀?”阿信说道:“我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刚才飞进来的并不是二位前辈,恐怕是被二位之前捉到的倭寇。”八两拍手叫道:“哎呀呀!半斤,你瞧瞧,你瞧瞧,这小娃娃还真聪明啊!”阿信又说道:“起先的话其实我也想不通,但是我看见你们刚才飞刀杀人用的兵器便也就猜出了个大概。”说完阿信便开始剧烈的咳嗽,咳了几下吐出了大口大口的鲜血。半斤伸手去号他脉搏,半天不见动静,只是眉头越皱越深。八两在一旁不由得急的一个劲儿的催:“怎么样啦……我说到底怎么样啊……还有没有救啦……”半斤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老在这一个劲儿的给我搞乱,我怎么号的清楚!”结果,八两就闭嘴了。

过了好一会儿,半斤将阿信盘膝而卧,抬起他左臂与自己右掌贴合,又叫八两抬起他右臂与他右掌贴合,两人心意相通将自身浑厚的内力缓缓的输入阿信体内。这一疗伤,就是整整三个时辰。直到窗外传来鸡鸣,半斤与八两才撤去内力。

阿信呼出一口浊气,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感觉体内也不再有那种真气不畅郁闷烦躁的感觉了,反观半斤与八两已是额头满布细汗神色萎靡。阿信朝着两人深深一揖“多谢两位前辈大恩。”半斤盘膝而坐一边恢复内力一边说道:“你先前已经有过调理,我俩只是将你所受内伤治好,至于你体内的毒着实厉害,我们只不过是将它暂时压制保你一时无虞,可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早晚它还是会要了你的命。”

“这就足够了。”阿信直起身来,这一刻他又变回了那个边城的坚强少年。

阿信大踏步走出庙门,走出数步便听到八两说道:“你要往哪里去?”

“往我该去的地方去。”阿信凛然答道。

“那你不打算带上这个小姑娘了么?”

阿信沉默片刻。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头也不回的走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越过高山,飞过海洋时,带走了黑暗,同时也带走了阿信和他那柄在阳光下闪耀的快剑。

八两忿忿的说道:“嘿!真不应该救这小子。这姑娘舍命救他,有情有义。而他却将她弃之不顾,真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我看未必。这小子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人。而且一个人如果有一件连生死都可以置之度外的事情要做的时候,那么这件事一定是非常重要而又非常的危险。况且他又何尝不清楚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毒发身亡。”

“唉!那这小姑娘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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