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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莫要打趣刘备了,这徐州,是明公的徐州,备岂能僭越代之?”
刘备在听到陶谦想要把徐州交给自己的时候,心神不由的一震,连带着手上的酒盅,也不由的摇晃了一下,不过瞬间之后,刘备就将自己的心神稳住,而后对着陶谦,讪笑这说道。
“玄德公,我不是在说笑,我是真的诚心实意的想要将这徐州交付给你啊!”陶谦说着朝着身边的侍女一示意,之后一个侍女捧着一个木盒走了上前,陶谦从侍女手里接过木盒,打开之后,指着木盒里的徐州大印以及朝廷钦赐的徐州牧官牌,对着刘备说道:“此乃徐州牌印,还望玄德公勿要推辞啊!”
“明公!”
刘备倒是表现的波澜不惊,但是他身边的关羽和张飞可就坐不住了,其中更是以张飞尤甚,刚想兴冲冲的起身去陶谦身前取回牌印,却被刘备一巴掌按住了,这之后,刘备起身,对着陶谦长长的躬身一礼说道:“明公今日之词,备只当是从来没听说过,如今多谢府君款待,酒足饭饱,是时候向府君告辞了!”
说完刘备对着陶谦又是一礼,而后招呼着张飞关羽,作势就要离开!
“玄德公,陶使君此番之言句句发自肺腑,玄德公何故对陶府君的一腔热忱,视而不见呢?”早就跟陶谦通过去,并且愿意作为说客的孔融,在刘备起身将要离开之际,突然之间大声的朝着刘备的背影喊道。
刘备被孔融这一喊,停住了脚步,而后转过身,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孔融说道:“文举兄是想让我刘备做一个千夫所指的人么?”
“玄德公此话何意?在下怎会让玄德公做一个千夫所指的人?”孔融不解的问道。
“备与诸公,皆因陶府君有难,故而才入得这徐州,目的不过是解陶府君之危而已,如今徐州承平,府君设宴为我等送行,我等走就罢了,怎可觊觎他人之基业?”
“这……”以学识闻名于天下的孔融,被刘备这一番话,给反驳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陶府君一时兴起,打趣刘备一番也就罢了,为何孔北海也要随波逐流,掺上那么几脚呢?”刘备似乎有些生气的说道:“陶府君若要留我,许我一小城,或小沛,或平邑,足矣!若不留我,只管言语一声,刘玄德绝无二话,即刻领军退出徐州,绝不染指明公基业一丝一毫!”
“玄德公,你误会老夫的意思了啊!”陶谦也是悲痛的说道:“在玄德公眼中,我陶恭祖就是此等人么?我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将徐州让给你啊!”
“玄德公,我陶恭祖一生披肝沥胆,击黄巾,剿汉阳,戎马半世,为大汉鞠躬尽瘁,先帝怜我老迈,故而许我一州之地,容我颐养天年,自领徐州以来,我自问做事无愧于天地陛下,奈何曹操小儿,野心甚大,觊觎我徐州千里沃野,臣替天子牧守徐州,自当奋起反击!”
“曹操此贼何人也?司马水镜曾言之,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此刻虽托名为汉臣,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早晚必倾覆天下,而将军,乃是天子叔父,汉皇帝裔,光明磊落,更兼仁义之名闻达四海,将军若领徐州,则徐州幸甚,大汉幸甚!将军若弃徐州而去,则徐州大好山河,早晚必为曹贼所得,届时,徐州哀哉,大汉哀哉!玄德公,还望你以大汉兴亡社稷为念,收下这徐州的牌印吧!”
陶谦一边说着,竟然悲从心来,几滴浊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明公!”刘备看着陶谦落泪,心里不忍,之后转身再次踏进堂上,对着明公说道:“明公若是去了,还有公子尚在,若是明公信任刘备,刘备自当驻留徐州,辅佐公子共保徐州,只是,这徐州牧一职,备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若是我此时接了这牌印,那我刘备与那曹操之流,又有何不同?”
“玄德公,难道你真忍心看得下这徐州千万军民遭受罹难么?如今汉室凌夷,海内近乎颠覆,公身为汉皇后裔,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汉败亡至此么?建功立业,功成名就,就在今日!况且我徐州殷富,户口百万,定可助玄德公成就一番大业啊!”
“明公无需多言了,备心意已定!”刘备咂了咂嘴,而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对陶谦说道。
“玄德公!”陶谦恳切的叫了一声刘备,而后从木盒里取出徐州牧的大印,朝着自己的脑门处比划道:“玄德公,你若不接了这徐州,我今日便自裁于此!”
“明公,你这是何必呢?”刘备看着陶谦,为难的说道。
“玄德公今日若是舍我而去,我纵然魂归九泉,也不能瞑目!”陶谦看着刘备,决然的说道。
“是啊,玄德公,府君都这样了,你就接了这徐州的牌印吧!”文涛和孔融也在一旁帮衬道。
陶谦看着刘备似乎还在为难之中,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气,猛地站起身子,将手里的大印往自己脑门重重一顶,又是一声大呼:
“玄德公!”
刘备看着陶谦这么一副以死相逼的模样,更加的为难起来,倒是他身后的张飞和关羽,再也看不下去,而是走到刘备身边,对着刘备劝说道:“大哥,府君都如此了,大哥便接了这牌印吧!”
“哎!”刘备仿佛是被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而后上前几步,对着陶谦说道:“既然府君如此器重刘备,那刘备便接了这徐州的牌印,等到日后公子成长到能够独当一面之时,我再将徐州,交还给公子!”
“刘平原接了这徐州的牌印,我也就安心了!”陶谦看着刘备,突然一笑,而后整个人,便直直的往身后倒去!
“明公!”刘备眼疾手快,在陶谦倒地的一刹那,上前接住了陶谦的身体!
“玄德公,我命不久矣!”陶谦费力的睁开双眼,对着刘备说道:“还望玄德公以大汉社稷为念,好生看管好徐州,如此,我泉下有知,自当为使君贺!”
“府君放心,备必将好生看护好徐州!”刘备语气沉重的说道。
“抛却徐州,陶谦还有一件私事相求玄德公!”陶谦呡了呡嘴唇,费力的说道。
“明公请讲,刘备无有不从!”
“商儿!”陶谦欣慰的点了点头,而后朝着屏障后面叫了一声,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应声来到陶谦身边,看到陶谦这副模样,不由的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玄德公,我纵横半世,膝下唯有此一子,我死之后,还望玄德公看在我的情面上,能够让犬子安度一生!”
“明公放心,我自当好生照料公子!”刘备急忙应答道。
“如此,孤心愿已了!”陶谦看着刘备呵呵笑了几声,而后闭上了双眼!
大汉兴平二年八月一日,一代枭雄,陶谦陶恭祖,病殁于徐州太守府,十日,刘备刘玄德,接掌徐州牌印,并上表朝廷,自领徐州牧!
………………
“先生,你说,我能像先生说的那样,荡平天下,攫取九五么?”
汝阳的城头上,刘丰看着眼前的繁星点点,不由的自嘲着说道:“一个张杨,尚且将我杀的丢盔卸甲,来日若是遇上曹操等辈,我又将是如何下场?”
“主公,庞士元还是那句话,一统天下之人,非主公莫属!”庞统摇着羽扇呵呵一笑,接着说道:“主公想要的,庞士元纵使是肝脑涂地,也必将为主公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