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最近这几天莫名其妙的累挺,晚上基本上早早就睡了,每天两章都是我下班之后码出来的,所以发上来的时间有点晚,大家理解万岁,晚上还有一章,差不多还是10点左右这个样子!
“哎,先生,你真神了,你怎么就算出来的,张杨不会继续追击我们了呢?”南下的路上,被庞统这一手神机妙算惊的不要不要的樊高,一路上,粘着庞统问东问西的,直把旁边的纪良和典韦乐了个不行!
“二哥,我不跟你说过了么,人家士元先生可是天上的神仙来着,啥东西,只要算上那么一算,就什么都知道啦!”纪良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打趣着樊高说道。
“哎,三弟,你就会蒙骗俺!”樊高虽然为人实诚,但还是知道纪良这个时候是在打趣他,所以没有好气的对着纪良说道。
“二弟,三弟,你们就别烦先生了!”刘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退了一步来到他们这个圈子里,先是对着樊高和纪良等人笑骂了一声,而后对着庞统说道:“先生,下一步该当如何?”
“主公勿忧,前锋有董访和郝萌两位勇将,我敢断言,二军校尉必然不是我先锋一部的对手,主公可沿着大道,直奔汝阳,在汝阳征兵修整之后,便可以直下弘农了!”庞统在马上,自信满满的说道。
“先生学究天地,想来必然会如先生所说的那样!”刘丰在马上笑了笑,而后便不再言语,眼神瞟向了前方。
“兜兜转转了这些个时日,我的前路如何,就全靠先生了!”
………………
前文说道,曹操在寿张大败吕布之后,陶谦立马召回了自己派去兖州助拳的五千兵士,这个时候,陶谦已经不是年轻时候的那个仅仅凭着几千丹阳兵就从一个丹阳的小地主一跃而成为汉末一大诸侯的陶谦了,现在的陶谦,年已老迈,开始慢慢变得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起来,少年时候的英气不再,此时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老头子了!
自从从兖州退兵后,陶谦的心就一直悬着,他知道一旦曹操平定了兖州局势,一定会跟自己清算旧账,到时候,自己肯定不是曹操的对手,为此,他每日每夜提心吊胆,备受煎熬,如此持续了一个月,陶老爷子竟然承受不住自己给自己的这种莫须有的压力,只不过是一个感冒小恙,竟然让陶老爷子一病不起了!
你说你病就病了呗,一个小感冒又不是治不好的绝症,但是陶老爷子可不这么想啊,本就是处在万分惊惧之下的陶老爷子,这个时候再摊上了这么一个病,更让老人家觉着自己可能命不久矣,这人间还有好多心愿没完成,就要一命呜呼,你想老爷子心里能好受么?心情不好,病更重了,如此循环往复,还真把自己整的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这一天,已经弥留了半个月的陶谦,突然间回光返照起来,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人把自己的谋臣糜竺,火急火燎的召唤进了自己的府邸之内!
“明公,糜子仲来了!”糜竺进了屋子里,看见陶谦斜倚在自己的病榻之上,靠在床边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不由的脚下一软,而后推金山倒玉柱似的跪了下去,嘴里带着哭腔说道。
“先生来了,无须多礼,还请就坐吧!”陶谦看着糜竺这么一番作为,也不无伤感的轻轻一叹,而后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对着糜竺说道。
“子仲啊,我,命不久矣啦!”等到糜竺起身坐好之后,陶谦对着糜竺,苦笑着说道。
“明公何出此言啊!”糜竺听到陶谦这么一番话,又是朝地上跪倒说道:“明公身系徐州一州军民,怎可如此乱谈自己的生死啊?况且明公不过是偶染小疾,只需将养几日,就可恢复如初的啊!”
“呵呵,我的身体状况,我还是清楚的!”陶谦苦笑着长叹了一声,而后说道:“子仲啊,我召你来,是为了跟你商量一下我的身后事的!”
“明公慎言,明公此时正值壮年,万万不可说如此晦气的话语啊!”跪在地上的糜竺,把自己的头往地上磕了几下,悲痛着说道。
“子仲啊,不要再自欺欺人啦!”陶谦长叹了一口气,反而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是人力能够扭转的了的,我都没那么难过,你又难过个甚?起身吧,你我今天,非是主仆,而是十多年的至交,我就是以一个老友的身份,想要咨询你些事情!”
“明公但有所问,糜竺无有不答!”糜竺跪在地上,大声说道。
“如此甚好,子仲啊,起身吧!”陶谦欣慰的点了点头,看到糜竺重新就座之后,便又开口说道:“子仲啊,你说我死之后,这徐州军政之事,该交托与谁?”
“明公这是说的什么话?”糜竺在座位上大惊的说道:“明公薨……薨后,我等徐州军民自当拥护公子领徐州牧,而后尽心辅佐于公子,以光大主公之基业!”
“呵呵,子仲,你言不由衷,没讲真话!”听完糜竺一番貌似是肺腑之言的话语,侧卧在病榻之上的陶谦呵呵一笑,而后说道:“你真的觉得我那个儿子,值得你等拥护效死么?”
“主公这是什么话?公子仁德慈孝,只要君臣勠力同心,将来必为一代明主啊!”糜竺回道。
“呵呵,我的儿子是个什么德行,我这个做父亲的,难道还不比你们这些个人了解的多么!”陶谦在床上对着糜竺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商儿驽钝而莽撞,做事不计后果,徐州若是交付给他,期盼他做个守成之君尚不能,又怎么期盼他将来能做个有为之主?若是徐州给了他,这之后免不了落得个家破人亡,身死族灭的后果!”
“主公,这……”陶谦都这么说了,糜竺也没必要再为陶商包装下去,只能是语气一顿,长叹了一声。
“子仲啊,听说近些日子,你与东海刘备,交往颇深啊!”陶谦咳嗽了几声之后,猛然间朝着糜竺问道。
“明公明鉴,在下与刘玄德,只不过是因为志趣相投,平日间这才多有交往,在下对明公,绝无二心啊!”糜竺猛然跪倒在地上,有点心虚的说道。
“呵呵,子仲,你这是作甚,我只是随口说上那么一句,又不是要追究你什么?”
陶谦在病榻上哈哈一笑,而后对着糜竺,若有所指的问道:“你说,我死之后,将徐州基业,托付给他刘玄德,怎么样?”
PS:查资料的时候涨知识了,原来,死这个字,在古代这么有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