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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艾玛猛的一下闭上了嘴,就跟相机快门的速度一样快。李维咆哮道,阿莫斯缩着身子,我清了清嗓子,想要找到我的嗓音,但是我的心跳太剧烈,就像是一个拳头穿进了我的胸膛。

“你不能娶她。”我说。

“为什么不能?”他问。

“因为……因为她还没有接受洗礼。”我努力地想着应该怎么说,即使我想说的是因为等某天我学到更多关于爱的东西的时候,我要跟她结婚。

当李维将卡车开回公路上时,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紧张气氛,卡车座椅因我们动来动去而被弄得吱吱响。好像自从李维提到蓝色栅栏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并且很恐慌,我推测,她的恐惧更多的不是因为在暴风雨中行驶,而是因为我还没有说出口的一切。

李维在汽油表这件事上没有撒谎,在经过啤酒售卖店的时候,汽油用光了。卡车划过被冰封的桥梁,最终停在了雪堆里,在这之前我们设法滑行了0.8英里。卡车的发动机罩被掩埋,车轮被淹没在老工厂下面小溪里冰冷的水下面。

李维的那边撞到了桥上用石板做的墙,我们不得不爬着穿过靠乘客座位的窗户。我最先出去,陷入了雪地里,我脚跟的骨头和脚踝处最先感受到寒冷。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将陷进去的脚移出来,艾玛已经开始准备从窗户里冲出来,她伸开双手,希望我能拉她一把。我站在那,就像被雪冻住了一样,寒风吹过我的鼻子和脸颊。

“伊莱,给她搭把手。”阿莫斯从卡车里大声叫喊道。

“伊莱?”艾玛向我挥着手,“快过来帮帮我!”

我看着他穿过窗户的角度,思考着应该给她我的哪一只手。我的双手因为在当铺发生意外依然疼痛,我不确定是不是每一个玻璃碎片都已经被取出。我决定应该在她的腋窝下抓住她,就像抓住一只小牛一样,然后把她从窗户里拉出来。但是最后,由于我拉她拉得太快,她跌倒在了我的身上,我们俩同时掉到了雪堆上。我们砰的一声柔和地着地,她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我们脸贴着脸,她温暖的脸颊就像是我在有生之年都不能见到一百万次日落那样不可思议的美景。我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我感觉我的喉结压到了她光滑的脖子,轻轻地,但已足够长地让我们两个都去感受。接着我又再次吞咽了一下,我们再也不会忘记这种感觉了。

尽管世界在旋转,但我依然像我以往一样撒了谎。也许是雪本身的缘故,我从未经历像此时这样安静的时刻,即使在祈祷的时候。我又有一种触电的感觉,我很想问问艾玛是否也有这种感觉,但是我没有问,只是听着她心跳的声音。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让我开心地笑了,感到比夏天的任何一天都要温暖。

我相信,如果我们再像这样相互压着,艾玛和我将会把这个雪堆融化掉。阿莫斯将艾玛从我身上拉了下来,又用雪球打我的头,他知道我脸发红与这恶劣的天气无关。他抱怨道:“也许你脱掉衣服会很酷。”

李维向我扔了另一个雪球,说道:“干得好。”

艾玛的脖子和脸颊像春天里开放的红色郁金香,她拾起落在雪地里的祈祷帽,将它系在她的下巴下,确保把流苏打成蝴蝶结。她解开黑色的围裙,弹去像皂片一样暗淡的雪。她的手指摇晃着,嘴巴喋喋不休。但是她仍努力地蹲下去,并且在我们分辨出她的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之前,三个完美的雪球已经朝着我们砸了过来。

“哎哟,艾玛!”

“咳!”

“你就这些能耐吗?”

我们都怀疑地看着李维。艾玛在她的臀部后握紧了拳头,带着一种我还没有见过的她所模仿的狂暴,她在三十秒中所做的雪球比她之前在同样时间里所做的面团还要多。毕竟她是一个面包师,虽然雪球很小,但她知道如何恰到好处地压紧雪球。

她用这些雪球开火,一些打到了我和阿莫斯,然后我们就一起轰击李维?埃希,他把我们带到了这个糟糕的处境,这是他应得的。

当我们结束的时候,李维仍然保持着跪着的姿势,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伤着他。这一切要么是打得鼻子流血,要么就是迸发大笑。这两种都有可能。我开始笑。艾玛和阿莫斯陷入雪地里,没过一会儿,我们全都哈哈大笑,笑得后来嘴都僵硬不能说话了。

“让我们把你扶进去吧。”我说,我的话在寒风中显得含糊不清,虽然我不知道我们应该怎样进入那栋旧工厂。

我向上看着工厂的窗户,上面覆盖着夹板,看起来已经被风化。在前门的木楼梯处歪挂着一个红色标牌,上面写着:别转身。我们全都看到了这个标志,但没有人去留心它真正的含义。天气很冷,我们的汽油又用完了。我们不可能在暴风雪的天气里行走几英里。那样的话在到达艾玛家之前,我们都会被冻死。“别转身”,我们就没有转身离开。

我们用黑色的电影院窗帘布包裹着自己,在舞池中间努力地想要舒服一点,但是当你根本不累的时候,睡在硬硬的木板上根本毫无舒服可言。窗户已经破裂,就像鸟的嘴,风呼呼地往我们的脖子里灌。在六点半时,天还没亮,也没有月亮。我又饿又累,但是和艾玛触电的感觉仍然在我心里盘旋,使我很清醒。在暴风雪中睡着比醒着思考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要更加容易。

阿莫斯从我们到达工厂后就一直喋喋不休,艾玛在工厂里找着自己的位置。她对我们都很生气,尤其是我,我是通过她在我身边来回走动并避开我的目光推测出来的。她看起来也很恼怒,并且很厌倦阿莫斯设计证明他对阿米什和对她的承诺这样的把戏。那并不是有趣的游戏,就像康乐球或者排球一样。那是对阿米什记忆力的考验,同样也是对我们耐心的考验。他从外衣口袋拿出一本门诺派教徒的信仰声明,并且将那本油灰色的小册子递给我。

我将它举到窗户边有光的地方,街灯柔和的粉色映照出封面上的烟沫色污迹。起初,我以为他想提醒我最基本的忏悔,但是他实际上是想我考考他。他眼里的光表明他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开始考我吧。”

“歇歇吧,阿莫斯。”李维说着,点燃了一根烟。

阿莫斯又试了一次:“随便选一页吧,艾玛。”

“你们自己玩吧。我累了。”

艾玛一个人走到角落处,坐在那,用幕布包裹住自己,她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并没有转向我们。

“伊莱,选一章吧。”阿莫斯说,即使我也不想和他玩这个游戏。

“第六章。”我不情愿地说道。

“好,你看着原文。”

我拿到的是斯莱泰姆的自白组合,它是我们的先辈门诺派教徒们所创造的首个关于信仰的告解,是瑞士弟兄会在1527年2月24号所采用的。而多泰希特的自白是在一个多世纪以后才被写出并采用的,是在1632年4月21号的和平会议上。它是一个宣言,被我们共同称之为普遍基督信仰的主要篇章,是我们不成文的教规,即Ordnung(意为条令,读音为奥特?宁)。阿米什男女一生都要记得它,并且会在他们的成人洗礼时背诵。通常人们是在洗礼前八个星期而不是八个月的时候来记忆这个信仰的章节。

阿莫斯清了清他的嗓子,扭动着他的手指,好像是他将要演奏钢琴一样。“第六章题目,”他开始道,并且当他说的时候将眼睛转向了李维,“生命的忏悔和改正。”

“是这样吗?”我问,印象中只有一行。也许记忆这十八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那是题目,”他说,“我们相信并承认一个人的想象力是他年少时的魔鬼,会导致邪恶、罪恶以及堕落;因此,新约里珍贵的第一要义就是生命的忏悔和改正。”

“我们已经听够了。”李维说,用鞋将他的烟头踩灭。

艾玛打了一个哈欠:“做得很好。我的父亲会很高兴的。”

“让我把它背完吧。”

“Shvetzah。”李维叫喊道,称阿莫斯为话唠。

阿莫斯把小册子递给了我:“你来读。”

我看着41页的最上面。上面的文字触动了我的内心,让我感到绝望,因为他们告诉我的是不要找相机。更准确地讲,就是用行为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我抬起头,将小册子递了回去。

“太黑了,没法读完剩下的。”

阿莫斯将它放回了口袋里,什么也没说。我已经读得够多了,也感受到了这些言语给我带来的压力。我没必要记住任何需要被理解的信息。

在工厂里又冷又硬的地板上,我们都假装睡着了,但我们的思想仍停留在信念的第六章。我感觉到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想改变我们生活中的一些东西,或许是希望一个愿望出错,又或许是某种行为与平时不同。我想问问李维,我的大姐姐是否看过第六章,是否放弃过。我知道我姐姐没有对她的生活做出任何改变,至少在这个承载着我们的地板上没有,在这上面她曾经穿着红色的缎面鞋跳舞。

我推了推李维的肩膀。他囔囔抱怨着,好像我将他从沉睡的中弄醒一样。我低声耳语:“汉娜想改变什么呢?”

他翻滚着,借着肘部坐了起来,在黑夜中用悲伤的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是我在他眼里从未见过的,我更愿误认为那是一种愤怒。

“她唯一不能改变的事。”

我盯着他:“是什么?”

“她所喜爱的。”他沮丧地说道。他翻滚过去,远离我,拉扯着沉重的黑色幕布来盖住自己的肩膀。他坐在那,背朝着我们,面对着墙上的镜子,魔鬼在后面盯着他。

“她曾经在这里很快乐。”他说。

我不知道他说的那里是不是指的舞蹈室,又或者是跟还活着的我们在一起,因为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能够理解这之间的不同。我也已经长大到能够理解汉娜当初在池塘边告诉我的话,“有时你不得不去,而且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她自始至终都清楚明白。

我又推了推李维的肩膀。

“干吗,伊莱?你至少假装睡一会儿。”

“我不能,”我说,“我的思绪很混乱。”

“关于什么?”

“你爱她吗?”我问。

李维转向我,笑了。

“我曾向她求婚。”

我迟疑了一会儿,屏住呼吸问道:“她是怎么回答你的?”

“你姐姐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她拒绝了我。”

李维没有指责他的弟弟,他那晚又累又冷,没有精力为了这痛苦的事实和他唯一的弟弟打架。

我们躺在那里,沉默了数小时,像长长的黑色蚕茧一样挤在一起,我们翻来覆去,希望能够找到让我们心里更安静的姿势,就好像在地板的某处能够使我们得到前所未有的安慰。

当雪停下来的时候,李维和阿莫斯出去铲卡车周围的雪,即使那看起来需要一队马车才能将卡车从溪水里拉出来。我和艾玛在窗边看着他们。他们好像又在为了什么争吵着,拿起雪球无礼地相互攻击。

艾玛拉了拉幕帘,将它们更紧地裹在她的肩部和臀部,此时的她就像窗台下一颗青涩的乌梅,等待成熟。

“你知道吗?我以前害怕雪。”她说,当我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回避着我的注视。

“我以前认为雪永远都不会融化,这样我将永远看不到我母亲的花园,或是我们的田地。当雪下到这样多的时候,我想也许上帝会劳累过度,我担心他忘了融化它们。”

“不要害怕,”我说,“我们会送你回家的。”

“也许吧。”她说,但是她的声音并不肯定,“一切都被冻住了。”

她是对的。在某种意义上,她所熟知的那个世界在那场暴风雪中冻住了。她的自由因为一个比他大八岁的男人的计划所威胁,而这个人正在通过卖掉他的鼓来取悦她的父亲,却完全没有让她得到安慰。看着她眉心深锁,我确定和雪相比,她更担心这个。

“雪是会融化的。”我说,试着让她和我自己都安心。

她看着我,点点头,下巴靠在手腕的背面,她把我拉进了她眼睛的深绿色的池塘中,这是清晨的冷光中的一个湿滑的警告。

“你为什么连再见都不说呢?”

我感觉我的脖子和脸颊都在充血。她转向了窗户,又一次仅仅给我她的侧面--她高高的鼻子几乎挡住了眼泪从脸颊上滑落的视线。在一段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她抑制住哭泣,低声说道:“我去了火车站等你。我也想和你一起去佛罗里达,我也想离开。”

我的手压在胃上,因为那是我感到她话语的第一个地方:“什么?为什么?”

艾玛什么也没说,盯着窗外,越过如花边纺成的冰霜,看见埃希兄弟从卡车撞出的洞里钻出来。阿莫斯小心地清理着后窗玻璃,尤其是在后窗上贴了很多年的标签:就算别人都认为你是个浑蛋,但耶稣还是爱你。他把上面的积雪扫去,只露出几个字:你是个浑蛋。

艾玛指向那些标签,然后把手指指向了我。

在旧工厂外没有任何标志警示我朝反方向前行。我不能回到和艾玛接触之前的自己,我很害怕地离开了旧工厂。我不会再回去找勒罗伊,也不会回到我们的农场。

跟随正确的道路。不管你是谁、是什么、命运怎样、住在哪儿,你都不能去做错误的事情。我的母亲常常说起这句话,自从我知道她有时会对阿米什的习俗感到厌恶时,我就坚信我可以选择不同的道路,只要最后是同样的目的地。

与其决定我最终会去哪,还不如决定那天早上我去哪。我不想艾玛的父亲为她担心。当李维和阿莫斯还在旧工厂里继续他们的战争的时候,我自愿去为卡车找汽油。艾玛想要跟我一起去,虽然这让阿莫斯很不高兴。

“留在这里,外面很冷。”他不满地说道。

艾玛转向我:“如果你陷进雪地里怎么办?”

我举起我的手:“我有这个啊。他们跟铁铲一样好用。”

艾玛笑了:“很好。也许这次你不会离我而去。”

我们朝东南方向慢慢地走了两英里的上坡路,穿过积雪朝着30号公路和896号公路的拐角处的BP加油站驶去。那里灯火通明,灯光从雪地里反射过来,都快灼烧了我们的眼睛,但是离开旧工厂和它不停流动的忏悔之后感觉很好。我呼吸着兰开斯特县雪地里甜甜的空气,对两英里居然存在这样大的不同而感到惊讶。

艾玛和我没怎么交谈,并且我们谁也没有抱怨雪钻进了我们的鞋子里。我们的脚又冻又湿,然而我们还是设法在这个不幸的遭遇中找到一点儿满足。艾玛哼着圣歌,沉重缓慢地穿过和她大腿一样高的雪堆。我感到很高兴,并且出于某些原因,我也感到奇特的舒适。在那之前,我更喜欢狗狗们的陪伴,但狗狗们不会唱歌;并且尽管狗狗们不介意寒冷,艾玛似乎也不在乎寒冷。当她察觉到她的祈祷帽丢了的时候她才恐慌。

“我们回去的路上能找到的。”我说,但是艾玛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这种恐惧是很多阿米什女孩都会有的,包括我的姐姐们,她们曾被告知如果不遮住头部就出去冒险的后果。民间传说中,恶灵会渗入未被保护的头部。我想象过艾玛在荷兰仙境,没有戴帽子,头上别着发夹的样子。

“似乎上次这种情况没有让你感到烦恼。”我说。

艾玛用手遮住眼睛,挡住了太阳光,也挡住了我责问的表情。

“我从未丢过帽子,”她厉声说道,“我知道它当时在哪儿。”

“你当时在荷兰仙境约会。”

艾玛发怒了:“那不是约会。”

“你穿的是粉色的毛衣。”

“我喜欢打扮得和英国人一样。难道你不是吗?”

她用力地吞了一口唾沫,我想伸出手搂着她,用嘴轻吻她的脖子,来软化她这块石头。

“艾玛。”我说,我的声音听起来细弱无力,“你为什么想要离开呢?”

“为什么不呢?”她生气地问,“我只有十八岁。”

“是的,但是大多数女孩--”

“伊莱,我不是大多数。我跟她们不同。”

“因为你是主教的女儿?”

“是的。为什么我不能跟你们一样,有足够的时候来决定何时加入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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