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慕容珏振袖一甩,小蜜便如断了线的风筝,旧时王谢堂前蜂,飞入寻常百姓家了。
小蜜啊,难道你不知道猪脚与配脚的区别吗?不要随便抢镜头好不好,这样猪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除非你给导演赞助了。
小蜜挣扎着爬起来,嗡嗡嗡,咱以前也是大腕,主演过“蜂神榜”好不好?
“摆驾回宫——嗷——嗷……嗷…”
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站中间。这架式不是把太监搞火了?大太监站在道正中,拂尘由半空中划了个弧,朝身后人招呼。说时迟那时快,慕容斐抓了几根四季青绿的松针刷刷刷象缝衣服似地把那太监的上下唇用三根松针串缝起来,其他侍卫嫔女全都脸色残白,动作犹如木偶。暴君家族啊!
“喂喂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你不要搞性别歧视啊!”话说,太监也是有性别的吧?凌悦然想伸张正义,可是被慕容珏勒得没法动。
“什么叫微服私访?你懂吗?”慕容斐狠冽地冷笑,看看手上还残留的三根松针,似乎在想要不要再缝他几针。
此女果然狠辣,看来凌悦然的小命……
大太监疼痛之极,满头冷汗沁出,急忙摇头摆首,结果换来慕容斐更冷的眼光,“你说你不懂?”如果眼光可杀人,大太监已经死了,到此,凌悦然确信了她所说的话,没有人能看破她的女儿身,这么冷血,谁会当她是女子呢?即便是看出来又如何?谁敢多说一句,便是死路一条啊!唯有象大太监这样“三缄”其口,方可以明哲保身吧!
大太监慌忙点头,慕容斐就笑了,笑得好河蟹,“你是想再缝三针?”话说,她真象拿着巨型针管的护士对小婴儿步步逼来,别怕宝宝,不疼的,一点都不疼哦……
大太监头戴婴儿荷叶帽,含着奶嘴,胡乱踢着包被,呜呜呜,人家不要啦!护士阿姨素坏人!
看着大太监已开始神经错乱,胡乱摇手,胡乱点头,慕容斐笑开了怀。
“斐弟,给朕留点面子,你别忘了这个月只有二十八天!”慕容珏侧过脸,五官深邃的好处就是正面好看,侧面更好看!真理!
话说早前某夜凌悦然做梦,梦到一则真理,醒来却不记得,十分懊恼。隔夜,凌悦然决定一定要找回昨天梦里的真理,便拿了纸笔,好在梦到后当场记下,谨防再忘记。次日清晨拿起枕边的纸一看——香蕉大,则香蕉皮必大!
果然比珍珠还真的真理耶!
“怎么二月只有二十八天吗?!好险,差点超过预算!好吧,皇兄开了这个金口,228暂且留到明日吧。”慕容斐扬眉,似笑非笑。顺手捏着三根松毛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另一只手背上划拉。预算?好现代的词啊!
凌悦然一时嘴贱插话道:“二月有时候会有二十九天的,比如说闰年……”
在看到慕容斐越来越感兴趣的眼神后,凌悦然迅速凋零了,枯萎在了慕容珏的手里,头歪歪地歪进了慕容珏的怀里,心里默念咒语对抗慕容斐,“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228什么意思,难道是二月二十八号?难道他们皇宫是以每天必废除一个大太监来编号记时日的?那不是东方版的一千零一夜。凌悦然抱歉地看着抖得象风中落叶似地大太监,SORRY呀,我真不知道还有这层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