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司若兰被她压在身下,惊恐万状,不断挣扎。
“不干什么!只是物归原主罢了!”悦然狠狠一扯免死金牌,也不管地上那女人发髻零乱,泪眼汪汪,颈上还带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无力地在地上挺尸。
妩燕见公主得手了,也就不再管迎露,冲上来鉴宝般连连道:“对,免死金牌,如假包换!”
主仆二人得逞对笑,为庆贺,对饮了一杯茶。
“你……你们给我等着——呜呜呜——姑母求我——”司若兰被迎露扶起,哭喊着一扭一扭地走了,手上随着走动迎风飘起的白手绢怎么看怎么像……
啊喂……还给我……错别字啊……
“公主,看来她识破了我们的计划,不会帮我们传八卦了。”妩燕目送着司若兰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杀气。
“早知道她会识破,一方面,她希望我离开乔府,另一方面却不想被我们牵着鼻子走,故而,她会偷偷地传八卦,但她恶惩希莲再来挑衅就是想让我知道,不是我的计谋高,而是她自己想借这个东风。在乔正岳那儿,又可以显示她多么地维护表哥高大的形象。”凌悦然喘着粗气,狠狠地踢了一脚雪,枉费了本宫故意让她传八卦,借机挑起他们表兄妹不和的初忠,妖精!
乾元宫
皇宫红墙黄瓦,皆为雪色所染,连绵松柏琼枝玉叶,远远望去仿似层峦叠障。
“公主闹着要和离,可是你欺负得太紧?”树下,男子调笑的声音很是消魂。
“咳咳咳……皇上,下次您开口前,可否先吱一声?”乔正岳朝华服男子拱手一拜,可见他此时心情是极度不爽的,那表情就是一个——别惹哥,否则有你后悔的时候!
“收到。三年了,你为烨阳付出了不少,也该是朕这个当哥哥的出马的时候了,天雷阵既然已失了作用,接回皇宫对烨阳来说也许更好。还是我皇妹聪明,懂得取舍!只可恨那摧心情蛊依然找不到根治之法,害妹婿你经常‘半途而废’,很辛苦吧?”
乔正岳咬紧牙根,额上青筋暴闪,如果不是知道对面这个人是如假包换的九五之尊,也铭记当年是自己请旨求的婚,否则早就一拳打得他满地找牙了,深吸一口气道:“微臣突然想起来,家中还有些琐事,告退了。”
“不过,爱卿家中那十几位如花美眷都快赶得上朕的后宫了,这样朕也就放心了,不然把那本葵花宝典放你那儿,还真让朕寝食难安!嗷——”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乔正岳下手了,不过,是反身一拳,打断了松柏的一个枝桠。而皇上正心痛他的“迎臣松”被毁,这可是他一代明君的象征呢,开门倾听诸臣之谏言。不行,你得陪我,否则……
接收到皇上传递来的暧昧眼神,以及不安分的龙爪,乔正岳冷冷地弹了弹衣衫,“舍妹与烨阳年纪相仿,自从在乔府假山后被皇上调戏,便决定烈女不嫁二夫,不知皇上可否念在微臣照顾烨阳三年光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纳她为妃?”
噌噌噌,皇上跑得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