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开身子,取出一个腰间别着的一个锦囊,锦囊打开倒出来一张薄薄的,几近透明的东西,如上好的宝宣纸一样,又像雪莲花的花瓣,隐隐透着一股沁香。
正如他所期盼的那样,神乐的目光正被牵引着。
“猜猜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猜,你也会直接说的!”
火流云低沉的哂笑,一手托起来,这一摆神乐隐隐看出一些玄乎!
脸色登时变了,褪去了原本的红润,镀上一层惨白。
看那表情,火流云便知道,她已然是看出端倪来了。幽幽道:“皮,这是一张皮,就像缎子般光滑,本来是属于一个温柔而美丽的女人的!
她爱极了爱她身体的男人,只跟了鱼水之欢一场罢了,她便跟从了我!我剥下她的皮,只因为她曾经挚爱的男人犯了我的禁忌!”
“那个女人……是谁?”神乐的心中有些发颤,明显的底气不足。
“这个女人啊,当然是楚尚若的姐姐,他可是嘴馋的连自己的亲姐姐都偷嘴嗤呢!呵呵呵!”
阴戾的笑声透出他对其的鄙夷,但手中的人皮却是柔滑的像一股暖流。
火流云的手指摸过人皮最柔软的面庞,和胸口,本该凸起的点透着纷纷晕圈,道:“你知道要用什么法子,才能将一个人的皮完完整整的剥下来?”
神乐抿着唇,越发生疏的盯着她,道:“法子多得很,但是我不屑干这样繁琐的事情。”
“繁琐?”他心有疑惑的重复那个词,手掌一松,人品便如同冰丝一样滑落下来。
“这可不是繁琐的事情,作为一国之君生活可是很无聊的,比起杀人,这算得一件很有意思的行为艺术了!
我只是闲来无聊,看到有兴致的人会剥一张!楚尚若他可算出类拔萃了,九个亲生胞弟全尸是被其剥皮杀死,平常剥人皮更是习以为常!并且抠出人的眼珠子喂它那只黄鸟,要知道他的鸟除了人眼珠子什么都不吃。
既然是饱览了楚国,蜃楼是绝对不能错过的,里面珍藏人皮比起那么多的金银珠宝还好看!所以,看着有趣,来时的时候也拨了一张,就当做是一场旅途的纪念品。”
这些种种,神乐就算听得也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道:“能把剥皮说成艺术!呵呵,但愿此生我都不懂。”
“你可愿听听么?”
“你不想听,我还偏要说。”
“你爱说不说吧!”神乐冷硕声道,扳开面色,且听耳廓传来湿滑的低沉只剩,磁性无比,说出的一字一句吸引着人不得不注意。
“我先将她的身子全部冰封住,然后,露出头皮一块,天灵骨骨缝剥条缝,将水银一滴一滴地倒进去。”
啜了一口起,轻轻接道:“这时候,她的身子就开始有了变化,她的嘴被塞住,身子就像蛇一样往上挤,往上挤……
但她的皮却已被黏在土上,她的身子就像是个肉球似的挤了出来,告诉你,那白色的肉球到了地上还会跑哩!”
神乐全身的寒毛都树立起来起来,冷声道:“住口!我不要听!”
火流云不依不饶,一把扳着她的肩膀,嘴巴几乎贴到了耳廓上,柔软的唇含着耳垂而耳环,湿热的让人发闷发燥。
“杀人无数的女修罗还会好怕么?真是意外呢!”
“我才发现,你根本就是一个恶魔!”
火流云笑了,笑声如高山流水一样,道:“你发现的太迟了,全天下男人都知道我是怎么样一个人!可总有一些不长眼的女人乐此不彼的往我怀里钻,既然是白送上门,我怎好拒绝!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这件事的最后一步,就是将一壶滚水倒在那肉球上。不过,我可没那么干,还在冰里冻着,生不生,死不死!”
神乐讶然,仿佛那水是浇在自己身上似得,身体一颤下意识就要逃开,可是被一早看穿,一并被压在身下,像一个布娃娃。
神乐冷冷叱道:“莫要动,一动也莫要动,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这语声就像是刀,像是箭,毒箭。
神乐身子一震,眼睛直直的钉住,只能瞧他的眼睛。
黑亮如同宝石一样的眸子,聚焦着最冷最黯然的凶光,杀人于无形。
他缚着她的手臂,压在头顶,双膝压着她的双膝,完全是一副认人臆想偏偏的姿势。
“女人,记住一次次被征服的人,就在眼前!你这一辈子都别妄图想逃离,无论天涯海角也都会抓住!这天下是朕的,可是这天下容不得你!”如今已是他砧板上的肉,待他宰割,由不得她半点的反抗。
声音如鬼魅如幽灵,随着他温热的气息从她的耳边窜入身体。
游蛇****着耳廓,然后顺滑下来舔着侧颊,最后回归到了唇上。
他啜着,优雅一笑,道:“别怕,朕会优雅轻轻的对你!”
这本是平淡质朴的男女甜言,可是只能让人觉得阵阵阴冷。
一颗本就破碎的心,被绞碎,心痛再一次凶猛如洪水般袭来,远远胜过了身体的疼痛。
她蹙着眉头,眼神有些厌恶,只觉得发毛的全身肚子里一阵阵的痉挛。
“你也只是想要这幅身子而已,想要就快点!”
“呵!你这表情分明是在厌恶我!”
强势扳过一张花颜,他强迫她必须看着自己。
神乐心中是不坦荡的,是痛苦的挣扎。
“呼……”一股灼热的气流,他挑衅而放浪的吹出一口气,尽数洒在脸上。
唇瓣含笑,继续道:“想要快点,就自己做点什么!别忘了,现在的你是青楼中的头牌!可头牌依旧也是妓女,天生媚骨来服侍男人的。”
脸上的火辣陡然从娇小的脸上传到了心里,神乐觉察到有什么从被割裂的心口上流下了什么,痛的那般的明显。
神乐凄然一笑,却笑得坦然而高傲,又道:“好!客官是您买下了我,今夜我便是您的人!
谁叫我只是斩月阁中的人,只认银子不认人。”
言外之意就是,不管是谁带走了她,都会接受。
突然间像发了狂,怒目着火,死死地盯着她。一手扯着她的手臂,他讨厌那样看着她的眸子总之各种各样的抵触,更愤恨她待所有男人的莫不反抗依来顺手。
神乐的眸子晶亮,火光灼灼!反而似焦油一样滴在了他的心,恨不能把她撕碎,一块一块的撕碎,放到嘴里嚼到一块骨头都不剩。
“嘭!”
一拳砸落,落在和脸庞只隔绝着半公分的距离,巨大的石床登时塌陷,深陷下去足有半米。
“嗝吧吧!嗝吧吧!”裂痕从中心地带向外扩散,龟裂已成为一道天然的艺术,遍布各处。
拳头收回,上面已经是血粼粼的,方才那一拳没有运用任何内息和斗气,只是单凭人体的肉身力量!
余波,冷汗,那一刻神乐的身体就像流经一股促不及暇的电流。
那双如鹰一样的眼睛,喷薄着比任何时候都炽烈恐怖的煞气。
“别挑衅我的底线,做你该做的!”
“呵,我们想到一处了呢!”她敛着眉,似笑非笑。
她倾起身,樱红的小嘴凑上前去,雪白的藕臂攀上了他的脖颈。
对于好心赠送到眼前的芬芳,又是那样在心底里着迷的所有,火流云想也没想,下意识的就稳住,含住那柔软香滑的唇瓣。
然而,仅存于表面是完全不够的,神乐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体里流淌着的是如狼似虎的占有欲。所以,吻会加深,香舌探开他的贝齿,还未尽数,反道被反客为主“滋”的一下,吸进对方的口中,搅扰吸吮,从檀口到内腔的力气都要被吸去似得。
娇躯有些软,浑身有些发热,从内脏和血脉爆散不开,燥热的难受。
她的手打着颤,解开束腰的丝带,然后盼着他的胸口解开纽扣和腰间的玉带。
“太慢了!”
他说的唯有的一句话,几分戏谑、几分严肃、几分傲娇。
还未见怎么一回事,只听一声布片撕裂的声音,身上一凉顿时裸身晾在空气里。
他尽是一股蛮力的扯动,衣衫扯了一个大口子,除了腰间还系挂着布片,白色褶裤,浅粉色抹胸。
他所想征服的芳泽,已经是一览无余!
他荒淫的笑了笑,手指触摸在最柔软的小腹之上,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
“来!帮我脱!”
神乐噎了一口气,脸色透出一股瘟红,但是很快的一闪而去。
她跪起身,因为身材的悬殊,从背后看她几乎是被火流云压的一分也透不出来的。
一件、一件的剥落,从石床上落下,洞内的火盆也变得恍惚。
终于,两具身躯赤诚相见,男人精壮,女人柔媚,就算是旖旎的****,也充满了美感。
“你说你喜欢自己做?还是喜欢由我帮你?”
他手指下滑,穿过秘境透向下,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还是全身颤栗了一下!
“还没碰你,你就这么敏感!看来,最近你当真是欠男人调教!”
不冷不淡的一句话,仿佛一盆冰水从头至尾将其浇了个彻底,她卯起头,凄然绝然的目光。
“你这勾人的眼神……呵呵!果然还是自己不行啊!”
说罢,正欲压过去,被横臂阻拦住。
斜着目光,眉毛是那样有力的挑着,道:“斩月阁出身的,怎敢劳客观大驾!伺候男人,乃身之本分!”说罢,反倒是樱唇毫无怯懦且霸道的啄了上去,狠狠的吻,深深的吻!
然后圈住他的脖颈,贴的极尽极尽,身后的发瀑交融,丝丝凉凉的!
火流云身躯一窒,没想要竟这般的强烈!好像是汹涌浪潮一样,快要倾覆了自己。
然而,这样强烈的快感之下,无视不了的是一股恼怒的怒气!没错就是怒气!
火流云的眼睛闭不上,始终闭不上!他看着这个始终记挂在心上的女人用最娴熟的技术,做着对男人渴望的引诱。
念及于此,怒气更胜,怒上心头他压制不住,一个倾身将其压住,手脚皆被困住!
二人的唇齿分开,扯出明晃晃的银丝,交织着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