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尚书回道尚书府时脸色阴沉至极,倒把夫人秦月眉吓了一跳,秦月眉赶紧去问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唉······”卢尚书叹了一口气,才对秦月眉说道:“夫人,你先快去账房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人调了一百两银子走。”
“老爷,这······这到底是怎么了?”秦月眉面对卢尚书的行径更加不解,继续问道。
“唉······还有什么,你快去吧,不然咱们卢家这次可是倒大霉了!”卢尚书急急说道。
“好好好,妾身马上就去!”秦月眉见卢尚书如此模样,虽是不解,但也了解到了事情的紧急性,不敢耽搁就立马应下,向账房而去。
卢尚书走到正堂等了片刻秦月眉才急急赶回来。
“怎么样?是谁?”卢尚书拉住秦月眉的胳膊就问道。
秦月眉脸色有些难看,磕磕绊绊的说:“账房的人说······说,昨日······诗清派她的丫鬟向安去拿了一百两银票!”
“你说什么?诗清,她······她怎么可能······”卢尚书一脸的不可置信。
“老爷,你快告诉妾身到底发生了何事啊!”秦月眉也开始着急。
卢尚书一拍桌子,站起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昨日宁王府遇刺,宁王从刺客身上搜到了这个。”说着卢尚书将衣袖里的那张银票拿出来,秦月眉一看大惊!
“怪不得,昨日我去诗清院里,诗清好像在发脾气,可······可她怎能如此糊涂!”秦月眉也叹气道。
“平日里那些儿女就属诗清最为懂事听话,最得我心,我也甚是宠爱她,可她怎么能······”卢尚书也被气得不轻。
“走,去找诗清问问清楚,总得想好对策!”卢尚书走出正堂,向卢诗清的院子而去,秦月眉仅仅在后跟着,她可就这么一个女儿啊!千万不能有事!
“小姐呢?”卢尚书一入卢诗清的院子就冷声向下人问道。
“回老爷,小姐正在屋里歇着呢!”那下人恭恭敬敬的回道。
“嗯。”卢尚书挥挥手,那下人便下去了。
此时跟在卢尚书身后的秦月眉甚是焦急,在心中默默祈祷。
卢尚书一把推开卢诗清的房门,见到卢诗清正躺在窗前的软榻上休息,更是不悦皱眉。
秦月眉走进来看见了,赶紧喊道:“诗清!”
“啊?”卢诗清一惊,睁开眼睛看见卢尚书和秦月眉赶紧从软榻上坐起,恢复从前温顺乖巧的模样,向着卢尚书和秦月眉微微施礼:“父亲,母亲。”
卢尚书也不欲多说什么心疼的话,他此时正在气头上。
“诗清,你昨日干了什么?”卢尚书冷声问道。
“啊?父亲在说什么?昨日,昨日诗清去了曲江练画,很快便回来了,之后再未做过什么啊!”卢诗清不解父亲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只是如此?”卢诗清冷眼看着卢诗清。
“仅此而已,父亲,到底发生什么了?”卢诗清问道。
“昨日你让向安去账房拿一百两银子做什么?”卢尚书反问道。
原来是银子的事,那向安做事怎么如此不谨慎。卢诗清在心中腹诽。
“没,没什么啊!就是向安的家中出了急事,我便允了她给她些银子,毕竟向安在我身边侍候了这么多年。”卢诗清说道。
此时的卢尚书不再像以前那样为卢诗清的“宅心仁厚”而高兴,此时他只有满满的失望,他昔日乖巧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就算事情再大也用不了一百两银子吧?!”卢尚书说道。
“父亲······”卢诗清也开始急起来可,这到底是怎么了,父亲怎么会这样对自己。
“昨日宁王府出现了刺客!”卢尚书终于说了出来,而卢尚书一听到这个消息,双目瞪大,瘫坐在地上。
“这么说,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卢尚书低喝一声,卢诗清不住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