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夜的路,来到南街的时候,天刚刚微微发亮,太阳还没有露头,有了人类的感觉之后,我感到很容易疲惫。
眼睛越来越沉,脚下越来越虚空,南街清晨微凉的空气拍打着我,也许它是意图吹醒即将沉睡的人,但是我倒觉得我像一个被妈妈轻轻拍打着的婴儿,要安稳的睡去。
“哥哥,我们住这里休息,等醒来就去玩。这里不错吧。”婉儿对我说。
此时,我才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房子,不似南街那一排排的青瓦糙房,更像是一栋栋精心建造的别墅,虽然和沙堡的精美无法相比,但也算独具特色了。
小门,小窗,无处不被鲜花围绕着、装点着;青石小路连接了一个个的小房子。每一个房子都是一样的形状和颜色;蓝色的三角顶,乳白色的墙面,鲜红色的小门,淡墨绿的窗格。
我相信,正午阳光恰好,百花争艳时,一定会有许许多的蝴蝶、蜻蜓会聚集到这里嬉戏、玩耍。
这里像是懵懂少女的殿堂,比起沙堡的壮伟,这里更适合婉儿这样的女孩儿来满度青春。
如果现在不是如此疲惫而无力的话,我一定会掐一颗小草来为婉儿编织一条草环,将它带到婉儿清丽的秀发上。用绿来点缀那一顺的黝黑。无处不见的金发已然不够吸引人,难得一见的如此青丝若柳般的黑发撩得人心神荡漾。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我真的睡了过去,沉沉的陷入了无底的梦境。
“威格,醒醒,醒醒啊,哥哥……”我被婉儿吵醒。
“唔……哈啊……”我唔哝了两声,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你都睡了好久了,起来嘛,快起来。”婉儿骑在我身上又是推又是拽。
我一个激灵立即坐了起来,生怕再被婉儿勾起什么难以排遣的感觉。
“嘿嘿,这就对了嘛。你说咱们现在去哪儿好呢?”婉儿见我起了身,便也下了床,坐到茶桌边的软椅上,边喝着什么边问我。
“都有什么选择啊?”我对这里完全不熟,也没有做过什么准备,自然还是要问问婉儿的意见。如果我说,我随便你玩什么都好。那么婉儿一定会觉得我太过敷衍,如果是斐儿的话,我就没有了这样的顾虑。
“嗯……我想想的啊……咱们可以去南街看杂技,可以乔装成乞丐窝在角落里乞讨,可以去小赌场赌两把,我爸爸手下有几个特别喜欢赌博,但是被爸爸发现后挨了罚,之后他们在也不敢去了;然后……我们还可以去小溪里游泳,然后,我们去找一个会编头发的夫人帮我把头发编得漂漂亮亮的,对了,我还要买胭脂,就是嘴巴可以红红的那种,那个还很香呢,都是从花里提出来的香料和颜色,具体我也不是很明白啦,这里的主人就有很多,他们自己还做,可就是不给我,说我太小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小嘛,我都长这么大了。”婉儿的小女人情怀开始萌发,眼看着就要开花结果了,我不知道我陪她来到这样纷杂的世界,是否真的可以。
“那咱们先去看看杂技表演什么的吧。”我想,在街市上,只要我握紧婉儿的手,应该就不会出什么问题,然后早些和她回沙堡,婉儿玩累了,自然会想回去,毕竟那里有仆人伺候,有美食随时为她准备。外面的风餐露宿会降低人游玩的兴致。
“好啊,好啊。”婉儿拍手叫好。事实上,我说哪一个她都会很高兴,因为这些她都想要。
婉儿告别了房子的主人,我们就来到了南街的街市上,当我们路过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角落时,婉儿哈哈大笑起来。我郁闷的黑着脸。
“好啦好啦,我不是笑你的,哈哈哈哈哈……”说不是笑我,还笑的这么前仰后合。
婉儿问道,“威格,你那天怎么那么狼狈啊?”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样解释,“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咱们有的是时间。”婉儿眼巴巴的盯着我,等我讲我怎么变得难么狼狈的故事。
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和婉儿说清楚。
“我啊,以前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奴隶,后来实在难以忍受他们的毒打,所以逃了出来,就逃到了这里,当时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刚来这就被你甩了一个大饼子,不对,是半个饼子。”瞎编一个差不多合理的故事骗骗小丫头就可以了,这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办法。
“这么可怜啊……”婉儿同情的看着我,像是想要从我的表情中看出我曾经遭遇痛打时的痛苦。
“好了,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实在无法忍受娇滴滴的大眼睛柔情似水的这样盯着我。
“你来沙堡帮我爸爸做事吧,你不是和力诺学了东西嘛,不如也和力诺一样在堡里炼药吧?”婉儿摇着我的手臂,我知道她想听到的答案。
“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地方去。”人类寿命几十年而已,我不急于在这几十年里升到蓝七。
正说着,我们已经到了杂耍表演的地方,表演还没有开始,但人已经围了好几圈,婉儿个子矮,什么都看不到,我把她举到我的肩上,让她安稳的坐在我的肩头上。
这样她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表演的每一个细节了,表演很精彩,每到关键之处,婉儿都会紧张而兴奋的蹦跳、扭动,我紧紧的把着婉儿的两膝。
婉儿的体温一点点的渗透到我的身体里,小巧而柔软的屁股在我的背上不时的一撞,那是属于青春少女的活力。
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种熟悉的潮热再一次袭击了我。这一次是我的后脖颈。
来自婉儿双腿间的柔软花瓣亲吻着我的脖颈,带着女人特有的清香和轻软,带着婉儿特有的纯净和温度。
我的双腿有些发软,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淘气的男孩不时的穿梭在我的身下,时而触碰到我那有些发硬的难耐上。
这一次,我是真的无法再忍耐,而我会做出什么,我也无法提前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