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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悠悠岁月情(1)

刺骨的寒风袭来,一阵狂过一阵,肆无忌惮。

乡亲们帮助张玉树安葬好父亲后,也已渐渐地散去,坟前就剩下他们孤儿寡母五个和村上年岁最长的冯五爷还没有走。

张玉树兄妹四人在父亲的坟上填上最后一把土,走过去搀起哭得伤心欲绝的母亲。

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声像是感动了上苍似的,飘下了今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

雪纷纷扬扬,越来越大,不一会儿,黄褐色的田野就变成了银装世界。

这儿一片雪白。

这儿一片凄凉。

嘶哑的哭喊声揪人心疼,声声凄厉,句句悲伤。

冯五爷看着随风飘动的白幡,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顿时老泪纵横。他抹了一把双眼,又捋了一把已成银白色的山羊胡子,蹒跚着脚步,走过去咽着嗓子说:“张大家的,人死不能复生,走的已经走了,活着的还要好好地活。身子骨要紧,别哭坏了,眼下天这么冷,和娃儿们回家吧。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事儿等着你张罗呢。”说着又抹了一把双眼。

“五叔啊,他爹走了,这以后可咋办呀?娃儿们还都这么小,他爹咋就撇下我们走了呢?这个家的日子以后咋过呀,他爹可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啊!呜……呜……”

几只正在觅食的乌鸦飞过去了。天空已落下了黑色的帷幕,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张玉树兄妹几个在冯五爷的帮助下,搀扶着母亲朝家走去。

……

大雪初晴后的一天,张玉树和二弟玉森吃过早饭听到生产队的钟声后,就匆匆地来到后车院。后车院的大门前已挤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还有不少和他一样年龄相差不大的小年轻,骑在后车院的墙头上看着这里的热闹,院子里不时地传来各种牲畜的叫唤声。

后车院是生产队里专养耕畜和停放农用机具的地方。

张玉树哥俩找了个较矮的墙角翻上了后车院的墙头,看到院子里有几个人正在用红油漆在牛、马、驴的屁股上写号。张玉树看着院子里的牲口对弟弟说:“森儿,你说咱们家养啥牲口好呢?”

张玉森用袖筒擦了一把鼻涕说:“哥,你和妈昨晚上到生产队里开会时队里是咋说的?妈是啥意思?”

张玉树看着院子里的牲口说:“队长说了,咱们家可以分到两头大牲口和四只羊,现在妈还有啥意思呢。自从爹去世后,妈一听说要包产到户,最近愁得茶饭不思,她怕咱们家以后没有人种地。”

玉森挠了一下后脑勺说:“妈也真是的,到现在了还愁啥愁,没有人种地,有我们在还怕种不上地。”

张玉树冷笑了两声,拍了一下弟弟的头说:“哼,就凭你,个儿还没铁锨把高,坐在这儿净说大话,你哥现在都不敢保证能不能把今年的地种上。”张玉树边说边瞅着院子里的牲口。

“哥,那你以后还上不上学了?”

“还上个屁,我上学,谁种地,你们喝西北风去呀!”

“哥,我打算也不上学了,帮你种地。”

“去,你顶个球用,你们几个给哥好好上学去,哥将来供你们上大学。”张玉树说着捣了一下弟弟,指着院子里的牲口说:“森儿,你看,那头黑叫驴和那头花乳牛怎么样?”

张玉森看了一眼张玉树说:“哥,你为什么偏偏看上牛和驴,怎么不养马呢?”

“你知道个球,马吃的草料多,牛和驴吃的草料少,咱们家现在这个样子能养马吗?养牛和驴也是妈的意思。”

张玉森看着院子里屁股上都用红油漆写着“1”的花乳牛和黑叫驴说:“哥,你看上的不一定就是咱们家的了,你抽签能抽到吗?”

张玉树骑在墙头上,昂起头闭上眼睛,然后把双手合在胸前嘴里默默地念到:“老爹,希望您在天有灵,保佑我心想事成。”

张玉森看着哥哥的样子,双手捂住嘴“嗤嗤”地笑着说:“哥,你也信这个。”

张玉树在玉森的肩上轻轻掏了一拳头笑着说:“去,你懂个球。”然后兄弟俩双双跳下了院墙。

生产队里的牲畜分配问题发生了很大的争议,最后经过大多数人的表决,同意抽签方式分配,牲畜身上标明的序号和标签上的序号相符,不论谁都必须遵守游戏规则。

经过一阵紧张的抽签游戏,张玉树如愿以偿,他抽到了黑叫驴和花乳牛的标签。

兄弟俩高兴地牵着牛和驴,张玉森笑着对张玉树说:“哥,你的那招还真灵。”

张玉树有点得意地边走边说:“那可不,有咱老爹在天之灵保佑着我们呢。”

冯二麻子骑着一头灰草驴追上来满脸堆笑地对张玉树说:“大侄子,你运气真好,今天你把便宜可占大了,队里有不少人看上了你们家的这两头牲口。”

张玉树乜了一眼冯二麻子,昂起头把双手搭在屁股上,哼了一声得意地说:“冯二叔,你是不是也看上了这两头牲口?”

冯二麻子笑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大侄子,你真聪明,把话儿都说到我心坎上去了,我真的还看上了你家的这两头牲口,要不我家的草驴和你家的叫驴换换?这头草驴还怀了驴崽子呢。两头换一头怎么样啊?”

冯二麻子是村上有名的超生游击队长,老婆生了四胎,就是没有一个吊把儿的,最近老婆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张玉树故意挖苦他:“哟,冯二叔,两头换一头你不是吃亏了吗?你把咱家的叫驴换回去,你家不就多了一个吊把儿的吗?”张玉树说着和弟弟大笑了起来。

冯二麻子听到张玉树讽刺挖苦他的话,当时就气得脸色铁青。但他为了达到目的,还是强压住了心中的怒火,他心里最明白这头黑叫驴是庄稼地里使唤的好牲口,一头顶两头用,便苦笑着说到:“那是,那是!”

“哼!五谷把你吃奸了,你想的倒美,谁跟你就这么交换。”

“大侄子,咱们有话好好商量商量嘛,我不跟你白换,你有啥条件尽管提,我尽量满足你的要求,不要说我以大欺小。”

张玉树知道冯二麻子鬼点子多,心术不正,又爱占小便宜,沉默了一会儿说:“冯二叔,那你说说你能给我答应啥条件?”

冯二麻子骑在驴背上,略作思考状地捻着麻脸上几乎看不见的几根胡须说:“大侄子,你看这样吧,你把叫驴换给我,往后你家的花乳牛和我家的黑犍牛搭对犁地怎么样?你还没有找到牛搭对的家儿吧?”

“呸!”张玉树在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说:“我就知道你尾巴一揭放的是啥屁了,我家的牛宁可跟驴搭对也不跟你这号人家的牛搭对,去你的吧!”张玉树说着用早已准备好的钉子在冯二麻子骑的灰草驴的屁股上锥了一下,那草驴驮着冯二麻子“蹬,蹬,蹬”地跑了。

冯二麻子在驴背上大声骂到:“小兔崽子,你敢戏弄老子,你等着,老子不会放过你……”

张玉树指着冯二麻子骂到:“冯麻子,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们。”张玉树骂完后搂着张玉森的肩膀呵呵大笑起来。

张玉树和冯二麻子的确有过过节。

那是前年秋天,母亲陪父亲到城里看病,临行前母亲把家里的一切家务都交给了他。父母在城里一呆就是好几天。有一天家里连一口吃的也没有了,弟弟和妹妹饿得慌,晚上他就带着二弟玉森到生产队的包谷地里偷了几个包谷棒子,谁知在回来的路上却偏偏碰到了冯二麻子,他向冯二麻子说了家里的情况,并苦苦哀求冯二麻子放过他们,可谁知冯二麻子不但没放过他们,还故意借此机会把事情闹了个大。最后父母被队上狠狠地处罚了一顿。张玉树为此心里便对冯二麻子有了恨,只要有机会就报复冯二麻子……

这个冬天对张玉树来说,似乎过得特别地快,每天都有他干不完的活。白天他不是给牲口弄草料,就是置办农用工具,晚上还要向有经验的老前辈请教如何种地。因为这毕竟是包产到户的第一年,庄稼地里的一切对张玉树来说都很陌生,父亲虽然是个种庄稼的一把好手,可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去世了。身为长子,还不满十八岁的张玉树就成了这个家里的顶梁柱,重担一下子就压到了他的肩上。

春天的脚步越走越近,耕种的日子眼看一天天的到来了。由于这是包产到户的第一年,家家户户都缺少牲畜,耕地的牲畜需要搭对,可村里几十户人家居然没有一户愿意和张玉树家的花乳牛搭对的,就连自己的嫡亲叔叔,也因婶娘的挑拨不愿意跟他家搭对,原因是他家没有主要劳动力。为此事母亲整天愁眉苦脸,逢人就带着一副哭腔给人诉苦。车到山前必有路,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张玉树决定自力更生,把花乳牛和黑叫驴套在一起耕地去!但是他的想法却遭到了母亲的极力反对,母亲说她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有见过牛和驴套在一起耕地的。可是目前也是没有其它办法可想呀,母亲思量来思量去,最后还是勉强同意了张玉树的想法。经过娘俩半个多月的调教,牛和驴套在一起终于能下地耕田了,母亲的脸上也有了笑容。

一年之计在于春,张玉树和母亲带着弟弟妹妹,赶着牛和驴,驮着种子随着耕地的脚步声来到了田间。

冯五爷把手背在屁股上,腋下还夹着一张铁锨路过这儿,问张玉树的母亲:“张大家的,你家的牛和谁家的牛搭对犁地呀?”

张母放下肩上的种子口袋回过头笑呵呵地对冯五爷说:“哟,是五叔呀,没人家和我家的牛搭对,嫌我家没有劳力,只好把自家的牛和驴搭在一起了,自个儿犁自个儿的地。”

冯五爷把铁锨插在地里,一只手拄着锨把,一只手捋着山羊胡子笑着说:“张大家的,你别逗我老汉开心了,牛和驴怎么能搭对犁地呢?老汉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没有见过牛和驴搭对犁地的,你家的那头驴我又是不知道它的脾气,套架子车都套不进去,还和牛套在一起犁地呢,这话还是我老汉活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听说。”冯五爷说着笑着,拿起铁锨转身就走。

冯五爷看到张玉树赶着套在一起的牛和驴朝这边走来,就把铁锨插在地里,听着张玉树得儿、育儿的喊叫声,牛和驴配合得很默契,也很服从主人的吆喝。

冯五爷看了一会儿,捻着下巴上的山羊胡子说:“张大家的,你还真有本事,把牲口调教得这么乖!能把这两头畜牲调教过来真是不容易啊!”

张母笑呵呵地对冯五爷说:“五叔,这全是大娃子调教的。”

冯五爷看着张玉树说:“这大娃子人不大,倒挺有本事的。”

张母叹了一口气说:“唉,还不全是给逼出来的。”

“苦行磨难,成人哩!”冯五爷说着扛起铁锨走了。

这时冯二麻子和他的大女儿大凤从附近的田埂上经过这里,看到张玉树跟在牛和驴的后面,扶着犁头,“得儿,育儿”地,有模有样地赶着。冯二麻子冷笑了两声,然后摇了一下头说:“哟,这小兔崽子还真行,果真把牛和驴搭在一起了。”

……

第一轮苗水浇过后(这里的水来自祁连山上融化的雪水,雪水汇集到西大河水库和皇城水库后,再流淌到这里,这里的一切万物常年靠祁连山上融化的雪水来灌溉和滋润),张玉树看着喜人的禾苗,一棵棵就像落地的金娃娃一样惹人喜爱,他家的庄稼并不次于别人家的。

张玉树从地头走到地尾,每天都要走上无数个来回,精心地侍弄着每一块地里的庄稼。这一天中午时分,张玉树来到自家的自留地附近,看到冯二麻子家的灰草驴拴在自家自留地附近的一颗白杨树上。那几棵比胳膊粗些的杨树,是他和二弟在前几年栽下的,准备将来修房子用。这时,冯二麻子坐在树荫下,正在悠然自得地吸着旱烟。待张玉树走近一看,那灰草驴正在啃着树皮,差不多有一米高的树皮被他家的灰草驴啃了个精光。张玉树一见那样,心中一阵难受,这是他和弟弟浇水施肥精心呵护大的树啊,几年来的心血被冯二麻子给废了,这怎能不教他伤心生气呢?张玉树气急败坏地跑过去指着冯二麻子骂到:“驴日的冯二麻子,你瞎眼了,驴啃树皮你看不到吗?”张玉树骂着走过去又狠狠地踢了一脚正在啃树皮的驴嘴头。

冯二麻子翻起身收起旱烟袋,用旱烟锅指着张玉树说:“小兔崽子,你骂谁呢?”

“我骂的就是你这个不长眼的冯二麻子。”

“兔崽子,冯二麻子是你骂的吗?”

“我骂你这个驴日的冯二麻子又咋了,你能把我怎样?上次你砍了我家的柳树做了锨把,我不跟你计较,今天你又眼睁睁地看着你家的驴啃我家的树皮,你这不是故意欺负我吗?你是不是嫌我小……”

冯二麻子拿起旱烟锅敲着张玉树的脑门说:“小兔崽子,你长大了,有能耐了是不是,敢跟老子叫板,老子就是故意欺负你咋了,你能把我咋样?你歪(厉害的意思)了把老子的球拉长挽上个疙瘩……”

张玉树一把夺过冯二麻子敲在自己脑门上的旱烟锅仍在一边。冯二麻子还没明白过来,张玉树就抡起拳头朝冯二麻子的脸上胸部上击去,一时之间冯二麻子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的余地,最后张玉树狠狠地在冯二麻子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冯二麻子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张玉树指着冯二麻子骂到:“冯二麻子,你今天要是不赔我家的树,我跟你没完,看我整不死你。”张玉树说着从树上折下一根树枝又劈头盖脸地朝冯二麻子抽去。

冯二麻子见状,翻起身拾起旱烟锅,牵上驴连滚带爬地跑了,边跑边说:“小兔崽子,你等着,老子跟你没完。”

冯二麻子走后,张玉树看着被驴啃得精光的树干,坐在树荫下流下了心酸的泪水。他知道冯二麻子是啥样儿的人,是村里出了名的无赖,谁都不敢惹他,遇到事谁都得让他三分。现在冯二麻子被他打了,这会儿冯二麻子肯定跑到家里和母亲闹去了,张玉树想到这儿,站起身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握紧拳头自言自语地说到:“妈的,冯二麻子你今天要是到我家里去闹,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大踏步地朝家里走去。

冯五爷正好路过这里,对刚才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来到树前,看到被驴啃得精光的树干也很生气:“嗨!这个没人性的东西,让玉树娃子打得活该!”冯五爷看着张玉树远去的背影,从树荫下捡起一根树枝也跟着张玉树走去,想看个究竟,不知道冯二又要怎样坑害张大家的。

果然不出所料,张玉树老远就看到冯二麻子家的草驴拴在自家的庄门前。他大踏步地来到自家的院子里,听到冯二麻子在屋子里哎哟呻唤地给母亲诉苦,一个大老爷们,说着说着竟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张玉树在门外听得有点发笑,这哪像个爷们的样子啊。张玉树知道冯二麻子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他听到这儿,立即操起立在炕洞门前的填炕铁锨,装出一副气冲冲的样子冲进屋子里,看到冯二麻子死皮赖脸地睡在炕上,便举起铁锨大声吓到:“冯二麻子,你今天要是再死皮赖脸耍死狗,我就砍死你。”说着便举起铁锨朝炕上狠狠地砍去……

说时迟那时快,母亲迎上前紧紧握住了锨把,然后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搧在张玉树的脸上,母亲带着哭腔说:“树儿啊,你要是砍你冯二叔,你就把妈先砍死算了。”

冯二麻子见状,吓得一骨碌从炕上翻起来躲到炕旮旯里,睁大一双鼠眼怯怯地看着张玉树。

张玉树一把推开母亲说:“妈,你让开,这驴日的欺人太甚,今天我非砍死他不可。”

母亲牢牢地抓住锨把哭着说:“树儿啊,你不要啊,你弄出人命来,妈可怎么活呀!”

“妈,你让开,我今天非砍死这驴日的不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砍死他,我给他抵命去。”张玉树说着又操起案板上的一把菜刀跳上了炕。

母亲死死地拽住张玉树的腿大声地说:“他二叔,你快跑啊,我家树儿肯定是气疯了。”

冯二麻子见此情景,再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痛了,跳下炕逃命似的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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