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喝得有点微醺,跌跌撞撞推开门进来。
看见衣衫半裸的宫簌簌,大截雪白的身体露出来,特别香艳。
端木承影晃了眼,喉结来回滚动,宫簌簌就那么半含娇羞的斜靠在床上,长长的帐幔垂至地上,在氤氲的烛光中,隐隐约约的样子简直充满无限的挑逗。
她轻唤,王爷。
声音轻柔似糖,缠绵悱恻。
端木承影不自觉的走了过去,一只手掀开橘黄色纱幔,看见满面桃花的宫簌簌羞成一片红霞的脸蛋。
端木承影眼含柔情的走过去,果断决绝的抱起床上柔软的像是一朵棉花的宫簌簌,肆无忌惮的亲吻起来。
他的大手温柔有余,力量适度的覆上宫簌簌饱满而又弹性的胸脯,他嘴里连连呼唤,锦年,锦年……
宫簌簌听见这两个字时,所有的心情全无,脸上的柔情蜜意瞬时换上一片阴狠毒辣。
端木承影叫着锦年,然后睡到在床上,事情没有继续。
他醉了。
宫簌簌起身,看着倒在床上熟睡的这个男子,一条计策在心里慢慢成形。
她知道此次她的背叛王爷一定很难再接受,所以她唯有使用这样的办法,才能留在王爷身边。
次日醒来的端木承影,看着身边****肌肤的宫簌簌先是惊了一下,然后后悔不已。
宫簌簌笑意盈盈的睁开水灵灵的双眼,王爷醒了。
你怎么在这里。
端木承影的语气难得的对宫簌簌不好。
宫簌簌看着王爷一张不悦的脸,委屈起来,难道王爷都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么。
不是,簌簌,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宫簌簌不敢相信的睁大双眼,然后泪水满目,她起身穿上衣服夺门而去。
端木承影又懊恼,又难过,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心思,按理来说他对簌簌是有意的。
端木承影穿上衣服追了出去,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非常烦躁,若是以前,他绝对不会这样。
宫簌簌边跑边哭,来到街面的一个小巷,她遇上了一群全身脏兮兮的乞丐,朝着她面含猥亵的走过来,其中还有一个人推到了她,很快将她胸前的衣服撕开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胸脯来。
宫簌簌拼命抵抗,你们放开我,
放开我
在她的眼角看见端木承影宝蓝色锦袍的一角后,她的泪水拼命流了出来
看见这一幕的端木承影跑上去三两下将那些乞丐打到在地上龇牙咧嘴,说,谁派你们来的。
端木承影平常的语气,可是却尽含威严。
那些乞丐吓得跪倒在地上磕头,颤颤巍巍的没有人指使。
没有人指使,看来你们是不说实话了。
宫簌簌泪眼朦胧的坐在地上,端木承影扶起了她,帮她拉好胸前的衣服。
再不说你们就活不了。
那些乞丐面面相觑然后说,小的说,小的说,是一个女子,但是小人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给了我们一笔银子,让我们来非礼这位姑娘,事成之后去南郊的破庙找她结钱。
带我去。
五个乞丐在前面带路,端木承影扶了宫簌簌走在后面,不久之后来到南郊。有一个带头的乞丐指着破庙里露出半个身影的人说就是那个女人,是她给银子让我们非礼这位姑娘的。
端木承影吼一声,滚。
那群乞丐屁滚尿流的跑走了。
端木承影走了进去,锦年回头,她的眼中含有惊喜。
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怎么,你害怕被我知道你在这里吗?
端木承影阴沉着一张俊秀的脸,宝蓝色锦袍干净平稳,腰间还是那块玉,锦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醒来会在这里,她的身体依旧在发烧。
感觉到端木承影话语的怒意之后,锦年收敛起自己的微笑。
发生什么事了。
还装。端木承影几乎已经是深通恶绝。
宫簌簌走了进来,满眼泪痕,看见锦年那一刻,她喊,是你,我和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我都已经知道了,簌簌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抵赖不成么。
锦年被抢白得毫无头绪。
宫簌簌哭到在端木承影怀里,锦年好奇问,她怎么了。
端木承影不禁怒从心起,抽身一耳光抽在锦年白皙的脸蛋上,锦年明显的惊异起来,她条件反射的抚摸自己脸上疼痛的地方,端木承影在看见锦年脸上明显的指印后心忽的疼起来。
锦年换上一张冰凉的脸,死死盯住端木承影。
我做错什么了,你要打我。
你做错什么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你要是再敢伤害簌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锦年强行收起自己委屈的泪水,端木承影怀中的宫簌簌悄悄的微笑了,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早该知道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然后他搂着宫簌簌出去了,外面是凌厉的寒风,端木承影走后锦年拼命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气急攻心加上身体生病还没好,她的头晕乎乎的,看见一群走进来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