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禹爵低眸望着她乖巧的模样,嘴角满意的翘起。穿过片片花园走进一座别墅,抬脚用力踢开卧室的门,一把将她扔到偌大的床上。
危险逼近,宫禹爵这只美洲豹在旁边,做什么都是在崖上徘徊。她迅速翻起身,双手撑在床上往后连移动了几步。
“你认为有用吗?”宫禹爵弯下腰,慢慢的一步步逼向她。
宫禹爵身上独有的味道让亦璇有些眩晕,他每靠近一步,她就往后移动一步。渐渐的被逼到了床的边延,亦璇谨慎的望着眼前这个危险的人物,眼角又时不时的瞟着身后的空气,心里扑通的狂跳,焦急的伸出一只手挡在前面。“有话好商量。”
他猛然上去将她压在身下,浓眉一挑,好看的手指细细抚摸着她精致的脸颊,近距离的欣赏亦璇此时的反应。
“商量?商量什么?”他说话的声音富有极大的磁性,听的人直升升的往上飘。说话间,俊脸越来越贴近她的脸颊。
浓重的热气在她脸上一阵又一阵扑打在她的脸上,暧昧的气氛
令她很快就联想到了几次缠绵的情景。总是始料未及的事情真是让她有点消化不良。
“其实,我。。。我电话掉在房间找不到了,刚。。。刚才不知道为什么会差点摔倒。” 亦璇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除了一张说话的嘴巴之外,其余的部位简直就跟僵尸一样。
“是吗?”他细细的吻着她的耳朵,下意识的顺着慢慢将吻延伸到她的颈部,手指一点的开始挑逗着亦璇玲珑的身体。
刚才在喷池边要不是自己离的远,这个女人怎么会落到夏尔的怀里面,想起来就窝火。什么电话没找到,都是鬼话。
电话她可以不接,但是自己绝对不能容忍在她的嘴里出现别的男人,他亲吻的动作在亦璇脖子上项链的位置停了下来。
愤怒让他无法理智,解开她脖子上的项链,一头就栽倒她的脖子上毫不怜惜的咬了下去。
他利落的褪去亦璇身上那件晚礼服,粗暴狂烈的动作疼的身下的女人一次次没出息的呻吟。
宫禹爵下身的坚硬物体一次一次的用力撞击在她的身下,疼痛几乎几次让她快要晕厥。
夜已经很深,夏尔抬头望着深空,在宴会中踊跃的人群当中不断的搜索着一抹倩影。环视了几圈之后才坐上车,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捏紧的流汗。
头搁在方向盘上拿起手机,拨了一组号码。“喂!亦璇。”
电话那头的恬颖很简单的就听出了夏尔声音的变化。“怎么了,夏尔先生,我是恬颖,亦璇手机掉在家里没拿,你们没在一起吗?”
刚听到声音的时候,夏尔内心的颤动连手都在震动。结果后面的话让他彻底摔进了地狱,声音瞬间变的沙哑。“是吗?那先挂了。”
一路上开着跑车来到了她的公寓。
“夏尔先生。”开门后,穿着睡衣的恬颖惊愕的看着眼前还是礼服的夏尔,跟走的时候来看,他现在的脸上多了很多伤感。
“璇还没回来吗?”夏尔佯装很随意的微笑,眼里的笑意并没有到达到眼底。
“没有。”恬颖呆呆的站在门前望着他脸上的痛处,自己的心里更痛。
“我能不能进来房间等她回来,我知道这样说很唐突,我不会对路小姐怎么——。”担心她胡思乱想,夏尔急促的解释。
“不要紧,我不怀疑夏尔先生的人品。”恬颖出人意料的接道,又别过脸看向客厅。”不过你只能在客厅活动。”
开车来的路上还担心她不会同意,能呆就可以了,自己本来就是打算在她家大厅里等的。那是自然的。”
“请喝茶。”恬颖客气的将泡好的茶递到他的面前。
“谢谢,不用管我了,你去休息吧。”夏尔双手接过茶杯,发自内心道,大晚上的打扰人家怎么好意思。
两个人客套的时候,突然听到钥匙往门孔插的声音。
夏尔放下茶杯欣喜的跑了过去,将门打开。
“咦?这不是夏尔先生吗?你怎么在我家。”一身酒味的蓝琪儿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恬颖立刻接住琪儿不稳的身子,捏着鼻子在空气中挥了挥手,企图赶走难闻的气味。
开门的夏尔依旧楞在门前,内心的期待又重重的受到一击。帮恬颖一起把蓝琪儿整体好,又回到了客厅,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这个城市夜暗中的美丽。
当窗外已经开始泛起了肚白,一轮红日从东边刚羞涩的露出半张脸。
恬颖从房间打着哈欠的走了出来,惊愕的看着还站在落地窗前。“夏尔先生。”
空气中还夹带着一丝朦胧,颜色暗浅的第一缕曙光照在他的身上,淡淡的影子洒在雪白的地板上,也笼罩了他身上的孤寂落寞。
夏尔身子僵硬的转过身,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脸色憔悴的离开。“不好意思。我走了。”
“头好痛,刚才谁出去了?”昨晚喝酒太多,一早上起来晕乎乎的,扶着额头顺着墙壁走了过来,嘣——。响的关门声令她的头更加的疼痛。
“是夏尔先生。”站在他站的位置,望着窗外的风景,也感染了他的伤悲。
琪儿一脸吃惊的看着恬颖。”夏尔他。”
“站在这里等了亦璇一晚上。”恬颖平淡的话里透着浓浓的伤感。
蓝琪儿一只手扶着脑袋另一只手扶着桌子,支撑着快要被恬颖雷倒的身体。
可是,亦璇好像一晚上没有回来,那这个男人现在的心情应该是很糟吧。
大事不妙啊!
阳光射进室内,白色的墙上出现一道道不明显的淡痕,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温暖的气息。
穿好衣服的宫禹爵半卧在床榻上压在被子外面,温柔的帮她拨弄着额前的碎发,静静的看着她可爱的睡容,舍不得惊醒床上的女人。
睡意朦胧的她抓着有些发痒的耳朵,顺着手落下的位置停在了脖子上。一下惊醒,突然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着急的反复摸着脖子上的那串项链。
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到别的男人,同样作为男人怎么可能不吃醋。眉头皱成一团,鹰眸微眯。“你在找什么?”
“项链啊,夏尔昨天给我的项链。”那么贵的东西丢了,亦璇都快急死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光着身子,还是躺在他的床上。立马卷起被子往床角缩去,“宫禹爵看到项链没有?”
所有的好心情一下就被破灭,他冷冷的从床上站了起来。“我找人把项链送回去了。”
这个女人是不是脑残缺根筋,自己要有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不掐死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