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喝醉是不是跟大部分的人一样耍酒疯。“恬颖,我扶你睡觉。”一边说一边把恬颖从椅子上拖下来,却发现恬颖看起比琪儿还要瘦弱,力气却比琪儿大的多。
喝醉的恬颖突然抱着亦璇的手臂放声大哭,说话间带着不停的抽泣。“璇,我真的很讨厌你。”
不知道自己喝醉的时候力气真的很大,被恬颖摇的晕头八项的亦璇甚至在想自己为什么没喝醉,回过神来,亦璇怔了一下。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话。“恬颖,你说什么?”
虽然自己有时是很很赖,但是她们早就习惯了啊,好端端干嘛讨厌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交房租。哭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你明明不喜欢夏尔为什么还要霸着他不放,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夏尔。”醉酒的恬颖靠在亦璇身上,泪水浸湿她大片衣服。
亦璇这下真的惊呆了,是自己太粗心,连恬颖喜欢夏尔都看不出来。其实现在想想确实是自己太笨了,恬颖每次见到夏尔总是性格反差。“恬颖你什么时候喜欢夏尔的?”
“从第一次夏尔跟你打招呼的那时候开始,可是他却喜欢你,我从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亦璇我真的很讨厌你,你跟宫禹爵分了手怎么能拿夏尔当备胎。”喝醉的恬颖只顾着发泄心里那份隐藏很久的心,说话间断断续续的抽泣,眼泪大把大把的流。
“我——。”亦璇刚准备开口说什么,恬颖脑袋往桌上一栽,睡了过去。
亦璇还停在恬颖刚才说话的那一刹那,呆滞了几分才想起把她带回卧室。静静的坐在恬颖的床头,凝视着恬颖那张柔和美丽的脸,心情复杂的走出了恬颖的房间。
安顿好她们,亦璇已经完全没有了开始的睡意,满脑子都是刚才恬颖的话。躺回自己的床上,恬颖刚才的哭声不停的在耳边响起就像一个魔咒,让她辗转难眠。
望着窗外,她突然做出了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迅速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在房间里收拾起行李箱,撕下一张纸草草的写了一段字。
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前,依依不舍的望了一眼这个温馨的客厅,带着深深的浓情拖着行李离开了公寓。
长绵的黑夜,呼啸而过的寒风在她身边吹过一阵接着一阵,长长的马路上只有一排排落寞的街灯,孤独的在灯光晒在地上。
一路上坐着计程车的亦璇直接来到了机场,微笑着走到了柜台前。“小姐,现在有没有出国的航班?”
都快到午夜十二点了,一个女人半夜出来坐飞机这是极其少见的。柜台小姐打开记录本仔细的查阅了一遍,吐出甜美的嗓音。“现在只剩下去墨西哥的最后一班航机了。”
“我现在可以搭机吗?”亦璇低声试探的询问,心里暗自纠结,一方面想走,一方面又不想走。
“可以,因为午夜的航班很少人预约,所以位置都是有多几个的,你现在可以去买票。”柜台小姐礼貌的伸出手示意她朝那个方向走。
老天都让她走,亦璇慢慢的从包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柜台小姐的手中。
“那个,能不能帮我把这封信送到信封上的那个地址。还有,希望你不要把我去的地方告诉任何一个人。”亦璇接近恳求的望着眼前的接待小姐。
接待小姐双手接过信封,脸上依旧是那副礼貌的笑容。“我们会为每一位乘客保证私密的事。”
买好票,坐在飞机上的亦璇轻轻的闭着双目,感受飞机在空中穿梭的飞驰。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时间是消灭回忆的最好武器,就像自己现在把佑浚忘了很多一样。
想到今天要跟亦璇去意大利,九点钟的飞机,一整晚时间就像度日如年。夏尔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东西,在房间里面忙活。
一个佣人手里拿着一封信开门小跑的来到了夏尔的身边。“少爷,有人一早就送来一封信。”佣人一边说一边将信封递到了夏尔的面前。
夏尔高眉一挑,一大早的谁给自己送信。接过佣人手上的信,随意一甩把信摊开,纸上露出一张字迹清秀的字体。
纸张的内容显现在眼中,夏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视线最后定在落款人处的名字,身体一下失去平? 向后倒去。旁边的佣人眼明手快,立即上前一步扶住夏尔才让他免了摔地的景象。
“璇走了,她一个人走了。”夏尔眼神空洞的跌在在椅子上,低声的不停低喃,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人不由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