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予的思维已经没有了,身体自主的慢慢走到床边。对着上面的尤物慢慢伸出手掌。风亭唱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以及越来越近男人喘气的声音,要来了吗。
风亭唱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他居然不动我,他居然不要我。一股屈辱感从心里生出,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低声问:“男人帮助女人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你是不想娶我所有不动我吧!为什么?我配不上,还是看见那些醉汉差点欺负我,所有嫌我脏吗?”
我是喜欢才会拼了命救你的,我想上的娘们多了去了,可我只为你豁出去过!你现在这样只是怀中感恩的心来一发,让你不亏欠我什么,可是你要知道,为谁拼命是我的自由,与你无关。你的命是我救的,你要是瞎比乱睡,糟践自己,我不同意!”
风亭唱终于心里好受很多,原来是男人太在乎自己了,怕自己委屈所以才会这样。张晨予见女孩还是不停的哭泣着,忙安慰道:“要不这样,我们互相留个电话号码,要是你发现自己不是一时冲动,我就回来,你还小,我等你答复。”
说着张晨予拿出自己手机给了女孩,风亭唱看着张晨予手机上一个逆十字的吊坠,好奇的摆弄一下,风亭唱见过母亲的十字架,可是男人这个十字架怎么是倒着的。
当时盛行一本叫********的漫画,张晨予很喜欢,这买了这个纪念吊坠,象征着死神信仰。张晨予见女孩喜欢,直接将挂坠扯下来,说笑道:“这个送给你,当成信物,如果你发现不是冲动,带着它来见我,我一定娶你当老婆,别弄丢了哦!”
风亭唱握紧吊坠,看着男人认真的表情终于止住了眼泪,张晨予爱怜的拍拍女孩的头顶:”这才对么,别要哭,你不哭的时候可漂亮啦。“
风亭唱点头答应下来,然后接过张晨予的老式板砖机输入了自己的号码,署名,我的宝贝。
然后用张晨予的手机拨打自己的电话。拿出手机储存下张晨予的号码,署名,相濡以沫。
张晨予看着女孩输入的两个署名心里感动万千。然后女孩轻轻对着张晨予举起了逆十字的吊坠:“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
张晨予此时还能怎样,大吼一声,我娶你!然后一把掀开了女孩身上的浴巾。人就是这样的动物,看见一般的食物时,拿起来想都不想的大口吃下,可当看见精美绝伦的食物时,反而感觉无处下嘴。
张晨予从上往下逐一观赏着,好似一头狼在得意的巡视自己的领地。这该先抓哪里呢,这时张晨予感受到身下呼之欲出的撑涨感,大囧,大兄弟,关键时刻一定要撑住啊。
这还调你妹的情啊!别废话!亮兵器吧!张晨予快速将自己脱个干净。下身得到解放后,不停的抬着头,仿佛想要嘶吼出声一般。兵器太干了,早已是饥渴难耐。
风亭唱看着男人膨胀巨大狰狞的冰刃,心中十分害怕,这怎么进得去啊,女孩弱弱的问:“会很疼吗?”
张晨予笑着安慰道:“没事的,就疼一下,别看它现在好像很吊的样子,一会它就浪不起来了。”
张晨予抓着女孩的膝盖,而风亭唱也慢慢张开了双腿,张晨予看着那光顺的湖光山色,忍不住问道:“你多大了?”
风亭唱如实道:“前天过的十四岁生日。”
张晨予差点吐血,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萝莉啊!可是此情此景,别说是十四,就算你再少说几岁,我也必须要治你啊!张晨予提枪准备冲锋。风亭唱突然想到什么:“那个会怀孕吗?”
风亭唱皱眉道:“我才初中,这么早怀孕不太好,你有防御措施吗?”
张晨予郁闷了,谁特么随身带着套套啊,于是道:“我去你小区的便利店买套套去。”说完亟不可待的张晨予只穿上裤子就冲了出去。
风亭唱看着男人离开的身影,一种不祥的预感产生,当年母亲与自己承诺过后就离去了,这男人也刚与自己承诺过的。风亭唱想到这对着男人大喊:“我叫风亭唱,我家的楼牌号是……”
可是一心只有套套的张晨予根本没有心思听到任何声音。
张晨予顺着马路使劲奔跑了很久,这特么的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看见有一个便利店的,怎么这么难找啊!瞎跑了一阵后,终于找到了,张晨予冲进店里。
大口喘着气,刚才狂命的奔跑太累人了。而看店的伙计,看着来人紧张的退到了收银台的角落。这么晚了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闯入小店,啪在柜台上喘气,好像很匆忙的样子,这除了是深夜打劫还能是什么人啊!
伙计弱弱的说:“您要什么自己拿好了!”
张晨予急道:“快!快,给我拿盒套套,要最贵的!”
伙计迷糊了,这年头还有打劫套套的?可手上没停,马上给了来人一盒最贵的套套用塑料袋装好。张晨予拿起套套一看,貌似挺高档的,不错,张晨予扔下一张百元大钞:“不用找了,零钱赏你了!”
嘲讽的是,张晨予掏出来的钱正是当初醉鬼们赏赐的,张晨予不仅坏了他们好事,还用他们的钱买了套套去帮他们办那件好事。
张晨予跑出小店,狂奔。过了一会张晨予绝望的抓着头发扬天大吼:“这特么所有楼房都一个鬼样子!我特么上哪找她家啊!”
关键时刻,关键时刻啊!这个比,居然又特么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