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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决战濡水河

度过了美妙的夜晚,第二天曾维汉直到已时才起来。这一天,曾维汉就如何消灭拓跋部落主力作了部署。

首先曾维汉让赵云率领2千汉军骑兵,在裂狂风的配合下,将拓跋部落部分军力吸引到濡水河源头附近。这里毗邻幽州上谷郡和广阳郡之间的大雁山(即后世燕山山脉)中段余脈,汉军随时可以从这两个郡出兵支援或合围敌军。

在此之前,为防止慕容绩和西部鲜卑诸部出兵援助拓跋部落,曾维汉下令从并州抽调10万系统兵力去袭扰慕容绩所部。而郭嘉等人则率20多万汉军主力直奔西部鲜卑,迫使这两方人马无暇支援拓跋部落的战斗。同时从上谷郡广宁方向派出马步军5万,另从卢龙寨方向派出2万骑兵,在拓跋部落全力攻击牛头部落残部之时,对其实施合围。做完这番部署,曾维汉联合牛头部落残部人马,立刻向濡水河源头而去。

第三天,曾维汉率部赶到了预订的作战地点,在一处山脚下扎下了营寨。而跟随大军迁移至此的牛头部落普通部众,则隐藏到军营后方的山林之间。

建安三年九月初十,赵云所部依计将拓跋部落主力和柯最的一部兵马,引到了濡水河源头的预订的作战地点。而在此之前,从广宁县和卢龙寨出发的汉军援兵早就布好了口袋,等着敌人钻进来。于此同时,汉军针对慕容绩的战斗也已经打响,而由郭嘉等人所率的20多万汉军主力,则将西部鲜卑的兵马牵制在匈奴河至龙城一带。当汉军主力抵达匈奴河之时,从凉州传来了马腾于九月初率军南下了,据说是应曹操之邀,准备联合起来剿灭汉中的五斗米教。接到由郭嘉传过来的消息,曾维汉并未公开做什么部署,只是暗中下令洛阳、长安周边秘密据点所属兵马,必须赶在汉军主力剿灭西部鲜卑之前,赶到凉州境内集结。曾维汉此举,说白了就是在为曹操可能如历史上一样,伺机诱杀马腾之后做准备。到时说不定能借机收服马超等凉州诸将,当然这是后话。

却说拓跋部落主力与柯最一部人马组合的联军,抵达儒水河源头之后,立即在曾维汉所部军营前方十里处扎下营寨。随后派出了游骑打探汉军和牛头部落的具体情况,而汉军也不甘示弱,派出兵马与之缠斗。

为了给援军合围敌军争取时间,在鲜卑人没有主动发起攻击的情况下,曾维汉也耐心的与十里之外的敌军对持着。因为根据最新的情报,拓跋部落之所以还没发起进攻,是因为柯最亲自率领的其部落主力,正在赶来此地的路上。

这一日,曾维汉让诸葛亮、徐庶坐镇军营,而他则领着赵云、关羽二将以及陌颜、赵雨、乌娜、孙尚香四女,带着一千骑兵侍卫军离开军营,前往鲜卑大营方向探查敌情。

一千多人向前走了约四里路,在绕过一座小山包时,却遇见了人数与汉军差不多的拓跋部骑兵。随即双方展开了一场厮杀,由于汉军这边有曾维汉的7位主将在场,且汉军是装备精良的骑兵侍卫,这场遭遇战以汉军胜利而结束。

这场战斗中,曾维汉连续砍杀了三十多人,战斗到最后,硬是将拓跋部落的残余士兵围在了那座小山上。不过拓跋部落带队的千夫长面对绝境夷然不惧,依然举刀再战,再度和汉军纠缠在一起。虽然他们最终被曾维汉部歼灭,但他们在最后时刻到来之前吹响了急促的号角声。不过等到鲜卑人听到号角声,派出拓跋柬追到这里支援时,曾维汉率领的汉军已经离开了此地。

……

半个时辰后,曾维汉不慌不忙的走在一处浓密的山林里。他已经向投诚的牛头部落的猎户打听过了,这片山面积非常大,叫鬼不灵。濡水河把其中一座山一分为二,河水从大山中间流过。

之所以来到这片山林之中,是因为曾维汉等人通过一番查看,发现以柯最为首的鲜卑人扎营之地位于儒水河边上,而汉军的军营则处于其上游的位置。曾维汉出来之时,诸葛亮建议汉军可利用这一点,寻找一个可以筑坝的河段,筑坝储水。

这不,此刻曾维汉登上其中一处山顶,下面湍急的河水怒吼着,汹涌澎湃,一泻而下。河水撞击在岸边的大石上,发出惊天巨响。

此处河流从两边山脉中间流过,形成了长约六里的小峡谷,正好适合筑坝储水。到时水坝决堤之后,处于下游平坦之处的鲜卑大营,不说是被冲毁,至少要淹没一部分。据时,汉军再四面合围,逐步推进,此处拓跋部落和柯最之联军,覆灭是迟早的事。

由于此地河流湍急,汉军整整花了两天时间才筑好水坝。而这两天中,为了迷惑敌军,曾维汉让赵云、关羽、张飞三将,率兵不断的前往鲜卑大营骂战。此间,三将接连斩杀了敌军五员将领。对此拓跋部落先锋主将拓跋柬愤怒不已。他征战无数,大部分都是进入汉境抢掠大汉百姓,也因此当此刻自己的部下遭到汉将斩杀时,他内心的恨意都恨入了骨髓里。他原来以为这次追击牛头部落可以抢个功劳,这样就可以因功,把另一路追杀慕容风的拓跋帷挤出权利中心,让自己也可以坐上四大豪帅的位子了。没想到带来的近3万多人追来,却被2万多汉军打乱了计划。

本来两军实力相当,再有柯最亲自率其主力支援,自己可以稳操胜券,现在却被汉军斩杀了多员将领,到时即使打败了汉军,回去之后功劳也要减半,也许还要挨一顿臭骂,想想他都郁闷死了。

又过了一天,这天午时柯最亲自率领的主力人马终于抵达鲜卑联军大营。为防止意外发生,曾维汉在所有汉军都撤往高处之后,于当天夜里四更时分,下令掘开水坝。不到十里的距离,决堤之后产生的洪水瞬间就冲垮了大部分鲜卑大营。熟睡中的鲜卑士兵,被洪水淹死了一半以上。究其原因,除了鲜卑大军没有防备之外,最主要的是,因为大部分鲜卑人不会游泳有关。

这样的洪水来的快,去的也快。天亮时分,洪水退去之后,曾维汉指挥汉军与牛头部落士兵,讯速对柯最等躲过洪水的鲜卑联军实施合围。

面对这股已经士气低落的鲜卑残军,在其中最主要的战斗中,曾维汉更是亲自率部冲杀。两军相杀间,曾维汉的箭篓里的最后十几支箭转眼就射完了。于是他取出长枪向不远处一波拓跋部落的士兵冲了上去。

这番冲杀,胯下的战马撞到几个鲜卑士兵。一个士兵勉勉强强站稳,还没有抬头,就被曾维汉大吼一声,削去了头颅。而那士兵旁边的士兵也怒叫起来,发疯般的冲向曾维汉。曾维汉的手猛地一提,用手中的长枪架住对方的湾刀,而后借着战马冲击之力,顺势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就听见胸骨碎裂的声音响起,那个士兵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倒飞了出去。

不远处躲过那场洪水的拓跋柬,刚刚斩杀了一名牛头部落士兵。此刻曾维汉已经盯上他了,见他立足未稳,趁着他还未反应过来,主意力不集中的时候,突然从地上抄起一把小斧对准他就甩了出去。拓跋柬眼睁睁看着飞来的小斧朝自己射来,偏偏就是不能迈开双腿避让一下,那双腿因为刚才被他斩杀的牛头部落士兵压在身下,一时间根本抽不出来。加上刚才用力过猛,此刻他依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小斧斩进自己的胸膛,拓跋柬感到一阵剧痛。倒下的那一刻,他内心充满了不甘,同时也无比的愤怒;本来他是要杀死曾维汉的,不想被那个已经死去的牛头部落士兵挡住了去路。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拓跋柬发出一声惊人的吼叫。借此激发自己最后的力量,他突然将手上的湾刀,以夷非所思的速度朝曾维汉摔了出去。

而曾维汉则用手中的长枪,奋力劈开一把削向他双腿的刀,并借战马之力向拓跋柬冲去。随着战马的一阵嘶鸣,只见战马一双前蹄高高跃起,而后又重重落下;随即拓跋柬的胸前出现了两个血洞,他的生命也彻底消亡。

斩杀拓跋柬之后,曾维汉正准备继续冲杀,一抬头却看见张飞手里提着一个人头,骑马向这边跑了过来。经张飞禀告才知,这是柯最的人头,闻言高兴之余,曾维汉这才发现;随着主将相继阵亡,洪水还未完全退去的战场上,大量的鲜卑士兵开始向汉军投降了。

半个时辰之后,这场战斗全部结束。为防止大量被洪水浸泡过的尸体产生的细菌,从而引发瘟疫。曾维汉下令所有参战的汉军骑兵,在打扫完主战场之后,全部沿着儒水河顺溜而下,去寻找鲜卑人的尸体,并在找到后就地掩埋。

待这里的所有事情处理完之后,曾维汉以诸葛亮为军师,以赵云为主将率领此次参战的汉军骑兵主力,去寻找慕容风并伺机歼灭他的部下。而曾维汉则带着陌颜、乌娜、赵雨、孙尚香四女以及徐庶,率领1万骑兵亲卫和所有步卒准备返回幽州。

经历了连番的战斗,返回幽州的路上,曾维汉望着沿路一望无际的草原,贪婪的呼吸着草原上清馨的空气,战斗中郁结在心中的闷气顿时一扫而光。某一刻,兴致勃勃的他高兴的一边狂呼乱叫,一边飞奔起来。

随后的几天,前往卢龙寨的方向,他在草原上遇见了不少乌丸族人。这些乌丸族人是在几十年以前,因为受到匈奴人的强大攻击,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家园,陆续向大汉国内迁移的那部分乌丸族人,而不是先前追随鲜卑人南侵的乌丸族人。曾维汉在和他们的攀谈中得知,这里已经是大汉国的幽州右北平郡管辖范围。居住在右北平郡的乌丸族有八百余部落,首领大人是汗鲁王乌延。大汉国的卢龙塞距离这里还有2百多里。这里的乌丸牧民和汉人的关系,随着曾维汉主政幽州之后,变的越来越好。在得知汉王曾维汉就在这支汉军当中时,个个都欣喜异常,沿途大小首领更是热情招待,唯恐不周。

建安三年十月初八,返回幽州的途中,顺道巡视了一遍归服大汉的乌丸诸部之后,曾维汉经卢龙寨入关,并顺利抵达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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