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冬要回去了,放开岑恬沫,岑恬沫冲他摆摆手,这里是闹区,交通上不存在任何的问题,她轻易便可以坐到车回去。
见款冬走了,苏应阳从车上跳了下来,大步大步地走向岑恬沫,用力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墨镜已经被他摘下,砸到地板上面,脚已经将它踩个粉碎,此时此刻,他的眼睛看起来特别地危险。
突如其来的怀抱,把岑恬沫吓了一跳,足足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将苏应阳推开,奋力地甩上一个耳光,大声叫着:“苏应阳,你个疯子。”声音之大,已经引起了路人的注意,此刻纷纷地停下了脚步,默默地看着他们。
苏应阳摸了一把脸,看着岑恬沫,什么话也不说,又紧紧地将她圈进怀里,大手搭在她的腰间,阻止她的乱弄,心情还没有从气愤中走出来,跟他在一起,她连碰都不让自己碰一下,凭什么在大路上,可以随随便便就让款冬抱了。
越想越不解气,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盯着岑恬沫的嘴唇,已经把上回亲吻的苦恼抛掉了,他此刻只想吻她,吸取属于她的味道,那是属于他的,而她,也只能属于她。
对于女人,他从来没有那么大的占有欲,一直以为,他也不认为自己想要的女人,会有自己得不到手的,所以遇到岑恬沫,他一直以为,总有一天,她会和别的女人一样,向他靠过来,结果,当自己开着车子无意经过的时候,却看到她主动投进款冬的怀里,且久久没有离开。
“苏应阳,你疯子,你给我放手。”岑恬沫看着路边的人都停下来看他们,脑子乱轰轰的,腿不断地挥动着,但苏应阳像一坐山一样,定定地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的松动。
“放手?凭什么让我放手,是不是我放手了,你就可以去找款冬了,我凭什么那么大方啊,我没那么无私,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苏应阳低下头,对准岑恬沫的嘴,什么东西都抛到了脑后,按压着岑恬沫的头,不断吮吸着她的那两片红唇,舌尖不断顶着她的牙齿,在她一脆弱张开嘴巴的时候,灵活地伸进了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纠缠起来,身子紧紧地贴着她,自己活像已经成了一座冰山,急切地想找到那片火海温暖自己冰冷的心。
他介意,介意岑恬沫和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在一起,不管是方言,还是款冬,又或者是其他的男人,他都介意,他不否认,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已经升起了让自己意外的想法,为了得到岑恬沫,他可以不择手段,哪怕是毁了那些男人,他也要把她占为已有。
不知道是谁在按快门,苏应阳也无所谓了,上报就上报,最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自己的女人。
岑恬沫被吻得快要缺庠了,手用力地拍打着苏应阳,苏应阳哪里顾及这些,只是用力地吻着她,死也不肯松口。
好不容易退出一点点,岑恬沫用力嘴着她的舌头,闻到了血腥的味道,还以为苏应阳会退出来,不料苏应阳刚退了一点点的舌头,下一秒又顶进了她的嘴巴,睁着眼睛看她,眼里慢慢地涌起了****。
路人越来越多,岑恬沫的眼睛都急红了,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心想自己这一生就这么玩完了,让人知道自己和苏应阳在街上接吻,叫她去哪里找回清白,又有谁会信息她的清白。
看到岑恬沫哭了,苏应阳终于肯停下来,说:“不哭,接吻而已,哪有情侣不接吻的?”
“你浑蛋。”岑恬沫用力地往苏应阳的脸上又抽了一个耳光。
有人不断地按快门,苏应阳看了岑恬沫一秒,强行将她拉到车上去,然后发动车子。
“停车。”岑恬沫说。
苏应阳没停,说:“去我家。”
“凭什么去你那,我告诉你,我和款冬交往了,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可玩的女人,如果你嫌日子过得太闲了,非得找个女人陪你玩,那回头好好看看你身边的那些妓女,你有那么肮脏肉体交易者,凭什么要来骚扰我。”岑恬沫使劲踢着苏应阳的车子,就望着自己能一脚把这踢个粉碎。
苏应阳上一秒还是认真的开车,但是下一秒,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岑恬沫告诉他,她在和款冬交往,凭什么他们在交往,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把车子随便在一处,身子往边边一跨,坐在岑恬沫的身上,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堵上她的嘴巴,这么不老实,非要说他不乐意听的话,那他就教她学会老实,让她知道她只能是他的。
他是商人,讲的是礼尚往来,绝不做亏本的生意,既然自己已经对她付出了真心,而他亦向她表明了,以后可以只要她一个女人,那么她也得向他保证,除了他,再也不能有其他的男人,这是生意经,由不得谁愿意,谁不愿意,他是主宰。
岑恬沫不断地摆动着身子,拳头落在他的身上,他亦是不管不顾。
“甜甜,做我的女人。”吻向下,一直滑到锁骨间,挑拨着岑恬沫的****。
苏应阳看到岑恬沫的眼泪,此刻也只是假装不知,大手探入她的衣服内,细细地爱抚着她的肌肤,冰冰凉凉的,他很喜欢。
“苏应阳,你畜生。”嘴巴得到了自由,岑恬沫便张嘴大骂着。
苏应阳眯着眼,看着岑恬沫,脸色阴沉,说:“我抱你,我是畜生,那款冬抱你,又算什么?他还不一样是畜生。”
“我是款冬是情侣。”
“不,我们才是情侣,甜甜,别搞错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登记。”苏应阳停了下来,看着岑恬沫。
“我嫁猪嫁狗,都不嫁你。”
苏应阳看着岑恬沫,闷哼了一声,好一句嫁猪嫁狗都不嫁他,他倒要看生米煮成熟饭了,那顿夫妻饭她陪不陪他吃一辈子,伸手去解开岑恬沫衬衫的扣子,大手隔着胸衣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嘴唇吻过她身上的一寸又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