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刘桂堂一八九二年出生,山东平邑县人,是流窜华北七省的巨匪、流匪。早年当过木工、搬运工,出身贫农。刘桂堂十几岁便开始拦路抢劫,一九一五年开始土匪生涯,与林传聚等八人结拜为兄弟,打家劫舍,活动于鲁南山区,逐渐形成一股庞大的匪帮。由于他面如锅底,在起事的八个土匪头目中排行第七,便得了个“刘黑七”的浑号。刘匪到处打家劫舍,烧杀抢掠。从一九一五年到一九四三年,刘桂堂这个祸害华北七省近三十年,军阀张宗昌、韩复渠等几动干戈都未能剿除的惯匪、流匪、巨匪、汉奸。
一九二二年,其匪帮扩充到二百人,为躲避山东督军田中玉所派军队的围剿,遁入蒙山。一九二五年,张宗昌督鲁后,复派黄凤岐旅一个团进剿,但他们与匪帮暗中交易,用武器换取银元。匪众将得到的武器装备了自己,很快发展到一千余人。一九二七年二月十日,他率匪众血洗南孝义村,杀死平民三百八十六人,财产抢掠一空,房屋付之一炬。三月,窜入莱芜县,仅在红山寨就杀害一千三百人。年底,匪帮发展到万余人,所到之处烧杀抢掠、奸银妇女,其杀人手段之残忍,骇人听闻。仅蒙山前百余里内,就有二十多万间房屋被烧,一万二千余人被杀。一九二八年春,刘桂堂匪帮被国民党改编,后部队开往河南。一九三零年爆发蒋冯阎战争,他率部在禹县击溃冯玉祥军队一部,蒋介石发电致贺并称之为“铁四师”。不久,投靠阎锡山,任第二十六军军长。一九三一年改投东北军任第六混成旅旅长,驻守河北大名,被国民党军刘峙等部击溃,窜回山东。翌年二月,山东省政府将其改编为山东警备军,韩复榘自任总指挥,他任副总指挥,下辖四个旅,约五千余人。因不服调遣,继续烧杀抢掠,韩复榘停止军需供应,后复因其公开反韩,韩复榘下令杀掉他在济南联络处的全部人员,他被迫经河北流窜热河一带。一九三七年“七七”事变后,他投靠日军,充当皇协军前进总司令。十二月,随日军到胶东,部队扩充到三千多人。
这一世因为时局与后世不同,刘桂堂一直窝在山东当土匪,把山东各地祸害的非常严重,当地的老百姓苦不堪言。鉴于这种情况,先遣军第一纵队决定首先打掉刘桂堂这股土匪,以绝后患。
平邑县流峪镇坐落在平邑县的南部,这几日镇上的富户有些坐立不安,因为再过三日筹措不出土匪要求的一百万大洋和十位少女,土匪就要来血洗流峪镇。一来这一百万大洋不是个小数目,一时半会儿也筹措不出来,二来是谁家也不可能拿自家的闺女往火坑里推呀。为这事整个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商量了好几次也没拿出个正主意,倒是搞得整个镇上人心惶惶乱成一锅粥,鲁西南谁人不知恶匪刘黑七呀,有些人家已经开始做好了准备实在不行就跑路呗。家里简单的穷人跑路行啊,可是那些家大业大的富户们往哪里跑,难道家产都不要啦,这些人家可都急的上火呀。
也该当这个镇子的人有福气不该遭劫,这消息不知如何被中华帝国的情报人员获知,立刻感到这是个极好的机会,说不定可以来个调虎离山之计一举将这股悍匪捣毁,因此,情报人员马上向上面把这个消息和心中所想反馈了回去。
第二天镇上来了一帮子人出现了一个人物,谁呀?就是离此地往南大约三四十里地的一股山匪大当家的,名字叫范德彪。这范德彪来到镇上把名号一亮,镇上的人倒也听说过,不过呢就是名气好像不是很大,凶名不显。看这位的气势倒是很凶悍,又是拍桌子又是吹胡子瞪眼的,骇的大家一愣一愣的不敢做声。
范德彪见大家安静下来了,猛地一拍桌子喝道:“前些天我的一个小兄弟路过此地,听说了刘黑七那厮要来血洗流峪镇,都是乡里乡亲的怎么能这样子呢?天杀的刘黑七真不是个东西,简直就是人渣、畜生。我范某人不才也干这种无本的买卖,却也是有底线的,绝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来。虽然说我们能力有限,但是,这件事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就没有不管的道理,怎么说我范某人也是挺天立地的汉子,所谓盗亦有道,黑道也有黑道的规矩,他刘黑七既然敢坏了黑道的规矩做出这人神共愤的事情,我范德彪决不能让刘黑七的这种兽性得逞。”
范德彪这一番话说的大义凌然,在场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的,额呵,土匪也有仗义的哈,流峪镇上首推乡绅李财主做主,见范德彪说的如此慷慨激昂,虽然这货不甚有名声,但是,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除此之外方圆百里也没有人能对付得了刘黑七这股悍匪,再说了时间已经非常紧迫,再想其他的也来不及了。于是,试探着问道:“范义士如此大义,让流峪镇父老乡亲深受感动,不知范义士如何插手此事,那刘黑七可是有近千人的大匪帮,为祸鲁西南地区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像这种抢劫杀人屠村的事情也没少干,这股匪帮行事狠辣、恶名昭著,实力不是一般的强悍,你们能扛得住吗?”
“各位父老乡亲大可放心,虽然我的实力没有刘黑七的大,也不见得就比他弱了多少。为了让乡亲们放心,也为了不祸及镇上的父老乡亲,我们不会在镇子上和刘黑七他们拼杀,你们流峪镇的北面不是有个野狼沟吗?刘黑七的匪帮要来流峪镇必定要经过那里,我就在那儿等着他,你们尽可放出风去,就说我范德彪在那儿和他决一死斗,有我在绝不会让刘黑七越过野狼沟。”范德彪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嘛,看来这位大概要豁出去了,在场的乡绅们稍稍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总是有一线希望不是?于是,镇上的乡绅们赶紧安排,杀鸡宰羊热情地招待范德彪一行不提。
刘黑七这股土匪在镇子上也是留有探子的,第二天的晚些时候刘黑七就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听到这个消息,尤其是范德彪把刘黑七骂了个狗血喷头让刘黑七勃然大怒,******这范德彪长了几个狗胆敢管大爷的事,想管闲事也得有那个本事,三猫俩狗也敢出来丢人现眼不知死活的家伙,定要你尝尝本大爷的厉害。
刘黑七的师爷任知强见刘黑七真的怒了,建言道:“那范德彪的人马也就二三百人,早就应该灭了他们,现在倒省事了谁叫他们自己送上门来着,也省着咱们自己上门去打,哈哈。”
“对,师爷这话有理,借此机会一举吞了他们。我就不明白他们也就那么点人马怎么敢来摸老虎的屁股呢?你不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吗?”刘黑七心里觉着有些奇怪,范德彪是不是有些傻了,要不然也犯不着往自己身上揽祸呀,这是要急着投胎呀。
“是不是与痿国人有关,他们不想多花钱就借他人之力要挟我们降低条件呢?”师爷任知强说道。
“嗯,有道理呀,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倭国人就******小气,给他们干活不给些好处那哪儿能成啊。干我们这一行有奶便是娘,没有奶谁认识谁呀!蹋马勒个巴子的小鬼子也就是犯贱,多给点儿好处会死啊。”刘黑七恨恨地说道。
师爷任知强也赞成地说道:“就是,要不说小鬼子,小鬼子,心眼不小能叫他们小鬼子吗?不花钱就想让我们这千把号人给他们卖命,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小鬼子的事情咱先放一放,慢慢滴和他们熬,不怕他们不出血,咱们这是先捞上一笔再拿倭国人当靠山。先把眼前的事情了结,擒住范德彪以后,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几个脑袋敢跟我作对。今天安排弟兄们吃饱喝足,明天一早就出发,先擒住范德彪再说其他的。”刘黑七心里早就拿好主意,就是师爷不说刘黑七也不会放过范德彪的,心里面杀心早起。
“好,我这就去安排,明天一早杀下山去,擒住那范德彪摘下他的脑袋当尿壶用。”师爷任知强回应道。
当天晚上,整个刘黑七的老窝内灯火辉煌,一入夜土匪们就开始大摆宴席狂喝一气,刘黑七自然也借此机会狂吹一通,也为明天的行动给土匪们打气。
第二天一大早八九百名土匪们奔出老窝杀气腾腾向流峪镇扑去,途中凡是路过的村庄无一例外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洗劫,这也是刘黑七这股土匪的一贯做法,叫搂草打兔子。
野狼沟地处流峪镇的北面,地形倒不是很险恶,两边的小山隆起形成一道沟状的地形,全长五六里地,大部分地形起伏不大,就是到了最南端有一段一里多路的地段变得比较狭窄。沟内灌木丛生,杂草茂密,显得有些阴森。先遣军既然要打掉刘黑七这股恶匪必然会有所准备,他们利用范德彪投诚的这一小股土匪做诱饵,诱骗刘黑七离开老巢。要是直接攻击刘黑七的老巢倒也不是攻不下来,但是,刘黑七在这个地方经营了若干年,他的老巢挑选的地势比较险恶,要强攻坑定得花费不小的代价。先遣军这帮人是干什么出身的,都是独立团当年出去当土匪,吃亏的事情他们能干吗?恰好有这个机会他们能不充分利用吗?算计别人才是独立团的拿手好戏,因为有了这一新机会所以才有了新的战略计划。第五旅计划在野狼沟设伏打掉离巢出动的匪徒,同时,在匪徒的老巢布置了少量的军队配合特战队一举捣毁匪巢并占领该地作为第五旅今后活动的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