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神龙大队一直在西安城里。聪明的石小涵把各处产业改造成商业、住户,而且想方设法拉拢住守军长官。不仅财产没有受到损失,而且还大作生意,增收不少效益。
柴永波放心的把西安的事情交给石小涵,自己又去到卢氏县城不远的飞机场。自从和德国签订合同后,柴永波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生产出第一架直升机。
德国技术员皮尔里孜孜不倦的和柴永波交谈着,他把这架飞机设计者的历史讲给了柴永波。1918年德国投降,福克的飞机制造工厂被迫解散,凡尔赛条约的条款禁止德国建造任何飞机或飞机发动机。福克在1919年返回荷兰,剩下的技术员和工程师们无有了出路。
恰巧这个时候柴永波和德国签订了合同,德国政府把这批最优秀的技术人才派到了这里。柴永波对皮尔里说道:“这就是理想和信仰。福克回到自己的祖国是他等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他要用自己的能力去为自己的祖国效力。你们也会有这一天的,希望在这里把你们的才干发挥出来,拿出真正的产品给德国人民。”
皮尔里激动但有些疑惑:“柴县长,你说的话我很感动,我不明白你这样做的目的。你能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你们为我们培养了这么多技术人才和驾驶员,这就是我得到的。如果不是你们的到来,我连飞机都没有见过。如果不是你们真心的培养,他们开飞机吗?希望你们不要保守,把本领教给他们。只有他们在蓝天上才能检验出你的产品是否有用。”
“是!”皮尔里感激的说道:“我一个人的名誉向你起誓!把我们的一切真心的教会他们,这样才能对得起你的高薪、你的仁慈。”
“知识是永恒的,但需要创新、发展。直升机的动力、武器装备和各种性能才是刚刚起步,希望大家在我活着的时候,或者说在你们离开的时候拿出一件真正好东西就不枉我花费的代价。”
中午午餐时,柴永波征求了德国技术员对生活方面的意见。在他们表示满意时柴永波举起杯子进行了激动人心的演讲:“学会尊重别人,当然也为了自己的尊严。世界是人类的世界,不存在谁离了谁活不成的问题。德国朋友们!第一次世界大战你们失败了,但并不代表你们就是弱者。那些战胜国对你们的国家进行了制裁,其目的就是害怕你们再一次强大起来。强者不单单是用拳头说话,更需要的是高科技、高质量产品。”
飞行学校、机场后勤、飞机制造等方面柴永波投入了上千人的优秀学子,特别是飞行员的挑选,比起德国人严格十倍。
身体素质是第一,但必须学会擒拿格斗、各种兵器。尤其是文化程度,都是西安大学毕业的学生。满意的德国人对第一批五十个学员赞不绝口,说他们才是军中骄子。
读懂了柴永波的心的梁大勇对陈长风悄悄说道:“这恐怕是比神龙大队、凤凰战队更厉害的又一支奇兵部队。你我已经落伍,跟不上他的脚步咯!”
陈长风笑道:“将来咱就给他看家护院,到工厂守个大门总成吧?大勇,我这个指挥官迟早要让位给你,趁我还能顶上一阵,你抓紧学习一下德国的各兵种配合作战。”
梁大勇会心的点点头,他要在自己的理想上更进一步。
“卢氏明文通电:一根大棒打来,必须是另一根大棒架住,平衡才会建立。卢氏人民拥护现任县长,不愿和政府对抗。但真正的威胁到大家的利益,我们不畏惧,将用鲜血和生命保卫我们的安定和利益!”
陈长风听着电台里播放的通电声明,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他娘的打得什么仗!只准防守、游击,不准主动出击。永波,把骑兵营交给我吧?我保证卢氏保安团加上骑兵营完全吃掉陕西陆军第二混成旅4000人。”
柴永波说道:“大家都别着急听我说。西安刘镇华攻打卢氏名不正言不顺,区区四千人马是咱嘴边上的肉,何时想吃还不是手到擒来?张大功这支部队没有打过一仗,不经战场不见血能成为一支铁军?
示弱是我们的第一目的,练兵是我们的第二目的。同志们!群狼战术确实威风,但我要的是以少胜多、以寡敌众这样的精兵。他们不是想进攻卢氏吗?正好锻炼我们指挥官的指挥才能、士兵的战场适应能力。多好的事呀,你们还不满意。”
张大功起身说道:“县长,我明白了。请各位指挥官听听我的兵力部署。”张大功说着走到地图跟前,拿起指挥棒指着地图说起来:“从商南进攻我卢氏的陕西陆军第二混成旅在寺坡乡至三要镇一带驻扎,距离我们卢氏地界的官坡镇兰草、兰西不足一天的路程。
我的兵力部署如下:保安团第一营在兰草一线构筑阵地,阻击来犯之敌。炮营阵地设在官坡镇西的马家沟,配合一营作战。
二营三营以连为单位从商洛寻找战机自由出击,第一任务是掐断陕西陆军第二混成旅的补给线、对敌进攻部队进行昼夜无间断骚扰袭击。
总体战术就是避实击虚、以逸待劳、首尾相应、兵贵神速。待敌人疲惫不堪时寻找战机先吃掉他一部分,然后再与他决战。”
柴永波第一个鼓掌,其他人都跟着大声叫好。柴永波示意大家静下来:“张团长的作战计划很好,我看可以。这一次你若能以一个团的兵力全歼陕西陆军第二混成旅4000人,我将以县长的名誉任命保安团晋升为主力部队,荣誉称号飞鹰团。”
“是!保证完成全歼陕西陆军第二混成旅的任务,让飞鹰留在我们团。”
曹世英早年留学于日本东京振武学校,回国后在陕西多次与陈树藩作战。1918年4月率部固守关山、界坊与陈树藩军血战十昼夜,击退****,从此步步高升、成为一代名将。
这次带兵攻打卢氏,他把指挥部放在商南县城,命令第一、第二营和骑兵连进攻。有骄帅必有骄将,第一营长大包大揽扬言要在二十四小时内攻到卢氏县城。
第二天早晨刚进入卢氏边境,迎来一顿炮火袭击,部队被歼灭三分之一。曹世英大怒要在阵前斩将,背部下求情才饶以不死:“你小子给我听着,今天放你回去,攻不克兰草防线我还会要你的命!”
大难不死的一营长再也不敢傲慢,回到兵营当夜和二营长、骑兵连长坐在一起讨论第二天怎样作战。“轰!轰!轰!”三声炮响,三要镇骑兵连驻地的上空一片火光。
骑兵连长慌忙带着警卫赶回去,在路上却遇到一阵偷袭。骑兵连长凭着高超的骑术藏身马腹下躲过一劫,回头看自己的两个警卫都被击落马下而丧命。
骑兵连驻地,三发炮弹有两发击中马棚,一发击中军营。士兵们赤身跑出兵营又被一阵急速的快射打回去,等他们穿好衣服拿着枪跑出来时,只见马棚已是一片火海。
“弟兄们损失多少?”
“报告连长,死八个伤二十三个。马匹所剩无几,都被大火烧死。”
“哨兵呢?拉出去给我毙了!”
“连长,敌人是从远处发射的炮弹,起火后又被一种奇怪的圆铁家伙爆炸燃烧着马棚。”
“为何不给我追击?”
“连长,黑灯瞎火的我们地理不熟悉,他们可都是本地人啊。”
骑兵连长有气无处撒,一屁股坐在地上:“还没开战老子的部队就完蛋了,明天旅长问起来怎样回答?”好像鬼使神差,骑兵连长话音还未落地,第一营传来激烈的枪击声。
保安团二营三连长卢玉柱伏在地上对战士们说:“使劲的打!把敌人引出来咱们赏他一顿铁西瓜。”
“连长,咋不学偷袭骑兵连那样,先开几炮然后再打?”
“二排长,战术不能一成不变,要因地制宜。骑兵住的地方四周开阔,一旦敌人醒悟过来六条腿追咱们多难受。”
“六条腿?”
“你******猪脑子是不?一匹马四条腿,加上人那还不是六条腿?”
“连长教训的是。”
“训你妈个屁!平时军训你小子处处第一,上到战场上咋真不开窍?这里住着两个营,咱们的迫击炮发射完拆卸不方便,用手雷布成地雷阵,嘿嘿,比炮的威力不小。”
“连长,敌人冲出来了!”一个战士高声的提醒着正在教训自己排长的三连长。
“吼个球!远着哩!给我打!”
敌一营长听见枪声就对二营长说道:“卢氏的部队不好对付,吩咐二营从左,我部从右给他来个反包围。”二营长听着外边的枪声:“这么多机枪?来的敌人不少吧?”
“那是一种连射的步枪,估计敌人不会超过一个连。”
“好!你我分头行事。”
三连长看到敌人一出兵营就朝两边散去,吩咐大家急忙撤退:“别慌张,勾住腰速度要快,走!”第一次上战场的战士们看到一两千人冲过来,跑起来十分慌乱。
“各班长控制好部队,敌人赶不上我们。一排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