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罢年就开学?”小三子说道:“军事训练春节只放两天假,你大哥抓得很紧。这十个人是派来保护你的,都是咱们偷袭小队里的尖子。小队长叫梁大勇,是登封少林寺出家和尚。”梁大勇上前敬礼:“长官好!梁大勇向你报到。”柴永波示意坐下:“这里是大城市,可不敢在这里惹是生非。”梁大勇站在一边回答:“部下不敢,请长官放心。”
“大家的住处都安排好没有?”小三子回答:“这座客店已经被咱包下,就是银子花的让人心疼。”大家哈哈大笑。柴永波问:“各位要考虑好想学啥,下午到校报到。”十三个人报名学修汽车、造汽车;十一个学重机械工业;其他人学习电化声光。柴永波点头:“大家的眼光很准,选择的科目都很好。梁大勇,既然小分队都是经过挑选的最优秀的人才,我希望你们也到学校里学点东西。”梁大勇惊喜的:“大家都有此意,只是没敢张口。”
“好好干,如果我有能力,恨不得任家沟的人都来上学,可惜我办不到。大家既然来到,学好后回去咱自己办校。还有一点我得提醒各位,不管你学那科,英语必须学好。将来有条件把你们送出国外进一步发展。”
张校长看着这六十二个人和六千两银子,很快给他们办好学籍。柴永波报考电声光三门学科、布兰妮报考物理化工专业。进入学堂的学子们都很用心,回到家里还恳求布兰妮教他们英语。
转眼半年过去,布兰妮下课后常常到柴永波的教室里等待他一起回家,柴永波同学都取笑他布兰妮是他的准老婆。布兰妮听到也不否认,内心里非常喜欢大家这样称呼她。
民国初期,女学生不是很多。但西安却有一个女子学堂。布兰妮的班级里有一个人正是那天打架的吴海平。自从入学看到布兰妮后,暗自想着要把这个美国妞弄到手。当他看到布兰妮和柴永波两个人情景后知道有蔡永波在他就没戏,放学后让自己的贴身保镖跟随布兰妮等人找到住地、等待下手机会做掉柴永波。
“长官,最近你身后常有人监视你。”梁大勇提醒柴永波。“我知道,大家不要在学校惹是生非,好好读书。布兰妮下课后没有咱们的人在场可不敢走出校门,防止他们对你动手。”
布兰妮紧张的点点头,柴永波笑着说:“别怕,有我们在你绝对安全。梁大勇,派几个人搞清楚他们是哪路神仙。”梁大勇说道:“高洪斌和张强前天跟踪他们踩点,发现是布兰妮的同学吴海平家。咸阳首富吴廖东是他老子。”柴永波一听笑起来:“好事儿!你们十个人能偷偷进去把他家隐藏财宝的地方搞清楚不能?”
梁大勇嘿嘿一笑:“小菜一碟。他家那些保镖简直都是饭桶,我和刚子进去三趟都没被他们发觉。”柴永波看着大家:“做事要牢靠、稳当,千万不能暴露你们的身份。”梁大勇拿出一身夜行衣和面罩递给柴永波:“不会被他们发现,就是有一个难题,得手后东西无法全部运出来。经我们初步估计,一汽车不一定能把东西运完。”柴永波思考着,这确实是个问题。“他家有多少保镖?多少家人?”“内院有三百多人防守、四十多个男女,外院大约有千把人和几百佣人、住户。”
“调偷袭队全部人马过来,趁着暑假做他这笔生意。”经过深思熟虑,柴永波果断作出决定。“对付那批保镖不成问题,关键是怎样把东西运出来。我们大家商量好几天都没好办法。”“杀!给我宰光内院的人,然后看情况决定。最起码值钱的东西不要留下来,更不能留活口。”
在座的都是血性汉子,但听到柴永波的话也感到浑身寒意。似懂非懂的布兰妮被充满杀气的柴永波吓得离开他多远,大家大笑起来。
三层大楼完工,布置一新的新房间豪华无比。从这里路过的人们都被这漂亮的大楼所感叹:“有钱人真******会烧包,盖这么漂亮得花多少钱?”
“嘿!这几天光拉回来的东西也不知多少汽车,价格最贵最好的家具、床被只怕没有上千两银子也难办到。门面房里粮店、百货店开业那一天唱了三天大戏,听说是河南最有名的周海水来演出,最拿手的“气死功”光叫好都十几分钟,是咱西安城第一次演出的好戏。”
“确实不错,我连看三天,他们粮站中午还管一顿饭。这条街人山人海,比县城大会人都多。”小三子也在埋怨:“三天又花去万把块,哪有像你这样干的。”柴永波呵呵直乐:“值!都知道这个粮站,你今后不用动粮食就有人送来。钱是龟孙、没了再拼。”
轰轰烈烈的生意确实占了演出的光,方圆百里地来这里卖粮的整日不断,杂货店、百货店也跟着大发其财。小三子佩服柴永波的才干,把这里打点好交给管事的任学东回到任家沟。
招收雇员的广告在门前贴着,大批的男女经过择优录取挑选一千多人在后院培训。更是柴永波得意的是新招收的三千多名士兵运回任家沟后反应很好,陈长风希望能多找一些这样的部下。
吴海平和黑道老大家结怨后,终于爆发一场血战。黑道老大高义从渭南、临潼找来土匪刘楞子、曹大柱两股土匪和吴廖东打了一天一夜,死伤两千多。眼看高义就要得手时被西安、咸阳两处兵马包围。高义见势不妙慌忙逃脱,曹大柱、刘楞子被缴械投降。
得到梁大勇的禀报,柴永波了解到吴廖东家里如今只有二十人的保镖和几十个家人时,果断作出决定:“动手!今天晚上是个好机会。”
吴海平目光呆滞的坐在桌子旁边,吴廖东从地下室出来走到独生子面前没有吭声,只是亲昵的把手掌放在儿子的肩上。一千多人的死伤是他忙碌一天还未收拾干净,花掉大批的安家费、打点费是他伤心之余又无可奈何。
十九岁的小老婆赛貂蝉担心的说道:“老爷,这二十多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保证家里的安全,大姐他们昨晚一夜都没敢睡觉,和二姐三姐挤在一间屋里直哭了一夜。”
“唉!先埋人吧。官府里这两天常来常往的,没有人再敢动手。等忙过去咱招收人手不迟。”赛貂蝉拉着吴廖东指指吴海平:“平儿不会是吓傻了吧?得赶紧看看,三姐这一天都为这事着急。”
吴廖东眼里望着儿子,手却伸到三貂蝉的怀里抚摸着:“天快黑了,等明天去三生医院瞧瞧。你把他送到老三那里赶紧回来,我还得检查一下院子里的防守。”
夜里,漆黑一片。吴廖东怀里的赛貂蝉好像贪吃花猫还未尽兴。经过几番努力还未举起的吴廖东只得把手指伸到赛貂蝉的****之处揉.搓着。情热心急的赛貂蝉摸着吴廖东软塌塌的****使劲的拨弄着,终于有反应的****开始膨胀,吴廖东一把抓住赛貂蝉按在床上,把****在那张开的洞穴之处一点一点的往里挺进。连房门轻轻被拨弄的声音都未听到。
头戴面罩的柴永波急忙制止住高洪斌的动作,他抽出腰间的软剑插进门缝小心翼翼的拨开门闩,使力托着结实的木门慢慢打开闪身入内。两个光身的人在起伏晃动的肉搏是他面色发热而引起下身膨胀,后边跟过来的高洪斌快步上前,两只手分别掐住男女二人的喉管。床上二人更加卖力的抖动着,渐渐地因缺氧而停止。
高洪斌仔细检查房内再无别人,示意柴永波留在这里,他闪身出房。柴永波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死去的二人光溜溜的身躯,那一幕还在眼前不停地晃动。十六岁的小人直烁烁的望着下身还未分开的苟合地方出神。
“我靠!该不会被这吓住了吧?”二次走进房里的高洪斌看到柴永波如此模样,忍不住心里想笑。“头!事情已经办妥,收拾东西要紧。”回过神来的柴永波面色一红,跟着高洪斌走进暗室。
“他娘的!没想到吴家这么有货。”高洪斌着实被屋子里的金银财宝吓了一跳。被他打开的箱子里满当当的金银首饰、奇珍异宝,剩下的都是黄金白银也足有三十多箱。
“赶快让他们进来,先捡值钱的东西送到汽车上。”一百多人的偷袭队每个人提起沉重的箱子越过院墙,走向二里地外的汽车。蔡永波和梁大勇空着手断后,小心着刚入夜路上被行人碰到。
装好汽车,偷袭队长王虎头对柴永波说道:“偷袭队不能在西安露面,我们这就回任家沟。”柴永波点头:“大家口风紧点,任何人不许透露半点。”王虎头点头辞别,偷袭队悄悄离开。
“走!”跟在梁大勇后边的十个队员爬上汽车,柴永波登上前座取下面罩示意开车的师傅点火行动。县城南门外一处偏僻的庄园里,汽车驶进大院停下。早已建好的地下室里,柴永波和梁大勇清点着这次打猎行动的收获。“金银首饰六百七十四件;黄金一万三千两,白银三十四万多两;古董三十八件;字画二十七幅;其它奇珍异宝一箱半。”统计后梁大勇在一项一项的汇报着。柴永波在各个箱子上上着锁,回头对梁大勇说道:“银子可以等事情过去后送到西安城里使用,其它东西封在这里别动。留三个队员昼夜值班看守,洞口最好封死。”梁大勇喊来高洪斌:“这里有你负责,三个人昼夜看守不许有任何差错。”高洪斌说道:“马上就要开学,以后谁来看守?”柴永波说道:“命令偷袭队再派十名队员过来,今后招收的士兵在这里训练和看守物资。”“是!”大家走出地洞来到早已安排好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