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小店终于开张,当日便有客人登门,品尝过吃食之后的客人都对其赞不绝口。
当晚两人坐在桌前算账的时候也被当日的收入吓了一跳,明月惊叹道:“若是按今日的收入来开恐怕没几个月就可以租个更大的店面了。”
“嗯,一切由你大点。”霍刑点了点头回到。
小店开了半月之后也渐渐有了回头客,霍刑也就跟他们熟了起来,有一名唠嗑每次喝了酒之后就爱和人说说闲话,再说霍刑本身就好客,所以也就没没事和他说两句。
那人拿起酒杯来喝了一口,闭着眼睛咽了下去,之后又咋了咋舌头细品了一下,又倒了一杯之后他放下了筷子开口道“阿刑啊。”
霍刑此时正在看着账本,一听他说话便开头回应道:“怎么了?”那人又喝了一口说道:“我这么长时间每天都来可是我也没看见你和你老婆说一句话啊,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
霍刑一笑,走到近处拿起酒壶给他满了一杯说道:“还没过门呢闹什么矛盾,您啊还是喝您的酒吧。”
那人一听来了劲,赶忙问道:“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候你要是结婚的话可少不了我一顿好酒。”
霍刑随口应道:“行行行,到时候我要是没通知你我就免你一年酒钱。”
“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啊。”那人拿起杯子将其一饮二斤,又从怀中拿出几个铜钱放到了桌子上:“我走了啊。”霍刑提醒道:“慢走,下次再来啊。”
当晚,霍刑和往常一样收拾屋子准备关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他背对着那人擦着桌子回应道:“打烊了。”
只听背后那人冷冰冰的开口道:“我知道。”霍刑回头发现是一名武师打扮得男子,霍刑想起当时明月对他的叮嘱让他不要热了武师,所以他便迎了上去,还未近那人身边那人便开口道:“五斤牛肉五斤烧酒酒要烫一次。”
霍刑记下之后先拿过水壶给他成了被热水,之后便准备****去了,当他进到厨房的时候正和算账的明月打了个对脸,明月小声问道:“怎么回事。”“刚才来了个人,看穿着像是个武师。”明月点了点头:“去吧。”
没过了一会霍刑便从里屋端着一大盘热腾腾的牛肉走了出来,把牛肉放到桌子上之后又回到屋内拿出了一个大铜壶走了出来,把铜壶往桌子上一放,那人还没等霍刑拿出酒杯的时候就腾地一下拿起了铜壶对嘴喝了起来,霍刑一间便退又去擦起了桌子。
霍刑擦完之后回头发现座上的人已经不见了,桌子上则留下了一锭银子,霍刑拿起来掂量掂量心中一惊,这块银子少说有三两重,再看了看落款发现不是定远国流通的官银而是邻国宏山国流通的银子。
霍刑关了门收了东西回到了里屋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把这个加进去。”明月正在低头算账,当他看到那锭银子的时候开口道:“那名武者留下的?”“嗯。”霍刑点了点头回应道。
两人却不知道此时离小店五百米的屋顶上已经面对面站立了两个人,其中一人面容冷峻后背一把闪闪发光的长刀,此人是个男子。
另一人总是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人,此人正是给霍刑二人操办婚事的老者,老者率先开口道:“什么时候宏山教的人闲着没事往定远国跑了,难道你们就这么有闲心吗?”
那名男子面无表情的拔出了背后的钢刀开口道:“动手吧。”刀尖刚出刀鞘整个人就刷的一声到达了老者面前,老者瞳孔紧缩,只见一个呼吸内老者所在的原地已经闪起了十下刀光。
男子感觉到自己仅仅是砍到了空气,这时他心中一突脚底赶忙云起真气对着脚下的瓦片一点,只见瓦片刷的一下飞了出去。
只听当得一声瓦片碎裂而一把闪亮亮的飞刀也插在了屋顶上。
男子还未转过身来又感觉到脑后三股强风破空而来,他赶忙提起一口气刷的一下回头连斩三刀。
又是三把飞刀落到了房顶上不过这次这三把飞刀是从正中央被劈开的。
他盯着站在对面房檐上的依旧笑眯眯看着他的老者说道:“这没用,还是来点真的吧。”说完只见其握刀的左手旁的空气慢慢扭曲,这时老者也认真了起来,只见其双手也运起了真气,刷的一声两人一其奔了出去,两者在几个呼吸间过招不下几十下,当两者回到原地的时候老者手掌之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而男子则右手的一只手指被打的弯曲了。
滴答,一滴鲜血掉在了瓦片之上,那名男子冷冰冰的开口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在他的声音之中没有一丝波动,就好像他的手不是他的一样。
老者哈哈一笑道:“手下见真章,接招吧您。”说完又从原地消失了,男子依旧是站在那里,只见他突然向自己的左边砍了一刀。
当,只见空中传出了敲打金属之声,之间老者已经握住了男子的刀,男子抽了一下刀发现纹丝不动,而且他还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刀柄上传了上来,原来此时他手中的刀被握住的地方已经变得通红。
男子及时放开刀柄跳了出去,只见老者手中的长刀已经开始融化,男子这时瞳孔一缩失声道:“你是万炎手乾德坤。”
老者嘿嘿一笑:“没想到江湖之上还有人能认出我来,真是可喜啊。”到这里他的脸沉了下来:“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吧。”
第二日,一名胸口被掏空的男师倒在了街道上,令人衙门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人的伤口早已碳化,最终无果也只能叫人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