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很难啊……”旭靠在椅上苦笑着摇摇头:“别说我们了,连羽的七星之石的能量都被吸走了大半部分,连人形也变不了了……我,我现在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可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敌人迟早会攻到这里甚至宇宙基地!”肆转过身看看旁边的人愤愤的喃喃。
“快看,那是什么?”月突然失声叫起来。沿着月的指向,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在宇宙的不远处,一团缤纷的光在急速的向他们飞来,随即“嘭——”的一声在宇宙中射出无数丝丝的浮线,就如地球上罕见的流星雨一样在宇宙的战船之中来回穿梭。仿佛在搜索目标似的,每见到他们的人,便“嗖——”的向他们冲来并渗入到他们的身体里。
“这,这是什么啊……”肆想躲开他们,但是身体却像僵住似的动不了。可恶,如果又是岢的计谋就不好了!在一丝光线渗入到他的身体时,肆唯一的念头便是如此,但很快便否认了——他能感到自己的晶石能量正在快速的上升,那种光,竟然在复原他已失去的能量,奇迹似的在他和其他人的身体中蹦出灿烂的光芒,并在宇宙飞船中闪着绽裂的火焰!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你们还好吧!”后面同样也恢复能量的雾靠着作战台站起来,微笑着问。
“还好……”月愣愣的看着在自己身体中闪出来的光芒,随即像明白什么的皱皱眉:“这样的光……从来没见过,竟然同时出现七种颜色的光芒,就算是刚才的光芒也未有这样的颜色……看来,能这样做的也只有她了……”
“是啊……”雾感慨的望望天宇:“发出这样大规模的能量,真是委屈那个孩子了……”
“喂,快看!”一直负责监视的旭突然一转晶屏,手指放到一个点上:“那些光都向这个方向攻击了!”
“这是……刚才吸走我们能量的那些光的……总源地?”肆有点惊讶的睁睁眼:“难道她打算……”
“轰——”慢慢地随着光线大量的深入,远处传来巨大的响声,旋即便与晶屏上的声音混成一片,宇宙对面风尘乱冒,迫动的风速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波及炸毁的飞船不计其数,在宇宙中毫无预警的飞荡着,“嘭——”的又与另一片碎地相撞——一片狼藉……
“岢的能量总源地,竟然被破坏了?霸气……”肆强硬地从嘴角闪出一抹可能是笑容的表情。
“呵呵,看来羽发出的那些光线彻底杀死了岢的美梦呢。”看着满目硝烟的战场,月的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虽然岢发出的黑暗能量确实足以吸走我们的晶石能量,但再怎么说宇宙晶石都是第一吧!嗯……这下我们的能力又可以和他进行抗衡了!”
“是啊……”雾坐了下去:“看来岢这次是招数用尽了,又能休息一阵了……”
……
“王……”天轻轻地将被岢碰翻的东西拾起来放到桌上。
“住嘴!”岢狠狠地瞪他一眼:“停战了吗?”
“已经停了……”
“哼!羽果然够奸诈,居然还有这样的能力,真有她的!这次算我失策!”岢猛地一甩袖站起来愤愤地谩骂。
“王,我有点不明白……”天不服气的嚷嚷:“我们的能力并不与他们差多少,为什么要停战呢?”
“这你还不明白吗?”岢不屑的瞥他一眼:“空间式作战本身就具有优势,我们早已被他们包围,如果在战斗下去只会元气大伤。”
岢狠狠的握着拳:“这个宇宙欠我的,我一定会补回来!”
宇宙志·世元·凑王:凑王一年,以岢为代表的反动组织连连失利,被迫休战,宇宙以“暗宋德玺-偽峇”星球为界一分为二,停战三月!
“嘶——”缓缓地将还有丝丝光线缠绕着的手拿下来,羽微微叹了一口气。
“真不愧是羽呢。”凑微笑着走上来:“你几乎把整个形式都扭转了。”
……大片的沉默……
“羽?你……”明显感到异样的凑像明白什么的猛地跨前一步,快要倒在地上的一刹那,就这么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羽!你没事吧?”凑猛烈的摇着羽的身体,但是她嘴角的一丝鲜血已告诉他一切,看着脸色煞白昏倒在自己怀抱中的羽,凑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安和悔恨,虽然早有预料,但如果他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一定不会再帮羽。
他曾经多么想杀了她,但是为什么?当她真的,真的命在旦夕时,他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心寒?
“羽……你不会有事的。”轻轻的抱起羽,尽管她听不到,但凑还是在羽的耳边轻轻的告诫着:“在完全打败岢之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怎么样?”门被狠狠的打开,凑能感到御联维季的口气中夹杂着深深的愤怒和抱怨,还有说不尽的担心。
“能不能清醒过来……就看她自己了。”尽管有无尽的悔,但凑还是轻描淡写的看着羽泛白的手指尖。下一秒,胸口的衣服被猛地提起,满满的担心瞬间被暴风雨所代替:“你为什么要让她那么做?难道你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吗?本来一次性释放出这么大的能量就很危险,现在再加上,再加上她之前的状况,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终于变成炎燒无比的斥责:“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对得起谁?对得起我吗?对得起那些正在战场上为你卖命的上元和上赫吗?对得起这个所谓哥哥的称谓吗?对得起……”
“我都知道!”凑猛地挣开御联维季的拉扯站起来向他大吼:“我怎么会不知道?她付出的很多,你以为我想吗?她现在昏昏然的躺在这里的样子你以为我愿意看到吗?我怎么会想?我宁愿现在躺在那里的人是我,我甚至希望将来只有一个人死亡,而那个人就是我!”
向他吼完这些,凑狠狠地瞪着愣在那里的御联维季,似乎要将他瞪出两个洞一样,他何尝不希望那样?但是为什么自己总是遭到指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