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守林老人的这里,老人如以往背着猎枪,在森林之间游走。
“嗖嗖嗖……”,一阵莫名的声音响起,远处的小树不安分的摇晃着,老人熟练的取下猎枪,慢慢的向小树方向走去,脚步显得很沉稳。
还是初夏的天,天气却已经热到不行,老人额头的汗已经如颗粒般大小,迈过脸上的皱纹淌下。森林千奇百怪的东西是在太多,不得不让老人小心翼翼。
远处的小树动静越来越大,老人的脚步也越来越慢,还有10米,5米,1米,老人把手中的猎枪握得更紧,手心已经积满汗水。老人伸出猎枪的头部,慢慢扒开小树林,做出第一时间能开枪的姿势。慢慢扒开,慢慢扒开,一只白色的小兔子,正在小树林里一蹦一跳,
老人大吐了一口气:
“原来是你这可爱的小家伙。”
小兔子看见老人,也吓了一跳,然后往跳去了更远的地方,老人见小兔子如此,也没去追它,把手中的猎枪放下,熟练的背上,继续往前走。
火热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森林,而森林的大树也是密集的,只留下许许阳光捕捉到缝隙,从中斜斜落下,落到枯叶上,仿佛已经冒烟的样子,而森林地势微高,不论何时森林的深处都是幽风阵阵,凉风刺骨,而那些树较少的地方,比较开阔,阳光直射,即便是风掠过,也感觉空气是滚烫的。也许森林的深处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所以老人才习惯往里面走,也许也是因为这样,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都在里面乘凉。
老人往森林的更深处走去,一路哼起小曲。
“血”,路上一小摊血色映入老人的眼睛里,又是一阵风吹过,风中带有血腥的味道。
老人知前面有事发生,又将枪握在手里,继续向前,一步一步,踩在枯叶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血腥味越来越重,老人也越来越警惕,左看右看。
一头黑色的棕熊矗立着,不过已经是尸体,尸体前一大摊血,而尸体上的没有明显的伤痕,嘴上还留有鲜血,冒着热气,眼珠子瞪得非常大,瞪着老人的样子,老人一阵寒涑,随后再次警惕起来。
棕熊在别的森林可能没有对手,可是在这个森林也不太稀奇,就像三头狼,也许棕熊在这个森林也没有太大的存在感,但相对于人来说,遇见棕熊人已经是尸体。
“这么凶悍的东西,能致它死的肯定也不简单。”
老人这样想些,又是一阵冷汗,不过在这个森林,老人还是不太害怕,毕竟生活了这么久,受伤已经是家常便饭。
老人继续勘察着,老人向一个地势较低的沟壑走去,一个血盆大口向他扑面而来,老人一惊,往后退,因为太急没看清它是什么就摔倒在地,因此没有受到攻击。
老人赶紧侧身翻滚,然后跳跃起来,
“血蟒,这下麻烦了。”老人自己嘀咕着。
血蟒,以食血为主,主要为动物血液,不吃肉,不群居,所以出现也是寥寥无几,但危害非常大,一出没,森林就会有很多腐尸,而且蛇类听力也非常好。
这就可以解释棕熊的死,还有为什么能埋伏老人了。
老人缓缓走动一看,也是大惊,这条血蟒,大约有十六七米长,直立的部分也有2米左右,眼睛呈纯黑色,身体颜色是血红色,蛇身直径大约有半米宽,嘴张开也有2米之余,足以吞下棕熊,但是它只喝血,以至于老人没受伤,要是吃肉,也许老人与棕熊已经在它肚下。
它望着老人,老人也用枪指着望着它,相互对视了一下。
血蟒尾巴横着扫了一遍,不得不惊叹它的破坏力,好像大地微微颤抖了一下,除了比较粗壮的树,其余的都是凌空被截断,要是击中老人,不死也是半伤。
老人收枪跳过它的攻击,周围被它扫出了半圆状,老人赶紧开枪,打中它的身体,子弹没有穿透,留在它身体里,打中的地方流出黑色的血液,血莽疼得上身跃起,又落下地,地面都感觉震动。
老人已经感觉到它的愤怒,迅速往后退了10米开来。血蟒怒视老人,直扑向老人,老人顺势闪躲,但血莽尾巴也扇了过来,老人来不及闪躲,也被推到地上,还好力度并不是太强,老人没受太大的伤,但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
血蟒见血,更加的兴奋,第二次攻击过来。老人手握猎枪,一个跳跃,滚动,单脚跪地,瞄准,往血莽眼睛射去。
血蟒的一只眼流出血液,已经看不见,而此刻它更为愤怒,尾巴扇动周围的树,试图将树折断,终结老人,老人见此被逼步步后退,也没有瞄准的状态,只好消耗。血蟒见老人步步退让也是加快了攻击,并试图扑向老人,老人抓住时机,另外一枪,打中血蟒正中,却没打瞎另一只眼。
血蟒疼痛只吐蛇发出“嘘嘘……”的声音,没有再回头,直奔而去。老人自己也受点伤,知道追去也可能不能将它杀死,或者追去自己也会死,就没有再追去,只见树间血蟒爬的动静渐行渐远,便吐了口血,将猎枪背上,走向棕熊的尸体。
老人抛了一个坑,将棕熊埋下。
手扶胸前,找一根树棍,往住处回去,森林外的天边已经变作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