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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妖棺

简单的吃过了午饭,我们放好行李就跟着老古去看那个新出土的棺椁。路上老古告诉我们这个新发现的墓室和棺椁似乎不是先前墓葬群一个朝代的,我们追问几次那个棺椁有什么不一样,他只说你们去看了自然明白,具体的他也说不清。那个大棺椁停放在一个特质的帐篷里,因为早上还在清理的缘故,棺椁是打开的,棺盖在一边的油纸上放着,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棺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第一眼看见这个棺椁的时候只能说震惊随即也明白了老古为什么说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这个棺椁长四米,宽三米,体型巨大,最让人惊讶的的是它是整体用生铁铸造,黑黝黝的,恐怕有好几吨重。这也更坚定了我的看法,那个工作人员绝不可能自己走进去,铁棺,这恐怕还是中国古墓出土的第一件。李教授一见这个巨型铁棺激动的手都抖了起来,他一言不发走到铁棺面前,仔细观看着上面的雕纹。那些图案怪异离奇,一时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不过一般来说棺椁上都应该是祥云慈鹤这种吉兽,象征着墓主在死后登仙得福。

老古用手指着棺椁说,“今早我们打开棺盖的时候,那个失踪的人就在这里面躺着,和里面的尸体抱在一起,棺材有好几吨重,我们用了三台起重机才把它弄上来。”“尸体哪去了?”我忍不住问道。老古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后道:“当然是单独保存起来了,那东西接触空气久了还不化得骨头渣都不剩。”老古一说我才恍然过来,还亏自己是考古专业的学生,这下丢脸丢到家了。一旁的田芳捂着嘴轻轻的笑了起来,张剑和李亚男也是一脸看笑话的盯着我,我赶忙狡辩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说这尸体存放在哪了,我们等下说不定还要去看。”老古指着旁边一个小点的帐篷说:“本来是放在那里的,早上在你们到之前我让博物馆的车来拖走了,放在那里也不是什么事,而且要是再和空气继续接触的话我怕损坏了国家文物。”

李教授看完铁棺后抬起头来长长的出了口气,“你们有没有听过一个传说?”他问到。我们四个学生莫名其妙的问:“什么传说?”铁棺葬妖……”李教授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众人一听联想起老古告诉我们的事,都是背脊发麻。

在秦汉以前都可谓是青铜时代,因为冶炼技术有限,铁器产量相当的少。一直到魏晋时期随着铸造工艺的精进,铁器才普遍开始使用。古人对于神话深信不疑,那是候用来祭祀的多是青铜器具,因为传说其可以沾染灵性,所以青铜器物镇邪一说也广泛流传,但是到了后来铁器的出现打破了青铜的神话,以致古人都觉得铁器有凶煞附着。所以古人历来相信的青铜镇尸,铁器镇妖的说法,也是有根据的。传说用铁铸棺,可以镇魂压魄,使得里面的凶灵无法出来作恶,当然里面所葬之物也无法超生轮回,只得一辈子困在铁棺之中。古代相信天人合一,都希望自己能在死后借助神仙宝穴飞升成仙,所以铁棺从来不用做葬人,而是用来装那些妖化之物。

说到这里,李教授又对着老古发问到:“你确定里面的古尸是个人么?”老古一脸的茫然:“这你还问到我了,里面装的主两手两脚须眉届在,如果不是类人猿的话,那就是个人,只是……”这老古说道关键的时候又住口了,倒是和张剑有的一拼。“只是什么?”李教授追问到。“只是那个人的样子很奇怪。”老古比划着手想要形容出来,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那东西我做了几十年的博物馆工作还是第一次见到,感觉就像是一个还在坯胎里的婴儿。”婴儿?难道这么大一个铁棺就装那么一个小东西?

似乎看出我们脸上的疑问老古接着说到:“也不是个头像婴儿,是他在铁棺里蜷缩的姿势像个还在**里的婴儿”。李教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看来这次无意中发现的这个墓室应该不是给人造的,说不定这里埋葬的就是古代人觉得是妖的人或物。”老古一脸的无奈,“我在这行业呆了几十年了,自问还是看不出这个棺椁和墓室的年代,历史事件更是没法考证。”李教授笑着安慰老古:“你也别觉得泄气,中国的考古事业本来就是步履艰难,从古至今有多少埋葬着历史真相的古墓毁于战火和盗墓贼的手里。我们这些虽说是教授,真正论起来说不定还不及那些民间的手艺人知道的多。”老古古怪的看了一眼李教授,脸色有点难看:“你也别这样说,有些事是命中注定,改不了也回不去。”说完这句老古也不再搭理我们,招呼了一个现场的工作人员来配合我们工作后就转身离开了。

这李教授和老古的最后一段对话到是把我们几个听的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那老头子犯哪门子牛劲,说变脸就变脸。李教授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下午剩下的时间都是在对铁棺做资料表述,这是个很枯燥的工作,我们花了一下午记录了厚厚一沓资料,忙完的时候已经日偏西山。老古这时候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嬉笑着招呼我们过去吃饭,中午我是见识过工地上的盒饭了,那玩意儿真不是人吃的,比我以前学校大食堂的东西都恶心,不过荒郊野外的也只能将就。饭菜难吃大家都没吃几口,累了一天也都早早的回事先安排好的帐篷休息了,我和张剑睡一顶帐篷这小子吃了饭就没看见人,此时已经躺在睡袋上打起了呼噜,一双臭脚丫熏得帐篷里蚊香都不用点。我在帐篷里呆了半个小时,实在熬不下去就跑出去透口气,这孙子脚这么臭,看来我今晚别指望能睡个好觉。

这个时节虽说还是夏季,但是这里靠山,夜晚的风吹过来也凉飕飕的,我抬头环视了一下周围,都是清一色的军绿色帐篷,远处的发电机哄哄的为这些简单设施供应着照明电。在我和张剑帐篷隔得不远的一个帐篷上一个清晰的人影映在那里。一看轮廓就知道是个女孩子,而且好像在换衣服,虽说现在大家都在自己的帐篷里,周围没有什么人,我还是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向了一边。那里是些黑呼呼的大坑,应该是挖掘文物的地方,出于好奇我就走到了那个大坑边上,由于照明有限,坑里的情况也看不太清楚,只能模糊看见一些散落工具的轮廓。“嘿!”一个娇脆脆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由于事先没有准备我被吓的差点掉进了坑里,后面的人赶紧一把抓住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李亚男。“大晚上不去睡觉站着干嘛?”李亚男调皮的看着我问到。我告诉她是因为张剑的脚太臭了熏的我实在睡不着,她一听就咯咯的笑个不停。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近距离站在这个女孩子旁边,晚风带来李亚男身上特有的香气,闻着让人心情舒爽。“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老古和李教授的关系有点暧昧?”李亚男偏过头来问我。我哑然失笑:“两个老头怎么暧昧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见我表情怪怪的李亚男知道我想歪了,嘟着嘴踩了我一脚,“我总觉得李教授和老古之间发生过什么?”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那么点味道,今天李教授和老古的最后一段对话中说的内容也不多,似乎就是李教授说了个什么教授不如手艺人后老古就生气了。“你是他侄女又跟了他这么久这些都不知道?”我好奇的问到,说句实话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以为是被教授潜规则了的那什么,后来才知道她是教授的侄女。

“叔叔他从来没有说过以前的事。”李亚男看着我大眼睛一闪一闪的。“你刚刚不是还李教授长李教授短的吗?怎么现在又成叔叔了?难怪说女人变脸就像变天一样快”。李亚男没有理会我,语气一转幽幽地道:“我这个叔叔平时很严谨,人前都让我称李教授,平时也不怎么和我亲近,所以养成习惯了。”“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都很想问你?”我看着她决定问一个困扰了我三个月的问题,李亚男好奇的道:“什么问题?”“你和李教授怎么看都不像是亲戚,他真的是你亲叔叔么?”李亚男叹了口气:“李教授是我二叔,从小和家里不和一个人住在外面,以前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家人也没怎么提及到他,后来大学毕业时才知道他是在考古队工作,我爸就找到他让我也进了考古队,叔叔他人很沉默,和我在一起时也尽是说些工作上的事,所以外人看起来我们就像是普通的教授与学生的关系”。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这个李教授是怎么回事了,难怪对自己的侄女不怎么亲近,和对一个普通学生没什么区别,看来这平时严谨的老头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叛逆的主。一想到他对自己侄女的态度,就不经想起他今天和老古的对话,首先是老古第一次提到棺椁的时候,李教授的反应像是以前见过这种妖棺,再就是今天下午在棺椁前李教授提到盗墓贼的时候老古那奇怪的反应,这些都让我隐隐觉得,也许李教授和老古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们两个都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看样子这李教授和老古恐怕有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

见我半天不说话,李亚男轻轻拉了拉我衣袖:“在想什么呢?”“我在想今天听说的这些事。”我回道。李亚男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然后说:“别去管那些事了,我们只是来考察的,完成了工作就回北京,这里的事再奇怪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你难道就不好奇么?”我问她。她说:“好奇啊,只是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再好奇也没必要去浪费脑细胞。”听她这么说其实我也认同,想想也是,李教授和老古加上那个奇怪的棺椁我确实没必要在这费神。和李亚男又聊了会儿没什么边际的事,我们就都回自己的帐篷休息了,夜色寂静,四周除了张剑的鼾声就剩下昆虫的鸣叫。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喧闹吵醒,朦胧中听见有人惊惧的叫喊着:“不好了出人命了,快来人啊!”然后就被人地震似地摇了起来。张剑声音中透着一点惊慌的对我说:“雷雨涵,那边好像出事了,咱快点跟过去看看。”闻言我的睡意才彻底清醒,我随手穿好衣服和张剑一起走出帐篷,看见不远处已经围上了一大群人,那里好像是停放那口棺椁的地方。

我和张剑挤进人群,发现李教授、老古、李亚男还有田芳都已经在里面。田芳好像被吓哭了,头靠在李亚男的肩膀上,李亚男正在安慰着她。再看人群中间,那口铁棺似乎移动了位置,棺盖仍然散放在一边,我记得昨天我们做完考察,工作人员是用器械把棺盖重新盖好了的。

再看棺椁里,我的头皮一下就麻了,里面红呼呼一个东西,用一个奇怪的姿势和一具干尸抱在一起,那红色的好像是一个被剥了皮的人。仔细一看,果然是这样,那人似乎刚被剥皮,浑身鲜红,那些血浆粘的棺椁里到处都是,而那具干尸似乎是因为泡了血的关系,皮肤看起来居然有了光彩。我感觉胃里一阵抽筋,张剑更是夸张的干呕了起来。李教授看见我们也来了就招手示意我和张剑过去,我见这小子吐的不行了,就赶紧扶着他走到教授他们那边去。

“今天早上有工作人员在棺椁旁边发现了血迹,就沿着血迹找,结果看见血是从棺椁里流出来的,等我们打开椁盖的时候,里面就是这幅样子了。”老古简单的对我们两说了下事情的经过,“里面那个死人是谁?”我问道。“暂时还不知道,我们刚刚清了下人数,大家都在。”老古说。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一股寒意从背脊升起“那里面的那具干尸是哪来的?”我惊惧的问到。

老古似乎也知道我在害怕什么,做出一副古怪的表情然后说:“你想的没错……那具干尸就是昨天被我派车子运回县博物馆的那具。”这是怎么回事?那具昨天就运走了的干尸现在居然出现在棺椁里,而且还有个被剥了皮的死人和他抱在一起,难道那具尸体昨天在县城里住的不习惯就自己跑回来了?县城距离这里可是有好几十公里。想到这里,我都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这时,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叫闹着,说是鬼魂又回来了,怪我们打搅了他们,现在来杀人了。人群里一阵骚乱,老古想制止也制止不住。好在没多久,我们就听到了警笛声,看来应该是有人报了警,现在警察到了。

整个上午考古现场都只能用混乱来形容,先是警察一个挨一个的做笔录,接着又是一大帮子人跑来找老古,要求停下考古作业,等待事情查清楚了再继续挖掘。无奈下老古请示了上级部门,然后下令停止了考古发掘工作。中午的时候传来更惊人的消息,棺中的死人已经调查清楚,正是前几天莫名其妙跑进棺椁里的那个工作人员,原本在县医院就诊的人,现在却和同在几十公里外的一具干尸一起躺在了这口铁棺中据说死亡现场是在县医院里,血把病床都浸透了。一时间谣言四起,整个考古作业队人心惶惶。

午饭的时候大家都没什么心思吃,其实看了那么恶心的场景都没胃口才是真的,我们几个人聚在老古的工作帐篷里,商讨着今天的事。“现在还有人会反驳我说的闹鬼了么?”张剑说这话的时候刻意看了眼李亚男。李亚男似乎今天也被吓坏了,没心思和张剑斗嘴。我转头看了看坐在李亚男旁边的李教授,他这个时候仍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老古也直勾勾的盯着教授,似乎在等他说。

李教授沉吟了半晌,才开口说话,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道:“今天的事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头绪,你们都发表下自己的看法吧。”我干巴巴的望了半天,结果就等来这么一句话,一时间有点缓不过气来。倒是老古,干笑了几声,听的人一身鸡皮疙瘩。“我说吧,这根本已经超出了我们的常识范围,首先那具干尸是怎么跑了这么远回来的,其次那个工作人员又怎么会被剥了皮死在那口铁棺里?”老古道。“你难道又想说你的神鬼论了?”李教授有点不满的插嘴到。老古还较上劲了,激动的说:“不然呢?你用唯物论给我解释下,这具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尸体是怎么在医院里杀了人,剥了皮,还背着死人跑了几十公里回来的?”李教授语塞,找不到话来反驳。

我听得老古这样说联想到一具干瘪瘪的尸体在医院里杀了个大活人,还剥人皮的场景,背脊一阵发麻。“我觉得我们现在不应该讨论是怎么回事了,应该想想该怎么办,万一还要死人呢?”一旁的李亚男插了一句进来,这确实才是当务之急,天知道是不是真的是那干尸干的,万一那家伙奈不住寂寞还想再找几个垫背的,我们可就都坐不住了。老古这时却古怪的盯着李教授,用一种听起来很幽怨的语气说:“我说老李,你难道不觉得是天意么?有些事终究是逃不过,他们都是你的学生,你想当年的事再重演一遍?”

李教授闻言颓坐在了地上,过了半晌,似是下了决心:“好吧,本来我是不想说的,这口铁棺其实是活的……”李教授这句话无疑于晴天霹雳,炸得我们几个心惊肉跳,唯独老古一副平常神态,不为所动。“李教授,难道你以前见过这种棺材?”我诧异的问。李教授抬起头用一种很悲痛的神情看着我说:“是,见过,那次死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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