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阿斌嘴角勾勒着一副胜券在握的笑容,因为,从他开始听到夏瀚功身上的电话铃声响那会,他就知道,这电话肯定是杀手组织那边打过来的,于是,他假装要走,其实只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这伙见夏瀚功喊他,他回过头淡淡点了点头,便回到了刚才的无敌阁里。
“怎么,夏二爷还有事儿?”看了对方一眼,阿斌一副茫然问道,但是,这在夏家的一众人眼里,他却有些明知故问的意味。
听他这么明知故问,夏家老爷子以及他三个儿子都是一脸的黑线,这家伙,太会装了,居然还装出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要不是刚才听到瀚功的电话内容,没准夏老爷子他们还真相信了呢!
“呵呵,阿斌先生,现在我们可以接受你刚才的那些话了。”重新落座,夏瀚功倒是微微显得有些尴尬的说。他们先前的人顾虑的确没错,但那是因为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阿斌说得是真是假,所以才选择怀疑性,但是现在不同,那边传来消息,就由不得他们不相信了。
“是么?”阿斌嘴角微扬,道。“那不知夏二爷你准备怎么做?”
“呵呵,我想听听你们太子的建议。”夏瀚功买了个关子说道,原本他们处于被动,但是现在,夏瀚功不愧是经常处理这些琐事儿的主,所以倒是化被动为主动。
这不,阿斌听了他这话,眼神半眯了下,据说这夏家夏二爷是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具有很强大的大局观以及其他能力,原本他还不信来着,可是这伙,他倒是有几分相信了。
不过太子的意思是要跟夏家合作,所以,他自然要拿出一些合作的诚意来,他点点头,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们太子的意思,是想请你们出手。”
“哦?”眉头微微一挑,夏瀚功也不说话,把目光转向夏老爷子。
夏老爷子夏瀚海的眉头也是微微一皱,没想到,绕圈子绕了半天,这曹皇宫还是在打自家的主意。只是,夏老爷子怎么会是那么笨的人,说被人指挥就被人指挥?
“呵呵,那麻烦你回去转告你们太子,就说我们夏家的事情,自己会处理的,就不劳烦他费心了。”想了想,夏老爷子掐灭手上的人烟,淡淡说道。
“呵呵,夏老爷子,先别把话说得那么满。我想,你们还了解那浩天的总体实力吧?”阿斌也不恼,依然一副淡淡的模样。“我之前说过,我们家太子派出去的人,实力可是在黄阶后期,而且,他还跟那黄阶初期的杀手联手了,可是,这还是失败了,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的实力在黄阶鼎峰了?”夏瀚功立马接了句话,只见他眉头紧皱的,显得没想过杀死牛伯的那个少年,他的实力会高到这副地步。
“什么?”
“这不可能?”
“你确定消息准确?”
想当初,根据那些人的消息,那叫浩天的少年他的实力不过才黄阶初期,但是现在才不过了数个月左右,那少年的实力竟然进阶这么快。当然,要不是数个月前,夏家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的话,那浩天自然不可能活到现在,哪怕他不在白云市也是一样。
夏家其他人听完夏瀚功的分析,不由也是一阵大惊,的确,眼下只有这种说法能够证明事实了,只是话说回来,那可是黄阶鼎峰啊,夏老爷子的实力也不过如此,要他们去惹一个黄阶鼎峰的古武炼体者,虽说他们不怕,但是难保浩天身后还有势力靠山的。
“当然,我们跟他交手那么多次了,自然是能够确定。”
“老爷子,三思呀!”闻言,夏瀚成和夏瀚业都是大吃一惊,连忙出声说道。毕竟,那浩天的实力已经跟老爷子是一个等级了,夏家也就老爷子能跟他一较高下,或者说,只有夏老爷子能做他的对手,其他人上去也只是打酱油的啊,这样要搞个鸡毛呀?
夏老爷子也知道这点,所以迟迟没有开口,只是,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吗?要是放弃的话,那在其他人眼里,夏家不就是任人欺负的主了?毕竟,眼下曹皇宫就知道这个事儿了,而且找上门来的他们,要是知道自己有放弃的想法,那岂不是会被他们看扁?
“如果跟你们合作,我们夏家应该付出什么样的条件?”沉思了一小伙,夏老爷子脸色微微难看的道。
虽说他们的敌人实力跟他差不多,整个夏家也只有他才能对付,但是这样不可能就不替牛老报仇了,更何况,这可是关系到夏家的脸面,要知道,一个家族的脸面,很多时候可是大于利益的。
“夏老爷子说话做事儿就是爽快,我们太子就喜欢跟爽快人合作。”笑容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阿斌何尝不知道夏家已经差不多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如果不是自己现在出现,那他们接到杀手组织的消息之后,肯定还会再继续报仇,可是,那样的话,他们能抵挡浩天的怒火不?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毕竟,浩天要想报复的话,夏家除了夏瀚海这个实力高一些的古武炼体者之外,还真没其他人是他的对手。
其实,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小家族就是小家族,在碰到实力强大的同道中人之后,他们的总体实力会变得很鸡肋,起不到什么大作用。
“老爷子,你们只需要这样做……”
……
第一人民医院。
“娴姐,你就别多问了,这种事儿我不能乱说的。”先前,张娴还真是问起浩天的拳头怎么会变成一个‘龙头’的事儿,或许她是想起什么来了,只是,这种事情,浩天怎么会乱说呢?所以他能做的只是敷衍。
不过张娴好歹是一个集团的董事,又怎么可能被浩天三两句话就敷衍了,所以她见浩天不说,心里的好奇又痒痒的不行,所以就一个劲的追问,不过浩天却是不说,她多少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