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老百姓性格都很纯朴,看小乞丐是那绝色男子的儿子,忍不住上来数落他:“公子,你身为人父,怎么可以不管自己的孩子呢?瞧这孩子多可怜,爹不疼娘不爱的,沦落成小乞丐,被迫去偷包子,还被人追着打……”言罢用帕子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帝君皇收好紫竹伞,温顺的点了点头,“夫人说得极是,是我忽视了她们母女俩。那年大明湖畔一别,回族以后,家族琐事冗杂,加上远隔千山万水千里路程,方无空抽身前去探望。不曾想,今日会竟会遇见在下的骨肉,今日迎回吾儿,定然好生相待。为父说的对不对,我的亲亲女儿……”
“亲亲女儿”娇躯一震!
她突然感到有一丝凉意从脚底板顺着脊梁骨直蹿向后脑勺,这家伙……绝不是什么好鸟。
卖包子的找回了钱,观众朋友们看够了苦情戏,婆婆阿姨大婶大妈们也流够了欣慰的眼泪。
总而言之,大家都很高兴。
但她是不高兴的,她无比清楚,她根本不是他女儿,可他却没捅破,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是真有一个叫夏雨荷的和他有一腿,还是他另有所图?
有一点很重要——他很有钱!
所以她打算跟他走。
而且她拿得起放得下(装得起孙子、扮得起老子),跟着他,一定有肉吃、有钱赚!
对!没错,就是这样!
以后的日子里,肉是吃到了,钱是诳到了,但人就不是自己的了,包括人身自由权、私人财产权等等等等,都是他的了。
她深刻的体验到了一个道理:自由是没影的、反抗是没谱的、顺从是必然的。
敢出来混,是要付出代价的。
帝君皇拎着她的衣领把她丢到塌上,点燃桌上灯盏,袖袍一拂,翩然落座,手指在桌角上扣了扣,“说,这是你第几次想逃跑了?”
她咕噜噜的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来,“哎!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他饶有兴趣的挑眉,“哦?说说看。”
“你看吧!我长的丑不啦叽的,就算长大,这长相也是毫无希望的。而且我又瘦又小,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
“把我放了吧!”
“不行!”回答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她怒发冲冠,一把撩开被子,“为什么?你看你那么有钱,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就紧抓着我不放,怎么?耍老娘很好玩?”
“你说的对,就是因为好玩。”他笑得无比欠揍,一副“大爷我很闲”的模样。
她气呼呼的暗地里捏紧她的小拳头,真想朝他漂亮的脸蛋上来上几下--前提是得打的过他。
“啊!救命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的寂静。
她顺着声音走下床榻,推窗排牗,光天化日,哦,不,光天化月,朗朗乾坤,竟然有一个禽兽正把一个妙龄女子压在身下,企图将她玷污。
她急得抓耳挠腮,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