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嫌弃,有吃有住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东神一笑嘻嘻的回答着,顿了下东神一问道:“对了,韵儿姐,你住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姜子韵回答道:“这里是丘月国,这片海我们叫丘月海。”
东神一不禁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索着,嘀咕道:“丘月,丘月,怎么好像听过,又不记得在哪听过。”
姜子韵笑道:“丘月国是当今五大国之一,在哪都会不经意听过,正常得很,不过我住的这里很隐蔽,没尤其人。”
东神一点下头,姜子韵起身拉着他的手,笑道:“好啦,姐姐带你参观一下。”
说着,姜子韵拉着东神一走向了二楼,楼上窄窄的楼道,有三扇木门,左边面海,右边靠山,而正前方的一扇门却与其它两扇门不一样,木门上挂着横木条,木条上刻着字“祖魂之间”,东神一被姜子韵拉着走进右边的房间,她推开门道:“小一,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了。”
屋内简陋,只有一张大床,旁边有个木柜,姜子韵打开木柜,从里面翻出套衣服,递给东神一道:“你把这个穿上吧,这是我的爷爷年轻时的衣服,不过现在发福了,给他也穿不下,你就拿着穿吧。”
接过衣服,东神一换上后,黑色衣服,穿着相当合身,衣服有些特殊,就像风衣,很长垂到小腿处,正面却很短刚刚齐腰,里面穿着黑色贴身布衣,配着他那一头短发,很合适,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了身衣服确实不一样,姜子韵赞许的点了下头,道:“不错,小帅小帅的。”
看着他还光着脚丫,姜子韵又翻出一双皮靴给他,穿上后整个人帅气了不少,又吃又穿还住,东神一自然没话说,任由姜子韵折腾,或许一个人住着这挺孤单的,现在有个伴让姜子韵心中有些兴奋,她笑道:“小一,我的房间就在你对面,但是旁边的祖魂之间,你就千万不能进去,知道吗?”
还没等东神一回答,姜子韵拉着东神一的手走了出去,出了木屋,绕道屋后,在屋子后面还摆着一条小木船,接着又逛了逛菜地,地里还养了两只鸡,听姜子韵说这两只鸡是爷爷带回来准备做下酒菜的,一黑一白,她看它们很可爱,不舍得吃,就一直养着,菜地里种着各种蔬菜,起码够两人吃暂时够两人吃的。
一天下来,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一起吃饭,还一起钓鱼,惬意的生活总是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入夜后,两人分开进入各自的房间,东神一躺在床上,脑海中反复回想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想着随遇而安,但还是不适应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又起身坐在床头,拿起黑色木棍,每当看见这根黑色木棍,他都有一种放不了手的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护身符一样,只是抓着它便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东神一抱着木棍躺下,准备闭眼休息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从窗前闪过,手不自觉的抓紧了木棍,黑灯瞎火房间,东神一有些紧张,又怕吵醒隔壁的姜子韵,便摄手摄脚的走出了门,没穿鞋,轻轻的走到楼下,双手紧握的黑色木棍,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下意识似乎告诉他不能轻易用这个打人。
东神一将木棍插在后背,走到角落里抄起一根鱼竿,此时正门窗前再次闪过一道黑影,但是光鱼竿肯定不行,他很聪明的将墙上的渔网拿了下来,躲在门边,这周围毕竟只有自己和姜子韵两人,四下无人的地方,所以木屋连一个锁都没有。
此时木门推开,东神一心里更加紧张,却又屏息凝神,打开的木门让月光照耀进来,黑影压在月光上,那人步伐沉重,但黑影看去却有些摇晃,他随时关上门时,躲在门后的东神一动了,抬手将渔网抛出,渔网准去的罩住了那人,拿着鱼竿就朝着那人一桶,“哎呀!”一声惨叫传来。
而东神一并没罢手,抄起鱼竿,当作木棍般,一棍一棍狠狠的砸着,那人哀嚎声不断,大喊道:“谁打我,谁打我,停!”
可他越喊,东神一就打得越卖力,这时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姜子韵拿着一盏灯走了下来,喊道:“住手!”
东神一便停了手,火光照耀着屋子,只见一个胖乎乎的老人被渔网网着,一脸鼻青脸肿的,手中提着葫芦显然是装酒的,因为他满身刺鼻的酒味,姜子韵连忙将灯放在地上,解开渔网,老人留着白色胡须,一对眯眯小眼,臃肿的身材,头顶参差不齐的白发,几乎和光头差不多,白色的胡须垂在下巴,扁着嘴看着东神一,喊道:“孙女,家里怎么有个疯子乱打人?”
这下东神一才想起,姜子韵确实说过她是和爷爷两个住在这,他连忙丢开了鱼竿,喊道:“大爷,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您。”
“哼!”老人冷哼一声,坐在木椅上,屁股一碰有立马站了起来,估计是在乱棍之下打伤了屁股,不过东神一实际算是手下留情,没太用力,他生怕把鱼竿弄坏了,但即便如此,老人也是受伤不轻。
看着鼻青脸肿的爷爷,一副滑稽样,姜子韵捂着嘴大笑了起来:“哈哈!”
老人朝着姜子韵瞪了一眼,道:“你爷爷被人打,你还笑,真是不孝的家伙,白疼你这么多年了。”
姜子韵摆了摆手,道:“小一又不是故意,他也是怕有贼嘛。”她这话明显就是在帮东神一打着圆场。
“有贼!有贼!哪个贼会这么蠢,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偷东西?”老人气愤的说着。
姜子韵抱着爷爷的手臂,一副撒娇模样,娇嗔道:“爷爷,您这么英明神武,他这么瘦弱怎么能打伤你呢。”说着,还冲着东神一眨了眼神。
东神一会意,连忙赔礼道歉道:“爷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最后东神一还补充的嘀咕了一声,道:“我怕弄坏鱼竿,还没有使劲呢。”虽然声音极小,但还是被听见了。
“哼!”道歉换了的只是老人的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