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两方均僵持不下的情况下,门口的侍卫来报,说夕寰国王子到了,我惊诧地想,他来干什么呢?
冷邪月悠闲地走进大殿,眼神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朱色双唇微微露出些许淡笑,他的发色偏黑,与墨色的衣袍融为一体,面色偏白,兴许是那次的伤势未愈,但举止间依旧得体,从容不迫地向轩辕澈行礼,而后坐到一旁。
“今日,有件私事想向王子讨教。”轩辕澈勾起嘴角,问向落座的冷邪月。
莞尔一笑,冷邪月还礼:“王上请尽管问,若是我知道的,定不隐瞒。”
“那本王也就不废话了,今日前来,是想问问,本朝御史是否与王子你有感情纠葛?”比较含蓄地问,难听一点就是,做些不道德之事,并且有断袖之癖。
老天,有哪个男人会当面承认,自己是那个啊!轩辕澈这样问,摆明了是不信任我,闷气!要是冷邪月承认我与他有一腿,那么也许还可以逃过一劫,这摆明了在公审一样嘛!
国舅一副泰然自若地模样,似乎早就料想到,一国王子必不会承认自己有断袖之癖,所以信心满满。
冷邪月一副玩世不恭地模样,从座位上站起来,迈到我身侧,我正惊讶他要做什么的同时,他一把将我拉进怀中,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瞪大眼,差点跳起来。
国舅与在场一干人等,几乎都一副大跌眼镜的表情。
“喂!你搞什么……”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气急败坏地想挣开,但转而一想,悄悄抬眼,望进一双深邃中带点戏谑地黑眸,随即明白过来,他是在帮我!
轩辕澈眯起眼来,欲探其中深意;夙矽则是了然地笑笑,心中放心了些许;婉情带着幽怨的神情;王后到是一张不可思议地脸,有点惋惜的表情。
“王上,我想你已经知道我的答案了,不是吗?”冷邪月瞥见一脸郁闷地我,笑得恣意。
轩辕澈深沉地凝视着我与冷邪月一会,而后,想不到那个兴风作浪地国舅还不罢休,站起来抢话题,“即使是如此,也不能表示御史大人你不会去拈花惹草,有断袖之癖的人也不一定不会去勾引女人吧?”
娉婷一脸的不耐,只手推开冷邪月勾住她的手腕,忽地,触及到粘稠地液体在衣襟之中,我怔了下,抬眼以眼神示意,伤口又裂开,难道他又去闯轩辕澈的寝宫了?他还真是不死心呐!
我顺水推舟,“我确实心中只有邪月一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去招惹其他人的,尤其还是我最讨厌的女人,国舅,你尽可以怀疑我,但你似乎也忘了,王法中原告是不能充当证人的,你认为我****宫廷,有什么证据吗?或者还有别的人证吗?”
国舅一窒,暗自咬牙,还是棋差一招,忘了招人充当证人!真是失策。他以为,有他这个亲眼瞧见之人在场,绝对万无一失,没想到……
“只凭本国舅,难道还不够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了,但,他确实有看到御花园中……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咬牙确认到底。
“轩辕王,你可要查清楚些,别污了我的人的名节才好。”冷邪月也开口帮衬着。
我暗自白了他一眼,拜托!就算要帮我,也不要说的那么暧昧,行不行!随即抛了个挑衅地眼神给他,意思是:你现在来报恩,报得还真是及时,只是,你会不会做的过火了点?报恩当然指的是上次隐藏他受伤之事。
他也传送了个暗语过来:亲爱的,你真是料事如神,但不是报恩,而是,我好像真被你迷住了,所以才没办法不管你呀!谁让你和我胃口呢。
我又给了他个呕吐的示意,然后不管他要说什么,立刻不去看他一眼。
轩辕澈勾起嘲弄地嘴角,“虽然,御史是你的人,但也是本国朝廷栋梁,岂能轻率?他未辞官一日,就仍旧是本朝中人,本王定会查明一切。”
国舅讨好地道:“吾王真是英明,王上务必要相信臣所言,此言句句属实!”
卑鄙小人,我以眼光投去厌恶的一瞥,国舅你不用妖言惑众了,你这个大奸臣迟早有一天要尸骨无存的!
“既然,双方都未有证据,那也只要委屈爱卿暂时先于牢中,待查明证据之时在出来。”轩辕澈似乎若有所思地道,眼角瞥到我愤怒地神情。
“敢问王上,在臣未被证实有罪时,为何还要将我关押在牢中?难道不觉有失公平吗?”我一听这判决顿时楞住了,随后眼中烧出反对的光芒。
此刻地夙矽却战了出来,以眼神示意我莫辩,来到我耳朵旁轻声细语:“王上这么做有他的道理,是为了你好,他怕国舅做出什么不利于你的事来,对现在的你来说,大牢还安全些。”
我一时闭语,咬牙道:“就按照王上的旨意做吧,只求快些还臣公道!”夙哥哥的话很有道理,我不得不听,与其在外面随时都有可能受到国舅的陷害,还不如在牢中安稳度日。
“你且安心,我会每日都来做伴,不会感到无趣的。”
娉婷望望夙矽,心中忽然踏实许多,随后点点头。
“王,舍弟身子才大病初愈,现在也许又要在牢中待上数日,臣恐怕牢中的环境不适合他的体质……”夙矽故意欲言又止。
轩辕澈深知他的寓意,朝一旁宫女挥手,“你们去帮御史在牢中打理出一间舒适的寝间出来。”转而询问夙矽,“国师,这你可满意?”
夙矽颔首,“王上做事果然周到,臣佩服。”
忽然,娉婷肩膀一沉,耳边也响起私欲声,她的脸拉了下来。
“放心,我也会经常来看你的,你应该不会感到无趣才是。”原来是冷邪月在一旁挑眉道,语气竟然还有些酸溜溜的,见鬼了!
她翻了个超级大白眼,扫掉搭在她肩上的手臂,道:“多谢好意,但是不用了,你在只会更无聊!”
这牢房竟然比自己的寝房还舒适,刚到这的时候,娉婷差点下巴脱臼,怔愕地险些说不出话来,可见夙矽在国中的地位非同小可,她斜倚在太师椅上,低头觑着刚换上的朱色外袍,上头熏染着砜酃国特有的花纹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