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建立漕帮

‘爷，其实你早该搬家啦，这里那是你住的地方啊，我这里能出你这样的大人物啊，也算是我的福分啊。’王掌柜说道，章四只是笑了笑，对于这种吹捧，四爷挺多了。刘七和赵四正在指挥着兄弟们搬着东西。四爷步入正题，和王掌柜处理善后问题，众多的房客观看着四爷搬家，多少羡慕的眼神啊，这里很多都是力棒，谁都知道四爷是什么，想当初四爷不过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和他们一样，住着大杂房，吃着馍馍，干着苦力。可是现在呢，听说四爷在城东头买了一处宅院，短短一年的时间，发生了从力棒到大爷的转变。这些能不让大家羡慕吗，人都是这样，都是喜欢羡慕别人的成就，要是他们知道四爷坐过两次大牢，换做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尝试。东西本来就不多，众人你一下，我一下的，很快就搬完了，套上马车奔向新房。看完了别人的成就，力棒们都散了，他们还要为晚饭着想呢，也许也有人做着梦，梦想着有一天也能这样风风光光的从这里搬出去。四爷处理完善后问题就呆在这里，从到这个世界以来，这里算得上是他章四的家吧，所以走的时候难免有些不舍，看着这熟悉的屋子，虽然不是很干净，虽然不是很整洁，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人都这样，不管在外混的怎么好，还是会留恋自己的家啊。今天就要搬走了，从此这里可能会住着张三，或者是李四，或者－－－－，就再也不能回来看啦。‘爷，走吧，东西都搞好啦。’外面刘七叫道，走出院子看见了院子里种的那棵茉莉，还没有开花，章四拿起锄头想把它挖走，这棵茉莉是那次到总兵府上，林小姐送的，每天不管多累，四爷还是会抽时间刘七看见章四还没有出来就进来啦，他看见章四正在挖茉莉，忙招呼来人来帮忙给它浇水，给它除草，尽心的呵护它，只是因为这是林小姐的心意。，自己想挖却又怕把话搞伤。‘小三子啊，你过来把这棵茉莉挖出来，小心点啊。’一个小个子跑进来，‘四爷让我来吧’很迅速的挖出了这颗茉莉，就这样，四爷带着那颗茉莉开始了他新的开始。出了门，就是大街，街上还是那样，不会因为谁怎么样，它就会改变，除非他是皇帝，可是四爷不是。所以就算他搬到知府府上住，大家也不会改变，他们还忙着自己的事。几个人陪着四爷朝着新家走去，东西物件早就用马车拖走啦。空着手，慢慢晃悠。黄州城不是很大，所以很快也就看见了前几天买下的那个宅院。门上刻着章府二字的大匾意味着这里将从此属于章四啦，章四也不再是那个以前住大杂房的小混混啦，他有了自己的宅院。推开沉重的大门，四个丫鬟四个小人站成两排，迎接着主人。这一切都是刘七安排的，作为地方一霸，府第肯定不能寒酸了，所以上次征求四爷的意思，四爷同意啦，刘七就张罗着办好了。这个院子很多，进进出出的房子很多，亭台楼阁，花园池塘也一应俱全。在那个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买得起房子的章四，却在这个世界住上了这么大的宅院。跟着刘七观看了每一间房子后，章四更加迷糊啦，没有想到宅子这么大。他吩咐兄弟们以后都住进来，刘七却告知他，赵四、刘七、刘武都买了宅子，只是没有这么大。听到了这个，章四明白了，以后这里就住着他一个人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兄弟也不会是一辈子。大家逛了半天，大多也累啦，随行的一个人立马吩咐厨房准备饭菜。‘你是－－－’四爷问道‘回老爷的话，我是您的管家。’那个管家回道，四爷笑了笑，没有想到刘七把一切都办好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兄弟们坐了满满一桌，管家忙里忙外，很是尽心。望着新家，看着兄弟们喜笑颜开的样子，四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爷，你今天可是闷葫芦啊，很少说话’‘爷，你怎么了’兄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天，喝着酒，平时从来不喝醉的四爷这次准备大喝一次，他想找到那种醉的感觉，对着兄弟们的敬酒来者不拒，那就一个痛快。‘爷，你今天才让我见识了’‘这也叫见识，刘七你还没有见过能喝的呢’‘爷，你慢着你慢着’管家看着有些担心，刘七一把推开管家，拿着酒杯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嘴里哈着酒气。‘大家都听一下啊，听我说啊，我们兄弟原来是什么，我刘七不过是柳八府上一个下人，你赵四是什么，你不过是码头上一个力棒，更不用说你刘武啦，命都是四爷给的，我们今天能有这一切都是四爷给的，我今天在这里发誓，以后谁要敢对四爷有什么图谋，我刘七第一个不答应。’刘七一脸坚定‘对－－－对，’众兄弟都跟呼应，看到众兄弟们的热情，章四很是感动，刘七虽然人做事有些大意，但是对待自己，那是没有话说的。这时，赵四站起来啦，章四忙招呼人把刘七按下去坐下。‘爷，我不知道这话今天说合不合适，’‘有什么话就说’众人嚷道‘好，那我就说了，爷，码头现在是我们唯一的地盘，大家都看着那里，谁都想得到，我们是不是应该想点办法啊。’听到赵四的话，章四有些意外，以前一直以为，赵四只会做事，没有想到今天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话正说到自己的心坎上去啦，他也在想办法处理。‘好，赵四兄弟说的很有道理啊，正好，乘着大家都在，都想想吧，该怎么办’众人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头绪，看到众人都没有想出来，章四也不想因为这个耽误大家喝酒的兴趣，所以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众人又是一番猛喝。丫鬟们马不停蹄的上酒上菜，这群人直闹腾到半夜，每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有躺在地上的，有靠在椅子上，还有钻在桌子低下的。管家还顾不上大家，先吩咐丫鬟扶着四爷回房休息，四爷边走还边吩咐丫鬟一定要照顾好众兄弟。丫鬟没有想到四爷喝醉了还能想兄弟，这么重义气，个个都对四爷印象非常好。早晨起来，四爷发现头特别的痛，他没有想到酒劲喝着不大，但是后劲却足的狠啊，看到四爷醒了，丫鬟小七赶忙端来了解酒茶。四爷刚要起来喝茶，却发现小七还在房里没有走，立马又钻到被子里，小七看见四爷这个样子很奇怪。‘爷，你这是－－－’‘哦，没有事，你先出去一下，我还没有穿衣服。’听到这话，小七忍不住偷偷的笑起来啦，他没有想到大家口中的黄州府四爷居然也有害羞的一面。但是听到吩咐还是退出去啦。章四虽然今年二十几岁啦，可是还没有碰过女生呢，更何况在女生面前赤身裸体的穿衣服呢。所以难免有些害羞，虽然在古代，丫鬟即意味是最近的人，可是四爷还是忍受不了。迅速穿好衣服，这才让小七进来。四爷看这丫鬟不过十八九岁，长得也挺耐看的，便问她‘你叫什么啊，家是那里的啊’‘奴婢小七，本地人’小七不知道怎么四爷问起她的名字来，四爷听完后，没有再说什么，坐在桌子旁边喝茶，小七看见四爷起来啦，忙过去整理床，四爷看见小七往床边去后，顾不上喝茶，立马跑过去‘四爷你这是’‘没有什么，这床你用整理啦，你去忙别的吧’待小七离开后，四爷才放下心来，自从读高中开始，章四就没有让别人动过他床，即使在这里也不行。吃过饭后，四爷觉得没有事，看着院里有池塘，便钓起鱼来，顺便想着怎么处理码头上的事。小七看不到四爷，便四处找起来，管家看见了‘干嘛呢，四处乱窜，像什么样子’‘爹，我在找四爷’‘四爷在池塘钓鱼呢，以后别这样啦’小七听到后，就向池塘边走去，本来她家还有一些田地，可是为了给娘治病，把田地都卖了，娘还是走，没有办法，爹只好带着小七到了城里以卖唱为生，上次刘七找到他们，因为知道爹读过书，所以做了管家，小七也就来到了这里做丫鬟。看到四爷的背影，小七停住了脚步，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的一个人，在外面威风凛凛，在家里却那么害羞，好像没有长大的孩子一样，小七就呆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四爷还是那么全神贯注的钓鱼，他没有注意到身后还有一位少女在偷偷的看他。这一切本来是那么的和睦，但是却被刘七这个冒失鬼打破啦，刘七急匆匆的跑过来吓着四爷一大跳，四爷转身看见了小七，有些意外‘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啊，章明不说一声啊’章四温和的问道，小七正看着入神呢，突然看到四爷望着自己，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我－－我－－我看见爷在钓鱼，怕惊着鱼啦，就没有打扰你’说完不敢看章四，刘七接过话来说‘小丫头，你是不是看上四爷啦，哈哈哈’刘七一向口无遮拦的，这一下，两个都脸红了，但是四爷不能在刘七面前丢人啊，所以说‘好了，七哥，别说了，人家女孩子呢’刘七又一阵大笑，小七羞的不行，跑走了。待小七走后，两人走到一个亭子里坐了下来‘七哥，你今天急匆匆的有什么事啊’章四问道，他怕刘七又要说刚刚的事。听到四爷的问话，也言归正经啦‘是这样的，爷，兄弟们觉得昨晚老四的话有些道理，所以今天大家想到了一个主意，就是建立一个帮派。’章四思考了一下，其实他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又问刘七‘那成立一个什么帮呢’‘爷，我们觉得叫漕帮，我们都是靠漕运吃饭的，这个名字刚好说明了这一切。’听到名字后，章四震惊了，他知道后世的上海滩三大霸主都是漕帮出身，黄金荣，张啸林，杜月笙。没有想到自己阴差阳错的居然是漕帮的开山鼻祖。想到这，四爷赶紧同意啦，有些东西就是注定好了的，谁也改变不了，这叫天意不可违。‘这么说，你是同意啦，那么我去准备啦啊’听到章四同意啦，刘七兴奋起来啦，马不停蹄的跑出去忙了。四爷也高兴起来，这次他终于尝到了穿越的好处啦，开始的时候，他总是抱怨，别人穿越什么都好，自己穿越不是痛就是祸，还差点死在牢里，现在能做着上海滩老大的鼻祖那叫一个美啊。对了，小七那丫头不会真的喜欢自己吧，想到刚刚小七那脸红，章四就忍不住笑啦。刘七办事能力确实很强，不到几天的时间，所有黄州城的人都在议论着漕帮的事，就连总兵大人都发来信询问这个事。四爷因为被解除了总巡捕的位置，所以闲着无事，就漫步在码头上，准备看看刘七他们准备得怎么样。众兄弟们脸上个个喜气洋洋的，他们不再是任人欺负的力棒啦，不再是苦力啦他们要成立漕帮啦，他们要扬名立万，个个都卖力的干活，等待着漕帮成立大会的来临。北码头上，牛三正在指挥着大家干活，牛三在这里呆了有半年了，不再像以前，看见四爷来‘兄弟啊，你来啦，你看弟兄们都听说要成立漕帮，个个干活卖力的很啊，’章四没有想到一向说话不多的牛三今天说话也很流利啦，看来人心情好了，做什么都有劲，牛三在章四面前还是那样憨厚。‘三哥，刘七那小子呢’‘他啊，他去监督人建漕帮总舵啦’听到这，四爷更是开心啦，还总舵，难不成刘七这小子还想在别的地方开分舵啦，这怎么听着有点像武侠小说啊。但是又想到书中曾经介绍到，漕帮在长江，渭水，黄河都建有分舵，哎，看来自己真的要成为漕帮的创始人啦。按照牛三的意思，章四找到了漕帮总舵的地方啦，地方不远，几步路就到了这里，刘七坐在椅子上，监督着工匠做活，这院子很气派，门前还搞了两个狮子，还真像那么回事。看到四爷来了，刘七忙站身，给四爷让座，下面的人立马端来了茶，章四坐在漕帮总舵大门前，喝着茶，心里舒服极了，这些他以前都不敢想的，没有想到鼎鼎大名的漕帮这样建立‘四爷，怎么样，还满意吧，哈哈哈’‘你呀，’章四爷笑了，‘四爷，您放心，漕帮一定在18号成立，你请好了’刘七很是兴奋，章四算了算，还有四天就是18号啦，看来很快啊，他也急切着等待着这一天啊。在这里呆了一会，看着也没有自己什么事，章四准备去一趟总兵府，一是感谢总兵大人对这事的支持，二是好久没有见到了林公子有点想，还没有进府，就看见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笑嘻嘻的从面前跑过，难道自己有丫鬟命，呵呵呵，章四笑道，走进总兵府，一溜的去找林公子，顺便问问那个丫鬟的事，自己调笑道。‘这该死的书籍，今天终于可以一天都不用见它啦，不知道爹为什么今天放他的假，不想那么多了，一定好好玩玩。’林公子听说父亲今天给他放假，不用再去读那该死的书，心里是无比的高兴，准备出去找章四玩，好久没有出去，都快憋死啦。就着这个时候林小姐进来啦‘妹妹，你怎么来啦’林公子对自己的妹妹很是痛爱，妹妹不光人长的漂亮，而且善解人意，又每次当爹爹要惩罚他的时候为他说好话。‘哥哥，听说爹爹今天放你假啦’妹妹闻声细语的说道‘是啊，妹妹，我正想出去找章四哥玩呢，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啦。’‘哥哥，章公子好像已经来啦’‘妹妹你怎么知道啊’‘是兰儿告诉我的’‘兰儿认识章四哥’‘哥哥，是我－－－告诉她的’‘呵呵呵－－－呵呵呵’兄妹两个聊着天，这时下人进来通报说章公子来啦，听到章四已经来了，林公子笑了笑，没有想到真的被妹妹说中了，立马叫下人把章四请进来，章四进来看见了林小姐也在，便显得有点不自在，林公子看着这两个人，笑起来。‘林公子，你笑什么呀’章四不知道林公子为什么发笑就问道‘四哥呀，你和我妹妹来的真巧啊’‘哥哥－－－’这下章四终于知道了，心里不敢相信，要说丫鬟对自己有点意思，还勉强可以接受，但是林小姐知书达理，温和秀气，美貌惊为仙子，怎么会看上自己一个小混混啊。本来准备找林公子玩的，可是这件事让章四害羞的不行，立马找理由狼狈的回去啦。‘哥哥，你－－－我不理你啦’小姐假装生气‘哈哈哈哈’林公子还在那里笑，这下林小姐更没法待了，也走了。18号那天，秋高气爽，码头南北人山人海，除了漕帮自家兄弟还有很多围观的百姓，南北码头都插满了漕帮标志的旗帜，迎风飘扬，漕帮这时正在举行的成立大会第一项；祭河神，漕运总兵官林大人，黄州府大小官员都来啦，这次主祭是漕帮首任帮主章四，四爷身披火红色披风，皂黑靴子，一身火红。上座坐着总兵大人和各位州府河道官员。其实也有人不愿意来，但是总兵大人都来了，谁敢不来。随着时辰已到，漕帮一千帮众齐声大喊；‘祭河神啦’两旁鼓手一起擂鼓漕帮帮主带领新任三位舵主开始祭河神，案头上摆上三牲，贡品一应俱全，四人头顶香，一步一拜。‘河神，保佑平安’‘河神，漕帮兴旺’‘河神，一帆风顺’一声声鼓声，一阵阵喊声，码头南北，长江两岸，百姓齐呼，煞是威风。第二项；立帮规。四爷端坐龙头大椅，帮众请出念幕官念读漕帮帮规；第一；漕帮帮众团结互助，有杀帮中兄弟者，众杀之第二；漕帮帮众长幼有序，敢有犯上作乱者，众杀之第三；漕帮帮中亲如兄弟，以兄弟之义换取功名利禄者，众杀之第四；漕帮帮众惩恶扬善，有欺男霸女者，众杀之第五；漕帮帮众替天行道，敢有助纣为虐者，众杀之第六；漕帮帮众重令如山，敢有违抗帮主令者，众杀之第七；漕帮帮众恩怨分明，敢有恩怨不分者，众杀之帮规念完后，又赢来一阵喝彩，这时，帮主章四站起来啦，慢着，帮规并没有完，还要交代一句话，众人都看着这位章帮主。应该加上‘以上七条包括帮主在内所有人必须遵守’待帮主说完后，这时百姓又是一阵喝彩，连坐在上面的官员们都鼓起掌来。念幕官继续念道，下面开始第三项；开山堂，帮众齐喊；开山堂啦。帮主章四起身接过令旗，召集漕帮帮众，大家都在各个堂主的带领下排成队列，一千帮众，分成五队，各队衣服颜色不同。‘霹雳火堂主刘武接令’两百身穿火红色服饰的漕帮帮众立即上前听命，堂主刘武接过令牌‘镇山金堂主刘七接令’两百身穿金黄色服饰的漕帮帮众立即上前听命，堂主刘七接过令牌‘三江水堂主赵四接令’两百身穿白蓝色服饰的漕帮帮众立即上前听命，堂主赵四接过令牌‘万年青堂主牛三接令’两百身穿青绿色服饰的漕帮帮众立即上前听命，堂主牛三接过令牌‘四海土堂主王五接令’两百身穿灰黑色服饰的漕帮帮众立即上前听命，堂主王五接过令牌‘漕帮众人听令，金木两堂镇守北码头，水土两堂镇守南码头，火堂留守总舵。’帮主吩咐各堂任务后，漕帮成立大会正式开始，黄州府城官员，绅士，各界人士纷纷拜帖参加，共同庆祝漕帮成立，从此开创了漕帮四百年的神话，五堂中流传后世最广当属金木两堂，上海滩三个老大都是青帮头子，而青帮就是万年青堂演变而成。从此漕运上多了一只不可忽视的力量，那就是漕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