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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衍放着牛羊,赶着鸡鸭,很是满意。
不一会儿,他又一拍脑门道:“小仙那丫头一定没有看懂《女人经》,还有小芳妹妹…哎!真是让本少爷操碎了心呀!”
继而眼神一抹精光,坚定说道:“不行,我要看看她们,毕竟她们太不在意了,要是这样下去,会害了终身...而且她们父母对我太好,又是牛又是羊,又是鸡又是鸭…”
方天衍割了几把青草扔给牛羊,帮小鸭鸭洗了个澡,陪小花狗玩了个游戏,喂了鸡,给小狐狸梳理好被毛,才开始弄吃的。
吃了东西,方天衍又开始修理鸡窝鸭笼,牛圈羊栏,足足忙了一整天,很晚才吃饭。
吃完饭,他又整理一遍,把小花狗放在小狐狸旁边,替它们盖上小被毯,才下山去。
刚到山脚,方天衍就发现村民们站在村口,打着火把。
一个个凶神恶煞,九幽厉鬼,狰狞的盯着米尔山。
“哎!本少爷就知道今天没有下山,他们想我了,这不…好人呀!好村民呀!”
方天衍躲在树木背后,感叹一声,快速的绕过人群,跑进了村里。
一进村,他立马来到方大爷家,熟练的爬上二楼,慢慢的挪动着步子,朝女孩走去。
“天衍少爷…”
女孩猛然间看见有道黑影,才发现房间里竟然多了一个人,而且凭借熟练的开窗手法和胆大的行为,不用想都知道是方天衍。
“小芳妹妹呀!你看你,又不珍惜自己了,本少爷跟你说了多少遍,春要保暖,秋要防燥,你怎么总是不听呢?”
方天衍没有半丝邪恶,很认真。
说话间,他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小芳身上,继而感叹道:“你们呀!真是操碎了本少爷的心呀!”
“女孩显然还傻愣着,等他说完,才猛地呼喊着:“天衍少爷在这里…快来人呀!”
“哎!小芳妹妹呀!照顾好自己,本少爷就不常来了。”
方天衍颇有无奈,说了一句,放开小芳,沿着窗子跳了下去。
跳下去时还不忘对着窗户说道:“小芳妹妹,记住本少爷的话呀!”随后隐藏进黑暗中来到了方家。
方家可不像其他人家,方家是大户,在米尔山颇有声望,也正是因为这样,村民们才不敢将方天衍怎么样。
“是天衍回来吧!”
方天衍刚走到门口,里面瞬息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
声音浑厚,却有着极强的穿透性,从里面传出,恍如眼前。
“二哥…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呀!”方天衍饶了饶头,继而说道:“二哥,早点休息,天衍这就上山休息了。”
说话间,他走了几步,随即,立马转过身来,果断坚决认真的说道:“二哥,记得告诉小仙,让她多看看《女人经》,多注意身体,否则会害了终身。”
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爹…你听见了吧!”方天亟有些苦恼的劝说着:“爹,你看看…小弟他…”
就在此时,村里的村民也追到了方家。
他们纷纷呼喊着:“方二少爷,为民做主呀!天衍少爷又来村里了…”
声音一声比一声悲壮,一声比一声低沉,很快就传来了几声哭声。
说方天衍竟然把他家唯一的水牛给牵上了山,把他们家煮饭的锅都给端走了,还烧了房子….
李老板哭着说道:方天衍拿走了他所有的茶叶,还偷走了茶杯,茶壶…
方大爷更是苦恼,不停的抱怨着方天衍欺负他的闺女,还偷走了布匹…
李大嫂说的简直惨绝人寰,说方天衍非礼了她,还要她为他生孩子…
“爹…你看小弟…这!”
方天亟感叹几声,挥了挥手,便让家丁出去处理,自己扶着他老爹坐了下来。
“罢了…罢了…按你说的去做吧!”
方成海无力的叹了口气,让方天亟离开,独自一人去了后院。
后院不大,只有五丈来长,三丈来宽。
在中心位置有一口望天泉,泉水终年常在,既不漫出也不下陷,永远保持水量。
方成海走进来,关上门,念了一道咒文。接着他咬破了手指。
一点血从破指中飘落望天泉。
刚掉落下去,泉水瞬息染红,鲜血一般,散发出浓烈血腥味,随即,水面咕噜咕噜慢慢下沉,一颗古树慢慢的冒了上来。
古树沧桑,犹存万年之久,散发着沧桑之意。
上面的几根桠枝,被一条碗大的青藤缠绕。
青藤很青,略有透明,能看见青藤里面缓缓的流淌着溶岩,时而传出几声嘎嘎炸裂之声。
方成海盘坐下来,上身衣服猛然消失,露出一块没有胸部的内脏。
心脏,肺部清晰可见。
远远都能看见血管流淌,心脏跳动,肺部的一呼一吸。
他好像做了很大的决定,叹了口才说道:“天衍一心修仙,尽管深知不能修仙,可他心智坚定,可否随他之意。“
说话间,树冠上慢慢的冒出一颗嫩芽,接着渐渐绽放,开出一朵奇异的花朵。
花朵不大,只有喇叭花大小。
颜色逐渐变化,最后形成一朵朵血花,血花特别的猩红,胜血三分,在月光下,显得特别诡异。
随着血花的出现,周围逐渐笼罩在了一片血雾之中,月光也无法穿透。
不多久,血花消失,周围的血雾也跟着化去,树木也沉了下去。
血雾散尽之时,方成海胸口便恢复了正常。
他整理了衣衫,神色略有放松的走了出去。
方家回廊走道上。
“天衍少爷从小就是废物,连老祖也发话,说他这辈子不能修仙,而今方二少爷安排他去天玄门,方二少爷真是高呀!”
一个侍从跟随着方天亟,满脸得意之色。
“哼…方天衍从小装疯卖傻,凭什么他能去后院,我不能,凭什么他做错事,父亲责不罚他,责罚我,这次我一定要他知道,方家他还有一个二哥,让他知道即使进入天玄门,有老祖撑腰,我也会让他受尽凌辱,跪着来求我。”
方天亟一脸狰狞,小袖一甩,一只纸鹤飘散而去。
“方二少爷是说,天衍少爷的未婚妻…”侍从弱弱的问道。
“呵呵呵…要喝他血吃他肉剥他皮抽他筋的人何止他未婚妻,现在就等着看戏吧!…哈哈哈。“
声音充满了血腥,在两人间回荡,形成了一道风屏,诡异的像只滴血的头颅。
方家外面小路上。
方天衍一路小跑,暗叫着:“二哥今儿脾气也太好了,难道父亲回来了。”随即,又跑回来。
他直接从后面翻墙,进了后院。
“父亲…你就让我去修仙吧!我保证不闹事,好好修仙。”
方天衍看着的石墩上的三个字:望天泉,跪了下来。
他很清楚他父亲一定在家,否则方天亟绝对饶了自己。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父亲前脚离开,他后脚就吆喝着要去对面米尔山修仙。
米尔山凶兽极多,方天亟却一时间忘了那里有方家布下法阵,方天衍是方家人,血液流淌方家的血,才没有为难他。
也正是因为这样,方天衍才打定主意去那里,同时扰乱村民,迫使他父亲不得不让他去修仙。
老祖说他体内少了一样东西,不能修仙,众人认为老祖不过是哄骗他,害怕他心性太野,以后闹出事来。
但方天衍知道,他体内的确少了一样东西,至于什么东西?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无法疑气,无法修仙。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较劲,使了很多方法,任然没有效果,而今唯一的希望是去天玄门。
熟话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而且那里灵气充裕,或许有所改变。因此,他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
跪了三刻钟,方成海任然没有出现。
方天衍拜了拜头,眼神一抹精光,坚决道:“父亲,我会证明给你看。”
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更有股不死绝不会回头之意。
他出家门后,慢悠悠的走了很远很远。
突然,他嗷一声,想到了什么,继而加快步伐朝米尔山而去。
到他修建的木房子前,他查看了一遍牛羊,鸡鸭,确定它们睡得安稳,才走进房间。接着又看了一遍小花狗和小狐狸,确定它们不冷,才把古琴放在书桌上,弹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