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这样的大海,直到有人来讲他的手放在我的背上。学生的时候,那时候流落之地还不是流落之地,那里还住着一个国家。那个我都快忘记姓名的国家。有那么一个作者,他写着这样一本书,讲述那么一个地方,太阳以西。在遥远的西伯利亚的故事,关于西伯利亚臆病。
在西伯利亚北边就是北边的地平线,东边就是东边的地平线。太阳从东边升起,透着东方即白隐约的暗淡的晨曦。落水滴落在那草原上,野马情深,轻轻低吟着,生命的荒芜在这片草地上静静地流淌。那愿意走到的冷风伴着一层不变的日子。人心在这里,被放逐的很远很远。突然这里的人开始思考人生,发现他们的人生毫无意义,于是他们开始拼命的向着太阳以西的地方奔跑,不停的奔跑,不吃不喝,不知疲倦的奔跑,直至筋疲力尽的死亡。这就是所谓的西伯利亚臆病。
学生时代的宫本半藏曾很喜欢很喜欢学习,这本讲述西伯利亚臆病的书曾是他最爱的书,关于那种心灵最深处的猜想曾是他想取追寻的东西。他在那本书中找到了无人可知的孤独。
在这片甚是热闹的人间,他仿佛是个孤独的种族,找不到属于他的天堂。没人理解的孤独,天生与众不同的心性。他很怀恋,非常的想念着一个姑凉。
那是七岁!那是的宫本半藏是个背着黄色书包的小孩子,不同现在这样披着黑色的风衣,双手交叉,左手握着风语。那是的他很简单,很开心,因为他的身旁总有一个人影晃荡。
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叫山本里席子。小小的她有这一副镶嵌着金丝的眼睛,大大的眼睛,并不出众的样貌,但相当出彩的安静。那是一副很容易让人忘记的面容。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山本里席子却是宫本半藏一生难以忘记的人,那是宫本半藏感觉最快乐的时光。每每遇见她,宫本总会忘记自己是宫本家的希望,是下一代风语的传人,这时的宫本只是普通的少年,一个拥有最简单快乐和人生的少年。
正常来讲,七岁对一个人来讲,记忆是很片段的,可是对宫本来讲,只有七岁时,他的记忆才是最完整的。那是他心里最深的秘密,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秘密。他很在乎这么一种感觉,很在乎这么一个叫山本里席子的小女孩,至今他还记得山本最爱吃的一种棒棒糖的名字,那是在难起山一个叫富力的棒棒糖品牌,但是那是最好吃的棒棒糖。而如今,连那个制造这个棒棒糖的酒席家人都忘记了这件事。
可宫本还是清晰的记得里席子喜欢吃着富力这种棒棒糖在堂鸣寺对面的一家新开的寿司店前不停的旋转唱着一首轻快的歌谣。
至今宫本都还能依稀记得那收歌谣是这样唱的
“愿遗世的风吹着我长大,陪在我左右的你永远的在这里,刚刚好我躺过了溪水。就这里又遇见了长大的你。”那是多么让人无法忘记的东西。山本里席子,这个名字的每一个字读起来都会心悸。山本里席子,这个名字的每个字写起来都会让这个已经忘记这么哭泣的男人重又拾起所谓的眼泪,在每一刻。
如果那天是可以消失的话。宫本半藏真的希望那天是可以消失的话,这一切该会有多好啊!
“愿遗世的风吹着我长大,陪在我左右的你永远的在这里,刚刚好我躺过了溪水。就这里又遇见了长大的你。”刚巧,宫本半藏又哼出了这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