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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聚

近日小雪飘飘,小星将早已准备好礼物送给乐乐,乐乐收到情侣戒指非常开心,“你看两个戒指堆在一起就可以看到一个英文字母:love,喜欢吗?”乐乐狠狠抱着小星,看起来乐乐很喜欢,欢声笑语在圣诞节之后仍然延续着,恋人们的甜言蜜语温暖了陡降的气温,说来奇快,今年的天气比往年冷的多,外面的行人不是很多,两人来到一家很小的咖啡厅喝着浓香的咖啡。从窗外看里面多么幸福,里面的人无暇顾及外面的世界……

甜蜜的气氛一直在延续着,乐乐告诉小星一个坏消息,乐乐要回奶奶家过年,乐乐的爷爷在乐乐很小的时候去世了,奶奶如今一个人孤苦伶仃,过年乐乐一家一定要回去陪老人过年,毕竟是家人共聚一堂的大节日,过节也不过一个月,小星要乐乐多保重身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在乐乐离开后的几天,杨仔准备找大伙聚聚,阿磊一群人也回来了,朋友们回来之后也个忙个事,有些人过的挺好,远远看去春风拂面,有些人看起来不怎么好,看起来有点安静过头了,阿磊明显变了很多,回来之后主动联系少了,别人还以为阿磊得了抑郁症,阿磊只是看透了一些繁华虚假的景象,实际成熟了一些,小星体会不了阿磊现在的心情,小星一直顺顺利利,现在感情顺利,每个人烦恼的时间都会有,阿磊学会自己承担人生的痛苦。

杨仔的电话,阿磊没有特别的兴奋,只不过是很久不见的朋友们聚聚,大家印象中那份少年的感情一直深刻存在着,兄弟们在一起感情很不错。小星焦急的等待着杨仔时不时看下手表,时间刚过五点,杨仔的车子出现了。小星见到远远微笑的杨仔给了个男人的拥抱,阿磊也忽然从车上下来,三个人互相拍打着对方,阿信偷偷从后面保住了小星,四个人嘻嘻哈哈,一会儿,四个人坐在茶楼想一想老战友们一起做过的坏事情,每一次相聚往事都要重提,那种感觉是男人们唯一留念的时光……时间太快,匆匆青春一晃而过。

如今大伙儿慢慢长大,事情也越来越多了,有的在上学,有的已经出去工作了,像这样的时间只有节假日了,长时间没有一起喝酒发疯了,心有不甘,在喝酒的时候一切的掩藏没有了,男人在那个酒醉的时候常常露出脆弱的一面,杨仔的话很难理解,阿磊酒话字字愤怒,只有阿信和小星没有喝醉,要不是担心这两个人,小星也想一醉方休,小星看到杨仔和阿磊酒醉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有时候大家过的不很好。

杨仔满身酒味,小星只好带杨仔回家过夜,阿信负责阿磊,回到家里小星给杨妈打了一个电话,杨仔这个时候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小星照顾好杨仔自己跑去洗了个澡,小星越洗越清醒,睡意被热气吹走了,小星去厨房拿了瓶汽水坐在窗台看着呻吟的杨仔,不知道杨仔在想什么,深夜窗外偶尔走过的人群做什么,又要去哪里。小星一连喝了几瓶汽水,脑子很清晰。一年发生的故事一下子浮现在脑海里。想着想着小星在客厅睡着了。

“太阳晒屁股了”,星星妈跑去小星的卧室准备叫小星起床,差点吓坏了星星妈,眼中的儿子怎么一下子变了样子,越看越像杨仔,星星妈差点没叫出声音,这时候小星一下子拉住了星星妈,幸好杨仔没有吵醒,小星这才和星星妈解释了一下,星星妈准备多一人的早餐,只是杨仔一会儿也醒了,起来要了一杯水,看到星星妈忙来忙去的样子,杨仔还需要准备早上的工作,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

杨仔成了一名社会分子了,小星和阿磊还是穷溜溜的学生,不在工作也是有很多额外的福利,譬如睡懒觉,放长假……杨仔有事,小星没有强留杨仔留下来,小星也想去看看阿磊那边的情况,顺便让杨仔送了一程,小星拿着打包好的西式快餐去了阿信家里,房间真是一团糟,阿磊也还在呼呼大睡,阿信抢过小星手里的东西吃了起来,“肚子太饿了,那头肥猪让我一夜没睡”,阿信抱怨起来,“阿磊心里面装了蛮多事,希望他能坚强起来”,小星听着阿信感慨的话,心里也十分伤感,作为兄弟尽量多一点的关心,人生要是没有纠结就不是完美的人生,人也是在磨练中成长的。

阿磊还在继续大睡,阿信也有几年没有见面了,阿信很早和父母出去做生意,过年才会回来,平时也只是电话偶尔联系一下,不过这不妨碍兄弟们之间的感情,有些感情越少交流越弥足珍贵,一大群人的日子一直不算顺利,感情危机,家道中落,偷跑回国,一件件麻烦事困扰着所有的人,现在大家也都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了,小星也算是最幸福的一个人了,乐乐是个单纯的女孩子,聊到感情问题,阿信叹了一口气。阿信是其中最年长的,感情一直没着落,信爸天天催着他找女朋友,阿信也是一个情感不那么认真的一个人,记得以前几个人没事去ktv唱歌,家属限制,他们喜欢在包厢里面点上几个小姐一起唱,最多一次3个人点了是个小姐,每个人小费一百,较早的接触这些文化容易是一个人丧失纯真。老朋友聚在一起,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也说了出来,有时候男人之间才能惺惺相惜,有些男人们泡在一起甚至忘记了女人的存在。阿磊醒了,头昏昏沉沉,小星准备在一起吃饭,只是杨仔临时有事没有过来了,那三个人也跑去烤肉店吃东西,小星看到阿磊整个过程的样子十分不理解,吃完之后,小星跑去找阿磊谈谈,两个人走去广场,广场很热闹,孩子们玩旋转木马,大人们扭秧歌,情侣们在湖边打情骂俏,旁边的心情小站两个人找到了位置坐下来,阿磊的话越来越少,电话也越来越少,小星注意到了这样的变化,短短几个月让一个热血的人如此安静……

在阿磊心里装着小秘密,磊爸和磊妈的关系恶化了,阿磊一直在其中努力复原着慢慢瓦解的感情,阿磊耳边时不时有着很嘈杂的声音,有时候缓不过来,阿磊没有和别人提这件事,一些人不去靠家庭,会不会一无所有,不能去做不堪一击的新一代!

小星常常和朋友在一起,乐乐的电话也只是简单暧昧几句,和以往一样,小星不喜欢在意这些东西,在朋友一起的时候常常忘记女朋友的存在,只是乐乐很在意小星的生活状况,包括小星的关心,小星有一个习惯只要乐乐的电话一直是最快的接通,小星的手机也不会关机,乐乐有时候发一些小情绪,一会儿就好了。关心一个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人生一直在寻找知己伴侣。小星一个月才能见到乐乐,有时候心里也蛮想,经常叽叽喳喳在身边的一个人消失的感觉也不好。

小星偷偷在磊爸磊妈那里说了好多阿磊的好话,放假也要好好放松一下,朋友们从外面回来也需要一起聚聚,阿磊,杨仔,阿信时不时一起出去悠闲一会。

有些日子忽略了老朋友janne了,小星有点愧疚,春季考试没有完成之后,小星也很少跑去补习班了,janne知道小星打电话没有好事的热潮冷风了一下,janne也有泼辣生气的时候,看起来淑女和泼妇也只一线之隔,janne坐在小星面前数落着小星,小星乖乖的接受训话,小星还约了杨仔一起,只是janne有事要先走了,在另一个画面,janne起身要走的时候,杨仔停好了车,当janne走到门口的时候,杨仔正准备进去,杨仔绅士帮janne拉开了门,janne在那一刻说了一句话“谢谢”,杨仔微微笑,在一分钟后,杨仔捡到了janne丢在地上的手链,也在一分钟后,杨仔在思考要不要制造一次机会,有一分钟后,杨仔把手链还给janne,就在这一秒,janne说了声“谢谢”,而杨仔看到了帽子之下美丽的脸孔,邀请喝东西被婉拒之后,杨仔失望的走进小站,安排上场的顺序出了错,有些人注定联系在一起……

小星刚准备打电话给杨仔,杨仔就急急忙忙走了进来,小星很好奇杨仔为什么如此很急切,杨仔准备和小星分享刚才的一幕,小星叹气准备介绍个好女孩给杨仔,只是人刚走,杨仔立马和小星确认了一下,原来刚才那个人就是janne,杨仔非常有兴趣,不断催促小星安排见面,小星也不知道杨仔哪里出了问题,杨仔工作努力杨爸准备放一天假,正好晚上要有特别朋友出场,两个人立马想到了阿磊,现在只有阿磊比较伤感,阿磊不是很有兴致只好陪着去玩,杨仔一群人在酒吧里订好了卡座,特别嘉宾到底是谁?大家一直在苦恼旁边没有女伴,众人皆无语的时候一个红色mini出现了,车里走下两个嫩嫩的少女,样子也十分可爱,只见众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其中一个女孩在朝着杨仔挥手,原来那个女孩就是fox,杨仔一一介绍了旁边的朋友,小星也凑上去主动和fox打招呼,阿磊比较平静的站在一旁,不知道是不是冷酷吸引了少女,fox特别注意杨仔介绍小星和阿磊,初次见面,杨仔和fox边走边聊,“怎么样?”,“不错”fox说完之后脸上略显喜悦,“不要害羞,那个小星已经名草有主了,阿磊现在单身”,一群人跑去卡座玩了起来,小星和fox玩的很不错,只是fox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一旁和朋友说话的阿磊,阿磊只是和男性朋友喝东西聊天,没有注视fox,欲情顾纵?阿磊太累了,心里已经没有那些以往的激情了。fox又和小星在玩色子,一会儿之后fox再看阿磊的方向,阿磊已经不在了,屋里空气太闷了,阿磊出去透透气,fox也跟了出来,

“你好”

“你好”

“怎么出来了”

“太闷了,你呢”

“我也是”

“饿了吗?”

“有一点”

“我也饿了,要不带你去吃我们这里有名的小吃”

“好啊,开车吗?”

“走路吧”

“额……我常常听杨仔提起你……”

“是吗?什么样”

“很酷,很潇洒……”

“我看起来很糟糕……”

两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酒吧里的大家也若无其事的在玩着自己的,只是小星有点担心许久没有回来的fox,阿磊也找不到了,小星忽然有一些伤感,只是心里很开心,本来希望阿磊能开开心心的,现在的情况也挺好……

杨仔在那里是vip嘉宾,一晚上大家尽兴而归……大家在一起开了几个房间睡下了。

小星醒来之后阿磊已经起来了,两个人一起下去吃早餐,fox和杨仔几个人已经在那里了,小星看着手机的14个未接电话心里一直在发毛,fox和阿磊眼神交流微笑着。

小星立马给乐乐回电话,小星认错的态度比较诚恳,乐乐也就没有大做文章了。乐乐奶奶家和小涵,欣欣的家离得不远,他们三个人也马上聚在了一起,乐乐的担心还没有完全消失,乐乐和欣欣共商伐星大计,欲情顾纵,五马分尸,三十六计,想象惨不忍睹的画面,三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fox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小星不忘调侃起阿磊,“美人走了,我觉得她对你有意思了”,“是吗?我不觉得啊”。

小星如杨仔心愿约了janne一起吃饭,janne似乎察觉了小星最近的异常行为,杨仔的条件很不错,只是不知道janne喜不喜欢,小星心里还一直担心着事情没有完美的结局,杨仔迟了一会,只是janne见到杨仔似曾相识,回忆起那天的事情两个人的关系一下子靠近了,杨仔时常风趣幽默,时常沉默不语,在janne的笑声看来janne对杨仔的印象很好,杨仔给小星使了个眼色,小星心领神会,小星借口有事走了,杨仔送janne回家变得很顺其自然,一路上他们仍相交甚欢,只是杨仔认为一切水到渠成,在janne下车的时候杨仔称其不注意亲了一下,janne的反应很强烈,janne激动的要求杨仔不要再出现了……杨仔那一刻心情很复杂。也是从那一刻,杨仔看到了与众不同的janne。

乐乐之前很担心小星,在欣欣的鼓励之下,乐乐准备回去给小星一个小小的惊喜,只是更加意外的是,乐乐爸好像听到了乐乐的心思一样,乐乐爸要回去拜访一下领导,乐乐这下子不用自己回去了,乐乐希望一起回去的请求乐乐爸答应了。乐乐爸知道乐乐在奶奶这里也蛮无聊,可以回去玩两天。乐乐准备了一份快要织好的围巾送给小星。

停电!断网!感冒!小星过了几天极其痛苦的日子,乐乐的电话也时常没有人接听,杨仔和杨爸去了外地,阿磊在忙家里的事情,小星一下子无事可做,心里不免有些烦躁,小星准备出去散散心,手机一个熟悉的号码又一次出现了,小星迟疑了,有人追债?有人抱着孩子来找父亲?110?小星一直记得这个号码,几个月前,他们还见过面,小星不能接,他怕背叛自己的感情,小星不能破坏现在稳定的感情。露露这么长时间不联系,现在又忽然找小星,小星心里很气愤,见面?喜欢的话又何必纠结,小星点燃了一根烟,一般这个时候感情,氛围很到位了,小星爸和小星妈联手破坏了这个画面,他们没有敲门,因为门没有关……

吸烟在小星家是一件很严重的问题,小星爸严厉的指责吓得小星一点脾气都没有,小星立马回去卧室,也放弃了出去散步的想法。

小星一下午在运量气氛;欣欣一下午在整理东西;杨仔在路上;阿磊手提着年货走在路上;阿信在睡觉;janne在阳台喝茶;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似乎没有任何交流,实际上每件事都会影响一个人的生活。小星想想心情也不是很好,他跑去janne家,janne真的在阳台喝茶,

“怎么了,不说话?”

小星笑了笑,“我一直都是很多话的吗?”

“为情所困?”

“差不多,幸福的烦恼”

“你准备一直绕弯子吗”janne有点不耐烦了

“好吧,以前的那个女孩子找我了”

“现在呢”

“我和乐乐在一起很开心,我们甚至还没有做过爱”

“为什么,你不喜欢人家?”

“我和乐乐在一起很开心,乐乐很单纯,我觉得适合结婚的人”

“原来你这么想,那不是爱”

“怎么可能!爱是什么?”

小星又喝一口茶,躺在那里继续看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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