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捋了捋一头金灿灿的头发,一对碧蓝的眼球直挺挺的盯住面前的六本木店老板大雄健太郎,正统的大英帝国风范使得****的大雄士气顿时低落下去,大雄战战兢兢的向杰克身后望去,那里站着五个老外,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凌凌,透出血族特有的杀气。
法布里首先发话,作为公爵的管家,他在任何时候都带着绅士风度:“大雄老板,我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接管您的家园,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分明是国际主义精神,希望您带上您的鹰犬马上离开这里,从此不要回来,六本木店以后就由我们接管了。”
大雄被突如其来的打击一时做不出什么反应,正在琢磨怎样应对,火爆的子弹从杰克的身后跨了出来,大声的对大雄喊道:“丫的,老法刚才和你说的话你没听见吗?还******不敢快卷行李走人,赖在这里干嘛?你以为这里是哪呢!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欠老美收拾你们!”
身穿红色晚礼服的枪托也一步跨到大雄的身边,大雄见是一个美女走来,心中不觉一颤,盯着枪托的一对半露在外的****暗自思忖:“洋花姑娘身上的物件就是大,这要是在三九年的南京就好了,一准能把洋妞按在安全区的教堂里好好的揉搓揉搓。”
枪托笑眯眯的走到大雄面前,柔声柔气的说道:“大雄老板,我知道你们看到花姑娘都心痒痒,不过,恶有恶报,色有色报,既然你看了我的禁区,那么总要付出一些代价!”说完,抬起手来在空中画弧,一掌打在大雄的脸上,大雄没料到枪托的手劲比杨子荣叔叔的还大,一记耳光打的他险先爬到地上,顿时面红耳赤。“滚!”枪托的面容在耳光打完的一瞬间就发生了变化,先前的一副温柔相刹那间柳眉倒竖,杏眼圆翻。
杰克的另外两个小弟准星和枪管见大雄如此一副狼狈模样,都止不住哈哈大笑。枪管的黑色斗篷和准星褐色的头发随着笑声一起抖动起来,笑声带动起杰克一行所有的人,顿时狂狼的嘲笑声如交响乐,在东京都银座的街道的夜空里鸣响。
血族的笑声虽然有时也代表欢畅,可声音仍旧透着一股血腥的阴郁,这样的声调又被蝙蝠般的超声波反复放大和传递,银座的整条街道都弥漫出阴森恐怖的气氛,夜色里的酒吧中不再有温馨和畅快,一丝不详隐约在人们的耳鼓中回荡。一个正在酒吧享受夜生活的岛国白发老头,敏锐的感觉出有种危险在步步逼近大和名族,此时,某个地方发出的血族的狂妄的笑声正使他手中高脚杯里的红酒散出一圈圈涟漪,他身后一个檀香木基座上的武士刀,明晃晃的刀刃也发出了低沉的共鸣声。这是一把岛国千年寒铁练就的战刀,吸取日月之精华,只要发出声响,就预示着它的将要冲锋陷阵,大开杀戒了。
白发老头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来,从基座上拿起战刀,轻轻摸了摸锋利的刀刃,对着屋外叫道:“和也君,我们有事情要做了,马上回会馆吧。”
推拉槅扇后面迅速闪出一个人影,佝偻着身子应答道:“好的会长,我马上备车。”
血族的笑声穿透了会长的酒杯和到达他的身后,被一把坚硬的战刀弹射回来,游游荡荡在大街上飘逸,进入另一个酒吧时,正要从两只酒杯的缝隙间穿过,不料,两只酒杯正好在这时碰在一起,把声波夹在玻璃的中间,声波强有力的震荡了一下,“砰。”的一声两只酒杯同时碎裂,红酒溅到一对双胞胎兄弟的身上,阿齐在责怪弟弟阿鲁:“你怎么搞的,今天第一次来泡岛国人的酒吧就出丑,不就是碰个杯吗,你干嘛用那么大的力,你以为这是在咱家刨地呢?”
阿鲁被哥哥数落的一头雾水,反驳道:“你还说我,我根本就没用力,刚举起杯子,你就撞了过来,不说自己用蛮力还说我,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
裤衩男见兄弟两掐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杯子,欢快的拍手称快:“好好好,掐的好!狗咬狗,两嘴毛!”
大姐头呵斥道:“都别瞎嚷嚷了,杯子破裂事出蹊跷,我刚好像听到有一种怪声传来,具我的判断,这应该是血族的超声波,看来,黄毛子有行动了,岛国人的日子就要不好过了,这正是我们等待的时机,干将,你做好准备没有?”
黄皮肤的干将总是爱擦他的枪,即使是在酒吧里也不忘了在品酒的间隙把自己的最爱放在双膝上,用一块油腻的麻布擦拭。干将听到大姐头在和自己说话,把头抬起来,脸上充满了傲气,用冷冷的语气说道:“有什么好准备的,干就干呗,不就是几个岛国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八年抗战都打完了,还有什么好惧怕的?依我看咱也别在这鬼地方瞎耽误工夫了,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
大姐大说道:“好吧,那我们也行动吧,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们要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裤衩男兴奋起来,从椅子上一越而起,一只酒瓶被碰翻在地,里面的红酒洒了出来,他的形象总是如此怪异,这龟孙子一定是有病,不是他有病就是塑造他的人有病,你说他放着好好的衣服不穿,非得把裤衩穿的棉大衣的外面,见过一回穿衣服的没见过这样穿的,有时候冬天的大街上偶尔有一些假装时髦的女性走过,她们总是把皮裤衩穿在棉裤的外面,倒也不失大雅,可裤衩男竟然把裤衩穿在棉大衣的外面,你说他究竟是咋穿的?他的裤衩一定当成了背心穿了,而且是一件外套背心。其实,这件裤衩是有缘故的,这是一件高级防弹衣,刀枪不入,冬暖夏凉。裤衩男跳起来的时候,同时兴奋的大声喊道:“好啊好啊,我最喜欢杀戮游戏了,我从小就爱玩穿越火线和地下城勇士,我在里面升级升到了最好级,哈哈,真枪实弹的游戏就要开始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一旁的双胞胎兄弟和裤衩男是死对头,哥哥阿齐站起来说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是谁的裤子没提起来,把一只骚鸟给露出来了?”
裤衩男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顿时火冒三丈,用手指着阿齐的鼻梁骨骂道:“你老母当年一定在南京的时候让鬼子日过,要不你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在我吵着要去干,你却在这里大放厥词,辱骂自己的弟兄,你到底算什么鸟人?”
阿齐向来不饶人,他用手提了提大裆没棉裤,棉裤被一条麻绳系在腰间,裤腰在小腹下面耻骨上面的丹田部位,一颗西瓜般的大肚子露在外面,硕大的肚脐眼四周长满黑乎乎的绒毛,像大象的眼睛。阿齐提完快要滑落到大腿根的裤子,又抹了一把鼻涕,他总是不停的流鼻涕,鼻涕呈黄褐色,从蒜头一样的红肿的鼻子里流出来,耷拉在上嘴唇子上。阿齐就抹鼻涕,为了不至于流进他一张一合正在叫板的嘴里,抹鼻涕的同时他向前垮了一步,鼓起的肚皮几乎要挨住裤衩男的裤衩,阿齐垮过来后就瞪着一对牛眼叫嚷,牛眼里聚积着一堆牛粪般的眼屎:“怎么着,你不服气吗?不服气咱就过过招!”
裤衩男的身躯比阿齐显然瘦弱很多,无论身高和体重都不是个,既然不在一个重量级别,就不能贴身近战,只能拉开距离伺机以巧取胜,他见阿齐的大肚皮贴了过来,就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食指并笼,指尖向上,以前一后,呈掌型拉开架势,后退的右腿摆到左腿后面弓屈起来,左腿变为虚步。裤衩男用了一个武林中常用的防守架势,架势摆好后对挑衅的阿齐说道:“来就来,我难道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