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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小觑江湖险(1)

丁丁和叶流水自从踏上陆地那一刻开始,心里再没踏实过。上岸前叶流水嘱咐丁丁黑巾蒙面,这样不致于引起人们围观。丁丁貌丑离奇不得不防。丁丁应允,不但蒙面而且包头,浑身上下只露出两只眼睛。俩眼睛很管用,看罢多时很肯定地告诉叶流水:有人跟踪。

叶流水一呆,想了想说:“这应该跟咱们来自大海有关,常听人言,出海归来者多采有珍珠,跟的这些人大约是想看珠、买珠、换珠。当然,更不能排除偷珠抢珠。”

丁丁说:“那该怎么办?”

叶流水答非所问道:“这里没有在泽山岛上安全。”

丁丁点头给予肯定,看了一眼叶流水,忽然想起他目不视物,忙补充道:“可不。”

叶流水苦着脸又道:“想回泽山岛难如登天呐,现在小岛漂到了哪里,只有猴子们知道。”

丁丁连忙道:“我多年没有同人类交往,这回就全看你的啦。”

叶流水说:“好,只要你不丢下我。”

丁丁:“嗯。”

叶流水感觉丁丁回答得有一丝勉强,忙道:“姐,你可千万别丢下我,我听出海归来的老人们说过,言海边抢珠的人缺德阴损,只要咱俩一落单他们肯定下手,抓回去就把人剥个溜溜光,然后拚命喂高粱米饭。”

丁丁不懂,问道:“喂饭却是何意?”

“唉!我的傻姐姐,连这你都不知道哇!高粱米饭是五谷中最难下咽的一种,涩得要命。要是给你吃上三五大碗,吞肚子里的珍珠一准给顶出来。”

叶流水说得犹如亲眼所见。

丁丁大声道:“明明在你的肚子里,为何要给我吃高粱米饭?”

唬得叶流水一激灵,细着嗓子吼道:“姐,这玩笑可开不得。”

丁丁嗔道:“谁让你那话说得难听咧。”

“姐,你可千万千万不要丢下我。”

丁丁说:“嗯。”

重复得太多。

估计叶流水是怕到了骨头里。

丁丁嗔怒道:“再说我当真不理你。”

叶流水急忙闭嘴。

前后没到半刻钟。

“姐,你在吗?”

“在。”

“你好吗?姐。”

“好。”

“姐……”

丁丁知道这小子定然怕得狠啦。心中一软,伸手去牵叶流水。可惜手小,没有叶流水手掌宽厚,只能任由叶流水反握。

叶流水心里顿时平静舒坦。心里一舒坦脑筋就开始活动:为什么丁丁姐小手细腻润滑、温软如绵没长毛呢?按道理应该有毛才对呀。

禁不住好奇,一开始轻摸慢抚,继而连捏带抠……

气得丁丁一把摔开叶流水,“再敢胡闹,我果真不理你。”

“姐……姐,我再也不敢啦。”叶流水吓得心里砰砰直跳。

丁丁要叶流水伸出一根食指,自己用手轻轻握住。这样免得叶流水无礼,自己也不至于心慌意乱。

身后跟踪者越聚越多,显然不是单纯的抢珠,多半是想连人一块抢。

丁丁提醒叶流水,要他拿主意。

叶流水狠狠用了一会儿脑子,犹犹豫豫地道:“丁丁姐,办法倒是有一个,但我说出来之后怕你生气,我还是不说吧。”

丁丁高兴地一摇叶流水那根手指,急切地道:“但说无妨,只要能甩掉跟踪者,姐姐决不生气。”

叶流水吞吞吐吐道:“姐姐……你把面纱除掉,然后……然后对他们一声大吼,象岛上那次一样。他们一准逃得飞快。”

丁丁登时止步,一把摔开叶流水,负气道:“你就知道取笑我。”

叶流水忙硬起头皮解释:“你说过不生气我才说的,要知道你这样,我……我还是不说对啦。”

丁丁长叹一声,用令叶流水断肠的语气道:“真要如你所讲,怕是更无宁日,我样貌奇丑无比,恐怖怪异,他们一见之下非抓住我关到笼子里不可,好供贩夫走卒陋汉狂生观看解闷,求人施舍供人消遣。那样一来,我们想不分开也难。”

叶流水闻听倒吸一口凉气。可不是,这一点我怎么没有料到。惭颜面对丁丁,支支吾吾道:“姐姐勿恼,权当弟弟放……言之无味,还请姐姐蒙紧面纱,切勿露出一丝容颜。不过……该当如何是好……?”

丁丁惆怅地道:‘若然我能掌控泽山岛,不让它远离陆地漂移;或者习红羽不把泽山岛的秘密宣扬于江湖,我们此时不正过得悠哉游哉么。”

叶流水道:“她明明服了你的毒……”

“不。”丁丁道:“那药瞬间自解。”

叶流水后悔道:“当时我理应处死那个贱人,可又怕你怪我。”

丁丁道:“她藏身的山洞有一叶小舟,必然经常往来陆岛之间。泽山岛的秘密传出怕有几年之久,只缘她自以为藏得隐蔽,利其行事,崆峒才隐而不来发难。所以说,你杀不杀她都没有用的”

叶流水急得团团转,猛然一本正经地道:“不如我们寻找一处偏僻隐蔽没有人烟的地方,偷偷地过我们的日子。了此余生。”

丁丁听了一呆,怀疑地道:“你真的这么想?”

“当然。”叶流水一脸焦急与迫切,恨不得立刻找个山洞躲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等你能够双眼视物看到我的容颜,你会痛苦万分,一刻也不会在我身边停留。我不想自取其辱。”丁丁意甚肃条,自嗟貌丑。

叶流水正色道:“姐姐对我恩重如山,我若有那种想法,合该天诛地灭,以后教我的子子孙孙都变成我现在这副样子。”

丁丁半晌无语,伸手重新攥住叶流水食指,柔柔言道:“好啦,莫再说傻话,我们赶路吧。他们如果真把我逮了去,求他们把你我关到一个笼子里就是。”

叶流水点头道:“姐姐说得对,我们永不分开。”心下却想:我一个瞎子,忍忍倒也无妨,偏你心高气傲的性儿,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哪里受得住那种折磨,讥讽嘲笑、苟延残喘,生不如死!叶流水打了一个寒战,暗想:能不被逮住最好,逮住也不能呆笼子里。忽然记起丁丁有好几种毒药,便道:“丁丁姐,不如把你的毒药分给我一些,若真的被这群畜牲抓了去,我们一口吞下毒药,岂不干脆。”

一想那些人枉费心机、竹蓝打水一场空。叶流水不禁面现笑意。

丁丁被他笑容给惊得毛骨悚然,惊讶道:“那样你很高兴么?”

叶流水直言道:“也不是很高兴,但一想你我手牵手共赴黄泉,有伴儿又不寂寞。那帮人可失望得很,多半会被气得口吐鲜血,眼见一大笔买卖没有做成,不知道有多么失望懊恼。”

丁丁把两粒豆儿大的小丸子塞到叶流水手中,附赞道:“妙!妙不可言。这两颗毒丸你先藏好,切莫不留神塞进嘴里去;这东西剧毒无比,它有个名子,叫做‘来回歇’。”

叶流水手拈毒丸,奇怪地问道:“来回歇是何意?”

丁丁道:“吸气出气一来一回,然后就彻底断气。吸也无力、出也没气。”

叶流水挑指赞曰:“好管用的毒药。”忙贴身藏好。

丁丁一紧叶流水的食指,小声道:“嘘……切莫教人听了去。”

叶流水嘻嘻傻笑。

丁丁见叶流水这副模样,一颗心直往下沉,沉又沉不到底,不由心乱如麻。

叶流水提醒丁丁道:“我们能逃则逃,眼下最要紧是找一处即隐蔽又无人的好去处,教身后这帮孙子抓也抓不住、找也找不见才对。”

丁丁道:“话是这么说,可天色已经黑了。”

“我们彻夜急行,不住店。”叶流水忧心忡忡。

“这跟住不住店有什么关系?”丁丁苦笑。

“那样岂不躲得更快一些。”叶流水急得冲丁丁直嚷。

丁丁呵呵一笑,道:“我可是宁愿住店,也不愿意累死。”

而且说住就住。

丁丁要了一间上房。

叶流水有些不好意思。这里不比岛上,人多眼杂。刚要提醒丁丁。

丁丁道:“你如果想单独死,就再要一间。”

叶流水慌忙摇头。始知丁丁心思缜密,时刻为自己着想。

吃罢晚饭,丁丁拉着叶流水到空地上放烟花。所谓空地,便是客栈的院心。烟花喷射得即高且美,虽然丁丁只燃放一颗,但依然有人围观,并有稀稀落落的击掌赞叹声。

这一众跟随的小贼胆气挺足,跟稍盯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丁丁去墙边摘下几片树叶,回来站到叶流水身旁,扬声道:“各位听好,我素喜清静,你们远远跟着我没有关系,切勿夜里趁我熟睡前来打扰。如有违逆,当同此树……”言罢挥手一掷,嘶嘶疾风裂空。几丈外挑灯的柳树干上,突然哧哧钉入几片树叶。

丁丁拍拍手,牵叶流水自顾自回房。

围观七八人冲到树前,一边看一边咋舌,忽然有人怪叫一声,齐齐作鸟兽散。

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丁丁当掉自己身上一块美玉,买了两匹马,二人骑马进入江浙行省。途中丁丁在路过的湖边扯了数根蒲草,给老太白编了一个漂亮的小窝,挂在马鞍上。

可能是买的两匹马脚力强健之故,身后再也没人跟踪,但时有响箭从空中掠过,呜呜哨响一直附随二人,不见间断。

晓行夜宿,用罢晚饭候至半夜,丁丁又拉着叶流水出去放烟花。从前叶流水对放烟花比效有兴趣,现在不行了,看不见呐!干着急看不见。

一声尖啸,烟花弹丸窜到天空;砰然绽放,七彩夺目炫丽璀璨。点点光亮星屑欲隐欲落之际,忽然又是轰地一声炸响,此一声犹如睛天霹雳,黑如墨染的半天空工工整整显现出一个丁字。丁字渐渐被夜风扭曲,慢慢变形,终于光亮陨灭,徒留一股火药的气味,固执地徘徊不去。

丁丁拍拍手,叹了一口气,幽幽道:“这样美丽的烟花,有生以来我只放过这一次,可惜该看的人看不到,不该看的人偏偏赶来看。何故来哉,真是造化弄人。”

墙头有人拍手道:“丁丁姑娘好敏锐的耳力,不枯佩服佩服。”

“不枯?”丁丁一惊。“不朽是你的什么人?”

墙头自称不枯那人道:“掌门人。”

丁丁点点头,继而语气沧凉地道:“贵派掌门人不朽前辈留有遗训,着不灭为雪山派第六代掌门人,阿拉雪山派弟子都要以不灭马首是瞻,违者当以犯上论处。这里有贵派掌门托我保管的信物,还请不枯先生转告不灭,这件信物我一定要亲自交到他的手里,此事不朽前辈千叮咛万嘱咐,决不能由雪山派弟子代为转交。希望不枯先生为己派之任着想,火速告知不灭来取信物,尽快接任掌门一职。”

不枯几次话到嘴边,均被丁丁滔滔不绝的话语拦挡,当丁丁停口不言,却已经把自己所有担心都变成了现实,尽管是意料之中。

不枯道:“我派久候掌门不归,经全派弟子慎选,已由不枯接替掌门职位。丁姑娘手中的本派信物交给不枯即可。”

丁丁道:“前辈此言差矣,应人之事一诺千金,丁丁虽是女流,也知晓信义不可违,无信无义之事丁丁从来不做,你派掌门易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把曾经答应不朽前辈的诺言履行便罢。雪山派信物只能交给不灭,至于不朽前辈的遗训,丁丁更不敢错漏一句,免得不朽前辈九泉之下英灵扼腕,骂我丁丁小人。”

丁丁早从不朽掌门那里知道了不枯的种种行径,因此不但把一切变通封死,更是暗喻不枯无信无义。

不枯道:“前掌门伙同他人骗你去寻泽山,你不但不怪他,反而处处以前掌门之意履约。嘿嘿,我真佩服不朽掌门的智慧,生能妄言欺骗你上当;死后仍旧把你摆弄得服服贴贴。不枯自叹不如。但即便如此,像此等无义无情之事我也做不来。姑娘何以遵无义之约而伤有义之人呢?”

丁丁摇摇头,仿佛对不枯所言不敢苟同,又或者耻其自辱本派掌门,太无仁者风范。语气一重缓缓说道:“不朽掌门虽然是当年骗我寻山诸人中的一位,但不朽也是唯一意欲放我脱离大家掌控的恩公。之前不但对我呵护有加,更将多年习武心得秘密传授给我。那一日大家登上泽山,不朽掌门悔意顿起、善念陡生。他不愿让我做大家的探路石,执意放我下山,以一人之力敌挡十人围攻,最终力竭战死……”丁丁眼眸晶晶亮,泪水饱含欲滴。轻吸一口长气,颤声又道:“这样令人称道的前辈何须问他从前对与错,单指对丁丁的好,粉身碎骨免为报答其恩。他之遗训,便为丁丁性命;丢则齐丢,在则齐在。你对不朽掌门的秽语妄言且莫在我面前提起,否则休怪丁丁冒犯。”

丁丁越说越气。回想当年,不朽力敌十位武林高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正是大丈夫本色。也就看在不枯是不朽师弟面子上,不然早就拨剑相向。即便如此,丁丁也是单手按剑,怒目而视。

不枯老脸一红,才知道面前的小妮子同前掌门有刎颈之恩。这种恩情莫说江湖武林同道,贩夫走卒也晓得恩同再造。想动摇她意志、改变她主意似乎难比登天,但是再难也要改,自己已经是雪山派掌门,决不能让丁丁把本派信物交到不灭手里。不灭人如其名,雪山派不被人灭掉即可,只要雪山派在江湖中有一席之地,则心满意足。那样怎成。况且雪山派大名自己在中原提过数次,数次均以对方摇头不知而告终。哪象自己一门心思巩固渗透雪山派在武林中的地位,时时不忘发扬光大。再说还想把雪山派迁往中原腹地呢!总在阿拉山兔子没有一个,屎也不见一粒的寒冷枯燥无一丝情趣的破地方呆个什么劲呀!有银子都花不出去。例如从来就没吃过新鲜西瓜,进入中原才明白,敢情西瓜根本不是放在火上烧的东西。拧下来就能吃。原来是阿拉雪山常年白雪皑皑,冰天雪地,有一年不朽掌门从山下带上来一个大西瓜,哪知道山上太寒冷,把西瓜冻得梆梆硬,不烧吃不到嘴,不枯不解其故,以为西瓜就那个吃法。那一回不枯在铁家庄抱个西瓜四处找火烧熟,害得人人笑他疯颠,有的还以为其寓意深刻,是位明喻暗教的智者。其实就是愚昧无知,无知到堂堂一位能坐得掌门位置却不懂得西瓜怎么吃的不枯晚上趴被窝里大骂自己愚蠢,羞得唔唔直哭。从不枯到真哭,怎不教人费神思量。

看来不朽掌门在小姑娘心里扎了根,已经由敬重转变为在心中永远不朽;不灭则是她心目中不灭的雪山派掌门人;而我不枯呢?她可能任由我枯败而死,也不瞧上一眼。我偏偏要枯木逢春!

不枯良心未泯,老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黄,黄了又绿,呆呆地变幻了一阵颜色。抱拳一礼,郑重地道:“丁丁姑娘言之有理,可是不枯代为雪山派掌门一职已有数年,不是不枯喜权,实是雪山派走到今天太不容易,若掌门易主变故多生,雪山派走向衰落一途定不可疑。此决非前掌门不朽师兄之意愿也。”

丁丁点点头,劝慰道:“阁下意甚明了,丁丁心知肚明。奈何不朽前辈意愿铭记心间决不容改。还请阁下问不灭通融。”

不枯叹道:“如此老夫只有用强来索要本派信物。得罪!”

言罢双掌一错,示意丁丁进招。

丁丁拨剑问天。正是凤舞九天的起手式。

不枯不肖地摇摇头,道:“丁丁姑娘,你的凤舞九天我参详多年,破解方法甚多,劝你还是改用别的剑法吧。”

不枯言行举止虽然不受中原人氏规矩束缚,但心胸也足够磊落,自当年见过丁丁用这九式便精心钻研,一招一式自认能轻易破解,是以温言提醒。

丁丁道:“当年凤雏一般戏耍,而今肋生双翼!怎可同日而语。你还是留神接招才对。”

不枯登时面色凝重,也瞧出丁丁剑上寒气逼人,‘睨凤朝阳’被她用得仪态雍容,况然百鸟之王彩凤才有的高傲与华贵。

此一式丁丁宝剑斜指上方,并没有直刺不枯,心中仍念念不忘不枯是恩人师弟之故;只把此一式之威仪用到最强,盼望不枯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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