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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口直心快卖弄风骚惹事端

某年某月某日,反正相隔没多少时间,我撒谎骗一骗伯父。我说道:“伯父,我的母亲和右摸有关系。夜晚,我看见右摸对母亲左边摸一摸,右边摸一摸。”右摸是谁?所谓右摸,只是绰号,他的真实姓名叫做李右,人们通常叫绰号,不叫姓名。我为什么要撒谎骗一骗伯父。第一,我看一看伯父是否真好人。如果伯父是真好人,那么他听见我的解释,会选择本分做人。那么我对伯父究竟是什么解释呢,等会你们想一想吧?第二,右摸的儿子叫做草包。草包只是绰号,他的真实姓名叫做李飞,人们通常叫绰号,不叫姓名。想一想伯父质问草包的时候就搞笑。为什么?草包是草莽,喜欢打架,他不会对伯父痛揍吗?我接着又把母亲和谢初一的奇怪告诉了伯父。最终,我说道:“伯父,从前母亲和谢初一只是奇怪而已,现在呢?现在母亲和右摸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认为我的解释怎么样?”哪里知道,我的言语从此起波澜。伯父说道:“王中,我也知道你的母亲完全是清清白白,问题是?问题是,知道真相,我又能够怎么样呢?”伯父把我的谎言当作真话,并且告诉了伯母。而且,我完全没想到母亲会遭遇浸猪笼的将来。至于浸猪笼,童年,我以为只是把猪笼放在水中泡一泡,了事,那么简单。最终,经常听见浸猪笼,我才了解,原来浸猪笼是指出轨的女人的死刑,逐步引起了恐慌。我也安慰自己,伯父家和叔叔家只是恐吓而已。

第一个叔叔叫做王新运,第二个叔叔叫做王晚秋,我的叔叔。

王新运叔叔说道:“王中,你的母亲和右摸通奸,她就婊子,你就婊子的儿子。而且,你知道自己的母亲应该浸猪笼吗?”

我没太多的想法,儿子要维护自己的母亲。王新运叔叔是什么心事啊?王新运叔叔就简单的希望母亲死掉的心思。因为,母亲是周家的人,叔叔作为王家的人,周家王家不和气,他包括他们想除掉母亲。

我说道:“叔叔,我问你,什么事情呢?你和自己的表妹,也就是妃子妹妹,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你帮助妃子妹妹怀孕,而且生育了孩子。接着,你对妻儿子女不闻不问。你是什么人物呢?

王新运叔叔要殴打我,婶婶拖住,并且说道:“王中说得对,你是什么人物呢?”成年的时候,据我所知,王新运叔叔的前妻,也就是妃子妹妹,以及属于他们之间的孩子,母疯,子死。接着,妃子妹妹无人问津,不知道是不是死掉了?

所以,我终究难逃痛打,因为自己在王新运叔叔隔壁。

我说道:“叔叔,你真是搞死了我娘,将来呢?将来迟早长大成人,我会对你除之而后快,冤有头,债有主。问题是,不可以放过我的母亲,将来你的几个女儿怎么办呢?你能够保证你的女儿清清白白吗?而且,你的孙女呢?你把我的母亲浸猪笼,将来呢?是不是应该我把你的女儿或者孙女浸猪笼呢?即使你的女儿孙女是清白的,那么我会让她们清清白白吗?我把你的女儿以及孙女强暴了,她们能够清白吗?我封建主义,那么你对我的母亲的做法是什么主义呢?你把我母亲搞死了,男儿孝为先,怎么办?母子连心,你看我不发疯才怪?我会把你的子子孙孙作死的整。凭我脾气,你的子孙已经断掉了,王家半条血脉断掉了。如果你说王家的人和王家的人莫对着干,那么你要学会自己发现自己的缺点。因为,你正是对着我开战。”

自然,我被王新运叔叔痛打。

伯母说道:“王中,周家的人都是婊子。你是周祥云婊子的儿子,叫做婊子崽子。”我说道:“伯母,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呢?”伯母说道:“,王中,我为自己的家庭生育了几个孩子,而且忠贞,对得起王家。”

我说道:“伯母,我为什么要骂你土母狗呢?你觉得王家的人怎么样?王家的人好吗?王家的人一个比一个丑恶,面目可憎。肯定是前世作孽,所以今生今世我来到你们王家。实际,你以为我想呆在王家吗?你也莫骂我既然不喜欢王家,那么应该离开王家,滚。今天,我不是和你斗嘴的,是讲道理的。你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的母亲呢?我的母亲和你无冤无仇,而且命苦,为人卑微,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呢?你什么时候认真考虑接受我的母亲?况且,我的母亲的命运如何,由得了你来做主吗?你也是外家的人,嫁到王家,我的母亲也是外家的人,嫁到王家,按照媳妇的角度,你们都是王家的人;但是,按照其他的角度呢?你是袁家的人,我的母亲是周家的人,周家,袁家有何深仇大恨,值得你对我的母亲费尽心机,只是知道排斥异己,置人于死地。你给我放清白点,书呆子。如果我的母亲应该浸猪笼,那么你也接受了现代主义思想啊?毛主席什么时候告诉你要草菅人命了?妇道人家,你给我扫地,莫丢人现眼。”

伯父看见我哭泣了,接着是伯母,他们也在笑着笑着。我说道:“伯父,莫笑,你天生笑面虎,面带桃色。将来你会做一做对不起伯母的事情。例如,如果你和别人私通,那么伯母会去世。因为伯母不清白,所以正是需要你为夫指点迷津,她心胸才可以豁达。问题是,如果不照顾伯母,你娶妻的时候,她死掉了。不相信,走着瞧。伯母,顺便我也提醒你了。”

事情发展到另外的角度,爷爷奶奶批准了伯父伯母,叔叔婶婶,他们去开会,也就是家乡的公审,即所有男女共同商议我的母亲的问题,如何处置。开会,只是我和母亲没参加,也就是,他们决定我们的生与死。当然,所有人没把真相告诉我。所以,我对于所有事情也不知道,不知情,只是自顾自的玩耍和嬉戏。

成年了,我摸索着线索逐步清楚了所有的来龙去脉。估计伯父是伯母派来的。当然,也可能,伯父比伯母更加心怀鬼胎,他主动找我聊天的。伯父说道:“王中,亲爱的侄子,既然你那么聪明,堪比诸葛亮,那么怎么办呢?我有事请教你,小神算。”我说道:“伯父,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何必婆婆妈妈,啰啰嗦嗦,你作为男人,怎么像女人,艰险的女人那样,例如伯母,声音那么表面温柔,实际恶毒呢?你和伯母真是绝配啊?然而,我看一看你的样子不至于大奸大恶吧?”伯父说道:“王中,我们都是亲戚了,你信王,我也姓王,不是吗?我对你怎么会大奸大恶呢?”我说道:“伯父,谢谢,你终于相信我是王家的人了。”伯父说道:“王中,王家怎么样可以整死周家呢?”我说道:“伯父,你当真要整死周家吗?”伯父说道:“王中,哪里?我只是看见你聪明,故而问一问而已,请求赐教。”我说道:“伯父,你整死周家,难。例如,你杀死周家的人,叫做犯法。纵使王家逞凶为恶,你也拿周家没办法,是不是?你有足够的权利吗?你有足够的金钱吗?问题是,你整死我的母亲,却有方法。我的母亲不是周家的人吗?”伯父说道:“王中,你对我说一说,什么方法可以啊?”我说道:“伯父,你就散布消息,我的母亲和人家通奸。散布消息,可是对我的母亲的名节的损害。我的母亲可是妇人,她没什么头脑,没什么主见,自然深中其害,甚至喜怒无常而死去。真亦假,假亦真,人们虚虚实实中更加愿意相信我的母亲和人家通奸。为什么?我认为人心从恶。家乡不是有句话叫做,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归根结底,应该是人们心中生怕他人活得潇洒,活得快活的心理,羡慕嫉妒恨,作怪。按照从前的方法,通奸对于女人,失贞要浸猪笼。如果你们把事情告诉家乡的父老乡亲,联合封建派力量,那么即使现代社会中,我的母亲也难逃厄运。出事了,追究了,你们可以把责任全力推给家乡的父老乡亲。当然,最终,要是真是出事了,追究了,推托归推脱,权宜之计,最终,遇见包青天,你们要接受处罚。接受处罚了,家乡的父老乡亲可以为你们分担责任。万一接受处罚了,你不是有钱吗?你可以去警察局,派出所买通关系啊,是不是?”伯父说道:“王中,真妙,真妙。”我说道:“伯父,观世音有云,妙哉,善哉。为什么?为人心术着,主要是必须心地善良,你知道吗?心地不善良的人,他叫做恶魔;心地善良的人,他叫做天使;你看,同样是聪明,不同样的是结局。只是,我至今都没办法明白,为什么诸葛亮享受了人们的尊敬呢?你可知道,诸葛亮的计谋使得多少人战死沙场?只是,人们到处言论着诸葛亮聪明,我就崇拜他了。然而,为什么我的心目中总是有疑问呢?”伯父说道:“王中,什么疑问?”我说道:“伯父,什么疑问?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倒是有另外的问题,你不会当真暗算我的母亲吧?”伯父说道:“王中,你的母亲,我们都知道她勤劳,朴素,怎么会暗算呢?”我说道:“伯父,好。看一看样子,你比伯母好些了。我就传授你第二招,叫做真亦假,假亦真。什么叫做真亦假,假亦真呢?真亦假,假亦真是我的为人。例如,我是不是从来没告诉你,什么事情呢?现代社会是现代社会,不是封建社会,怎么会有浸猪笼的刑法呢?所以,我只要和父亲商量,联合现代社会力量,排除封建社会力量,母亲自然转危为安。浸猪笼正是现代社会力量和封建社会力量的斗阵,成王败寇,谁主沉浮,知道吗?接着呢?即使我的母亲真是死掉了,那么你和人家,例如警察局,派出所偷偷摸摸,畏畏缩缩的往来呢,怎么办?所以,做人嘛,学会斩草除根。斩草除根太过于恶毒,非正义手段,绝非用之。况且,杀人加贿赂,再加杀人,伯父,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你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知道吗?所以,自身难保的计谋,实乃下策中的下策,蠢得死。然而,你要取我的母亲的性命,别无他法。若有他法,伯父你就问一问别人,另谋高就吧。小神算我太愚蠢了。今天,我和你的聊天到此为止,只是玩笑。再见。”伯父说道:“王中,留步。我说,你该死吗?”我说道:“伯父,你是不是认为我心胸恶毒,该死?好。你看我虽然聪明,可是做过什么恶事呢?也许,你会认为我总是诅咒王家的人,该死,是不是?然而,王家的人要是真是像你那般明白事理,我就撤销诅咒。王家和周家的问题,你的心目中是不是又想起了?你怎么那么啰啰嗦嗦,婆婆妈妈呢?糟糕,我是不是不应该把计谋传授给你啊?好,看一看样子,你笑面虎有时候挺善良,嗯。有糖果吗?”伯父说道:“王中,到时候,我给你很多好多糖果,知道吗?”我说道:“伯父,什么时候啊?”伯父说道:“王中,快到了。”我说道:“伯父,我回家思考问题去了。将来,我会成为诸葛亮第二的,知道吗?”

回家,我哪里有什么心思思考问题啊?睡觉。

伯父听完我的话语,自言自语,说道:“妙计,妙计。”伯父说道:“袁桃之,今晚,我和你有事约定。哦,对头了,时辰已到,我们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背离王中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兄弟王润发,宴请王新运,王晚秋,共谋计策。”

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伯父背离我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兄弟王润发,宴请王运新,王晚秋,共谋计策,谁的计谋?我的计谋。背地,我说道:“父亲,午夜十二点的时候,你偷偷摸摸的把耳朵贴在伯父的墙壁,看一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好吧?”心头贼笑着,王家有我小孩王家,定是惊天动地,波澜壮阔。呵呵。

直到哪天,伯父说道:“王中,亲爱的侄子,敬爱的侄子,过几天,你就和你的母亲入土为安了。所以,临死的时候,你就高高兴兴的玩耍。”伯母也凑合着,露出了快乐和欢愉的笑容。

我以为伯父伯母在开玩笑,所以,依旧天真烂漫的陪同开玩笑:“伯父,我福大命大,怎么会死掉呢?即使死掉了,我应该在百八十岁的时候。驾鹤西归的时候,我应该像皇帝那般,有人陪葬呢?”

伯母说道:“王中,短命鬼。呵呵”伯父说道:“袁桃之,现在,我们终于拔除了眼中钉啊,呵呵。”伯母说道:“王太阳,现在,我们终于拔除了眼中钉啊,呵呵。”

我和王家的人不和气,加之又看见了端倪,所以,脱口而出,说道:“伯父,伯母,你们将来就随便找地,死了埋了。你们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呢?所以,我建议,你们死去的时候,自己把自己制成腊肉,或者,堂哥们可以指望着升官发财。当然,你们人间毒瘤制成的腊肉,我会吃吗?恶心。最好,死去的时候,弃尸荒野,玷污人类为人类制造的棺材和墓碑。王家的狗。”

伯父扇我几巴掌,说道:“袁桃之,你放掉鞭子,我来教训王中就可以了。王中,你就王家的狗而已。死去的时候,我们把你用簸箕装着,或者,弃尸荒野,二选一。本来,我没打算教训你;现在,我能够不教训你吗?我看你嘴巴犟不犟?滚。”

听见了事情反复又反复,所以,我就着急了。莫非,果有此事?第二天,看见昨天我和伯父伯母的斗嘴结束了,怎么办?我就找伯父伯母去了。

我说道:“伯父,你不是说我临死的时候有什么遗言吗?好,我就给你遗言。我迄今为止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不知道什么是苹果,不知道什么是梨子,只是看过。我迄今为止就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对于我,不知道什么叫做甜蜜,不知道什么温暖,所以,你知道意思了吧?死去的时候,你要给我,也要给我命苦的母亲好吃好穿的。你们是富贵人家,求一求你们了。”

伯父听见了,哭泣得泪流满面。看见伯父那么伤心,我说道:“伯父,哭什么嘛?好汉不流泪。如果好汉流泪,那么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请想一想,你到底做什么亏心事了呢?刚才,我完全是骗你的。为什么?因为,我用自己的可怜来感化你。所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看见你那么伤心,我就实话实说了。我很阴谋。虽然自己很阴谋,平时经常诅咒你们,但是呢?但是请想一想,我出生乃天使入凡尘,一尘不染,孩子,于是无仇,与世无争,所有一切的一切的争斗皆是因为你们而已。你们要是真是看得明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若真有心,我则感激不尽,小诸葛被你所用。现在我给你叩头了,要是不听话,不接受,那么后果自负。我不会孙悟空七十二变,可会呼风,可会唤雨,山人自有妙计。”

伯父说道:“王中,小小年纪,心怀鬼胎,看一看样子,我怎么可以留得你啊?如果留得,那么你长大成人了,我的妻儿子女,包括我,或者王家老老少少,他们的性命怎么办?”

我说道:“伯父,我给你跪着了。只要你不为难我,我保证不为难你,包括他们。你扶不扶我?”

伯父说道:“王中,跪得好。”伯母也说道:“王中,跪得好,应该的。王太阳,请问哪里有鞭子啊?”说罢,伯母又使劲的挥舞着鞭子抽打着我。跪也跪了,抽也抽了,伯父答应扶着我,然而,他哪里可以成全人家母子的性命呢?”长跪不起,没办法,我吼道:“伯父,走着瞧。我的眼中已经出现了杀火。”伯父说道:“王中,伯父和你开个玩笑,也和你说句实话,你们母子非死不可。最重要的是,哪怕你和你的母亲逃回周家,我们按照乡俗,也可以把你们捉拿归案。”

讨好着,可是毫无效果,所以,我感觉了伯父的恐惧。所以,我又急又气,说道:“伯父,我不相信人群中所有人坐视不管。心中,肯定有位大侠出现。”讲完我又后悔了,罗冲地带,全是鼠辈,没几个好汉。而且,即使好汉出现,那么他又干得过王家和外人的贼恶势力吗?赌。狭路相逢智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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