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哪年,忘记了哪年,我纠缠着外婆,死命要看一看秋菊的照片。秋菊,全称应该叫做周秋菊,她是我亲生的姨姨。之所以叫秋菊,不叫姨姨,是因为我对她的称呼习惯了。秋菊是我出生未见面就去世的亲人。照片中的秋菊,虽然不漂亮,但是很漂亮。我敢打赌,要是自己是女孩,那么肯定没秋菊漂亮。之所以要看一看秋菊的照片,是因为我从来没见过她。我想知道秋菊是什么样子的女孩。外婆看见秋菊的照片,说道:“秋菊,你在天堂好吗?我的心头肉!你怎么舍得离开我啊?”其实,我也知道外婆看见秋菊的照片会哭泣。然而,我纠缠着外婆要看一看秋菊的照片,探索着什么?我总是认为,孝顺自然重要,然而固守孝顺,你会失去什么?例如,从此,我就不知道秋菊是什么样子了。我努力的记住秋菊是什么样子,然而依旧没完全记住。
然而,从小到大,我的脑海中自始至终浮现着秋菊的身影,也就是只有几次模糊而依稀的画面。然而,从小到大,我追问着外婆,说道:“外婆,我是不是见过秋菊啊?”外婆说道:“王中,你没见过秋菊。”言罢,外婆又哭泣了。看见外婆哭泣了,我也心疼秋菊,可怜的孩子。然而,既然自己没见过秋菊,那么必定是我的思维在幻想,是吧?所以,从小到大,我没追问,认为只是幻觉。
然而,由于写作回忆的关系,我之前,也就是一二年之前就开始丝丝毫毫,点点滴滴的回忆着自己是否记得秋菊,或者是完全幻想?然而,直到昨天夜晚,我想自己是想起了很多好多事情的。所以,我很伤心,深更半夜,抽烟,喝酒。因为,我不是你们想象的,也不是自己想象的,从来没见过秋菊。我见过秋菊,不是幻觉,而是生活。
你们相信梦境吗?嗯,你有时候在惊慌和恐怖中会找到沉睡和安详的感觉,而且感觉,我只是渴望秋菊抱一抱。周围有人,或者没有人,我只是渴望秋菊抱一抱,求得沉睡和安详。而且,我稍微昏昏欲睡,头重脚轻。然而,总是会失望,因为秋菊,她极少抱我。家乡的俗语中,抱抱叫做背背。而我,表达着口齿不清的幼儿的语言,说道:“背背,背背。”起初,我以为只是梦境。然而,奇怪的是,我仔细地分析了无数和无数,梦境和童年的情景一模一样,而且,自己感受着秋菊在身边。
脑海中,总是有位女孩对我走来,她是秋菊。然而,我倒是无法记得第一次看见秋菊是什么样子。停住,秋菊看见我了,说道:“咦,你是谁家的小孩?”我说道:“母亲刚才走了,我很伤心。然而,外公外婆很好,他们表明我是周家的人,小主人。”
然而,舅舅在解释,说道:“王中,他不是周家的人,是王家的人。而且,王中是野种,血魂鬼。”秋菊,她垂落着脑袋,安静地聆听,王中的来历,似乎有些伤心。
而且,我哭泣了。只有外公外婆对我最好,说道:“王中,谁说你不是周家的人,是王家的人啊?”外公说道:“王中,你不是王家的人,是周家的人。”听见自己不是王家的人,是周家的人,我很高兴,但是很无解,说道:“外公,既然是周家的人,那么为什么我叫做王中啊?”外公说道:“哎呀,孩子,将来长大成人了,他会怎么想?王中真会杀人。”
成年的时候,我接着解释吧,好吗?“我不是王家的人,是周家的人。”,观念是王家对周家的仇恨的观念,我是王家和周家的孩子,遭人嫌弃。野种,是什么,奶奶背叛爷爷与别人偷情,父亲可能是私生子,所以,我又成为了王家的人心目中的野种。那么血魂鬼呢?血魂鬼,是阴间和阳间的两界鬼魂,它会带给家庭灾难,世人得而诛之。王家的人为求除掉我,瞎编乱造自己的子孙是血魂鬼。
我想,此时此刻,秋菊很伤心吧,因为她会想到她的姐姐,也就是我的母亲的婚姻好不好?对,秋菊说道:“父亲,母亲,哥哥,那么,我的姐姐嫁到王家好吗?”所有人不说话,看着我,盯着我,因为,我是母亲和父亲的孩子,不幸运婚姻的代表。
肯定有人对我发火了吧,他是舅舅,接着秋菊起哄。我说道:“我诅咒你们都去死,死有余辜。而且,家门不幸,多灾多难。”其实,成长的过程中,自己自始至终都是毒舌的孩子,心直口快,所以,周围的人家都不喜欢我。因为,我总是会诅咒她们。然而,为什么孩子总会诅咒别人?有人表明孩子没教养,要打,要骂。然而,说到教养,王家的人给我的教养是什么呢?王家的人哪天不是,以为孩子不懂事,千夫所指的指着婴儿,幼儿的脸蛋,诅咒他去死,诅咒他的父母去死,难道是长辈对小辈的教养?如果说是教养,那么你们让我学会了仇恨。只有自己知道,其实我不是像你们那么幸运的人,从小到大有家人宠爱着。所以,我恨整个世界,所有的人,眼睛中时不时出现杀火。
我在外公外婆的屋子的门口的沙坪,头重脚轻而晕头转向,不善于行走。秋菊把我放在原地,表明做游戏,接着,她在巷子中探出脑袋,说道:“唊,侄子,你看见我没有啊?”听见了话语,我总算可以睁开眼睛了,然而,秋菊在哪里哦?然而,经常游戏,每次游戏,自己学会了搞鬼,谁会答应什么狗屁君子协定哦,我学会了背地观察秋菊躲藏在哪里?然而,经常游戏,每次游戏,随便怎么样,我都知道秋菊总是躲藏在巷子中。然而,知道秋菊总是躲藏在巷子中,我也没办法,因为担心黑暗中冒出鬼魂。所以,我总是在原地哭泣。然而,自己哭泣的时候,秋菊总会出现。当然,有时候,秋菊听见外婆的叫喊,不得不烧火去了,我只有嚎叫着,哭泣着,说道:“背背,背背。”
舅舅说道:“王中,你喜欢秋菊吗?如果喜欢,那么你可以叫秋菊亲爱的。”
早有此意,于是,约摸八个月左右的我迈着步子,跟随着秋菊的屁股后面,叫着她亲爱的。而且,每天,我最想的事情是,自己摸一摸秋菊的胸部和臀部,看一看手感怎么样,好摸吗?秋菊说道:“侄子,应该叫做成语盲人摸象吧?”我说道:“秋菊,应该叫做人摸人啊,黑灯瞎火的,正好办事,反正,你也没办法看见我是谁?”秋菊总会说道:“色鬼。将来长大成人了肯定是色鬼中的色鬼。我怎么有那么好色的侄子啊?”
直到有天,我表明自己喜欢秋菊,亲爱的。秋菊倒是不着急,而且很有道理的说道:“王中,要是,你喜欢我,要么,我们一起对天发誓,一起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开始才学会了说话的我,依依呀呀的鹦鹉学舌要和秋菊厮守终生。而且在秋菊的指引中,表明自己不兑现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秋菊问我是真心的吗,她漂亮吗?然而,我倒是道出了真心话,说道:“秋菊,你漂亮,然而皮肤黝黑。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野心包天。将来,五湖四海的女孩,我要一个一个搞到手。”秋菊不知道是生气,或者是发怒,走了。然而,我总是无法追随秋菊的步伐,心情很着急。
舅舅倒是迷信,他对着老天说道:“老天,王中是孩子,秋菊也是孩子,不懂事,你千万莫怪罪他们,好不好?”看见舅舅的迷信,我倒是好笑,你们都是太天真太幼稚了,神仙在哪里?呵呵。
记得有次,我又去摸一摸秋菊的屁股。因为,我只是可以够到秋菊的屁股的高度,想是想摸一摸胸部,听说她发育了?举起手来才摸到屁股,不容易,秋菊每次都是健步如飞。然而,自己被秋菊给痛骂了,我也不知道她骂道什么?我就哭泣了。外公抱着我,说道:“王中,莫哭,她是你的姨姨。将来外公给你找个好女孩一起结婚成家过日子。”我说道:“外公,最爱的人伤我最深。”
某个夜晚,星光暗淡,然而,黑暗中,依稀可以看见一点一点星星。秋菊告诉我,说道:“它们叫做星星。月亮,她要明天才会出现。”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星星,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月亮。平时,我把星星叫做石头虫。为什么?因为萤火虫会飞,石头虫不会飞,它们都会发光。然而,老天为给人们点燃黑暗中的光线,为什么不把石头虫的光线越点越大啊?奇怪?听说月亮像灯烛,果有此事?老天的鼓里究竟怎么给世人安排的?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广,我才知道老天的胸襟是那么地深不可测?因为,我总是没办法抓到星星。不知道是否亲到秋菊,我说道:“我的感情恰似老天的胸襟,那么深不可测。”秋菊总是不说话,偶尔哭泣。听说月亮的殿宇叫做广寒宫,住着嫦娥。我说道:“什么稀世美人,我去会一会她,好吗?”我说道:“秋菊,石头虫叫做星星,那么它是什么变成的?”秋菊说道:“王中,它们叫做神仙。你问我什么叫做神仙?百年之余,我和你都去世了,也会在夜空中发出灿烂的光芒。月亮呢,她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天生我怕死,于是自己发誓自己不死,坚决不死,永远不死。听说死掉可以变成神仙,我想自己立马去死,然而人间虽然有可恨的人,但是也有可喜的人,好玩。我们又说到了一起生一起死。秋菊说道:“将来我死掉了,星星在看一看你,正是姨姨的眼睛。想见梦中情人,例如我,双手合十,你或许可以如愿以偿。”然而,我没想到,秋菊真是去世了。秋菊真是去世了?孩子的我哪里敢相信如此荒唐而滑稽的消息?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秋菊的样子,她不安心,很着急,喜欢一字一愣的叫骂着:“侄子,滚开,我要读书,我要作业。”我也叫骂着:“秋菊,死八婆,怎么那么凶巴巴的样子,你不知道情哥哥来看你了吗?每天睡醒,我发现你就没看见了,是不是偷野汉子去了?貌似去读书了,然而,你为什么不陪着我?看见没,我把你的书本给撕破了。我爱你。不是表明我们相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吗?不承认我们的感情,好,有办法,因为,我爱你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你不承认我,我就追求你。呵呵,你怎么样逃出我的魔爪?只要我活着,你休想逃走。然而,嫦娥和观世音相比,我更加喜欢观世音,听说她修成正果,聪明的女人,永远没感情。有机会,我去追求观世音。”秋菊说道:“侄子,我是观世音。”
永远没法子看见秋菊拿着家乡的野菊来到我的身边,接着呢?接着,我永远没法子到秋菊的口袋中讨到糖果。秋菊说道:“侄子,我也想糖果,可是没什么钞票。”看见秋菊流口水的样子,我就心疼。也不知道看见没看见秋菊回家?反正,好久,我似乎没看见秋菊了。听见外公外婆说道,秋菊心口痛。以为,秋菊为我伤心,所以心痛。而且,我想摸一摸秋菊的胸部。看见秋菊不答应,我说道:“秋菊,死丫头,我会长大成人的,而且,力大无穷。将来,我要强暴你。然而,你反抗得了吗?”
直到有天,外公外婆叫唤秋菊吃饭,叫应好久不起床,摸一摸,呼吸停止了,所有人吓出了冷汗,房子中嚎啕大哭。如果我是秋菊,那么自己活泼乱跳的起床,吃饭,说道:“你们怎么了?”所以,我想,肯定是秋菊在装神弄鬼吓唬人。所以,我哈哈大笑。然而,奇怪的是,秋菊不可能是吓唬人的性子啊?我史无前例的着急,因为,秋菊应该明白,父母大吼大叫,她竟然装死?然而,是不是秋菊没办法起床了,死掉了?
显然,我以为秋菊只要睡会,便会起床。通常,小男人我,天生力大无穷,力拔山兮气盖世,不明白人为什么要死,而且竟然入土为安?因为,我不可能死。因为,自己天生力大无穷,力拔山兮气盖世,无法理解什么力量到底可以使得我去死,而且,毫无反应。
然而,我知道疾病的厉害。感冒的时候,始终没办法吃饭,浑身发烧,听见大人们说道,要是继续发烧,我会死掉。所以,我以为秋菊真会被病情折磨,死掉了。尽管感冒的几天中,我每天发誓,说道:“病魔,我不打败你,誓不为人。我要你知道我的厉害。”然而,病魔在哪里哦?因为,病魔在我的身体中,所以,自己就捶胸顿足。然而,最终,我不是死样吗,需要打针吃药才会康复。小小的针头虽然很痛苦,但是很神奇,能够治病,呵呵。我又笑了,说道:“外公,外婆,我想,秋菊打针吃药就会康复,没必要担心。”其实,我不是自己欺骗自己吗?万一秋菊死掉了,打针吃药是不是没效果了?看一看秋菊有没有脉搏?外公外婆说道:“病死了,不能够打针吃药了,因为秋菊已经死掉了。”
我也无法理解死掉的意思,是不是秋菊没力气了,永远睡着了?那么秋菊在某年某月某日,她会醒来吗?外婆说道:“会。”然而,外婆哭得更加伤心了,因为,秋菊从此不可能醒来了?于是乎,我开始自己欺骗着自己,秋菊从来没死掉。
自己始终没看见秋菊的,因为外国外婆从来没让我看秋菊最后的样子,表明孩子太幼小,万一吓坏了,可是不得了。
外公和舅舅把秋菊当晚就埋掉了。童年,我想,万一秋菊真是像外公外婆那样的表明,死掉了,外婆伤心,外公又不伤心吗?外公老泪纵横又挥汗如雨,舍不得又舍不得秋菊,继而埋掉了。因为秋菊很好,她是外公和外婆骄傲的种子,很漂亮好漂亮的女孩。舅舅,他再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对秋菊破口大骂,叫骂着贱人去做事,自己则是养尊处优的样子。舅舅也不可能妄自尊大自称哥哥,他会叫秋菊姐姐。舅舅很伤心,因为,他永远没办法看见自己的姐姐了,包括我们。
然而,我依旧不能够理解,为什么秋菊被人埋掉的时候,自己不叫喊,不爬出呢。秋菊就那么没力气吗?外公外婆又吓着了,说道:“王中,人死掉了,又叫喊,又爬出的叫做鬼,烈鬼。”然而,什么叫做鬼或者烈鬼呢?人们表明鬼是吓人的,然而,我不害怕秋菊。
从此,外公外婆说道:“王中,秋菊在遥远的地方。或者,秋菊不是我们的女儿,是别人的女儿,她回家去了。”实际,我不相信人会死掉。然而,我不得不相信,因为,秋菊真是死掉了。然而,自己只有接受自己的意见,我从来不认识秋菊,秋菊也从来不认识我,彼此都是从来不认识的。我在欺骗自己。
从小到大,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菊花,家乡的野菊。究其原因,因为,第一次给我送花的是秋菊。因为秋菊,我才喜欢家乡的野菊,认为它是她的化身。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野菊,恰似看见了鲜血,看见了死亡。原来,秋菊恰似秋天的菊花那般,盛开在饱经风霜的秋季,傲气凌人,可惜没办法走进严寒,迎来梦想中的春天。另外,我喜欢古诗,黄巢的《咏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因为,我看见了杀气冲天又不可理喻的自己,是恨,是天生的恨。第一是对于家族的仇恨,第二呢?第二是对于秋菊的死,念念不忘而愤愤不平。
你说,秋菊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死掉呢?外公外婆说道,秋菊可能是被人拿打。拿打是家乡点穴的俗称。通常,外行的人,不知道什么叫做点穴。成年的我,也喜欢打拳,然而很盲目,也结交些许好武的人,他们十有八九都相信有点穴,正是内行的人的看法。然而,即使会点穴的人,他们也不可能告诉你们,自己会点穴,因为有弊无利。然而,秋菊的家乡,村胡子和红崽子会点穴,他们爷孙两个恰好和外公外婆不和气。本来我们不知道村胡子和红崽子会点穴,然而流传着他们学过点穴。秋菊去世的时候,胸口淤青,七窍流血,和点穴一模一样。所以,我们认同,秋菊是被人陷害致死,也就是点穴致死。解决的方法是有,外公外婆的家乡的精通点穴的人小有人在,他们也会解穴。只要请人解穴,秋菊安然无恙。然而,事先,外公不以为然,认为没什么事情,有病不医,重男轻女,所以,秋菊就死掉了。
第二,秋菊可能是被人殴打。秋菊由于漂亮,是不是有同学喜欢她,羞于表白,搞个打是亲,骂是爱?
最终,秋菊也可能是患有某种快性疾病,只有七天七夜的时间。
然而,对于秋菊的死去,不知道怎么回事?然而,如果我是外公,不可能把生命看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务必会报案,尽量查出真凶。然而,临死之前,秋菊没说出自己怎么回事,有意回避。
外公为什么会失去秋菊,其实与他的为人有关系。外公是党员,而且从前是党员干部,所以,生性铁齿铜牙,刚直不阿,得罪人众多,因而失去秋菊。所以,我很讨厌官场,只想做个普普通通的人,丰衣足食,足矣。官场之间,恰似外公,因为得罪人,秋菊就被人点穴致死。
另外,我不恨外婆。恼羞成怒的外婆,操把菜刀,拿来盆子,表明是给我洗澡。你说夜晚逐渐寒冷了给我洗什么澡啊?外婆的哄骗中,舅舅的怒火中,我被迫脱掉了衣服。而且,外婆把菜刀砍到,说道:“血魂鬼,你个祸害星,灾难星。你出现了,就害死了我的女儿秋菊。”好在,一念之间,外婆没动手。
外婆为什么在一念之间没动手?因为,我说道:“外婆,你失去了秋菊,难道又失去了我吗?”接着,我在盆子中打滚,说道:“外婆,你看我可爱吗?既然我那么可爱,怎么可能是血魂鬼呢?将来,我给你好多很多钞票,养老送终,好不好?”我在临死的时候捣乱外婆的思维,化险为夷。舅舅呢?舅舅希望除掉我,只是因为王中吃掉了他们的粮食。最先,我就料算外婆和舅舅会动手,因为是祸躲不过,是福躲不过。我呼喊救命,外公救命。外公及时赶到,他把我救走。
因为不知道哪天夜晚,应该是第二天夜晚,母亲来到了外公外婆的家。母亲和外婆吵架了,骂其不清白。所以,我就来到了王家。王家,母亲苦兮兮哭兮兮的拿出香烛纸钱,说道:“秋菊,姐姐嫁到王家命苦。我是苦命的姐姐,然而,你怎么年纪小小,小小年纪就死掉了啊?你是苦命的妹妹啊!”说罢,母亲又愤怒的看一看我,说道:“王中,你灾星,难星。你怎么克死了我的妹妹。”
其实,我总是把自己什么地方与王家的谁和谁是第一次见面,然而,现在想一想,不对头?因为,从小到大,指指点点的责骂已经开始了。叔叔的家,也就是王新运叔叔和王晚秋叔叔的家,我说道:“叔叔,我的姨姨秋菊死掉了,你们高兴吗?而且,我是灾星,克星,因为,周家的人会一个一个死掉,王家的人就幸福了,好吗?”因为,王新运叔叔,王晚秋叔叔,他们把我关在屋子里面,抓起我的头发对准厅门撞去。回家,自己实话实说,然而母亲扇打我几个巴掌。然而,母亲不明白什么叫做权术,因为,我没办法脱身。伯父的家,我说道:“伯父,我的姨姨秋菊死掉了,你们高兴吗?而且,我是灾星,克星,因为,周家的人会一个一个死掉,王家的人就幸福了,好吗?”伯母说道:“苍天,你终于开眼了!血债血还了,周家的人终于得到报应了!”夜晚,王家一阵一阵鞭炮,欢呼声齐天。
当天夜晚,父亲操起菜刀,拿来盆子,他给我搞点好吃的,好喝的,说是送我去天堂。回家,又是面对死刑,所以,从小到大,我瞧不起父亲。父亲要维护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不希望他死掉。然而,只要我责骂父亲打牌,手痒,畜生,他就要灭子。我们孩子也命苦,苦命,身不由己,寄人篱下,自己没办法主宰自己的命运,难不成离家出走哦?要吃要喝,不能够自力更生,不知道怎么办?
回家,我就自己做起了父亲,父亲做起了儿子。为什么?我说道:“父亲啊,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赌博,不知道赌博已经倾家荡产了吗?小小年纪,年纪小小,我都明白了道理。你怎么不明白道理呢?叫做,父亲不如儿子,索性,我做父亲,你做儿子。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给我搞点。因为,我从前在你们的家庭中,没吃过好吃的,没喝过好喝的。不指挥指挥你,我是没得救了。”最终,父亲打得我跪地求饶。
最先,我给父亲出个主意,说道:“父亲,如果你和母亲说道,今晚我们杀掉王中,因为他克死了秋菊,那么她怎么不会答应呢?如果母亲答应你,那么最终势必离婚,对于她也是解脱。然而,我可是不希望自己死掉。万一逃过今晚劫难,料算母亲天资愚蠢,因为感情所以坚贞,那么你打牌,我们全部没救了。明日我自有打算。”
第二天,我迈着八个月婴儿的步子,跑到了天边,对着人们说道:“各位英雄好汉们,你们谁愿意收留我?我在家必死无疑,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爷爷奶奶,也就是王家,他们要杀害我;外公外婆,也就是周家,他们要杀害我;因为我是不是人的人。什么叫做不是人的人?因为我是人见人怕的血魂鬼。然而,我保证自己不克死任何人。”人们说道:“王中,你现在所在的石虎村,它和罗冲村搭界。你根本没跑出你的父母的视线范围,我们不能够收留,免得麻烦,强抢人子。”我不是跑到天边了吗?母亲及时赶到,抱一抱我,说道:“王中,我的孩子啊!”
想象中,田野中开满了野菊,我和秋菊在嬉戏。我说道:“秋菊,姐姐,你等一等我,好吗?”秋菊说道:“侄子,你来追求我啊?”于是乎,我和秋菊坠入爱河,从此没有争斗,没有恩怨。然而,追赶着,天空中的雪花摧残着开满的野菊,刹那间,鲜花,美人都消失了,只有我守望在原地。当然,成年的我,童年的我,有着天壤之别。如果懂事了,那么我不可能答应秋菊,孩子的无知,因为我们是亲人。我也愿意祝福秋菊,重新嫁位好男,一起结婚成家过日子。然而,老天,你为什么要把秋菊收走啊?因为,秋菊是孩子,十二岁左右。孩子,花蕾才盛开,你就叫她死掉啊?如果秋菊有罪,那么人家出轨的,强暴的,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收走啊?秋菊在她渴望爱情,思念爱情的时候,突然之间离开世界,可怜吗?秋菊从来没享受女孩入洞房的滋味。
二十八年过去了,今天,我告诉自己,说道:“秋菊,其实我从前认识她。”我没必要自己欺骗自己了。我向天祈祷,说道:“老天,秋菊是孩子的年纪去世的,你要好生招待她。如果有来世,你把秋菊放在丰衣足食的家庭,而且,健康平安,她的老公对她很好。然而,老天开眼啊,要是秋菊真是被人害死,你要为我做主,让她含笑九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