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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马家祖宅

见屋内三人皆是离去,张迫心道小爷也敢惹,哼,管你什么安家李家,不吓吓你收你点利息小爷就不是张迫了,又伸手摸了摸头,觉并无大碍,心道还好自己之前为乞丐那阵经常与同行互下闷棍,在这方面极有经验,这才能迅速转醒,不至于被人敲了一记还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黑手。

忽听门外有人敲门道“客官,可是出了什么事?”张迫平复心情打开门来,见门外竟有数十人,皆是手提有水桶或是持有瓜瓢,这便是张迫喊走水而不是救命的用意,这年头,若是遇事高喊救命,十有八九闻者皆会躲得远远的,反倒是高喊走水,多有奇效,也没办法,毕竟世恶道险,人心不古啊。

张迫朝门外众人拱手道“小子刚刚发了噩梦,惊扰诸位了”,又向那提着水桶的掌柜道“还请掌柜给在场的诸位上些好茶好菜,小子做东,给各位赔不是了”。门外诸人本来听得乃是张迫发了噩梦,皆是心头有些恼怒,此时听闻有免费吃食,怒火尽消,皆道无妨,不过常有的事情而已,掌柜的更是脸带微笑,下楼去吩咐后厨制食。

张迫出了房门与这些人一道到了厅中安坐,待吃食上齐,又自称以茶代酒,连饮了三杯向众人赔罪,众人齐声称好,便吃食起来,一时间厅中极为热闹。感觉安家四人大抵是不会再返,张迫便向厅中众人告罪了一声,上楼歇息去了。

昨日午间,流州楚江畔的渔夫便收到了风,言今日官府对楚江终于解除了封禁,因而今日一早便有不少心急的渔船入江而去。流州城码头前亦是早已聚有不少等待今日登船过对岸的人士,急切的等待自对岸而来的今日第一班渡船。渡船靠岸,却已经乃是辰时晚,比往常慢了些许,众人来不及咒骂,待船上人下了船,便都连忙挤入船中而去。

闻着熟悉的流州码头煎饼摊散发的香气,张迫感叹还是自己熟悉的地界好,他昨日一早睡醒便打算过到流州城来,却被茶馆博先生告知楚江仍在封禁,明日方解,只能作罢。闲来无事,便请掌柜的帮忙找了个相熟的建安城宅行,看起了房子来。跟着这建安城的宅行在建安城逛了四五处欲售的宅院,张迫越看越觉得还是自己熟悉的流州城更好,便断了在建安城安家的念头,今日一早便搭渡过江,回到了流州城。

身为流州城地头蛇,张迫自然知晓本地最好的宅行便是同福茶馆的吴宅行,便悠哉悠哉的行往同福茶馆的方向而去。一路上倒是有三两人认出了原菜刀帮的张大师兄,然而这些人也只是感叹了一番张迫福大命大,并没有其余动作,毕竟爱枫教已经言明不在追究被屠的九大帮派剩余的存活之人,自然也不会有人打这人头钱的念头。

张迫先是顺路去到了玲珑当铺,在朝奉惊讶的眼神中取了四千两百两银票出来,又轻车熟路的入到同福茶馆,向看到他已经惊得嘴巴张大的掌柜扔了两百文钱,便径直走到了正在啃鸡爪的吴宅行的桌边坐下。吴宅行看到来人竟是张迫,差点没把整个鸡爪吞下,开口道“迫小子,你怎么没死?”,“呸呸呸,老吴你这一口丧气嘴,到底是怎么做上流州城第一宅行的”,张迫与这吴宅行乃是旧识,当年张迫还是小乞丐的时候,便经常用所探的第一手房产消息与吴宅行换些银钱度日,张迫入了菜刀帮后,两人便以朋友相交,时常在这同福茶馆一同聊天吹牛。

张迫朝四周忘了忘,示意吴宅行靠近些,轻声道“小爷福大命大,不但没死,这几日还帮了一个富商击退了强盗,得了一笔银钱,便寻思着找你置处房产”,吴宅行听罢白眼一翻,轻声讥讽道“得了吧,就你小子那三脚猫功夫,也就欺负下亡命三雄了,俺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料?又手脚不干净了吧?”又问道“有多少钱?”

张迫压低声音答道“四千两”,见吴宅行一副怀疑的样子,便微微的扯了扯胸前的衣服,现了下怀中的四张千两银票,又立刻收好。吴宅行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举起茶壶连灌了三大口茶,这才平复下来,向张迫隐蔽的竖了下大拇指,悄声道“还真不是诓我的,迫小子,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事倒真是验到了你身上,没想到俺老吴还能有个富贵朋友,走走走,只要你银钱够,看宅子还不容易”,说罢便是起身。

张迫亦是跟着起身道“事成请你顿听雨楼”,二人相视一笑,便出了茶馆前去看起了房来。时间近午,张迫与吴宅行看了三处,尽管知道这三处都是吴宅行的四千两以下压箱底好房产,张迫却仍是有所不满,不是嫌要价太浮夸,便是觉得位置实在有些太偏。

出了第三处房产的门口,张迫便向吴宅行抱怨到“老吴,你手里到底还有没有更好的了,怎么都是这些货色?”吴宅行双手一摊道“迫小子,你那些奇怪要求也胚多了点,若不是俺识你许久,定以为你是来消遣俺的”,说罢又搓了搓手,眼珠子一转,道“倒是有一处极好的,要价不多不少刚好四千两,只是……”,“只是个啥子,只要不闹鬼就行,走走走”,说罢张迫便推着吴宅行带路。

二人行到一处大宅子的后门处,张迫便惊呼道“坐北朝南,后门兴业街,前门定是登科街了,老吴你果然藏私”也不等吴宅行开口,便去推那后门,没想到后门竟然没锁,张迫这一推便是推开,只见入眼竟是一处极为雅致的长方小院。

这小院正中乃是一方明显是人工所设的小湖,湖边植有翠竹,有四间青瓦米白小屋分列与东南两侧,湖上有一桥,桥一端便是所站之后门处,另一端处乃是一处连着围墙的两层房屋。张迫见此,却是心有疑惑,只听身后的吴宅行道“这间宅子乃是方形格局,偏南北稍长点,此只是后院,桥那边的那间宅子乃是正中堂屋,出了这堂屋便是前院,前院自东西走向均分为三处,分别是东小院,西小院,与正门花园,绝对超过四千两所得,只要张迫你敢买,要知道这可是……”,却被张迫打断道“便是安家的房子,小爷也是敢买,老吴你便无需担心了,带我去前院看看罢”,说罢便上了桥,吴宅行摇了摇头,只能是快步跟上。

出了这中堂屋,便到了正门花园,花园正中央乃是一处圆形花坛,极为雅致,正门由里向外看极为气派,张迫心中极为满意,又参观了东西两小院,两小院院门一个朝东一个朝西,朝向中间花坛而开,小院内乃是各有一处小一点的花坛,茅房与水井皆有,南北两边分列两房。

张迫满意到了极点,心中盘算如此气派宽敞位置奇佳的漂亮宅子,竟然只要四千两,也不知道原主是不是脑子进了水,若是自己将此宅盘下住于后院,前院拿来租出,自己岂不是就要过上那梦寐以求的神仙日子?

心中打定主意,张迫与脸色古怪的吴宅行回到了正门花园,张迫立刻毫不犹豫的从怀中掏出了四千两银票来,道“老吴,这宅子我要了,你速速联系屋主,今日便成交了罢”,吴宅行却是没有接过银票,他脸色极为古怪,犹豫着道“迫小子,你真的不再好好考虑一下?这可是……”,“老吴,怎的你今日奇奇怪怪的,有银子都不赚,我再给你加多一百两跑腿费,你赶紧把这事办了”。

就在此时,正门外传来一女声道“小姐,真的要把这祖宅买了吗?我们不是有七十万两在身吗,拿出些来做家用就行,这宅子便可以不用卖了”。

又听一极为好听的女声答道“琉妹,这祖宅之中一草一木皆是爷爷亲手所植,我爹爹更是在此长大,但凡有一点办法,爷爷都不会交代我卖这祖宅的,只是莫说那七十万两修那学府尚且不富余,便是富余,你也知道以爷爷的为人,定然不会动这笔款项分毫”,叹了口气,那极好听的女声又问道“黄细叔,有没有人来看过房了?”

只听一浑厚的男声道“小姐,前月我便央人先到流州城里的各处宅行商那里把价格挂上又带过来参观过了,至今仍未有听闻有任何人愿买”,那极好听的声音又是叹了口气,道“爷爷在老家名声太盛也是累事,这宅子这么低的价格居然也无人敢买”。

正门被打开,张迫看到来人,竟是直接愣在了原地。来人三人,一个是极为高大双眉极厉的中年男子,一个乃是推着轮椅的俏丽侍女,坐在轮椅上的是一美貌少女,这少女张迫见过,不错,正是马家小姐——马怡萱。

那侍女眼尖,开门便看到手里拿着银票愣在原地的张迫与吴宅行,惊疑道“小姐,好像有人要买宅子”,马家小姐看清院内两人,突然明眸一亮道“细叔,快把银票拿过来”,张迫回过神来正想收起银两转身逃跑,却听“刷”的一声,手中银票竟是已经不翼而飞,抬头一看,见不知何时马家小姐身边的那男子竟是已经一个来回把自己手里的银票夺了过去,那中年男子点了下手里银票,点头道“小姐,正好是四千两”,马怡萱听得此言,竟是露出了笑容俏皮的道“成交!”

吴宅行见着如此美人一笑,一时间竟是看呆了过去。张迫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美人佳景,此时他只感觉几乎吐血而亡,心道自己这回死定了,自己竟然蠢到买了马原老先生的祖宅,只要这消息传扬出去,明日……,不,今晚只要敢在这流州城里出现哪怕一秒,定会招到流州城全城人的追杀。

吴宅行回头看了看张迫,又看了看马家人,直接一做辑道“竟然买家卖家俱在,小的就不搀和了,张迫,记得你欠我一顿听雨楼啊”,说罢竟是连抽成也不要了,扭头就跑向后门而去。

张迫心头大骂这吴宅行不义,回过神来,知道今日自己必须与这房屋脱开关系才有活命的机会,便向马家小姐供了供手,尝试着问道“那…那个,马小姐,这宅子我不买了,能不能…那个…退钱?”

“钱货都两清了,这宅子现在便是公子你的了,恭喜恭喜”,马家小姐竟是完全不给张迫退货的机会,反倒是拱手恭喜起张迫来。

张迫冷汗直流,又道“退三千两…不不不,不用…退给我一千两…,不…不不,我是说这钱我不要了,马小姐你们还是接着住这里罢”,说罢张怕竟是掉头便想往后门跑去,钱没了可以再挣,张迫自认自己的小命还是比四千两贵点的。

“公子你叫张迫是吧,你现在若是跑了,我便立刻让我细叔告知全城,乃是张迫买了我家的宅子哦”,张迫听到身后传来此言,只能乖乖停下脚步,回头露出了一个比死了爹妈还难受的笑容道“马小姐,那您说怎么办吧,还要补多少两您直接说,我张迫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今晚也给你筹来”,心里却道若是得以脱身,今晚便立刻启程跑到秦国去,方是上策。

“我马家的宅子就这么可怕吗?”马小姐转了转明丽的双眸,想到自己与爷爷本就极为喜欢这祖宅,卖这祖宅,本就是无奈之法,又道“不若这样吧,张公子你便把这宅子返租于我等,每月十两银子”。

张迫听闻有解决之法,眼睛一亮,立刻摆手道“不要钱,不要钱,马小姐你们爱住多久住多久,我自己去外面住就行”,却听马小姐沉声道“张公子,我马家不是那等强取豪夺的人家,要不你便不收钱,要不你就得在这里住下”。张迫正想再次拒绝,却听马小姐身边那个中年男子竟是冷哼了一声。张迫想到这高手极有可能强行把自己绑在这间宅子里的可能性,只能败下阵来,一手捂脸一手指向入正门靠西的那个小院道“我住这间,其余院子马小姐你们住吧”说罢转身撒腿便跑向后门去。

马小姐身后的那个侍女此时已经几乎笑翻在地,道“小姐,这个人倒是好有趣”,却听那中年男子亦是笑着道“小姐,此事极好,如此处理,我等无需卖去老爷藏书里的孤本便有了日常用度的财银,又不背义父为人处事道理,想必义父若是知道能住回老宅之中,即便是反租之名,想必亦会心情不错的,只是这个叫张迫的小子倒是得好好的查上一查”。

马小姐点了点头道“四千两若是我等省着些用,撑到明年此时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细叔,您去把存在茶馆里的那两车书运回来吧,顺便雇上几个人来打扫下,我和琉妹去街上买些日常家什和物件,今晚我们就回老宅住”,又思索一阵,俏皮笑道“还有,细叔你需得把这个张小哥买了我家宅子又免钱反租给我等的事情传给茶馆的人听去,我观这张小哥似有逃跑之意,若是让这张小哥跑了,爷爷来时寻不到他问话,定会以为我等乃是行了那巧取豪夺的事情。”

那中年男子点头道“小姐放心,以我黄匀的能耐,便是他今日出了流州,亦能给他绑回这南小院来,定不会让义父与二哥明日至此寻不到他,我这就去把事情办了”,原来此人竟是马老先生的义子之一,黄匀。

张迫跑出了马家祖宅…,不,应该说是自家宅子的后门,忙把后门关上。回头就见站在门口的吴宅行笑着拱手道“恭喜张老爷,恭喜张老爷,哈哈哈哈……”,张迫立刻气的一个箭步将吴宅行摁住,一顿拳打脚踢。

吴宅行只是蹲伏于地,双手抱头,任由张迫殴打仍是大笑不止,道“迫小子,是你说便是安家的宅子你也敢买的,你可不能怪俺啊…哈哈哈…”。“能一样吗?能一样吗?这可是马原老先生的宅子啊,吴老贼啊吴老贼,你这回可把小爷坑苦了”。

打了一阵,张迫估摸着是觉得累了,便靠着墙角坐下大口的喘气,吴宅行起身整理了下衣服,笑道“怎么?迫小子,你没找马家退钱吗?”“马家小姐不肯,说是免钱返租于他等便可,我便直接跑出来了”,张迫喘着说道。

吴宅行一拍手道“迫小子,这事传出去你可得在这流州城里出大名了,此等善举,我老吴日后只消在茶馆报上你的大名,少不得能免费吃上几顿”,说罢又问道“迫小子,你不会真的打算也住在这宅子里吧?还是说你要去外头另寻一处地方住去?”

张迫起身拍了拍屁股,道“出个鸟什子名,小爷宁可把这名头换回一百两来,唉,老吴,你帮我打听下镖局去秦国的最近车队是几时发车,这流州城,小爷怕是再也待不得了……”。

此时忽听后门处传来黄匀的浑厚声音道“张小东家,每日戌点如若您未至宅中,便莫怪吾亲自寻你回来了”,说罢便是一阵铁链锁门声。吴宅行待听得脚步声走远,再也忍耐不住,捂着肚子坐倒在地上大笑不止,竟是眼泪都笑了出来。张迫脸呈猪肝色,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直接僵在了原地。

“哈哈哈,迫小子……,能让黄将军每夜都去寻你,你家祖坟可真的是青烟转紫了啊…哈哈哈…”,张迫只能又是出拳抬脚,把吴宅行这个贱人又修理了一顿。两人撕闹了一番,张迫决定还是如约请吴宅行去听雨楼吃上一顿,毕竟事已至此,也知道今后这帝师邻居是不做也得做了,唯一能做的,便是借着几坛好酒买醉。

在听雨楼厅中好座几杯好酒下肚,张迫想到那黄匀的高深武技,思来想去没有办法,目前只能是认命,待马老先生到了流州城,自己再言明事情经过,想必马老先生可以理解,就是不知以马老先生的性子,会不会强退银钱?若是强退了银钱,自己必须立刻就离了这楚江河畔,躲远些莫让流州城人寻着才是。

吴宅行见张迫竟是兴致不高,思来想去不知道为何,便开口问道“迫小子,俺老吴真是不知道你在担心个鸟什子,能住在这马家宅,乃是不知道多少人之所想,你怎的一副苦脸像?到底在想些啥子?”

说罢正想叫小二再拿上两盘牛肉,却听门外突然冲入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大喊到“各位各位,大新闻啊,马老先生那祖宅被人买啦,而且那买家买了竟又是免费租还给马家,言明自己仅需一小院足矣,诸位可知这买家是谁,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

厅内立刻有食客扔出了一小块碎银,那小厮接住,道了一声谢这才又说道“那买家竟是之前菜刀帮蔡二刀的废材大师兄张迫”,见厅内众人露出不信的神情,那小厮又忙补充道“此事千真万确,乃是黄匀将军去小的茶馆内提出所存书籍时,向我掌柜说的,黄将军还称赞我等家乡人足智高义,竟然变通此法,使得……”,那小厮看见厅内一直有一人盯着他眼神不善,便定睛一瞧,手一指惊呼道“张小哥,没想到你在这里”。

厅内众人有一文人亦是认得张迫,竟是立刻起身拱手道“迫小子,我老胡自打知道马老先生欲售此宅,便觉得乃是无解之局,马家高风亮洁,绝不会取我等乡人所赠分毫钱粮度日,然我等乡人又无人敢买马先生的祖宅。没想到你这一手如此漂亮,竟然解了这尴尬局面,既是顺得马老先生意,又使得马家不至于困顿,我老胡自愧不如,当敬你三杯”,说罢竟是直接连饮三杯。

厅中之人大声叫好,皆是随着那胡文人一起起身向张迫敬酒,张迫心道这回真是跳进楚江也枉然了,那马家小姐不愧是楚国有名的才女,把这事全推在自己身上,想必不用半日,自己住在马家主宅南小院的事,便全城皆知。张迫只得无奈起身谢过众人敬酒,坐下后只是低着头喝闷酒,反倒是坐在张迫旁边的吴宅行与厅内众人讨论了起来。

“俺老吴虽然不过市井之人,双眼却是通透的紧,老早就看出我这兄弟乃是那足智多谋,义薄云天之人,他前段时间凭计谋躲过爱疯教之祸,又助一富商击退盗贼,那富商感激,赠予了一笔银钱”。厅内众人听得频频点头,只是仍有些小怀疑,这张迫不是武道废材吗?怎的能击退强盗?

只听吴宅行继续高声道“我这兄弟得了银钱,立刻找到了俺,言俺乃是流州城知名宅行,他有一计,变通可助予马家,俺也不是那不知轻重的人,连那手续费,俺也……”。张迫心道不好,就老吴这个人来疯的性子,只怕是越描越黑,使了眼色给吴宅行,哪知他正讲的兴起,哪里肯停。

张迫只得起身拱手,言自己还得去置办些家当,需先行一步,众人皆是拱手表示理解。张迫向掌柜的结帐,掌柜的却是怎么也不愿收之,甚至还拿出了一小坛子女儿红要张迫收下。争执许久,张迫见掌柜的极为坚定,只能苦笑着收下,赶紧出了店门,想着趁现在还不是太多人知道这消息,还是先去寻一处僻静之地呆着,再思索破解之法。

张大师兄终究是失了一波算,出了店门上了街,一路上所遇之人,但凡是识得他的,无不向着他拱手相敬,便是不认识张迫的,见到有人行礼,竟也是立刻跟着拱手道“原来竟是张小善人……”,张迫这一路上双手举着根本就没放下来过,不停的向着所见的众乡亲拱手还礼。他本是打算去老据点同福茶馆寻一包间呆着的,此时却心道只怕自己便是开了包间,想必亦是阻止不了流州城人的热情,偌大的流州城,现在估摸着只有唐叔那里可以躲一躲了,想到此处,张迫立刻右拐入了条小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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