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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情意绵绵(2)

这时,司马婉儿再次扑捉到一个机会,当王福将球传给王禄时,她离球的距离虽然比王禄远了许多,但是,突然一个纵身,竟然发先至,在王禄抬脚之前,将球反向一勾,又踢了回去。皮球掠过王福的耳边,飘落过网。于是,宫女们再次振呼。

这时,被囚禁的王新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声,开始乱骂:“赵佶,高俅,你快放了我。”司马婉儿听到王新的声音,顿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心思渐乱,气流凝滞,身法腾挪迟钝,大不如初。她的变化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徽宗皱着眉头说:“怎么了?丫丫这是怎么了?”杨戬道:“万岁,这样才像一个普通人,也许她想起了什么,开始掩饰自己了。”徽宗有些不高兴了:“杨戬,一个在宫内做杂役的女子,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是,奴才知错。”杨戬退下去,不敢再说了,不过,他一直盯着司马婉儿,希望能看出什么来。

司马婉儿出了一身汗,额头的膏药在汗水浸湿下,不觉滑落了。杨戬一拉高俅,说:“高大人,你瞧那个丫丫是谁?”高俅一看,认出来了,指着丫丫道:“司马婉儿。”司马婉儿吓得大慌,她原本已经将皮球勾在脚下,突然被高俅一喝,顿时手脚忙乱,丢下球转身便逃。高俅一喝,徽宗也看出来了,他兴奋地喊道:“司马姑娘,你要往哪里去?”再见司马婉儿头也不回,穿花拂柳而去,连连说:“李宪,快带人拦下司马姑娘,记住,不要伤害她。”杨戬带着王福、王禄等太监朝司马婉儿追去。囚禁在假山内的王新听到喊声,叫道:“是司马姐姐吗?”蔡京淡淡地说:“王新,皇宫大院,岂是你胡乱叫的地方?再嚷本官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那你来割吧,割了舌头我也要嚷,司马姐姐,我在这儿,你是来救我的吧。”王新扯着嗓子大喊,却没有去想,割了舌头,他如何还能喊得出。

司马婉儿四处乱奔。她原本对皇宫内的地形不熟悉,只听得四处都是纷乱的脚步声,心中焦急。不但没有救出王新,看来,连自己也要落到徽宗手里了。正想着,远处传来杨戬的声音:“王公公,你们兄弟往左边去,本公往右边去,看来,那丫头就在附近,不许让她逃了。”司马婉儿吓得身子向后直退,仔细打量,原来自己已经跑到了御花园。幸亏花丛繁多,到处可以隐身。但是,耳听得杨戬等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包围圈越来越小,司马婉儿知道,自己是无法逃脱了。

就在这时,突然远处火光一片,有人喊道:“宫内失火了,救火啊,大火起来皇上要怪罪了。”听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再一细听,大喜,听出来了,是王干。想到这,再听杨戬等人的脚步声果然远了。司马婉儿刚站起来,一条人影跳到身边,叫道:“婉儿快走。”司马婉儿一见此人,就像小鸟一样投进了他的怀里。原来,此人便是王诜。

“王大哥,你怎么来了?”

“老王去酒楼找你,听说你来了皇宫,担心你的安危,所以和王干前来接应,此地不易久留,趁着大乱,咱们快走。”

王诜是驸马督尉出身,对皇宫的地形了如指掌,他拉着司马婉儿,施展轻功,不多时便逃出了皇宫。两人回到铁塔下时,王干也回来了。司马婉儿道:“王大哥,是你放的火吧?”

王干擦了擦汗,说道:“好险,不过,为了救姑娘你,也值得了。”司马婉儿心中感激,只是想到没有救出王新,有些遗憾。王诜劝道:“婉儿不要着急,救王新的事就包在老夫身上,不过,这么一折腾,皇宫内肯定加强了戒备,再想救人难度大了些,咱们只好从长计议了。”王干有些埋怨地说:“姑娘把督尉大人当成外人了吗?为什么这么冒险的事不预先和大人商议一下?”司马婉儿低下头,没有说话。王诜拍拍她的肩,说:“好了,既然你没事,大家就放心了,赵佶至今还想得到你,以后不要单独行动了。”

以前,徽宗确实想得到司马婉儿,不过很快,他就把司马婉儿忘到了脑后。因为,同时有两个绝代美女吸引了他的眼神。这两个人就是春兰秋菊。

皇宫起了大火,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虽然火势很快被扑灭了,但后宫还是惊慌失措。春兰、秋菊回到景灵宫后,王皇后问起了大火的事。秋菊说,此事与一个叫司马婉儿的女子有关。王皇后一听司马婉儿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因为徽宗未登基前便喜欢这个江湖女子了。

此时,王皇后刚生产了赵桓(即日后的宋钦宗),身子还虚,也无法得到徽宗的临幸。于是,她在想着如何收住徽宗的心神。与其放他神魂外游,不若拢在身边。因此,王皇后便假装病体不适,唤过王福,俯耳让他去请徽宗,然后又对春兰、秋菊道:“你二人蹴鞠辛苦,出了一身的汗,就在宫中沐浴了吧。”春兰、秋菊便双双除去衣服,将玲珑剔透的身子浸泡在浴桶内。

稍时,徽宗来到。只听杨戬的声音传来:“万岁驾临景灵宫。”正在沐浴的春兰和秋菊一阵惊慌,衣衫不整拜见皇帝,乃欺君之罪,赶紧去找衣裙。谁知,衣裙却不翼而飞。这工夫,徽宗已经走了进来,见了浴桶中的二女,顿时惊呆了。平时,徽宗并未少见二女,但都是宫女打扮。而此时,二女赤身于水中,情形自然不同。

无论什么样的女人,着衣时或许有身份的差异,但是,脱了衣服,就只有美丑之分了。那春兰、秋菊都是二八年华,生得容颜娇美,皮肤白皙,再加上裸体而见,曲线玲珑,酥胸丰满,徽宗顿时欲火大炽,忍不住伸手在二女的身上抚摸着。

王皇后卧在床上,见了徽宗的样子,便道:“万岁,万岁……”徽宗猛然想起,这是在王皇后的宫里,慌忙定定心神,走到床前,说道:“皇后,你怎么了?王皇后道:“臣妾产后虚弱,怕是一时不能服侍万岁了,她们……”说着,王皇后向春兰、秋菊指了一指,道:“她们蹴鞠累了,是臣妾让她们沐浴的,万岁要怪就怪臣妾吧?”徽宗笑道:“朕怎么会怪罪你呢?只是,她们这个样子……传了出去,也不太好。”王皇后已猜知徽宗的心思,心中虽有不愿,但为了将徽宗拴在宫中,也只好有所舍弃了,于是道:“万岁如果喜欢,就收她们为妃子吧。”徽宗一听,大喜,道:“皇后真豁达之人,朕马上让御医来给你把脉。”说着,徽宗就高兴地出去了。

春兰、秋菊大气也不敢出,等徽宗走后,才爬了出来,找到衣服穿好。王皇后道:“从此你们就不再是宫女身份了,还不谢我?”春兰、秋菊赶紧跪倒,向王皇后叩谢。王皇后道:“你们能得到万岁的宠爱,不要忘了今日本宫的一片苦心,是本宫故意请万岁来的。”春兰、秋菊再次感谢。尤其是春兰,她做梦都想着荣华富贵,终于,她等到了这一天。

翌日,春兰、秋菊同时被徽宗纳为贵妃。由于春兰娘家姓郑,封为郑贵妃,她的哥哥郑居中,也因此封为给事中、翰林学士,享受五品官员待遇。秋菊娘家姓王,封为王贵妃。

徽宗新得二妃,又是个个娇媚,便给自己放假三天,连早朝也免了,日夜和郑王二妃在宫内风流快活,自然乐不思蜀,将司马婉儿忘到了脑后。

司马婉儿呢,此时,也沉浸在男欢女爱中。

王诜将司马婉儿救回铁塔下,与王干及守侯在铁塔中的王大王二会合后,几人很快就离开了铁塔,去了汴河畔,沿着水中密道,藏在密室中。而这个密室,就是直通端王府的那个。密室共有两间,王诜等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做好了长期居住的准备。下河时,王诜看到河边有个老人正在钓鱼,为免透露了风声,他向王干招招手。王干走了过来,低声问:“大人,您有什么吩咐?”王诜朝上指了指,俯在王干耳边低语几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王干顿时会意,带着王大和王二出去了。

当时,司马婉儿正在收拾房间,由于背向,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表情和动作,待听到王干和王二王大出去的脚步声,才转过身来问:“王大哥,你让他们出去做什么?”王诜道,他们有点事情要做,当然了,那是男人们的事情,你就不用关心了。说着,王诜揽着司马婉儿在床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串项链,道:“婉儿,喜欢吗?”司马婉儿眼里一亮,点点头,说:“太美了,是不是很贵重?”王诜道:“喜欢就送给你吧,这是前几天王干从洛阳带回来的。”

“这……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只要你喜欢,老王就高兴,来,老王为你戴上。”

说着,王诜就轻轻地扳过司马婉儿的身子。

从古至今,男人博得女人的欢心,有两件武器,一是金银珠宝,二是甜言蜜语。项链戴好,王诜就顺势将司马婉儿揽在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温和地说:“婉儿,你是老王见过最美的姑娘。”一串项链已经让司马婉儿欣喜不已,再加上这句话,司马婉儿的心顿时融化了。

王诜顺势轻轻地在她的耳垂上吻了一下,司马婉儿的心里涌过一阵电流,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忍不住反手圈住了王诜的脖子。王诜嘴巴轻轻挪动着,移到司马婉儿唇边。司马婉儿一阵羞涩,刚想躲开,朱唇却被王诜的嘴巴封住了。一股厚实、灼热的男人气息顿时袭来。那一瞬间,司马婉儿像窒息了般,全身血液沸腾了起来,头脑中像有一团团白云在飘动,而整个身子软的像一团棉花,全然偎在了王诜怀里。

王诜一只手拥着司马婉儿,另一只手已经轻轻地解开了她的罗衫。一片白光耀眼,司马婉儿如雪般的肌肤和丰满的酥胸再次出现在王诜眼前。王诜喉咙里咕哝一下,在司马婉儿的胸上揉捏着。司马婉儿嘤咛一声,用手推着王诜,低声说:“不……不要……”但她刚一张嘴,嘴唇又被封住了。在王诜的亲吻和抚摸下,司马婉儿被逐渐唤起了原始的渴望……

而此时的水面之上,正上演着一场血腥。一个无辜的老人还没等看清水中的几张脸,水花突然四溅,接着,几条人影从水中窜出,老人的脖子被紧紧地掐住了。王干等人杀害了老人,将他的死尸绑上石头,沉入了河中。

这个老人,就是那个经常在河畔钓鱼的、收留了王新多年的前朝史官。老人像往常一样坐在河边,他当然看到了王诜等一行人入水。刚才,司马婉儿还和他说了几句话,没想到,才转眼的工夫,王干等人就跃出水来,将老人掐死了。老人至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惹上了杀身之祸。但是,当王干一脚将他的尸体踢入水中时,告诉了他:“老头,别怪我们,怪就怪你今天不该在这里钓鱼,我们的住处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看到了,就说明你的寿限到了。”只可惜,这句话老人没有听到。

紫宸殿里传来扬戬的声音,早朝开始。

徽宗精神焕发地登上金銮殿,坐在龙椅上。很多官员已经听说了几天前的皇宫大火的事,早朝前都在午门走廊上议论。而徽宗这几天沉浸在与郑、王两位贵妃的风流之中,已经把大火的事忘记了。

徽宗扫一下殿下的大臣,道:“众位爱卿,谁有本奏?”

蔡京出班道:“万岁,前几日宫中大火,至今凶手还未抓拿归案,微臣以为,此事不可再拖,应令各府州通缉。”徽宗摆摆手:“蔡爱卿,此事既然已过,而且只是一场虚惊,那就不必再追究了。”

众大臣面面相觑,不知徽宗为何有此说法。其实,徽宗并不知纵火者乃王诜的人,否则,恨不得把京城翻过来抓到他。他是看了司马婉儿的面子,不想追究下去。蔡京却不知他心中的想法,道:“万岁,此事如果不追究,有伤国体。”徽宗沉吟一下,道:“朕非是不想追究,蔡爱卿想一下,那纵火者是为了谁而来?”蔡京道:“司马婉儿。”

“那司马婉儿又是为了谁而来?”

“王新。”

“是啊,既然王新还在我们手上,那司马婉儿及其党羽早晚还会再来,我们大张旗鼓地各地搜捕,不但未必有什么效果,还有可能逼得他们远避天涯。”

徽宗虽然出于一己之私,但是,他这段话说的倒很合乎情理。众大臣纷纷道:“万岁圣明。”徽宗道:“列位爱卿谁还有本奏?”蔡京道:“万岁,纵火一事可以放长线吊大鱼,但内城的安全问题不容忽视,微臣以为应加强防卫,增加一些武功高深的侍卫。”徽宗点点头:“宫内总管李宪虽然武功高深,毕竟人单势孤,蔡爱卿还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臣以为童公公最适合。”

徽宗哦了一声,道:“可是,童贯已经逢朕的命令,监军西夏之战了。”

“万岁可以快马催回啊,童公公师出李公公,其武学修为并不在李公公之下,有他在,臣等才会宽心。何况,宫中起火,此兆显示不易交战。”

徽宗道:“那好吧,召童公公回来就是。”蔡京道:“臣还有一个建议。”徽宗道:“爱卿请讲。”蔡京道:“臣以为万岁应招一批禁军,增加内城的安全,并选拔武学高人为禁军教头。”

“此事也就由爱卿去办理吧。”

“微臣领旨。”蔡京嘴角闪过一丝笑意,退下了。

蔡京今天上奏的这两点,一半为私,一半为公。原来,这几天他和大儿子蔡攸密谋过。蔡攸最初不过是一位禁军头目,负责宣德门的值勤。徽宗登基之前,每每相遇都毕恭毕敬,徽宗登基后,看在蔡京的份上,赐蔡攸进士出身,并授龙图阁学士兼侍读。蔡攸提醒父亲,这一次他举荐童贯监军西夏是一个失策,现在,童贯有了军权,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给万岁送点书画玉石的太监了,何况,万一大军胜利后,本来就很受徽宗宠信的童贯,可能会更加受到重用,这对于他们蔡氏集团权威的建立,是一个阻力。蔡京是何等心机的人,他听后大为后悔,今天早朝,这才上奏,希望徽宗能召回童贯,将他安排在皇宫内治安,那么,童贯充其量还是在李宪之下。李宪不过一大总管,童贯又能威风到哪去?

至于提议招收禁军的事,是蔡京为了召回童贯的一个掩饰。蔡京知道,徽宗虽然城府不深,未必想到他的心思,但是童贯此人不可忽视,一旦他揣度了自己的用意后,势必引起警惕,对以后的发展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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