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体内的确丝毫灵力都没有,亲自出手查探的连山老人很是清楚。
不过,为何无法聚灵的萧遥能够对灵阵如此警觉呢?
“小子,你既是丝毫灵力都没有,又如何能够如此之快地察觉到自己身陷灵阵,又如此之快地找到破阵之法呢?”
“晚辈并不知道自己身陷灵阵,只是一直在竹林当中转圈,一直走不出去,只当是自己迷路了。至于前辈所说的破阵之法,晚辈的确不知。”
萧遥明显是在装傻。
不过,对于萧遥的装傻,连山老人倒也半信半疑地认可的,毕竟这少年既是不能修行,那么受到灵阵的影响很低也还就说得过去。
“那你又为何出手砍竹子?”虽然心里有了一番猜测,但是萧遥破阵的手段还是让连山老人很是起疑。
“晚辈左走右走都走不出这片竹林,心绪激动之下,就随手砍倒了一颗竹子泄愤,谁料居然引来竹矛的攻击。若是早知如此,晚辈是万万不敢出口砍断竹子的。”
萧遥此番解释,可就说得通了。
连山老人此时已经是基本相信了萧遥的话。
但就是如此,他才更是懊恼。
“老夫这回亏大了!老夫这回亏大了!”只见连山老人气的垂足顿胸。
“这老头儿又发什么神经?”萧遥在心里嘀咕着。
“老夫既是已经出口要收你为徒,怎么能够出尔反尔呢?这回亏大了!”连山老人先是一番自言自语,后是扭头转向萧遥,“不行,即便你小子不能修行,也必须拜老夫为师!”
萧遥心想,这是什么道理?
“还请前辈慎重!小子即便拜入前辈门下,也不能跟随前辈修习阵法,反而一个不会修行、不会灵阵的徒弟,会有辱前辈英名!”
“哼!就是会败坏老夫的英名!”老头儿重重地哼了一声,“有一个不会修行、不会灵阵的徒弟,即便败坏老夫名声,那也是以后的事;可老夫若是出尔反尔的话,现在就会败坏老夫名声!”
“前辈您并未出尔反尔啊!”萧遥对老头儿的思维很是无奈,“您是在不知道晚辈不能聚灵的情况下希望收晚辈为徒的,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前辈并未有背信弃义之举。”
“那也不行,反正老夫的确说过这话!”
怎么会有这么死脑筋的人呢?真不知道那一身修为是怎么来的?
萧遥被连山老人给气得无语。
“前辈,您是说过要收晚辈为徒的话,可是晚辈未曾答应啊!所以前辈谈不上是出尔反尔。”萧遥简直是想把全世界的理由都找出来说服这个神经明显不正常的老头子。
“这就更不行了!”老头儿吹鼻子瞪眼地说道,“老夫既然开口收你为徒,你怎么能够拒绝呢?!这不是有损老夫英名么?”
就您,还英名呢?!疯名还差不多!
萧遥心里直翻白眼。
没等萧遥做多考虑,老头儿就直愣愣地朝萧遥说道:“老夫我这回亏大发了,居然要收一个不能修行的徒弟!不过,老夫万万不能食言!你小子,赶紧给老夫跪下,行拜师礼!”
这是要用强?萧遥心里一咯噔!
不过,这师是万万不能拜的!
所以,萧遥也半步都没动,就这么硬生生地在原地站着。
“你小子,难不成还不愿拜老夫为师?”看见萧遥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拜师行礼的意思,老头儿本就因为不得不收下这个徒弟而愤怒的情绪就更加愤怒了。
“晚辈不想累及前辈英名,为前辈着想,不敢拜前辈为师!”萧遥很是恭恭敬敬、善解人意、为老头儿考虑地说道。
“你小子,心眼儿倒也不坏。”连山老人语气一转,乐呵呵地说道,“那老夫就更要收你为徒了。不能聚灵虽然很头疼,但也并非是一定不能克服的,你拜入老夫门下,老夫总有各种手段让你聚灵。”
萧遥一听,这老头儿虽然脾气古怪,但收自己为徒也是出于真心,而且的确也非常照顾自己,心下也是一暖。
不过,自己这不能聚灵的原因,可跟一般人不大相同。
常人都是因感受不到灵力而无法聚灵,唯独自己是不仅能够感受到灵力,而且对灵力的感知程度还非常高!
但就是无法将灵力汇聚丹田!
用师祖的说法就是:自己跟这方天地之间的灵力很不亲近!
这个问题要是这么号解决的话,天水阁那么多灵丹妙药,早就解决了,自己也就不会出阁入世,来这太学寻灵泉了!
“前辈对晚辈的关爱,晚辈感激不尽!”萧遥很是诚恳地说道,“不过,晚辈自知福源浅薄,不敢拜前辈为师!”
眼见萧遥还是这般固执地不肯拜自己为师,连山老人倒是心头一喜:这股子倔劲儿,跟自己有的一拼,很对自己味口!
这样一想,就更要收萧遥为徒了。
“哼!不管你小子愿意还是不愿意,你这个徒弟,老夫是收定了!”一边说着,连山老人一边朝萧遥走去,摆出一副打算强行将萧遥摁倒在地行拜师礼的架势。
看见连山老人恶狠狠地朝自己走来,萧遥也意识到不妙,于是扭头便跑。
不料,刚转过身,正要向前迈出前腿的萧遥却发现自己装进了满怀温软之中,而且还香香的。
萧遥的脑袋被两团柔软包裹,感觉很是舒服,情不自禁地他还顺势蹭了蹭!
接着,萧遥便听到了一声娇呵:“你个小色胚子,真是走到哪儿都能撞见你!”
萧遥抬头一看,赫然发现来人正是生得精雕玉琢的紫苏长老。
自己现在整个身体完完全全跟对方那浑身上下充满魅惑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
萧遥感受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燥热,更感觉到自己因为尴尬而涨红的双脸。
“小色坯子,还不走开!”见萧遥傻愣愣地杵在那儿,紫苏紧接着再呵斥出口。
“啊——哦——嗯——”听见紫苏的娇呵,萧遥这才回过神儿来,赶紧把脸从双峰之中抬起,然后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往斜侧退走了几步,这才勉勉强强站住,那模样,甚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