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王母娘娘也不绝情啊!”紫阳不知为何这样爆出一句;也许是一种感慨吧;可是那个故事明明是说感情上的事啊,他一个不过六七岁的孩子知道个什么感情,连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之事都还不知道那又感慨个什么呢?就算是他的本身;可是他的本身也只是一条蛇啊,知道个什么感情;也许是他与众不同吧!有过什么恋爱也说不定啊!
“那没办法的,谁叫人家是王母娘娘的孙女呢?但是,她又不好当众废了天规条例啊;所以来个恩威并行吧好让自己有个台阶下”这话到是从夏莲的口中传出;真是让人惊讶啊;这小小的人奴居然理解这么多,当真不简单啊!
“哇,夏妹妹,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这么聪明!”
“是啊,夏莲,怎么回事?”这下到是问到紫阳的心坎了;紫阳自己也不禁的问了一句怎么回事;毕竟,自己的丫鬟居然有一般的文人大家之才啊!
“小侯爷,小心”一声突然的大喝声响起,惊动的这东苑的所有人。
随着这一声爆喝的,还有一只飞来的箭矢;那支箭矢自东苑的南墙射进来;正好从紫阳的脸颊飞过去;将紫阳的脸颊划伤;溅出了许多的鲜血,是那么的吓人;那么的恐怖惊心!
而且这轻伤还是得亏了夏莲,不是她推我一把,射中的就不是脸颊那么简单了;而是眉心;如果真的那样的话;我也就真是直接命中身亡了!
之前那一声大喝的家门力士,当时轻身一跃,跃上了南墙;将那要退走的刺客挡住了!并且与他拼杀在了一块;两人皆是拔剑而战!
那力士直接手执长剑向前刺去,而那刺客提剑一挡;刚好挡住了那差点刺中胸口的致命的一剑;那刺客挡住后将剑一转;直接将力士的那一柄长剑挑开;而后再将剑锋一转作势像力士直劈而去;力士也是提剑向上一挡;而后向上一挥;两人都是立即后退。来此间刺杀的刺客终于是想起问问来者的名讳了:
“来人是谁;望你不要插手此间事;我竟来敢只身前来,就肯定是有万分的把握;我看你也是一好汉;不想将你斩杀于此;万望你退下;我竟然失手了,也就不会再去为难于他!”这刺客到是万分的大胆啊;来此不蒙面,就是那般身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精装而后以一条鞶革将那衣裳束紧,一双长筒兽面革靴,双手手腕也用一条素带束之!
“哈哈,你这小子真是奇怪啊;想你来此刺杀我家小主人;居然还问起了我是谁!那好,我还就告诉你啦;我是这武侯府的护卫首领佘余;想我三代皆蒙主公大恩,我怎会弃我家小主人不顾;哪怕你今日不会在为难我家小主人,你即已伤他;那你也就别想走了!”
“哼,就凭你也想将我留下;我看你没有那个本事”
“是吗,那再加上我呢?”
“还有我”
“还有我”
就这么几句话的时间,就将这刺客从四面围住;这是定要将他斩杀啊!
而看下面,此时已然是灯火通明,一些人高举火把,将这四方照亮;而且下面还多了一个让众人仰视的存在,还有一群或真或假、哭哭啼啼的女人;甚至还有一群背着药箱的老者,不用想也知道,这些是王上陛下派遣而来驻值在此的宫廷御医;一个个都在拿着自己的药箱翻找着,或者用手在为那倒地的小侯爷把脉;一下子,将这些御医急得焦头烂额!
“紫阳怎么样啦?”佘父看了一眼满头大汗已然倒地不起的儿子,再看了看那一个个急的焦头烂额的太医;也明白事态的严重了!也颇为担心的问着!
“这,回佘武侯爷;小侯爷中的是雷公藤的毒;想不是那奸人用雷公藤萃液涂于箭矢之上,箭矢划破了小侯爷的面肌,从而进入了小侯爷的血液当中啊;已经与血液混在了一起了;下官实在无能为力!”
“什么,雷公藤!“这雷公藤基本世人皆知,俗名称断肠草,人服用后会使人肚痛肠断而亡;而如今,却是进入了紫阳的血液当中,这该当如何啊!
“啊,滚,全部给我滚;杀;老子定杀了你”这一下这武侯爷真正的疯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居然中了不可解的毒;且这毒进入了血液,已然无救了;这叫他做父亲的怎能不疯?
武侯双手一横,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杆亮银枪,且原本全身一副宽松的白色睡装,如今全然变了,变成了一身已然束紧的白色精装而且身上披上一套银白色的兽面吞天铠,还有那原先披散的长发也是变得束起,用一条简单的素带束起;像是一扎马尾,不过,那一头本是乌黑澄亮的头发却是变成了一头的银丝白雪,再加上他的那一脸英气,还真是不凡,且威严不凡;一双紧提的剑眉下却是有着一双十分迷人的丹凤眼;双眼紧透着一股恨意,此时,没有人敢去看这一双眼睛;而且原本高挺的鼻子也在轻颤,这鼻子旁的脸颊也是透红,想必那一双丹凤眼也是通红了吧!就连那一张微薄的红唇也被自己咬的发白了!
不过,他的只是对某一个人的恨意;而在场的人却是被他吓到了;一个个都是目瞪口呆,甚至有人忍不住呼出了声:“先天啊,这是先天啊!侯爷突破到筑基了”
不说这下面的那些人惊呼,就是在房顶上对战的五人,也是停止了对战,都是一脸惊讶的看着那武侯爷!
“呀;还我儿命来”武侯一冲而上,直接手执亮银枪直指那刺客,而后只是一震,长枪即爆出一道道的蓝光直像那刺客而去;刺客忙于对抗那一道道蓝芒时;武侯的长枪已经出枪如龙直直像那刺客的喉咙而去;但是,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将枪锋一转,直接挑断了他右手的手筋,而后再一转,一枪直接断了他左手与双脚的筋;而后说了一声:“带下去,务必审出是谁指使的!”
而后他翻身下去,抱着自己的儿子远去了;只留下那一群吃惊看着他那一头白发渐渐消失在众人视野中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