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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进入“绝路”

一觉醒来,体力完全恢复正常,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不早了。福尔摩斯正在专心地读着一本书,身旁放着他那把提琴,表情有些阴郁。看见我醒了,他说:“我们的说话把你吵醒了吧?你睡得很香啊。”

“我没听到啊,有新消息了吗?”

“很糟糕,没有。太让我失望了,本来以为该有一个结果了,但韦金斯刚才来报告说,任何踪影都没有,急死人了,现在每一分钟都很宝贵。”

“我可以帮忙吗?我的体力再扛一夜没问题。”

“除了等,现在什么也不能做。一旦咱们出去了,万一传来新情况就误事儿了。如果你有事情需要处理,那就请便,但我得在这儿守着。”

“我昨天向希瑟尔·弗里斯特夫人说好要去拜访她,那现在我就去她那儿。”

“拜访希瑟尔·弗里斯特夫人?”福尔摩斯笑着问道。

“当然还有摩斯坦小姐,她们都想知道此案的进展。”

“不要向她们透露过多,不能太信赖女人。”

我不想回敬他的荒谬言论,只说:“一两个小时以后我就回来。”

“那好,祝一路顺风。稍等,反正你要过河,就把托比还回去吧,我看咱们不需要它了。”

我还回了托比,给了谢尔曼半个英镑作报酬。到了坎伯韦尔后,我发现那次冒险经历在摩斯坦小姐身上至今仍有余迹,她仍然显得很疲惫,但还是急于知道新消息。弗里斯特夫人对此也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我大致向她们描述了一下案情的经过,但省去了部分可怕的情节。关于巴索洛谬·舒尔托被杀现场那一段,我省略了死者可怕的面貌和吓人的凶器。即使这样,她们仍然觉得很刺激。弗里斯特夫人说:“这应该是小说里的事情。一个受难的姑娘,五十万英镑的珠宝,吃人的黑生番,还有装木腿的罪犯,比小说还刺激。”

摩斯坦小姐高兴地看着我说:“还有两位义士的相救,您忘了?”

“梅丽,这案如果成功,你就会有二十五万英镑,但你好像对这一点也不热衷。想一下,你变成富翁的情景,那是多么令人羡慕啊。”

她好像对此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摇了摇头。看到她对宝物不太关心,我稍微有些安慰。

她说:“我认为塞第厄斯·舒尔托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别的都无所谓。他是那么正直、善良,我们应该还他一个清白。”

从摩斯坦小姐家回来已经很晚了,我发现福尔摩斯的烟斗和书都在桌子上,但人却不见了,看看周围,也没有什么留言。赫得森太太来送窗帘了,我赶紧问她:“福尔摩斯呢?”

她压低声对我说:“先生,他在自己屋里,你去看看吧,也许他病了。”

“您怎么知道?”

“您走之后,他就变得很奇怪,在屋里来回走动,最后我听着他的脚步声都烦了。一有人敲门,他就出来问:‘赫得森太太,谁啊?’他现在又在自己的屋里走来走去的。我刚才劝他吃药,但他瞪了我一下,我就稀里糊涂地出来了,真希望他没病。”

我说:“赫得森太太,您放心吧,他以前也这样过。由于他心中有事,所以才心情不安。”我装作很轻松地安慰她。福尔摩斯就这样不停地走了一整夜。我明白,他想马上行动,却没有消息。

第二天清晨,我发现他两颊微红,脸上显得很疲倦。

我说:“伙计,饶了你自己吧,你都走了一整夜了。”

“我让这烦人的难题搅得睡不着。许多大困难都克服了,难道要让这小问题难住?不甘心!船的名字、罪犯的名字以及其他所有情况我们几乎都知道了,但就是不见这船的踪影。我费尽心思,借助所有力量去寻找了,还是没有一点儿消息。史密司太太也没有她丈夫的音讯。我宁愿相信他们把船弄沉了,但这肯定不是事实。”

“咱们也许被史密司太太玩弄了。”

“没有,我调查了,那儿确实有一艘这样的汽船。”

“也许它开到上游了。”

“我也这么想,所以又派人到锐奇门那儿找了。假如今天还无准确消息,明天我就亲自出去,不是找船,而是搜捕凶犯。今天,他们一定会回来报告情况的,一定会。”

但是,一天快结束了,还是没消息。许多家报纸都登了上诺伍德惨案,并且都批评指责塞第厄斯·舒尔托。据说官方要在第二天验尸,除此之外别无有价值的内容。黄昏时候,我再次来到坎伯韦尔,向摩斯坦小姐她们述说了我们的不利处境。回来后我发现福尔摩斯仍然闷闷不乐,对我也很冷漠。后来他为一个神秘的化学实验忙碌得一整夜没睡。实验所散出的臭气逼得我无法在屋子里呆下去,只好跑出来。直到天亮,试管碰撞的声音还不时地从屋中传出。

早晨一睁眼,我看见福尔摩斯正站在我的床前,浑身上下的打扮一看就是要外出。一套水手服穿在里边,外面又罩了件短大衣,还系了条红围巾。

他说:“华生,经过再三考虑,我觉得必须亲自去一趟下游,必须试一下这最后一招。”

“我和你一起去。”

“不必了,你替我守在这儿吧。我本来不打算去。韦金斯昨天的表现很不好,不过,他今天一定能带回好消息的。你就帮我把信件、电报都拆了吧,这样便于行事,好吗?”

“没问题。”

“好吧,你无须给我拍电报,我不一定在哪儿,假如进展顺利,我很快就能带些情况回来。”

吃早饭时,他仍没回来。我就翻开《旗帜报》,上面又有此案的新情况:

上诺伍德案件又有了新变化。进一步的调查表明,本案并非之前想的那么简单。塞第厄斯·舒尔托被释放了,因为又有新证据证明他没杀人。另外,管家博恩斯通太太也被释放,警方将继续根据新线索抓拿真凶。苏格兰场的埃瑟尔尼·琼斯主管这个案子,相信不日即将破案。

总算把舒尔托的冤屈洗刷了,看到这儿我比较满意。新线索在哪儿呢?估计无非是警方掩饰错误的老借口吧。

我随便地往桌上一扔报纸,却发现了一则寻人启事。写着:

寻人:星期二早晨三点左右,茂迪凯·史密司先生和他的长子乘“曙光号”汽船离开史密司码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船身是有两道红线的黑颜色,烟囱是有道白线的黑色。有知道此二人或汽船下落者,请与贝克街221号或史密司码头史密司太太联系,定有重谢。

看到贝克街的地址就可知是福尔摩斯干的。这启事简直太妙了,假如罪犯看到,也只会认为是妻子寻找丈夫的平常广告。

时间走得好慢啊,一听见敲门声或街上传来的脚步声,我就以为福尔摩斯回来了,或者是看到广告来报信的人。我竭力想把思想集中在书本上,但还是禁不住想到那两个奇怪的罪犯。甚至还想或许证据不足,福尔摩斯推论错了?或者他的理论有欠缺?更或者他是严重地自欺欺人?我还从未发现他推测失误的情况,但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或许他太自信了,以至把一个很平常的案子看成了非常复杂的大案,所以一错再错。但我的确亲眼看到了这些证据,亲耳听到了他的推理。即使这些奇怪的证据中有些并不那么重要,但它们的确都有共同的指向。所以我不得不承认,即便福尔摩斯的推断真的有误,这案子也绝对非同小可。

下午三点多,门铃突然响了,然后听到一阵命令式的说话声,原来是埃瑟尔尼·琼斯来访。这次他和在上诺伍德时的态度判若两人,不再以专家自居,非常谦虚,甚至还有些惭愧。

他说:“您好,先生。福尔摩斯在吗?”

“不在,不知他什么时回来。请坐下等一会儿吧,抽支雪茄烟,请坐。”

“谢谢。”他一边说,一边用红绸巾不住地擦着上额。

“再要杯有苏打的威士忌吧?”

“半杯就行了。都现在了,天气还这样热,烦死人了。我对上诺伍德案的看法,你还记得吗?”

“记得一点。”

“我现在必须推翻它重新考虑。我原本已经抓住了舒尔托,但是,他却有一个无法反驳的事实,即:和他哥哥分手后,一直有人跟他在一起,也有人能证明不是他从暗门进入室内的。这样一来,我在警署的威望就会动摇。可我一个人很难侦破此案,所以希望您们能帮忙。”

“谁都有需要帮忙的时候。”

他坚定地说:“先生,福尔摩斯太了不起了,一般人绝难匹敌。他办的很多案子都令人心服口服。他办案的手段神出鬼没,尽管有时太过着急。但总之,他堪比一个最有本事的警官。老实说,我是不行的。他今天早晨给我拍了个电报,说舒尔托的案子有了新线索,这是那个电报。”

他把电报递给我。电报是十二点从白杨镇发来的,内容是:

请马上去贝克街,如果我不在,请等一会儿。我知道了舒尔托案的线索,你若愿意亲眼看此案的结果,今晚可与我一块去。

我说:“太好了,他肯定接上了断了的线索。”琼斯一听很得意,说:“看来他也有弄错的时候啊。没准这回也是白忙,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得抓住,这是责任。有敲门声,也许福尔摩斯回来了。”这时传来了很重的喘息声和踏在楼板上的脚步声。听声音这个人的呼吸很困难,因为他又休息了两回,看来上楼也很费劲。他进来后,果然应证了我的推测。这是一个穿着水手衣服的老年人,水手服外面还穿着件一直扣到脖子上的大衣。此人两腿哆嗦着,弓着腰喘着粗气,明显地老态龙钟。他的肩膀不停地颤抖,呼吸似乎也很费力,手里拿着一根很粗的木棍,围巾遮住了他的脸,只能看见灰白的眉毛和胡须,还有一双发光的眼睛。从外表看,这人好像是一个很受人尊重的航海家,可惜后来家道中落。

我问他:“您有事儿吗?”

他以老人特有的习惯环视了下四周,问:“福尔摩斯在吗?”

“他不在。但如果您有事的话,可以和我说。”

他说:“我只和他本人说。”

“您对我说,我能代表他。您是不是想说茂迪凯·史密司汽船的事?”

“是这事。我知道这船在哪儿,也知道那个人在哪儿,还有宝物,我全知道。”

“那您和我说吧,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他。”

“我只和他本人说。”他以老人所特有的固执说。

“那么您就等一会儿吧。”

“不行,我不能在这儿浪费一天时间来等他。假如福尔摩斯真的不在家,那我也没办法,只有让他自己去打听这些消息去了。我不喜欢你们俩,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他起身要走,埃瑟尔尼·琼斯一下挡住了他,说:“朋友,等一下。您带来了非常有用的消息,不能这样就走了。无论您愿不愿意,您都得等我朋友回来。”

老人想夺门逃跑,琼斯飞快地将他挡在门口。

老人用木棍敲着地板,大声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我到这儿是来拜访我的朋友,但是你们两个却非把我留下,第一次见面,就这样无礼!”

我说:“您先别急,我们会设法补偿您浪费的时间。请您坐在沙发上吧,福尔摩斯马上就会回来。”

他用手遮着脸,很不高兴地坐下了。我和琼斯边吸雪茄烟边继续谈话。突然,我听到福尔摩斯的声音:“朋友,你们也该给我支烟抽吧。”

我们吃惊地一下子跳起来,果然看见了笑容可掬的福尔摩斯。

我惊奇地叫:“福尔摩斯,是你!刚才的那个老头呢?”

他把白发拿出,说:“在这儿。眉毛、胡子、假发,都在这儿。想不到我的化装术竟然能骗了你们。一开始我就知道我的技术挺棒。”

琼斯兴奋地说:“福尔摩斯,你太有当演员的天赋了。凭你学老人咳嗽的本事和你腿上的功夫,每个星期挣十镑工资没问题。但,你也没完全骗了我们,我已经看出了你的眼神。”

他点了支烟,说:“我这样的打扮已经一天了。这位朋友把我的事写成书出版了以后,许多罪犯都认识我。所以我只能在工作时稍微打扮一下。我的电报,你收到了吗?”

“我收到电报后才来这儿的。”

“你那边进展如何?”

“任何头绪都没有。因为证据不足,我放了两个,还剩两个,可也没有明显证据。”

“没事儿,你听我的吧。待会儿会有两个人来替他们补缺的。只要你一切听我指挥,将来功劳都归你,如何?”

“只要能抓到罪犯,我什么都同意。”

“好。首先,我需要一艘快艇,且必须是汽船,让它今晚七点钟在威斯敏斯特码头待命。”

“这没问题,一艘快艇常在那儿停着,我到时候用电话联系一下就行。”

“为避免罪犯反抗,还得有两个强壮的警察。”

“经常有两三个人守在快艇中。还需要什么吗?”

“一旦捉住凶犯,宝物也将寻回。一位年轻女士应该拥有一半,我想让我的这位朋友亲手把宝物交给她。你觉得怎样,华生?”

“我很荣幸。”

琼斯摇着头说:“这恐怕不符合规矩,但可以开绿灯,不过看完后要马上送回,等待上级调查。”

“那肯定了。最后,你知道,我办案向来必须水落石出,清清楚楚,因此我想要听到乔纳森·斯茂把案件的详细情况亲口说出来,因此,我想在有警察看守的情况下,非正式地审问他一次。你同意吗?”

“整个案情都由你掌握着,假如你能抓住这个斯茂的话,你完全可以先审问他。但我不知道,究竟是否存在这样一个人?”

“那么,你是同意了?”

“完全同意。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吗?”

“另外就是,我想让你和我们一块儿吃饭,马上就会做好。我准备好了生蚝、野鸡还有一些白酒。华生,你也许不知道,我还是个很好的管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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