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才是主旋律,其他的都是浮云,其实我们制定的计划很简单,并且已经在按部就班地开始实行了。
我们早就想到要正常的接近囚禁人质的地方看来已经是不大可能了,除非另辟蹊径,好在不久后我们就找到了突破点,我们暗中观察到有专人负责天天给那些看守们送饭,而之外其他人是不被允许靠近的那里的。
几次我们在暗中观察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发现那送饭的小子尽然屡屡偷吃所送的伙食,想必它也是一个贪婪爱占小便宜的人吧,这弱点正好可以被我们所利用。
我们便索性投其所好,对它略施些小恩小惠,果然没费什么劲就和这送饭的倭寇搭上了话,接着我们之间的关系迅速地发酵,从陌生人的程度轻易地就升级成了骨肉亲朋一般的“挚友”,我们几个险些就当场义结金兰拜了把子。
想想都觉得恶心后怕呀,当然了就算真的拜了也当不得真,和那兔崽子结拜只是权宜之计,但也不能发些同月同时同时死的誓词,举头三尺有神灵的,要死总得让它们这帮混蛋集体先行个百八十年吧。
那个倭寇是天生的酒桶,可这个正宗大酒桶也硬是让我们的车轮大战给结结实实的灌得一踏胡涂,本来我的酒量只是白给的水平,周智的酒量也很一般,二白的酒量更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我们有强大的生力军做后盾呀,我们三个人加起来也只是孙强的添头,有了豪杰孙强的助阵,那小鬼子根本架不住我们四个人轮番的劝酒轰炸,而且是我们喝的少,我本人更是滴酒不沾,而那倭寇却是货真价实的酒水下肚。
慢慢地这家伙从开始的被劝酒到后来主动挥臂将酒往嘴里倒,最后它终于毫无意外的倒下了,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和“兄弟情谊”,因此代友送饭这一光荣任务就由我们几个劝酒者承包下来,而且由周智亲自去送饭,他将为与那帮看守搞好关系打好前站公关工作。
所谓近水楼台先捞月,孙强这时已经完全掌控了厨房,朝中有人好办事,我们从厨房那里顺利地搞到一些好吃的,好喝的,额外给那几个看守送去了加餐,那几个短视的家伙只认东西不认人。
看到加餐的东西后个个大喜过望,当即就与周智称兄道弟亲热得不得了,说句笑话,看那时的形势,只要周智不当场杀人或做出劫持人质的荒唐事情来,简直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周智是天生的做刑警的苗子,侦查本领一流,卧底技巧高明,易与他人展开交流,短短几个来回就完全扯掉了倭寇们的心理防线。他先是道了这些鬼子的苦情,引起了这些鬼子的强烈的共鸣。
它们开始了诉苦:天天不能到处晃悠,只能呆在这里死守着,也不能参加集体外出的抢劫创收行动,也就是说一点额外的好处也捞不到,简直要郁闷死了。
周智用几句话间接地试探了看守们的看守的对象,虽然那帮人躲避着话题,有些隐约其辞,但透露出的信息已经不妨碍周智猜出了这正是我们的目标,觉得很高兴,继而决定再进一步验证。
他装作酒醉,漫不经心地想借机入洞内查看人质的囚禁情况,结果让其中之一的看守给猛的拽住胳膊不让其前行。
周智顿时感到一心惊,右手习惯性的按住了腰间的武器,以为是自己的躁进因此暴露了形迹而使看守生疑,头脑中闪过无数条应急对策。
那看守只是大声吆喝道:“里面哪有什么好看的,一群肉票罢了,喝酒,喝酒,还是喝酒爽快。”
却原来只是一场虚惊,不是周智暴露了,而是因为那几个倭寇已经喝到兴头上,说什么也不放松周智,非要一个劲地劝他喝酒。
为了怕继续探视会引起看守们无端的怀疑,周智还是觉得不应该再冒险探视,反正已弄明白了想知道的情况,心下打算稍迟时候再寻机入内查探也不迟吧。
周智终于甩掉那些酒鬼归来,回来后他将了解到的情况都对我们详加说明,并表示打算明天再去试试运气探探情况,我埋怨他太过于谨慎了,时间不等人,因此我自告奋勇今夜就要去揭开迷底,并再三声明保证一定以他为榜样,安全第一,小心为上。
周智并不想打击我的积极性,在得到我的重重保证后才同意我入夜前去探查,并要陪我前往,被我当场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谁还没点自尊心啊,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黑?
在这夜黑风高之际出没于这黑暗之中的蛇岛,我是行动以后才发觉自己有些托大,我自己远没有想象中那样坚强,可大话已经喊了出去,这时候退缩简直就会让我的人格化为天外飞仙一样一去不返了。
我咬紧牙关壮着胆子摸索着前行,身上的鸡皮疙瘩是一片一片的狂起,内心苦不堪言啊,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呢!哎,英雄也不是完美的,就好象如我一般,怕蛇就是我的软肋啊。
这时听到身后有声响,我唯恐是蛇,一个激灵,身体内的细胞死了一大片,急忙回身查看,这时的我精神高度紧张,紧紧握住腰间的大刀已准备出鞘,不是蛇亡就是我被当场给吓死。
在这电光火石间,好在我已看清是喜宝的模样,见到喜宝让我有种起死回生的感觉,差点当场飙泪。
原来喜宝这小子深得我心,担心我出意外,暗中跟在我身后就来了,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周智默许的,我那点斤两,他闭着眼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否则又怎么会放心让我一个人前来呢。
不管怎么说,有喜宝在我顿时放心多了,胆子也壮大了不止一倍,但面子上还是要顾及的,我装模作样的训了他几句,责令他不该不听上级指挥、擅自行动,最后是以下不为例为结尾的,其实我心知肚明已经对喜宝的跟来感恩戴德、痛哭流涕了。
本来相隔的距离就不算太远,我和喜宝不费多长时间就摸到了离看守的驻扎方位的不远处,鼻子里真正的很有些不舒服,这一带雄黄味很是浓重,蛇根本就不敢逾越过来,所以我很放心地潜伏于草丛里观察。
望着不远处闪烁着几处模糊的烛光,心里琢磨着要怎样才能混过去摸清楚里面的底细呢。这时我伏在草丛里,却发现了空地上有一个奇怪的,在月下到处漫无目的游荡的人。
由于月色很明亮,我可以清楚地看清他不是倭寇装束,而是穿着大明服饰,岁数也很年轻。我很惊讶,回头看看喜宝,也正看着那人发呆。难道这岛上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的中原人士?
他为什么可以在这个倭寇占据的岛上自由行动?这人是谁?汉奸?华侨?戏子?到底是什么人呀?不会是鬼魂吧?估计也不是什么好鸟。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这小子竟然慢慢踱到我们的藏身之处来,懒散地解开了裤带,这架势竟然是要宽衣解带在我的上方位置当场方便起来呀。
我去,现在我可以肯定两件事了,其一这人肯定不是鬼,而是个大活人;其二我可不是邱少云,也不是黄继光,虽然我是很佩服这些英雄,可轮到我自己为了不暴露目标甘愿牺牲生命,这一点还是要三思而后行的。
我不是什么伟人大丈夫,也没韩信甘受跨下之辱的忍耐度,如果平白无故地要是让这小子淋我一头一身的臭尿,会让我纯净的心灵一辈子都留下阴影的,看着周边没有什么动静,此刻大概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吧。
娘的,拼了,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面前耍大刀,小样,你竟敢在太岁头上“兴风布雨”,你这么欺人太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等着,一会就让你倒大霉。
这个故事想告诉我们,多学一门手艺吧: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