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林默,那男的根本就是在玩你。”白楚幼昂头喝下一大口啤酒,靠到沙发上,“听我的,别给他开脱了。”
是吗?有给他开脱吗。她可能就打心底的不相信这件事吧。她认识的顾诚绝对不是这样的。
白舒雅看林默似乎失魂落魄的样子,有点担忧的开口。“我同意,默默,虽然初恋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但绝对不要让那种神圣感蒙蔽你该有的判断。”
“可我总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不会改变,可能……”
“不会改变?林默,是人都会改变!”白楚幼听到林默又在自我安慰,立马炸毛。“你看看你自己就是最好的典范,小时候欢乐的小傻子如今都变成木讷的面瘫,你怎么知道你记忆里的顾诚有没有变成一个天天玩弄女人的人?”
玩弄女人?这样的字眼应该和顾诚摆在一起吗?以前的顾诚虽然吊儿郎当,但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这么说是不是太过了,他不过是……”和我开了一个不好玩的玩笑而已。
白舒雅握着林默的手,“默默,一个人他真的喜欢你,不会舍得让你伤心。顾诚他那么了解你,却用这个了解来伤害你,你还觉得他无辜吗。”
伤害?
林默忽然想起顾诚好像和她说过这么一句话,“要是有臭小子敢欺负你,就跟我讲,哥替你打他!”
她当时可是要一拳呼过去,谁说他是她哥了?
他挠挠被理坏的头,对她嘿嘿的笑,“比你大三个月也是哥。”真是什么逻辑,那不就是普天之下皆兄弟了。
都说要保护她了,伤害这个词怎么就能和他沾上关系呢。
“就是就是,你就是一个感情白痴,和人家压根不是一个段位的,别想了啊?”
林默打了个醉嗝,才不是呢,顾诚才是一个感情白痴。
记得在高三的时候高二年段有一个女孩天天上楼偷看顾诚,顾诚每次打球她都要看,顾诚最帅都不需要她喊了都。
那时候全班……不对,全年段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女孩喜欢他在追他。
她当时可很不是滋味,就问他,“你能不能给人家女孩一个答复,这样追着你你都没感觉的?”
好嘛,呆头鹅顾诚完全没有发现有这么个人,那个时候是这么回复她的,“啊?什么女孩?”
不得不说她听到那句话一整天都觉得很愉快。
所以,现在是在说顾诚完全变了?
“搞笑吗你们?你们又没有和顾诚相处过你们怎么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你们又没有喜欢他……”林默冲着两人大喊,晕晕乎乎地又靠到白舒雅身上。
白楚幼发誓,这是三年来林默第一次喝醉。而且,是三年来林默第一次这么大声说话。连发脾气说话都没这么大声。
“大发了,林默?你这是在发酒疯?”白楚幼关怀地跑到林默跟前,“默?你这是哭了吗?”好,今天又看到林默三年来第一次哭了。
林默听到哭这个字,终于清醒了一点,拿手摸摸自己的脸,的确是湿了一片。“不是,我没有哭。只是眼泪从眼睛里流了下来。”
白楚幼,“……那和哭有什么区别你告诉我?”
林默又闷闷地喝了口酒,酒味的苦涩在舌尖漫开,“好。”她会不去想他不去看他,但难道她不想就能渐渐放弃?放弃要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
“好?好什么好?”白楚幼迷糊了,这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林默没有再说什么,自己去房间里睡觉了。
白舒雅,“你刚不是让她不要再想了?在回答你的问题。”
哦……这货果然是醉了。“那你觉得她会不想吗?”
白舒雅笑笑,朝白楚幼摇摇头。
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