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蓝伸出去的手僵在焦小柳面前,“一定要这样吗?”
焦小柳抱歉的对莫蓝笑笑,“男女有别,又不是什么大伤,怎敢有劳莫神医。”莫蓝尴尬的将手收回,看着风谦晨将焦小柳手上的纱布一层层的解下,突然眼光一寒,“你怎么受的伤?”
焦小柳抿了抿唇,没有说话,风谦晨手上的动作没停,淡淡的开口,语气里有些埋怨,“她一时冲动,将茶杯生生的捏碎了。”
“伤口是不是一直没有愈合?”莫蓝一脸担心的问道。
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听出了一丝不对劲,风谦晨眸光沉了沉,“你到底想说什么?”
“有人在茶里下毒…而且是一种慢性毒药…”莫蓝没有废话,直接切入主题,“这种毒,无色无味,入腹也无任何症状。但是如果常服此毒,不出一年,即便不死,也会成为一个废人。”
焦小柳的脑子飞快的运转着,随即笑了笑,“没关系,死就死了呗。”自己将手上的纱布全解下来,看了看惨不忍睹的手,自己都觉得心疼,“挽轻,你那里应该有上好的金疮药吧?”
挽轻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吐了吐舌头,从腰间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向上抛了抛,“小柳姐,你怎么知道的?”
“别说你娘没跟你提过我。”焦小柳轻笑,“她还好么?”
“她怀孕了啊。不然我怎么可能跑出来?”挽轻识相的将药扔给风谦晨,又嘟囔着,“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轻功有多好,她不怀孕,我这一辈子也跑不过她啊……”
风谦晨接过瓷瓶继续为焦小柳包扎,似乎莫蓝刚才什么都没说一般,可人几个人不禁面面相觑,担心的看着自家的主子,中毒这么严重的事啊,随便的包扎一下,真的可以吗?
莫蓝想哭,但是却哭不出来,他想不出自己刚才到底哪里说的不对了,竟然让焦小柳看出了破绽。自己就只是单纯的想牵牵她的手,竟然这么难吗?
一直坐在角落里痴痴看着风谦晨的白凝,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蹭”的站起来走到风谦晨身边,“七王爷,您到底娶不娶我?”
“噗……”刚喝进挽轻嘴里的茶因为这句话全都喷了出来,连窜带跳的扯过白凝,“咳咳……你说什么呢?七王爷可是我小柳姐的心上人。”
白凝甩开挽轻的手,“那又怎样?我爹可是丞相,可以帮七王爷得到那个位置。”白凝后面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却清楚的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焦小柳皱眉看着白凝,扶了扶额,“莫神医,你去替她诊一下脉。我怀疑……”
“焦小柳,你个贱……”白凝的人字还没有说出口,脖子已经被风谦晨掐住,“你找死!”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阵寒意。焦小柳走上前去,“算了,你跟一个神经病计较什么?”
“小柳姐,什么叫神经病?”挽轻一脸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