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常在心,我今天晚上要加班,要和TED一起讨论CASE,可能要忙到很晚,不能跟你回去吃饭了,你跟峰伯说一声,我下次再去看望他。”程亮抱歉地说。
“哦,那只好下次吧!”常在心失望地说。
“别这样,等我忙完这件CASE,我会多点陪你的,我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我很少陪你,我答应你,以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你。”程亮认真地说。
“傻瓜,我才不要,你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我,那你不是成了我的贴身膏药,我岂不是无时无刻都要看到你,那我会闷死的,呵呵!”常在心开玩笑地说。
“我不管了,反正我就是赖定你了,你是甩不掉我了,就算你整天看到我,看到我都快闷死了,我也不走,就是要让你看到我。”程亮赖皮地说。
“呵呵!开玩笑的,看到你我又怎么会觉得闷,就算是要我看你一辈子,我也觉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常在心微笑着说。
程亮突然紧紧地抱着常在心,深情地说:“能够遇见你,是我最快乐的事情,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离开我,你要相信我,我一直都是那么爱你的,无论是50年后,甚至是100年后,你都要记住我只爱你一个。”
“傻瓜,干嘛突然说这样的话啊!但是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因为我舍不得离开你。”常在心微笑着说。
“谢谢你,傻妞。”程亮眼泛泪光,把常在心抱得更紧了。
最近程亮为了CASE的事情真的忙得很累,作为女朋友,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况且她还答应过伯母的。如今他整天昏天黑地得工作,忙得连透气地时间都没有,头脑也太窒息了,她可是很清醒的,所以常在心决定亲手煮一壶爱心鸡汤,给程亮补补身体,让他精神百倍。于是她悄悄地提着鸡汤到公司去找程亮,并没有告诉他一声。
她一边提着鸡汤一边偷笑着走进公司,心里准备给程亮一个惊喜。当她微笑着提着鸡汤走进办公室时,发现办公室里只有TED和PETER两个人,程亮却不在。
“常在心,你怎么过来了?你现在不是应该正跟ALFRED约会吗?”TED惊讶地问。
“约会?ALFRED不是一直都跟你们一起讨论CASE吗?”常在心问道。
“本来就是,可是刚才他接了个电话后,就迫不及待地走了,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找他呢!”TED说。
“哦,我想起来了,我是有打过电话给他,原来他一听到电话就走了,那我也先走了,他可能在我家等我呢!”常在心故意这么说,她想帮程亮隐瞒一切,不想让TED知道程亮会无故离开工作,让他觉得程亮对待工作不认真。
“那你快点回去吧!我们的讨论也快结束了,你别让他久等了,我看得出来他听完电话后的表情很紧张,你们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你放心,我不会责怪他的。”TED友善地说。
“好,那我先走了。”常在心说完,便赶紧离开了。到底是什么人打电话给程亮,他会这么紧张呢?竟然连CASE都不讨论了。
“开门啊!快点开门啊!”“叮噔叮噔……”程亮一边按着门铃一边叫着,过了好一会,水明霞才缓缓走过来,把门打开了,脸色苍白,精神很差。
“你是不是又昏倒了,刚才你打电话给我,还没有说几句,就没有声音,你没有事吧?”程亮喘着气说,刚好遇上了电梯维修,他是从一楼直接跑上十二楼的,真的好怕迟了一秒钟,水明霞就会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我,没有昏倒,只是可能太累了,所以才会睡着了。”水明霞解释着。
“你自己拿镜子照照吧!你的脸苍白得就像一张纸,一定是心口痛得昏倒了,对吧!”程亮有点生气,她明知道自己有心脏病,还是不愿意接受治疗,还要一直硬撑着。
“是,我是昏倒了,只是一下子,马上就醒过来了,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担心。”水明霞无力地微笑着。
“你必须要马上接受手术,不能再拖下去了,你明白吗?你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你,怕你会支持不下去了。”程亮哽咽着。
“我真的很怕,我很怕做手术,我很怕我会死在手术台上,我不想,我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想做,我还不想死。”水明霞哭泣着。
“如果你再不接受手术的话,你就真的会死了,到时候你就再也看不见你的家人和朋友了,你要勇敢点,相信自己,你一定会没事的。”程亮鼓励着说。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做手术还能活上一段日子,但是如果我接受手术的话,可能马上就会死去了,你明白我内心的痛苦吗?”水明霞眼泪哗啦啦地流着。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不接受手术的话,就一定会死,但是如果你接受手术的话,你就可能生存下去了。”程亮坚定地说。
“就算我不会死,又怎样?我还是不快乐啊!难道我不会死,你就会爱我吗?就会跟我在一起吗?”也许是过去水明霞太过压抑自己的感情,如今她已经什么都不想去理会,她只想自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勇敢地争取自己的幸福。就算她对不起常在心了,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况且她还是个没有将来的人,如今她把一切都抛开了,只想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哪怕会受到千万人的谴责,她也不在乎。
“我,……。”程亮无言以对,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突然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常在心,他走出了凉台,按通了手机。
“喂,ALFRED,你在哪里啊?”常在心着急地说。
程亮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10点钟了,他缓缓地说:“我,我正在开车,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对了,你一直都在忙着讨论CASE,忙到这么晚才回家啊?”常在心试探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