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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铎丝·凡纳比里(1)

铎丝·凡纳比里:哈里·谢顿的一生充满传奇且众说纷纭,想找一本完全真实的传记如同缘木求鱼。至于他一生最令人费解的一环,或许就是他的配偶铎丝·凡纳比里。铎丝·凡纳比里的早期资料付诸阙如,只知道她生于锡纳这个世界,后来到了斯璀璘大学,成为该校历史系的教授。不久她便遇到谢顿,做了他二十八年的贤内助。若说有谁的一生比谢顿更具传奇性,那就非她莫属。许多相当难以置信的传说,都提到她惊人的力道与速度。当时许多人称她为“虎女”,但也可能只是私下流传。然而,相较于她来自何处,她的去向更加令人费解,因为在某个时间之后,便再也没有她的音讯,却也找不到发生任何变故的线索。

她的历史学家角色,可以从她的研究上……

——《银河百科全书》

01

婉达快满八岁了,照例这是根据银河标准时间计算的。她已经像个小妇人,举止庄重,有着一头淡褐色的直发。她的眼珠呈蓝色,但颜色越来越深,最后很可能变成和她父亲一样的棕色眼珠。

她坐在那里,陷入沉思——六十。

就是这个数目令她想得出神。祖父快过生日了,那是他的六十大寿,而六十是个很大的数目。她感到心神不宁,因为昨天她做了一个与此有关的恶梦。

她起身去找母亲,她得问个清楚。

母亲并不难找,她正在和祖父谈话,话题当然与做寿有关。婉达犹豫不决,在祖父面前问那种事可不妥当。

母亲毫无困难便察觉到婉达内心的烦乱。她说:“等一下,哈里,我们来看看是什么在困扰婉达。到底是什么事,亲爱的?”

婉达拉拉她的手。“别在这儿讲,母亲,私下谈。”

玛妮拉转向哈里·谢顿。“看看多早就开始了?私生活,私下的问题。好啊,婉达,我们要到你的房间去吗?”

“是的,母亲。”婉达显然松了一口气。

两人手牵手走到婉达的房间,然后母亲说:“好了,婉达,有什么问题?”

“是祖父,母亲。”

“祖父!我无法想象他能做什么困扰你的事。”

“嗯,就是他。”婉达眼中突然涌出泪水,“他快死了吗?”

“你祖父?你的脑袋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婉达?”

“他即将六十岁,那很老了。”

“不,那不算老。虽然不算年轻,却也不算老。有人活到八十、九十,甚至一百岁。而且你祖父身体健壮,他会很长命的。”

“你确定吗?”她一面说一面抽噎。

玛妮拉抓住女儿的肩膀,面对面直视着她的双眼。“我们总有一天都会死去,婉达,这点我以前对你解释过。话说回来,在那一天快要来到之前,我们不该担心这件事。”她温柔地擦了擦婉达的眼睛,“祖父会好好活着,直到你长大成人,生下你自己的宝宝,你等着看吧。现在跟我回去,我要你自己和祖父说。”

婉达又抽噎起来。

谢顿带着一副同情的表情,望着走回来的小女孩。他说:“怎么回事,婉达?你为什么难过?”

婉达摇了摇头。

谢顿将目光转向女孩的母亲。“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玛妮拉?”

玛妮拉也摇了摇头。“她得自己和你说。”

谢顿坐下来,拍拍自己的膝盖。“来,婉达,坐在这里,把你的困扰告诉我。”

她照做了。坐下之后她扭了几下,才说:“我害怕。”

谢顿伸出一只臂膀搂住她。“在老祖父怀中,没什么好怕的。”

玛妮拉做了个鬼脸。“说错话了。”

谢顿抬头望向她。“祖父?”

“不,是老。”

这句话产生了决堤效应,婉达哇哇哭了起来。“你老了,爷爷。”

“我想是吧,我六十岁了。”他低下头来面对婉达,悄声道,“我也不喜欢这样,婉达,这就是为什么我很高兴你才七八岁。”

“你的头发是白的,爷爷。”

“不是一直这样,是最近才变白的。”

“白头发代表你快死了,爷爷。”

谢顿看来吃了一惊,他对玛妮拉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哈里,那是她自己的念头。”

“我做了个恶梦。”婉达说。

谢顿清了清喉咙。“我们都会偶尔做做恶梦,婉达。这样有好处的,恶梦会赶走可怕的想法,然后我们就会舒服多了。”

“我梦见你快死了,爷爷。”

“我知道,我知道。做梦可能会梦见死亡,这并不代表有什么不得了。看看我,你看不出我多么有活力,多么愉快,而且笑口常开吗?我看起来像是快死了吗?告诉我。”

“不——像。”

“那就对了。现在你出去玩玩,把这一切忘掉。我只是要过个生日,大家都会玩个尽兴。去吧,亲爱的。”

婉达带着还不错的心情离去,谢顿却示意玛妮拉留下来。

02

谢顿说:“你认为婉达打哪儿弄来这种想法的?”

“这还用说吗,哈里。她养的一只沙尔凡守宫后来死了,记得吗?她有个朋友的父亲在一场意外中丧生,而且她天天在全息电视上目睹死亡。想要保护孩子的心灵,不让他们知晓死亡是不可能的。事实上,我也不想那样保护她。死亡是生命中不可避免的一环,她必须了解这点。”

“我不是泛指一般的死亡,玛妮拉,我是专指我的死亡。她的脑袋怎么会装有那种想法?”

玛妮拉迟疑了一下。她实在非常喜欢哈里·谢顿。她想,谁会不喜欢他呢?所以我怎么说得出口呢?

但是她又怎能不说出来呢?因此她说:“哈里,是你自己把这个想法装进她脑袋的。”

“我?”

“当然啦,过去几个月,你一直在说快要六十了,而且大声埋怨自己老了。大家筹办这个宴会的唯一理由,就是要来安慰你。”

“六十岁没什么好玩的。”谢顿愤愤地说,“等着吧!等着吧!你会知道的。”

“我会的,如果运气好的话,有些人还活不到六十呢。话说回来,如果你满口都是六十了和老了,结果就是吓到一个敏感的小女孩。”

谢顿叹了一口气,现出为难的表情。“我很抱歉,但这实在很难。看看我的两只手,已经出现斑斑点点,很快就会变得瘦骨嶙峋。我几乎再也不能做任何形式的角力,一个小孩或许就能令我双膝着地。”

“难道其他六十岁的人不是这样吗?至少你的头脑和以往一样灵光。那是唯一重要的事,这话你自己说过多少遍?”

“我知道,但我怀念我的身体。”

玛妮拉带着一丝刻薄说:“尤其是,铎丝似乎一点也不显老。”

谢顿不自在地说:“是啊,我想……”他别过头去,显然不愿谈论这个话题。

玛妮拉以严肃的眼神望着她的公公。问题在于他对小孩一无所知,或者说根本对人性毫无概念。很难想象他在先皇御前当了十年首相,结果却对人性了解得那么少。

当然,那个心理史学完全占据了他的心思。它所研究的是万兆之众,结果就等于根本不研究任何人——任何个人。除了芮奇之外,他从未接触过任何小孩,而芮奇进入他生命时已经十二岁,他又怎能对小孩有所了解呢?如今他有了婉达,对他而言她全然是一团谜,或许今后始终如此。

想到这一切时,玛妮拉心中充满着爱。她有一股不可思议的冲动,想要保护哈里·谢顿,为他屏蔽一个他所不了解的世界。这一点,这股保护哈里·谢顿的冲动,是她与她的婆婆铎丝·凡纳比里唯一的交集。

十年前,玛妮拉曾经救过谢顿一命。铎丝却因为奇怪的理由,认为那是侵犯了她的特权,而从未真正原谅过玛妮拉。

然后,谢顿又反过来救了玛妮拉一命。她闭上眼睛一会儿,整个情景再度浮现脑海,几乎像是正在发生的一件事。

03

那是克里昂遇刺一周之后——多么可怕的一周,整个川陀陷入一片混乱。

哈里·谢顿仍旧保有首相的职位,但显然已失去权力。他召来了玛妮拉·杜邦夸。

“我要谢谢你救了芮奇和我自己的性命,我一直还没有机会向你致谢。”他叹了一声,又说:“过去一周以来,我几乎没有机会做任何事。”

玛妮拉问道:“那个疯园丁怎样了?”

“处决!立即执行!未经审判!我试图拯救他,指出他精神失常,可是完全行不通。假使他做的是其他任何事,犯的是其他任何罪,他们都会承认他发了疯,而他就能获得赦免。他会有罪,会被关起来接受治疗,然而却能免于一死。可是杀害皇帝……”谢顿悲伤地摇了摇头。

玛妮拉又问:“今后会发生些什么呢,首相?”

“我来把我的看法告诉你。恩腾皇朝结束了,克里昂的儿子不会继位,我不认为他想当皇帝。他怕自己也遭到行刺,而我一点都不怪他。退隐到某个外围世界的家族属地,在那里过着平静的生活,对他而言会好得多。因为他是皇室的一分子,他无疑能如愿以偿,你我的运气也许就没有那么好。”

玛妮拉皱起眉头。“大人,哪一方面?”

谢顿清了清喉咙。“他们可以声称,是因为你杀了葛列布·安多闰,令他的手铳落地,曼德尔·葛鲁柏才能捡起来,用它杀掉克里昂。因此对于这桩罪行,你也背负了重大的责任。他们甚至可能会说,一切都是预先安排好的。”

“但那简直荒谬。我是保安部门的一员,是在执行我的任务,遵照我的命令行事。”

谢顿露出苦笑。“你是在以理性申辩,但这年头理性不流行了。在皇位没有合法继承人的情况下,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是必定出现一个军政府。”

后来,玛妮拉了解了心理史学的功用后,她怀疑谢顿是否曾用心理史学的技术,算出将要发生的事,因为军事统治果真出现了。然而,当时他并未提到他刚出炉的理论。

“如果真的出现军政府,”他继续说,“他们就有必要立刻建立稳固的统治,粉碎任何不忠的征兆,而且会是以有力且残酷的方式行事,甚至不顾理性和正义。假使他们指控你,杜邦夸小姐,参与行刺大帝的阴谋,你就会惨遭杀害。这并非伸张正义的行动,而是恐吓川陀人民的手段。

“除此之外,他们还可能说我也参与了这项阴谋。毕竟,是我出去迎接那些新园丁,那并非我分内之事。假使我没有那样做,就不会有人企图杀我,你也就不会还击,而大帝便能保住性命。你看得出一切多么吻合吗?”

“我无法相信他们会这样做。”

“或许他们不会。我会提出一个他们可能不愿拒绝的条件,但只是可能而已。”

“什么条件?”

“就是我自动辞去首相的职位。他们不想要我,他们容不下我。然而事实是,我在宫廷中的确有些支持者,而甚至更重要的是,外围世界觉得我是可以接受的。这就意味着,假使禁卫军的成员要逼我下台,那么即使不处决我,他们仍会有些麻烦。反之,如果我自己辞职,并声明我相信军政府正是川陀和帝国所需要的,那么我的确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你懂了吗?”

他沉思了一下,又说:“此外,还有心理史学这个小小因素。”

这是玛妮拉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那是什么?”

“是我在研究的一样东西。克里昂曾经对它的威力深具信心,他的信心甚至强过了当时的我。而宫廷中则普遍有一种感觉,认为心理史学是——或可能是——一个强有力的工具,可用来为政府服务,不论是什么样的政府。

“即使他们对这门科学的细节一无所知,那也没关系。我宁愿他们不懂,如此便能加强我们所谓的‘情势的迷信层面’。这样一来,他们就会让我以平民的身份,继续我的研究工作。至少,我希望如此——而这就和你有关了。”

“怎样有关?”

“我准备在条件中加入一项,那就是准许你辞去保安部门的职务,并且不得由于这桩行刺案,对你采取任何行动。我应该有办法争取得到。”

“但您是在说葬送我的前途。”

“无论如何,你的前途已经完了。即使禁卫军不发出你的处决令,你能想象他们会准许你继续担任保安官吗?”

“但我要做什么呢?我要如何为生?”

“我会负责的,杜邦夸小姐。十之八九,我会带着心理史学的庞大研究经费,回到斯璀璘大学,我确定能帮你找个职位。”

双眼圆睁的玛妮拉说:“您为什么要……”

谢顿说:“我无法相信你会问这个问题。你救了芮奇和我自己的性命,能说我不欠你任何情吗?”

一切正如他所说的。谢顿潇洒地辞去保有十年的职位,回到了斯璀璘大学。新近成立的军政府(由禁卫军与武装部队的重要成员所领导的执政团)发给他一封溢美的褒扬信,感谢他对帝国所作的贡献。而玛妮拉·杜邦夸也解除了保安官的职务,随着谢顿及其家人一同前往斯璀璘。

04

芮奇一面走进来,一面对着双手呼气。“我完全赞成天气刻意有些变化,你不会希望穹顶之下的事物总是一成不变。不过,今天他们未免把气温调得太冷了点,此外还弄出一阵风。我认为,该是有人向气象控制局抱怨的时候了。”

“我认为并不是气象控制局的错。”谢顿说,“每件事物都越来越难控制了。”

“我知道,这就是没落。”芮奇用手背抹了抹又黑又浓的八字胡,他经常这么做,仿佛对于剃掉胡须的那几个月,他始终未能完全释怀。他的腰际多了一点赘肉,而且整体而言,他变得像个生活非常安逸的中产阶级,连他的达尔口音也早已消退几分。

他脱掉轻便的连身服,说道:“老寿星怎么样?”

“闷闷不乐。等着吧,等着吧,儿子。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庆祝你的四十岁生日,我们等着看你会认为有多好玩。”

“不会有六十大寿那么好玩。”

“别开玩笑。”玛妮拉说,她正搓着芮奇的手,试图把他的双手弄暖和。

谢顿两手一摊。“我们做错了事,芮奇。你太太认为,由于大家都在谈论我即将六十岁,害得小婉达以为我大概快死了。”

“真的吗?”芮奇说,“那就真相大白了。我刚才先去看了看她,还没机会说半个字,她就立刻告诉我,说她做了一个恶梦。她梦见你快死了吗?”

“显然如此。”谢顿说。

“嗯,她会好起来的,谁也没法不做恶梦。”

“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把它抛到脑后。”玛妮拉说,“她在沉思这件事,那是不健康的,我准备追根究底弄个清楚。”

“就依你,玛妮拉。”芮奇表示同意,“你是我亲爱的妻子,和婉达有关的事,你怎么说就怎么办。”说完,他又抹了抹他的八字胡。

亲爱的妻子!当初,让她变成亲爱的妻子可不容易。芮奇还记得母亲对这件事的态度,说到恶梦,他才是周期性做着恶梦。每次在梦中,他都必须再度面对怒不可遏的铎丝·凡纳比里。

05

脱离了丧气的苦海之后,芮奇第一个清楚的记忆,是有人在帮他刮胡子。

他感到振动式刮胡刀沿着自己的面颊移动,便以虚弱的声音说:“我上唇附近任何地方都别刮,理发师,我要八字胡长回来。”

理发师早已接到谢顿的指示,他举起一面镜子,好让芮奇安心。

坐在床沿的铎丝·凡纳比里说:“让他工作,芮奇,你别激动。”

芮奇将目光转向她片刻,却没有开口。理发师离去后,铎丝说:“你感觉如何,芮奇?”

“坏透了。”他喃喃道,“我好沮丧,我受不了。”

“那是你中了丧气后的残存效应,很快就会退去的。”

“我无法相信。已经多久了?”

“别管了。还需要些时间,你全身灌满了丧气。”

他焦躁地四下张望。“玛妮拉来看过我吗?”

“那个女人?”(从此,芮奇逐渐习惯铎丝用那种字眼与口气提到玛妮拉。)“没有,你还不适合接见访客。”

铎丝看懂了芮奇做出的表情,赶紧补充道:“我是例外,因为我是你母亲,芮奇。无论如何,你为什么想要那个女人来看你?你的情况绝不适合见人。”

“正因为这样,我更要见她,”芮奇喃喃道,“我要她看看我最糟的样子。”然后,他无精打采地翻了个身。“我想要睡觉。”

铎丝·凡纳比里摇了摇头。当天稍后,她对谢顿说:“我不知道我们该拿芮奇怎么办,哈里,他相当不讲理。”

谢顿说:“他不舒服,铎丝,给这孩子一点时间。”

“他一直咕哝着那个女人,谁记得她叫什么名字。”

“玛妮拉·杜邦夸,那不是个难记的名字。”

“我认为他想和她共组一个家,和她住在一起,和她结婚!”

谢顿耸了耸肩。“芮奇三十岁了,足以自己作出决定。”

“身为他的父母,我们当然有发言权。”

谢顿叹了一口气。“我确定你已经说过了,铎丝。虽然你说过了,我确定他仍旧会照自己的意思去做。”

“这就是你的结论吗?他打算娶一个像那样的女人,你准备不闻不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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