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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克里昂一世(3)

“显然并非久瑞南的言语,因为他犯了错误。他以极其拙劣的手法,掩藏他的麦曲生出身。更糟的是,他让自己中了圈套,竟然指控首相伊图·丹莫刺尔是机器人。我警告过他,我反对提出那种指控,但他听不进去,结果被整垮了。现在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不论我们对外如何利用久瑞南的精神,我们自己可别被它钉死了。”

卡斯帕洛夫默默坐在椅子上。其他三人轮流打量着纳马提与卡斯帕洛夫,三人都心甘情愿让纳马提主导这场讨论。

“随着久瑞南被放逐到尼沙亚,九九派运动四分五裂,眼看就要烟消云散。”纳马提粗声道,“事实上,要是没有我,它早已消失无踪。我一点一滴,一砖一瓦,将它重建成一个延伸川陀各个角落的网络。这点,我相信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首领。”卡斯帕洛夫喃喃道。使用这个头衔称呼对方,明白显示卡斯帕洛夫在寻求和解。

纳马提硬邦邦地笑了笑。他不坚持这个头衔,但他总是乐意听到别人这么称呼。他说:“你是这个网络的一环,你有你的责任。”

卡斯帕洛夫动来动去,显然内心正在自我交战。最后,他终于缓缓说道:“你刚才告诉我,首领,你曾经警告久瑞南,反对他指控老首相是机器人。你说他听不进去,但你至少说了出来。我能否有同样的权利,指出我眼中的一个错误,并且让你听听我的说法,就像当初久瑞南听你说那样,即使你同样不接受我的忠告?”

“你当然可以说出你的意见,卡斯帕洛夫。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能这样做。你要指出什么?”

“我们采用的那些新战术,首领,本身就是个错误。它们导致了瘫痪,造成了破坏。”

“当然!那正是我们的目的。”纳马提在座椅中动来动去,努力控制着满腔怒火,“久瑞南试图说之以理,结果不成功,现在我们要以行动拉垮川陀。”

“需要多久?代价是什么?”

“需要多久就多久,至于代价嘛,其实微乎其微。这里一场停电,那里一场断水,一次污水淤塞,一次空调停摆。只会造成不方便和不舒适,如此而已。”

卡斯帕洛夫摇了摇头。“这种事是会累积的。”

“当然啦,卡斯帕洛夫,但我们要大众的沮丧和愤怒同样累积。听好,卡斯帕洛夫,帝国正在衰败,这点人人都知道,凡是有能力思考的人都知道。即使我们什么都不做,科技也会到处出问题。我们只是这里推推,那里拉拉,帮它加点速而已。”

“那会很危险,首领。川陀的基础公共设施复杂得不可思议,乱推一通可能令它整个瓦解。而要是拉错了线,川陀就会像积木屋一样垮掉。”

“目前为止还没有。”

“将来可能就会。而且,如果人们发现是我们动的手脚,那该怎么办?他们会把我们撕烂。不必召来保安部门或武装部队,暴民就会消灭我们。”

“他们怎么会知道该找我们算账?民怨的箭靶自然会是政府,会是皇帝的那些幕僚,他们不会再去找其他的目标。”

“明知是我们自己干的,我们又怎能活得心安理得?”

最后这句话是悄声问出来的,这位老者显然受到强烈情绪的驱使。卡斯帕洛夫以恳求的眼神,望着桌子对面的领导者——他曾宣誓效忠的对象。当初宣誓的时候,他相信纳马提会真正继承九九·久瑞南的作风,坚守自由的原则。现在卡斯帕洛夫却不禁怀疑,九九会希望他的梦想如此实现吗?

纳马提把舌头咂得咯咯响,活脱一个正在训诫犯错子女的家长。

“卡斯帕洛夫,你不能变得这么感情用事,对不对?一旦我们掌权,我们就会收拾残局,重建一切。我们将遵照久瑞南提倡的大众参与政府的遗训,增加民意代表,号召人民加入我们的行列。等到我们的政权巩固了,我们会建立一个更有效且更有力的政府。然后我们就会有个更好的川陀,以及一个更强大的帝国。我们会设立某种论坛制度,让其他世界的代表能够畅所欲言,但统治者一定得是我们。”

卡斯帕洛夫坐在那里,心中犹豫不决。

纳马提冷笑了一下。“你不确定吗?我们不会输的。目前为止一切十分顺利,今后仍会十分顺利。大帝还不晓得正在发生什么事,他连一点概念也没有。而他的首相是个数学家,没错,他毁了久瑞南,但此后他什么也没做。”

“他有个东西叫做……叫做……”

“别提了。久瑞南对它极其重视,但那是由于他来自麦曲生,就像他对机器人的狂热一样。这个数学家什么也……”

“叫做‘历史心理分析’或类似的东西,有一次我听久瑞南说……”

“别提了!你只要做好分内的事。你负责安纳摩瑞亚区的通风系统,对不对?很好,很好。随便你让它出什么毛病:或是让它停摆而使湿度升高,或是产生一种怪味,或是其他什么手段都好。这些都不会害死任何人,所以你不必有天大的罪恶感。你这么做,只会使人们觉得不舒服,升高大众的不快和恼怒。我们能信赖你吗?”

“可是,只会让年轻和健康的人不快或恼怒的事,也许会对婴儿、老人、病人有更大的……”

“你是不是要坚持任何人都不能受到伤害?”

卡斯帕洛夫咕哝了几句。

纳马提说:“不论做任何事,都不可能保证不会有人受到伤害,你只要做好分内工作就行。尽可能让受到伤害的人越少越好——倘若你的良心坚持如此——但给我做到!”

卡斯帕洛夫说:“听好!我还有一件事要说,首领。”

“那么说吧。”纳马提厌烦地答道。

“我们可以花许多年戳弄基础公共设施,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利用累积起来的不满情绪夺取政权。到时你打算怎么做?”

“你想知道我们究竟要怎么做吗?”

“是的。我们的攻击行动越快,破坏的程度就越有限,这个手术也就越有效率。”

纳马提慢慢地说:“我尚未决定这个‘外科手术’的本质,但它总会来到。在此之前,你会做好分内的事吗?”

卡斯帕洛夫顺从地点了点头。“会的,首领。”

“好了,那就走吧。”纳马提一面说,一面做了个表示解散的明快手势。

卡斯帕洛夫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纳马提目送他的背影,并对坐在自己右侧的人说:“卡斯帕洛夫不能信任了,他已经成了叛徒。他之所以想知道我们未来的计划,只是为了要出卖我们。去把他解决掉。”

那人点了点头,便和其他两人一同离去,留下纳马提单独坐在屋内。纳马提关掉发出光芒的壁板,只留下天花板上的一小方光源,使他不至置身全然的黑暗中。

他想:每条铁链都有必须剔除的脆弱环节。过去我们不得不这样做,结果是我们有了一个牢不可破的组织。

他在昏暗中露出微笑,将表情扭曲成一种凶猛的喜悦。毕竟,这个网络甚至延伸到了皇宫——虽然不太巩固,不太可靠,但它的确存在,而且今后会更强化。

06

没有穹顶遮盖的露天御苑,今天依旧是个温暖晴朗的天气。

这样的天气并不常见。谢顿记得铎丝曾告诉他,当初,这个冬季寒冷且终年多雨的地区,是如何获选为皇宫所在地的。

“其实并不是被选上的,”她说,“在川陀王国早期,它本是莫洛夫家族的属地。当王国变成帝国时,有许多地方可供皇帝居住,夏日避暑胜地、冬季避寒山庄、狩猎暂憩的小屋、海滨的度假别墅。后来,这颗行星逐渐被穹顶笼罩,当时住在这里的那位皇帝,由于太喜欢此地,所以让它一直保持露天。于是,只因为是唯一没有建造穹顶的地方,它变得分外特别,是个与众不同之地。这个独一无二的特点吸引了下一任皇帝……然后又是下一任……又是下一任……如此,传统于焉诞生。”

如同以往一样,每次听到类似的话,谢顿总会想到:心理史学会如何处理这种现象?它能预测到某处不会被穹顶遮盖,却绝对无法说出准确地点吗?它能做到即使只是这种程度吗?它会不会错误地预测有几处或没有一处保持露天?那位在关键时刻刚好在位、在突发奇想之下刚好作出决定的皇帝,心理史学如何能解释他的个人好恶?这样只会是一片混沌,还有疯狂。

克里昂一世显然喜爱这个好天气。

“我老了,谢顿。”他说,“这点根本不必我告诉你。我们同龄,我是指你和我。我不再有打网球或钓鱼的兴致,即使最近刚补了一批鱼苗,我只愿在小径上悠闲地漫步,这当然是上了年纪的征兆。”

他一面说一面吃着坚果,那是一种类似谢顿的故乡赫利肯上称为南瓜子的食物,不过体积较大,味道则没有那么可口。克里昂将它们轻轻咬碎,剥开薄薄的外壳,再将果仁丢进嘴里。

谢顿不会特别喜欢那种口味,不过,大帝既然赏赐他一些,他当然接下来,并且吃了几粒。

大帝手中握着几个果壳,正在胡乱四下张望,想找个容器之类的东西当垃圾桶。虽然没找着,他却注意到不远处站着一名园丁。那名园丁正立定站好(在皇帝面前理应如此),并且恭敬地低着头。

克里昂说:“园丁!”

那名园丁迅速走过来。“参见陛下!”

“帮我把这些丢掉。”他一面说,一面将果壳拍到园丁手上。

“遵命,陛下。”

谢顿说:“我这儿也有一些,葛鲁柏。”

葛鲁柏伸出手,近乎羞怯地说:“遵命,首相。”

他随即退下,大帝却好奇地望着他的背影。“你认识这个人吗,谢顿?”

“启禀陛下,的确认识,是个老朋友。”

“那个‘园丁’是你的老朋友?他是什么人?一个家道中落的数学界同仁?”

“不是的,陛下。或许您还记得那件事,那是在——”他清了清喉咙,寻思一个最有技巧的方式来叙述那个事件,“在陛下恩赐我这个职位不久之后,有个侍卫威胁到我的性命。”

“企图行刺。”克里昂抬头望向天空,仿佛是在保持耐性,“我不知道为何大家都那么怕用这个字眼。”

“也许,”谢顿流利地说,“对于吾皇遭遇不幸事件的可能性,我们远比您自己更感忧心。”奉承话竟然出口成章,令他觉得有点瞧不起自己。

克里昂露出嘲讽般的笑容。“我想是吧。这和葛鲁柏又有什么关系?那是他的名字吗?”

“是的,陛下,曼德尔·葛鲁柏。只要您稍加回忆,我确定您就会记起来,当初有个园丁带着一支耙子冲过来救我,勇敢地面对手持武器的侍卫。”

“啊,对。刚才那个人就是那名园丁吗?”

“启禀陛下,就是他。从此以后,我一直把他当成朋友,而我几乎每次来到御苑都会碰到他。我想他是在守护我,觉得我的命是属于他的。当然,我对他也很有亲切感。”

“我不怪你。既然我们谈起这件事,你那位令人畏惧的夫人,凡纳比里博士好吗?我不常见到她。”

“陛下,她是个历史学家,沉迷于过去的岁月中。”

“她不令你害怕吗?她真吓倒了我。我听说过她如何对付那个侍卫,令人几乎忍不住替他难过。”

“她是为了我才变得粗暴,陛下,但她最近没有机会那么做。如今非常平静。”

大帝又望着那名逐渐远去的园丁。“我们是否奖赏过此人?”

“我已经做了,陛下。他有妻子和两个女儿,我已经作好安排,为两个女儿都存了一笔钱,将来作为她们的子女教育费用。”

“很好。可是,我想,还需要给他升官。他是个好园丁吗?”

“极为优秀,陛下。”

“现任园丁长,莫康博——我不太确定记不记得他的名字——已经上了年纪,而且,说不定早已无法胜任那份工作,他眼看就要八十岁了。你认为这个葛鲁柏有能力接替他吗?”

“我确信他有能力,陛下,可是他喜欢目前的工作。这让他能待在露天的环境,接触各式各样的天气。”

“这个推荐倒很特别。我确定他能习惯行政工作,而且我实在需要找个人,把御苑改头换面一番。嗯……我得好好想一想,你的朋友葛鲁柏可能正是我需要的人。对了,谢顿,你说如今非常平静是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指,陛下,宫廷中没有任何不和的迹象。而无可避免的弄权倾向,似乎也降到有史以来的最低点。”

“假使你是皇帝,必须应付所有的官员以及他们的牢骚,谢顿,你就不会这么说了。现在似乎每隔一周,我就会收到川陀某处发生某种严重故障的报告,你怎能告诉我一切平静?”

“这些事是一定会发生的。”

“我可不记得这种事在过去发生得那么频繁。”

“启禀陛下,也许是因为过去并不频繁。基础公共设施随着时间逐渐老化,想要切实做好修理的工作,需要时间、人力以及大量的经费。如今这个年头,人民是不会欣然接受加税的。”

“从来没有那样的年头。在我看来,这些故障正在给百姓带来极度的不便。一定不能继续这样,谢顿,你必须负责做到。心理史学是怎么说的?”

“它所说的和常识的判断一样,每样东西都会逐渐老化。”

“好啦,这种事足以把原本愉快的一天给我破坏了。我把这个问题留给你处理,谢顿。”

“遵命,陛下。”谢顿平静地说。

皇帝大摇大摆离去后,谢顿心想,这也足以破坏他原本愉快的一天。这个发生在核心的崩溃,正是他不欲见到的情况。可是他要如何阻止,并将危机转移到银河外缘呢?

心理史学没有说明。

07

芮奇·谢顿今天感到格外满足,因为这是几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和自己视为父母亲的两个人,享受一顿全家团圆的晚餐。他心里十分明白,就任何生物学角度而言,这两人都不是他的双亲,可是这并不重要。他只是怀着满腔的敬爱,微笑着面对他们。

此地环境不如昔日在斯璀璘那般温馨,那时他们的家很小,充满亲切感,像是镶在大学里的一颗宝石。如今,十分遗憾,首相官邸的豪华气派根本无从遮掩。

芮奇有时会瞪着镜中的自己,怀疑这一切是怎么来的。他的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三,比他的双亲都矮很多。虽然他的身材相当粗短,但结实健壮,绝不算胖。他有一头黑发,蓄着达尔人特有的八字胡,并尽可能将两撇胡子保养得又黑又密。

在镜子里,他仍然看得见当年那个街头顽童的影子。直到天大的幸运降临,让他巧遇谢顿与铎丝,他才脱离那种环境。当时谢顿年轻多了,而芮奇现在的样子,足以说明他自己几乎和当年的谢顿一样大了。奇怪的是,铎丝简直一点也没有变。她依然那么光鲜,那么精瘦,如同芮奇带他俩去脐眼找瑞塔嬷嬷那天一样。而他自己,出身穷苦的芮奇,如今已是政府的一员,是人口部里的一个小齿轮。

谢顿问:“部里的事怎么样?有任何进展吗?”

“有一些,爸。法律通过了,法院裁定了,宣导也进行了。话说回来,要说动民众实在很困难。你爱怎么鼓吹手足之爱都行,可是没有人觉得情同手足。我的体认是达尔人和其他人一样坏,他们希望受到平等待遇,他们这么说,他们也这么想,可是有机会的时候,他们却不愿平等对待别人。”

铎丝说:“想要改变人们的观念和心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芮奇。只要试着做,倘若能消除最不公平的情况,那也就够了。”

“困难在于,”谢顿说,“有史以来,几乎没有人试过解决这个问题。人类一向被放任在‘我比你好’的美妙游戏中腐化,收拾这个烂摊子可不容易。如果我们放任事态自行发展,持续恶化一千年,然后,比方说如果得花上一百年才能改善,我们是没什么好抱怨的。”

“有时我会想,爸,”芮奇说,“你给我这个工作是要惩罚我。”

谢顿扬起眉毛。“我能有什么惩罚你的动机?”

“因为我曾受到久瑞南的政治主张吸引,例如各区平等,以及在政府中增加民意代表。”

“这件事我不怪你,那些都是很吸引人的政见。但你也知道,久瑞南和他的同党只是拿它当夺权工具,事后……”

“可是你仍派我去骗他自投罗网,尽管我被他的论点吸引。”

谢顿说:“我要你去做那件事,对我而言可不容易。”

“现在,你又要我替久瑞南履行他的政治主张,只为了让我了解这件事实际上多么困难。”

谢顿转向铎丝道:“你怎么说,铎丝?这孩子给我扣上卑鄙阴险的帽子,那根本不是我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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