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最主要先去到那个河曦镇。
回到殒魅,想找恢复神力的几人跟着一起去,但除了慕容轩和凌羽希,南宫明与邵祭蘅居然不在。
“他们家里突然出现了些急事,处理好他们便会赶回来的。”慕容轩说道。
苏婉婉担忧的皱起眉头:“急事?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你们知道吗?”凌羽希伸出修长的手指点在苏婉婉的眉心:“别老是皱眉,不好看啊,本来已经没什么看头了,皱起眉头更丑了。”
苏婉婉拍掉凌羽希的手,撇了撇嘴:“我无视你!”转头看着慕容轩:“他们有没有说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慕容轩摇了摇头:“没有。”随后又道:“他们说到了府会给你写信的,不用担心,上官为何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苏婉婉顿时垂下了眸子:“我……”咬了咬唇:“他们被墓陌魅抓走了,现在我们必须去河曦镇,为了救他们。”她现在心急如焚,解释什么的,等救出他们再说:“等救出他们,我再慢慢解释,现在,你们俩,跟我去河曦镇。”
“河曦镇?”
苏婉婉狐疑的看向凌羽希,又看了一眼慕容轩:“莫非你们不知道怎么去?就是在冥界与天界的交界处!”
慕容轩抿着唇摇了摇头:“我们知道,但是……”
“但是?”
“去河曦镇必须要路过一条曦河和络珈森林,而络珈森林里危险重重,婉儿,不想你遇见什么危险,而曦河传说是被河曦镇的村民守护着,他们拥有着一般凡人没有拥有的力量,他们世世代代守护在河边,不让任何外人进入河曦镇。”凌羽希解释着。
“也就是说我们进去不了?”
“也不全是,”慕容轩道:“可以硬闯。”
苏婉婉皱起眉头:“硬闯?那后果呢?”
“那个村镇被神下了诅咒,如果有任何外人进入,那村镇便会整个沉入曦河。”凌羽希接口道,苏婉婉没想到会如此,但是……
苏婉婉,这一次,你又输了,承认吧,你永远都不可能胜过我,你的善良害你自己,你还真需要反省反省啊!
“墓陌魅!”苏婉婉咬了咬牙:“去,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要救自己的朋友,懒得去管别人了,到哪里再说。”
慕容轩愣了愣,苏婉婉竟然不再顾他人的性命,还真与她以前的性格大不同呢,不过,他本就是杀手,不在乎手上再多上一个村镇的性命,只要苏婉婉说的,照着做便是了。
明寄山庄当南宫明收到山庄内的树林大部分被烧毁的书信时,便匆匆赶了回来,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他弟弟还在某片树林内!现在,看着眼前被烧毁的树林,面色阴沉,问着身后的暗卫:“查出来没有?到底是谁放的火!”这里几乎烧的什么也没剩下,就连……他的尸体也没寻着,愧疚的心理再次增加了许多。
“回主人,查出来了,是一个小丫头,现在正关押在地牢审讯。”暗卫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神色,却是恭敬的说道。
急急忙忙的赶到地牢,见一名大概只有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被铁锁锁着手吊在木桩上,看见南宫明神色怯怯的,南宫明皱起眉头:“先放开她。”
守在旁边的两名侍卫应了一声,松开那锁着小丫头的铁锁,那小丫头得到解放,揉了揉手腕,眼里有精光闪过,脸上却是一片悲哀神色,爬到南宫明脚下抱住他的腿:“庄主……奴婢是被冤枉的啊……求您饶了奴婢……”
南宫明蹲下身捏住小丫头的下颚:“如何冤枉你了?说出一个原因来,本庄的暗卫可是从未骗过我呢。”
小丫头吸了吸鼻子,猛地推开南宫明的手,袖中的匕首便握在了手上用极快的速度向南宫明刺去,南宫明岂会将这种小儿科放在心上,随手一翻,将匕首弹掉,手便箍住了小丫头的脖子:“别玩花样,说吧,谁派你来的。”
小丫头被吓得花容失色:“饶命啊……奴婢只是受人之托,不是有意的……”泪便湿了脸,看来是真的吓坏了。
去刺杀南宫明也的确是自不量力了些,南宫明厉声喝道:“说,是谁!”如果不是犯了他的禁忌,他如何会去为难一个弱女子?
“奴婢说了会死的……求庄主绕了奴婢……”
“你不说,现在同样是死。”南宫明冷冷的说道。
“是……是……是公主殿下……是公主殿下……”小丫头似乎已经认命了一般,闭着眼睛吼了出来。
南宫明愣了愣,随后问:“上官洛紫?”
小丫头只顾着点头:“嗯……嗯……”
“何人?”
苏婉婉刚下船,便听见一声厉喝,神色严肃了起来:“人!”凌羽希喷笑:“噗……哈哈……你貌似不是人啊!”
苏婉婉满头黑线:“你不一样不是人嘛?”
这时,几名身穿长衫的男人走了出来,都神色警惕,看着苏婉婉他们,其中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人道:“你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这里是不能通路的,还是尽快离开!”
苏婉婉冷笑一声:“我可没走错了,我们便是要进那河曦镇的。、”
“小姑娘,快快离开,河曦镇不让外人进入的!”另外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说道,看他们面色和善,看来不像随意伤人,可她苏婉婉现在不是善良心软的时候,在她心里,毕竟还是朋友比较重要!
就在苏婉婉准备与慕容凌羽希强闯进去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女声想起:“让他们进来,他们不是外人。”
隐秘之处出来了一名身穿鹅黄色罗裙的女子,女子一头蓝色发丝直垂脚裸,一双美眸在苏婉婉身上盯了许久,才笑道:“弧月长大了呀。”
苏婉婉瞪大眼瞳:“沫……”
“连姐姐也不愿叫了?”笑了笑,又转向那几名男子:“你们犯了错,让你们在人世间待了几千年了,也算是厚待了。”这句话说得含蓄,苏婉婉他们几人听不懂,那几名男子却是听懂了,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是。”便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