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公从前线回到了京城受到了景帝的接见,不料想景帝见到他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朕已经把晁错杀了,不知七国的军队有没有退兵呢?”邓公听到景帝竟然把晁错给杀了,大吃一惊,悲愤已极的对景帝说道:“陛下,您这么做是大错特错呀!”景帝听之后就是一愣反问道:“卿何以这么说呢?”邓公情绪变得很是激动,声音颤抖的对景帝说道:“陛下,请听臣道来,吴王濞在先帝之时就已经有了谋反之心了,只是碍于当时朝廷兵力与国力强盛,不敢造次,今日晁错行削藩之策,吴王濞乃是因为被削减封地,致使他的实力受到损害,才会提出清君侧这个名为诛杀晁错实为大汉江山的口号来呀!”景帝听了之后沉默不语,邓公接着说道:“晁错当日之所以要行削藩之策,那是因为怕诸侯的势力太过庞大,如果再不控制的话,以后会到了陛下难以控制的程度,晁错行的是强本倒末的措施,这也是为了陛下您的江山所着想啊,只可惜呀,晁错的建议刚刚被陛认可,就被陛下所杀,您这么做恐怕以后没有人对您再谏忠言了。”
景帝听了之后身躯一震,说道:“到了如此地步吗?”邓公接着说道:“天下的士子们看到晁错忠心为国,却落得如此下场,又有谁再向您进忠言呢,到时候高兴的只会是吴王和楚王那些人了,您做的此事实在是令亲者痛而仇者快呀!”景帝听完了邓公的一番分析,不由得如梦方苏,痛悔道:“朕实在是冤杀了晁错呀,不过事已至此,朕又如之奈何呢?”邓公说道;“陛下,眼下您该做的不是在这里自怨自叹,而是该打起精神来调兵派将,争取把七国之乱给平息下去。”景帝叹道:“唉,朕确有其心,可是眼下朕又何人可派呢?满朝文武当中又有谁能担此大任呢?”邓公说道:“陛下您曾记否先帝临终之时曾经对您说过一句话,向您推荐过一人?”景帝一听脑海里浮现了当日自己父皇临终之时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启儿,将来如果发生叛乱的话,可以让周亚夫掌握兵权,叛乱可平!”
“周亚夫?”景帝脱口而出,邓公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此人,先帝在世之时对此人评价颇高,陛下不妨放手施为。”景帝脸上现出了毅然决然的神情,当即下命任周亚夫为大将。
而周亚夫在接到命令的时候,叛军正在猛攻景帝的亲弟弟梁王的属地。当时窦太后极力要求景帝赶快派兵去解救自己的弟弟,可是周亚夫知道了以后,便找到了景帝说道:“臣闻陛下欲以重兵解梁国之围,不知此事确否?”景帝点头称是,周亚夫说道:“陛下,以臣的愚见,臣并不想直接解救梁国!”景帝大吃一惊说道:“可是梁王那里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呀!”周亚夫说道:“楚兵历来生性剽悍,战斗力很强,如果正面决战的话,不但很难取胜,就是取胜也会伤了我军的元气,臣打算暂先放弃梁国,陛下可派专人通报梁王请其再坚持三月,臣会在这段时间里,先断绝叛军的粮道,然后再伺机出击叛军,不知陛下以为然否?”景帝听了之后默然片刻说道:“将军如此做有必胜把握否?”周亚夫随即起身对景帝施一军礼说道:“臣如果最失败的话,请陛下斩臣之头。”景帝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一切按将军所奏准备。
”周亚夫准备好一切之后,准备进军,可是在行至灞上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名叫赵涉的士人,赵涉拦住了周亚夫的去路,对兵士说要求见周亚夫。周亚夫来到了赵涉的近前问道:“本将军军务紧急,不知你因休拦我去路?”赵涉说道:“将军,非是某故意要延误将军出征,实乃是有要事要禀报将军。”周亚夫面露奇怪之色说道:“但说无妨。”赵涉说道:“将军,吴王一向富有,早就是暗中收买了一批悍不畏死的死士,现在如果得知将军要去前线的话,肯定会在崤山、渑池之间地势险要的地方安排刺客来行刺将军;况且自古道兵行诡道,像这样大的军事行动应该讲究机密,您现在的一举一动想念吴王那边已经知道了,也早就有了防备了,您为什么什么不改变路线,从这儿往右走,过蓝田,出武关,然后直抵洛阳城。这样虽然路远了一些,相差也不过是一两天的时间而已,却可以直接进入洛阳的武库,准会让那些叛军以为将军是从天而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