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努力的捶打着他,想要反抗他,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
因为他的吻,好似已经挑起了她体内的热情,那样轻易就令她不由自主地响应着他。
不!不要!她不可以这样随便就屈服了!
虽然他抢走了她的初吻,可是也不代表她就非要跟着这个‘讨人厌’一辈子。
而且,她从来喜欢的人就只有陆旸璿,她这辈子认定要嫁的人也只有陆旸璿.但是没有的吻却又如此充满侵略性,企图用他那全然男性的力量一步步粉碎她女性脆弱的防备。
他一手按住她的头,逼着两个人的吻更深、更强烈,另一手则隔着她的衣服爱抚着她的****,引来她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着。
“不可以……放开我!”苏婉儿大力的推拒着暮焱,“你放开我,讨人厌!”
暮焱根本不理会她的喊叫,一会儿吻着她的唇,一会儿吻着她的脸蛋,一会儿又是她的耳垂。
“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人了!”苏婉儿满脸通红,又急又臊。
“你怕被人说不检点,你就喊。”暮焱在她耳边吹着气,“反正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倒是你们女人……”
“住口!”苏婉儿打断暮焱的话。
他什么意思?!他就断定他自己吃定她了吗?!
可是,在他那样邪恣的亲吻及爱抚下,苏婉儿感到理智又逐渐的离她远去。她被那阵阵传来的电流惹得想要娇吟出声,但却硬被她压抑着不叫出声。
她不可以让他有任何得意的机会。
其实暮焱长得除了黑了一点儿,也算是帅气耐看型的帅哥。
所以,想要反抗一个帅哥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且他的吻还是那样狂烈,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想要融化在他怀中的温柔。
暮焱的吻深深的挑起了苏婉儿脑海中最深刻的记忆。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的初吻给了他!
当暮焱的唇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沿着她细致的肌肤来到她的颈项时,他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把她上衣的钮扣一一解开了。
“暮焱!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苏婉儿怒气冲冲的喊道,“别忘了我可是大护法的女儿。”她伸手用力地阻止,却被他的另一手给压住。
“前大护法。”他的声音充满磁姓地在她的耳边低语,大手热切的抚上她的胸,碰到她肚兜。
“什么意思?!”她拉住他的手,不要他碰她那已经半露在外面的美好。“就算是前大护法,那也是护法。别忘了你只是旸璿哥的侍从。”
听到她口里的‘旸璿哥’三个字,暮焱心里的火气更加旺盛了。
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的风狂,“可你现在什么的都不是。”
“什么?!”她先愣了一下,然后一张脸越来越红。
他一语中的,她的确什么都不是了。
苏璨一死,黑煞宫被抢走,她就什么都没有了。唯一拥有的就只有陆旸璿,而他也不是她的谁。
“我警告你放开我!”她咬牙切齿的威胁,心中既难过又自卑。
“为什么?你以为可以阻止得了我吗?”他故意逗弄着她,黑色的眼眸深不可测。
“你放手!”苏婉儿因为暮焱那句‘你现在什么都不是’而难过,再加上他被逗弄,一下子竟然哭了起来。
暮焱突然就无措了,他停止手上的动作,“不好意思……我……”
苏婉儿将自己衣服拉扯着穿好,低着头不停地哭,暮焱真的戳中她的痛点了。
她更加讨厌起暮焱来,他怎么能那么狠!
牡丹宫内,太后正在逗弄着一只八哥在玩,她手里拿着几颗食物,另一首拿着一只细棍子。
那八哥在鸟笼子里忽上忽下,一下子又跳到太后伸进笼子里的那只细棍子上,啾啾的叫个不停。
符幽幽被带进来之后,就见背对着她的太后,放了点儿食物在笼子里的小瓷盅内。
她赶紧长跪在地行礼,“民女符幽幽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闻声转过身来,顺手将手里没有喂完的食物和细棍子给了身边的宫女。“起来吧。”
另一个宫女给太后呈上一只湿帕子,太后拿过来擦了擦手,然后走到一边去坐下。
“今儿可是给我送那叫汉堡还是什么的糕点?”太后喝了一口茶,眉头皱了一下。
旁边的宫女立刻就跪了下来,一个劲儿的磕头,哭求着:“太后,奴婢忘记加糖了!奴婢知道错了!请太后饶了我这一次吧!求您了!”
符幽幽见状,后背开始冒汗,就没有敢开口说话,而是站在原地,偷偷观察着太后的脸色。
太后眉头依旧皱着,将那杯茶往桌上一放,好像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那个宫女一样,什么都没有说。
太监是太后身边的心腹,自然知道也清楚太后的心思,就对着那个宫女尖声说道:“念你初次犯,就赏你三十大板,然后调到御膳房去打杂。还不快去受罚!”
那宫女哭着谢了太后,又写了太监,才跌跌撞撞地除了牡丹宫。
太监笑对着太后道:“太后,小的给您重新泡一壶茶去。”
“不用了。”太后握着手,放在大腿面上,手指上的戒指金光闪闪,更显的她高贵无比,当然也就显得严厉狠绝。“符幽幽,把你那汉堡给哀家呈上来。哀家现在想尝一尝。”
“是。太后。”符幽幽去看太监,一般情况下,都是太监亲手呈给太后的,她只需要递给太监就成。
但这一次,太监去一个劲儿给她使眼色,让她亲自给太后呈上去。
符幽幽心中暗暗呼气,老佛爷很难伺候的有木有!她根本就不会伺候人有木有!当这两个有木有碰在一起,真就的伤不起啊伤不起。
她小心翼翼,将汉堡从盒子里拿出来,放进糕点盘子里,双手端着,走到太后跟前,弯腰低头,呈了上去。“太后,这就是汉堡。请您品尝。”
太后拿了一个汉堡,然后她身边的宫女拿走了盘子,符幽幽这才直起身,往后退了退,端端正正站在一边。
“给符幽幽赐座。”太后看了手里的汉堡半天,吃了一小口后,对着太监吩咐道。
太监就是个传话筒,听见太后的吩咐,就赶紧指挥别人给符幽幽抬了椅子来。
符幽幽不敢坐,太监给了她一个‘坐吧,不会有事’的眼神暗示,她才谢过太后坐了下来。
尼玛,坐在太后赐的椅子上,感觉就是不一样!简直特么的如坐毡毯啊有木有!
符幽幽挺直腰杆,大气不敢出,就见太后一小口一小口吃着汉堡。直到一个汉堡吃了三分之一,才将手里剩下的放下。宫女赶紧端上漱口水,和洗手水。
漱了口,也洗了手,太后的目光才又重新落到符幽幽身上,“味道还不错。就是鸡肉有点儿多。哀家最近胃口不好,不太想吃荤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