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那些法力启是流光的对手,这不是找死吗?这个黑狞真是自作聪明啊!
今晚,就是她黑无涯冲破九层玄关的时候,本想不管此时,可……黑狞对于她日后又十分重要,没了黑狞这个忠实走狗,有许多事情都得她自己亲力亲为,这样想一下……
黑无涯把功力皆数收回,刮起滚滚黑风,向洞外飞去。
“你……你不是苗莞?”
当黑狞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之有所感知,情况很简单,如果是苗莞,绝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仙力。
即使是以前苗莞也没有现在这样好的身手和仙力,何况是在八成仙力流失给了流光以后呢,所以,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小妖,你还算聪明,我本来就不是苗莞啊!”
那白衣仙子摇身一变,同样让天地为之失色的俊美容颜在一片微笑中展露出来,光华逼人啊!
“你……你是流光……?”
黑狞万没有想到与他交手的这个人竟然是流光。
流光是他的老祖宗有那么高法力的黑无涯都颇为禁忌的人,何况是他这个不得到的妖魔呢!
“是啊,你现在知道总算是有些晚的,我流光手下绝无活口!”
流光这样说完后,手里的一把利剑在瞬间就变成了成千上万把一样,于四面八方向黑狞袭来。
黑狞见势不好,也知道自己今晚这一招实在是不明智之举,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一心以为初晨在苗莞心里的重要作用,却忘记了苗莞在流光心里的重要作用了。
流光怎么可能让苗莞一个人来呢,流光万年道行,一个小小的幻身变影之术定然会使得淋漓尽致、毫无破绽的了!
可偏偏此时他家老祖宗还没有在,这个最后的屏障都没有了,这叫他如何周旋?
黑狞心里万分烦燥,与流光的交手更是屡战屡败,已经被逼在下风之下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可真是小命不保啊!
就在这时,他的眼睛盯在了那个悬在城楼之上,身体已经破烂堪、奄奄一息的初晨的身上了,一个阴险的毒计进入他的脑海里!
黑狞这样想完的时候,纵身一入魂魄就追进了初晨那具残破的身体里面。
随着初晨的一声惨叫,把流光也惊在了那里。
流光怎么也没想到,黑狞竟然会出这样一招阴狠的计谋啊!
黑狞是妖狼化身,本身并没有肉体,所谓的肉体只不是狼身所化而成,这样的一个魂魄进入人的身体,那这个被进的人是可想而知的了。
“黑狞,你不要以为你进了那凡人的肉体里,本仙就会拿你没办法,本仙一定会有办法把你逼出来的!”
流光说完后,十指一捏,朗朗上口的降魔咒便已经破口而出来了。
那边进入了初晨身体里的黑狞,顿觉得身体仿佛被盯死在那里一样,那妖魂也痛得无处可躲,如万箭穿身一般。
躲在初晨身体里的黑狞实在是受不住了,从初晨的身体里面日挣脱出来,再一次直面面对着流光,做了殊死一搏。
而被妖魂穿出穿入的初晨,却觉得身体如散架了一般,痛得心碎欲裂。
一大口鲜血从心腹间涌出,吐了出去,眼前一黑,没有了半分的知觉了。
“陛下,你怎么了?”
沐蓝凤颜一身冷汗,惊叫着从床榻间惊醒的时候,身旁的萧弄云连忙搂住她,担心地问着。
“来人啊!”
沐蓝凤颜没有回答萧弄云的问话,大声地冲着外面的侍从喊着。
随着沐蓝凤颜的声音落下后,殿外进来两名值夜的内卫,行礼后说:“女皇陛下,你有什么吩咐的吗?”
“备马车,去皇城郊外的野山坡!”
沐蓝凤颜这样说完后,床上的萧弄云大惊失色地拦住了正要穿衣下地的沐蓝凤颜,不解地问道:“陛下,你……你这是做什么,现在已经三更天了,为何要去皇城郊外啊?那里白天都少有人烟,更何况此时……”
“弄云,此事事关紧急,朕先不和你解释了,等朕回来的,朕回来的时候再告诉你!”
沐蓝凤颜并没有和萧弄云多说一句,急忙忙地穿上了衣服,向外面跑去。
大殿外面车马已经准备停当了,沐蓝凤颜钻进了金黄色的龙撵之内,带着一支精卫的御林军向皇城郊外的野山坡奔去。
流光的法力果然高强远远在黑狞之上,只是短短的几个回合,黑狞的短处暴露无疑。
正当流光想擒下黑狞的时候,黑砂走石,阴风连连不断,流光心知是黑无涯来了。
流光心里冷笑一声,总算是把个老魔头引了出来,哼,今晚必叫你有去无回。
流光感觉到阴风逼进的的时候,连忙收敛仙法,飞身把城楼之上那个破落的身体捡起,抹身遍跑。
此时的黑狞也意识到他的救兵已经赶到了,贼心顿起,随着流光便追了过去。
流光抱着初晨奄奄一息的身体向那皇城外十五里处,林山清风观飞去。
黑狞汇合着黑无涯从后面穷追不舍着,黑无涯也盼着早日除掉流光宝珠,只有除去这个心腹大患她才能掌控人间,做到天下无敌。
流光进入了清风观后,把奄奄一息的初晨平放到了道观的台阶之上,然后,从容不迫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跟随而至的黑无涯和黑狞。
“流光,别怪我黑无涯不念这一万的情谊,今日我要取了你这万年的功力!”
黑无涯一阵狂笑过后,黑风又起,只有流光笑得温婉,他早就已经预知着今天的结果。
流光挥手一招,这道观之中的埋顿起,四面降魔的幡旗涌动,在这夜色之中如片片撩人心迫的催魂之物。
黑无涯见这四面而起的幡旗冷冷一笑说:“流光,你以为这些凡物可以降得住我吗?你这是痴人做梦!”
黑无涯这样说完后,只身冲到了流光的面前,流光却白光一闪隐身于幡旗当中,就这时,这七彩幡旗之中,扬起一个硕大的黑木朱漆的如悬天戢一样的大牌子。